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逼我做側房,重生二嫁上龍床

第161章 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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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南熏這幾日休息的很好,裴寂帶著精兵先行,她則跟著軍醫等人慢悠悠地往京城去。

大夫姓游,今年已四十有二,人看著很瘦,也很儒雅文氣,與營中那些身材魁梧的將士不同,總喜歡穿著身棉布長衫,有種退隱的世外高人之感。

據說他曾經是醫藥世家的傳人,可惜藥谷遭受山匪襲擊。

他一家十口人被滅,只剩下他與幼子,是裴寂帶著將士為他家人報了仇。

他本是想要游離四方救治百姓,可他兒子非要從武,尤為崇拜裴寂,想要入軍營跟著裴寂上陣殺敵。

他全家就剩這么個親人了,不得不跟著留下。

裴寂營中從不養閑人,能被留下,還連帶把兒子也帶進來的,足以見得游大夫的醫術高明。

而他最擅長的便是醫治外傷,尤擅跌打損傷一類的。

他從看見衛南熏第一眼便知道,這是個姑娘家,不管她的裝扮有多像,喉結和耳朵洞都很明顯地暴露了她。

在給她醫治的時候,還特意從附近的村子里找了個小丫頭,替她更換衣服和清洗傷口。

游大夫跟著裴寂已經有六七年了,肅王治下軍紀嚴明,雖沒有明確的規定,不能讓女子入營中。

但所有人都默認,想要見家中妻子的,或是還未成家有需求的,都必須得出營地。

這還是他頭次看見有女子入營,即云就算再大膽,也不可能違背王爺的命令。

除非,這女子是來找王爺的。

他觀這姑娘雖蓬頭垢面,衣衫襤褸,渾身是傷,可骨相上佳,絕不是庸脂俗粉,

待到污濁洗去,露出真容,仍是令他詫異,他還以為王爺已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人,沒曾想,這姑娘竟有這等傾城之姿。

更讓他不敢相信的是,這么一朵嬌養出來的富貴花,竟能為了自家王爺,不惜傷成這樣。

她身上光是手指長短的傷口就有七八處,更別提那些磕碰劃傷,更是數不勝數。

甚至腦后還有個腫包,若非運氣好,換了別人可能已經昏迷不醒了。

腿腳也都磨破了皮,血肉模糊的,便是換個男子受這樣的傷,都要哀嚎不止,她卻能堅持著,一個人從京城追出來。

這令游大夫尤為敬佩,看她年紀與自家兒子差不多,不免心生憐惜。

醫治格外上心,用藥也特別舍得,就連獨門秘方用了不會留疤的玉肌膏,都掏出來了。

便是不想這樣花一般的小姑娘,身上留下了疤痕。

沒成想,眼睛一眨,這藥剛上了沒多久,人就又跑走了。

再被王爺抱回來的時候,傷口全都重新裂開了。

若換了別的病人,如此不識好歹,他都要趕走不治了,偏偏看到這小姑娘是為了他們王爺,一副連命都不要了的架勢。

實在是狠不下心來,認命般得,重新給她上藥。

為此,他也是頭次對裴寂說了重話。

“王爺,屬下不知您與這姑娘是何關系,但請您莫要辜負了這片真心。”

連游大夫都不知道,正是他這句話,讓裴寂若有所思,一向不喜歡示弱的他。

頭次把自己身上那點傷纏上了好幾圈,就為了讓小姑娘瞧見心軟。

衛南熏當然也不知道他這點小心思,也很吃他這一套。

平日她幾乎都在帳子里不出去,到底是男女有別,她能留在營中養傷已經是破例了。

等到拔營出發,她就縮在馬車里不下車,一直到京城外的駐地才下馬車。

他們一行人偽裝成了行商的隊伍,將士都是鏢師,而她與游大夫則是叔侄,她仍是少年打扮。

沒有住旅店和驛站,就在城門外不遠處的小鎮上有處宅院,對外說是短住幾日,實則應是裴寂的私宅,很是隱秘。

她本來是打算直接回家的,可裴寂的計劃還沒結束,她的長相太明顯不敢亂動,生怕被裴聿衍的探子察覺,導致計劃失敗。

她白日無聊,自己不愿走動,游大夫也要她好好養著,她大部分時間就都在榻上看書。

別看裴寂的行李不多,可隨身帶的書卻有很多。

她起先看見箱子里的書,還以為都是兵書,等拿起來才發現大多是縣志游記,還有每日送來的地方邸報。

邸報并非機密,只是各地最近發生的趣事秘聞,她都當話本故事來看,這還是真實的話本,可不比杜撰的有意思。

裴寂出發前,為了讓她安心,把他的計劃全數告訴了她。

可沒有具體說是哪一日,故而,裴聿衍被擒那會,她剛看完前幾日南邊送來的邸報,打算要換藥洗個澡。

她都有好些日子沒能好好梳洗過了,先前是在荒郊野嶺的不方便,且她身上涂了藥不適合碰水。

如今都在皇城腳下了,要什么沒有的。

她身上的傷也都開始結痂了,仔細些不浸濕,應當是沒關系了。

之前雇來的小丫頭提來了熱水,倒進了浴桶中,她便讓人去外面守著了。

雖說裴寂手下的人,都很懂規矩,不會有胡亂闖進屋子的情況。可除了游大夫,沒人知道她是女兒身,誰知道會不會出意外,還是以防萬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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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屋內沒了人,衛南熏才脫下外衣,解開了胸前的抹胸。

這玩意勒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只有睡覺的時候才能脫下,此時,胸前雪白的肌膚上被勒得留下了兩道深深的紅印子。

更襯得她肌膚透白吹彈可破。

衛南熏單手抬起,解開了包著頭發的布包,烏黑的長發瞬間散開,猶如綢緞般細滑柔軟。

她小心翼翼地踩上凳子,緩慢地坐進了浴桶中。

久違的暖流將她整個人包裹,那一瞬間,毫不夸張地講,她全身上下的毛孔仿佛被打開了。

衛南熏舒服地長出了口氣,背靠在浴桶邊沿,閉上了眼,任由熱水在身上浸泡。

泡了大約一刻鐘,她就不敢再多泡了,取過布巾,避開傷口的位置緩慢擦拭。

雖是很留戀這舒適的感覺,但泡得太久會影響傷口,不得不簡單擦拭后站起了身。

屋內門窗緊閉,眼前皆是裊裊的白霧,她猶如出水的芙蓉,無數晶瑩的水珠,不停地從頭頂往下滴。

她背對著窗戶的方向,剛要準備扶著浴桶邊沿出來。

就感覺到身后傳來陣輕響,隨后一陣風吹過。

衛南熏下意識地回頭看過去,就見有個高大的身影推開了窗戶,動作輕巧地翻了進來。

四目相對,她本就被熱氣熏得發紅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手里的布巾驀地朝他丟了過去。

“不要臉,臭流氓!”

裴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