嫡姐逼我做側房,重生二嫁上龍床

第40章 玉足

第40章玉足第40章玉足(1/1)

裴寂自小算在馬背沙場上長大的,一些簡單的醫術他都會,這等崴了腳在他眼中就是小打小鬧。 可受傷的人不是他,也不是那些皮糙肉厚的下屬們。 他自覺沒用什么氣力,只輕輕捏著手中的腳踝,就傳來幾聲哼唧的叫喚。 “疼疼疼,輕點,你會不會啊。” 裴寂眉宇間已經有幾分不耐了,偏偏一對上那雙淚目,便又低下了頭,捏著她腳掌的手再放輕了些。 “腫了。” “廢話,這還用你說,都腫成饅頭了,是個人都看得出來。” 裴寂剛想說只是腫了并沒有骨折或是開裂,不過小傷,就被生生堵了回來。 她的腳就搭在他的膝蓋上,他身上所謂的新衣是被她硬套上的,是件墨藍色繡竹紋的長袍,她本就肌骨勻稱膚白細嫩,搭在那墨藍色的衣袍上,更襯得那微微隆起的包有種觸目驚心之感。 罷了,和女子講道理,還是這等情緒失控之時,哪有半點道理可講。 他一手托著她的腳,一手挖出膏藥涂抹在那傷口處。 膏藥冰涼,他的手掌卻是微微發燙的,讓她下意識往后縮了縮。 不是疼,是太過刺激了。 但不等她縮回去,就被捏著腳踝又給拖了回來:“別動,還想不想要你這腳。” 他的手掌緊緊貼著她的腳心,她的腳竟與他手掌齊長,無比契合,另一只手動作熟練地在那受傷處輕輕揉搓著。 疼自然是疼的,可衛南熏能分清他是故意在折騰她,還是真心給她上藥。 便緊咬下唇捏緊雙手,不讓叫喚聲溢出。 可即便知道是上藥,這樣的姿態還是太過親密了些,即便是裴聿衍,也從來沒有碰過她的腳。 許是藥揉開了,那股疼勁也過去了,就變成了微微發燙的感覺。 她一抬眼,便能看見裴聿衍低頭躬身神態認真的模樣,他的睫毛很長,顫動時仿若蝶翼,他側著半邊臉,可以看到那清晰的下頜線,以及微微抿著的唇。 他雖然不愛說話,還總是兇巴巴的,可動作卻無比輕柔,讓衛南熏頭次感覺到了安穩。 不再是她仰望著某個男人,而是有人愿意在她面前低下那高貴的頭顱,兩人不再是上位者和屈膝者,他們是可以平起平坐的。 她對他好,他也同樣回報她。 就像是剛經歷過風雨的雀鳥,終于有了個可以躲避風雨的棲身之所。 裴寂將她的腳放下道:“好了,晚上再上一次藥,不要太過用力,休息兩日就能走動了。” 衛南熏恍若夢醒,眼神飄忽地道:“這便好了?” 裴寂卻誤以為她不相信他的判斷,擰了擰眉不快道:“不信我?” “不,不是,只是覺得,快……” 太快了,她居然有些依依不舍,恨不得他的手指再多停留久一些。 突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衛南熏猛地臉紅起來,她怎么會有這種想法啊! 這也太不知羞恥了點。 “我,我只是說你厲害,我…我該去用膳了。” 說著便要起身,又忘了自己的腳還沒好全,甚至鞋襪都沒穿,一起身就又撞在了他那結實的胸膛上。 裴寂真是被她搓磨得半點脾氣都沒了,深吸了口氣,吐出兩個字來:“莫急。” 衛南熏本來是又羞又臊的,可不知怎么的,聽到他略帶幾分無奈的莫急,突然間腦海里就浮現出他捧著書冊,搖頭晃腦像個老先生的樣子。 不禁有幾分好笑。 算了,她為何要和一個自尊心強,迂腐又古板的書呆子計較那么多呢。 他能放下自己的原則,為她上藥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她該高興才是。 衛南熏如此想著,就仰頭看向他,雙眼亮晶晶地道:“你不生氣了?” 裴寂無法直視那雙眼,太過明亮澄澈,烏黑的瞳孔里甚至映著全是他的模樣,怎有如此不害臊的女子。 生氣?他有什么可生氣的。 他不自然地移開眼去,卻看見了衛南熏懸在腰間的東西,目光驀地一凝。 衛南熏還在等他說話,不想那只手卻徑直拿起了她腰間的玉佩。 “你怎么會有此物?” 她低頭去看,才想起來出門時帶著玉佩去換了條系繩,若不是中間來哄他了,她早就拿回屋小心放起來了。 衛南熏一把將玉佩給拿了回來,十分珍重地護在手心里。 “不許碰這個。” 等把玉佩拿回來后,她才聽清裴寂說的話,不免露出了幾分詫異,他的反應為何如此大,看樣子似乎認識這個玉佩? “你怎么對我的玉佩如此好奇?” “你的玉佩?” 裴寂將這四個字在齒間咬了咬,不免眉頭緊鎖,他的貼身之物何時變成她的了? 這塊玉是他打下第一個城池,砸了那狗屁皇帝的玉璽所制,那上面的寂字是他一筆一劃親自雕刻而成。 他這些年偶爾會頭疼意識不清,老和尚說他是殺戮孽障過重,需要每隔些日子就去他的白云寺靜休調養。 此番便是前往白云寺的路上頭疼欲裂,他又不喜靜休之所被人知曉,未曾帶隨從,這才會被刺客偷襲落下了山崖。 許是心里作祟,他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