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要多謝陳先生了,你所在的這個畫廊除了你的書法,其他畫作還是有些特點的,正好我們公司需要更換一些裝飾用品,稍候我會讓工作人員與你們聯系,采購一些。()”蕭盛華爽朗大笑了一聲,在畫廊中的一些畫作上望了望,笑著說道。
陳逸面上有些驚訝,本來覺得蕭盛華只會在這里購買幾幅畫作而已,沒想到現在竟然要以一個公司來進行采購,這確實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在古代和現代,書畫作品都是作為陶冶情操之物,被放在書房或者是辦公室之中,同樣也有著裝飾之用,當然,一些收藏家,會把一些精品作品,放在專門的收藏室之中,供自己和他人觀看。
以品藝畫廊中的這些作品,現在并沒有太多的收藏價值,只能放在房間中,做為裝飾之物,原因自然很簡單,有水平問題,也有名氣的不足。
“蕭先生,多謝。”陳逸面帶笑容,向著蕭盛華表達了感謝。
蕭盛華點頭一笑,拍了拍陳逸的肩膀,然后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幅急就章,“陳先生,那我們先就此別過,改日再會,于先生,咱們走吧,請。”
“蕭總請,陳小兄弟,再會,同樣替我轉達對鄭老爺子的問候。”于市長微微一笑,朝著陳逸輕輕點了點頭,然后便朝著門口走去。
而此時,一旁的齊山青哈哈一笑,“小逸,多謝你替我教育天辰。要不是你。他還轉不了性子呢。我讓他出去深造一段時間,估計過年也就要回來了,到時讓他找你玩,對了,我的公司雖然不大,但也要一些裝飾用品,改天來你店里采購啊,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說完,齊山青回過頭,望了望魏明國三人,面上露出了濃濃的笑容,快步向門口走去。
魏明國望著齊山青得意的背影,心中壓抑著萬分怒火,看著進門來的幾個人都走了出去,他強忍住了要給魏華遠一耳光的沖動,“魏華遠,你很不錯。很不錯,老子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老魏。快點,你準備讓蕭總他們等你一個人啊。”這時,一位與魏明國相熟的中年人在門口提醒道。
魏明國忍住了怒火,指了指魏華遠和周美琳,“你們先給我在這里呆著,等我們走了之后再出去,以后,以后跟這個女人斷了,再敢讓我見她一次,你今后就別想再出門。”最后,魏明國指著周美琳說道,他能知道沈羽君的家世,又怎么能不知道這周美琳的信息,今天發的一切,恐怕都是這女人惹出來的,否則,以他兒子愛耍陰謀的性格,怎么會這樣做。
回過頭來,他朝著陳逸和沈羽君望了一眼,卻是無奈一笑,“完,他面含怒火瞪了魏華遠一眼,然后快步走了出去,不能為了這件事情,而耽誤了投資的大事。
等到魏明國離開之后,畫廊又重歸于平靜,“呀,剛才那個是于市長吧,我在電視上看到過。”這時,旁邊的憶雪面上帶著一些激動說道。
旁邊那名男子說道:“絕對是于市長,如假包換,我常常在電視上看到他,沒想到我們畫廊里竟然來了一位市長。”
“那是當然,也沒看看陳逸這幅書法有多高的水平,這位蕭總能值得于市長親自來迎接,可以想象他的身份,有些人自己書法水平不行,還誣陷別人是托,于市長也說這書法水平高,怎么不敢說于市長也是托啊。”
此時看著旁邊站著的魏華遠和周美琳,憶雪毫不客氣的說道,把剛才所存留的怒火,一下子全發泄了出來。
“是啊,憶雪,我們這些寫字畫畫的,確實養活不了自己,陳逸半個小時做出的書法,才僅僅只值一百五十萬而已。”這男子毫不猶豫的配合著憶雪,對于剛才周美琳那些嘲諷的話語,他同樣是十分的憤怒。
魏華遠面色不斷變幻,一會青一紅白,可是卻不敢反駁什么,剛才于市長等人來到時,他嚇得連心都快跳了出來,一百五十萬,他現在都無法相信陳逸半個小時隨便寫出來的就價值這么多。
他面色復雜,抬起頭看著陳逸,第一次遇到陳逸時,是在斗狗場,弱不禁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可是現在時隔不到一年,他卻是需要仰望這個普通人。
聽著憶雪等人的嘲諷,周美琳面色依然有些蒼白,現在,再借給她八個膽子,都不敢再說陳逸的書法普通至極,不說陳逸背后的一些能量,不是她這個剛剛進入影視圈的龍套演員所能相比的,就說陳逸的這一幅隨便做出來的書法,就能抵得上她幾年的辛苦努力。
“陳,陳先生,羽君姐,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我沒學過畫畫,我沒學過書法,我什么都不懂,請你們原諒我。”周美琳猶豫了一下,終于向著陳逸和沈羽君開口道歉。
陳逸淡淡一笑,收起了桌上的那幅書法,“你沒有錯,也無須道歉。”走回到沈羽君身旁,笑了笑,將書法遞給她,“羽君,這幅書法交給你了。”
“我一定會好好保管,這是我們之間誓言的見證。”沈羽君點了點頭,視若珍寶的說道。
“羽君,僅僅一幅書法,只是一種表達而已,無法承擔我們之間的感情,只有這里才能真正的代表。”陳逸笑了笑,指著自己心臟的部位。
憶雪眼中露出了小星星,“哇,好浪漫,我也想有個人,能夠在他的書法上留下我的名字,在他的畫作上,出現我的模樣。”
看到陳逸二人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意思,周美琳看了看旁邊的魏華遠,憤怒的指著他說道:“羽君姐,這都是魏華遠搞出來的事情,他是個騙子,他是個大騙子,是他讓我來你這里的,還說你們之間只是發生了一些小誤會。”
魏華遠一愣,然后勃然大怒,“周美琳,我搞出來的,剛才那些事是誰搞出來的,是誰說陳逸的書法很普通,不值錢,養活不了自己,你就是一個顛倒黑白,刁蠻潑辣的爛貨,我爸說的對,就要跟你斷了,跟你在一起,就沒好事發生。”
“我潑辣,我爛貨,魏華遠,你是好貨,你是好貨,讓你好。”周美琳面帶厲色,伸出爪子,一下朝著魏華遠撲去。
魏華遠一時沒反應過來,臉上直接被周美琳尖尖的指甲狠狠撓了一下,他吃痛的叫了一聲,狠狠的推開周美琳,用手一摸,滿是鮮血,“周美琳,你個潑婦。”
“哈哈,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我指甲里全是你臉上的肉絲,真惡心。”周美琳大笑了起來,剔了剔指甲,還把指甲里的東西,顯示給魏華遠看了看。
魏華遠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周美琳,我跟你拼了,你個潑婦。”
陳逸面色淡然的看著這一場鬧劇,緩緩開口說道:“都閉嘴,現在于市長已經離開了,你們可以走了。”
聽到陳逸的話語,二人卻是一下閉上了嘴巴,彼此瞪著對方,再次面對陳逸時,他們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樣的肆意妄為。
看到二人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陳逸淡淡一笑,沒有再去理會,回頭朝著沈羽君說道:“羽君,我今天正準備去你家呢,沒想到你來了畫廊,現在我們一塊去你家怎么樣。”
沈羽君遲疑了一下,然后看向憶雪幾人,“羽君,畫廊我們看著就行,你就帶著陳逸一塊去見家長吧,我們可是要等著你這個女神出嫁,才有人追求啊。”
“恩,憶雪,多謝你們了。”沈羽君點了點頭,感謝說道。
這時,從門外走來了幾名身穿西服的男子,“幾位好,請問有什么需要。”憶雪連忙迎了上去。
“哦,我們是香港華天投資公司的,相信蕭總已經告訴過你們了,公司需要采購一些書畫藝術品,來進行裝飾,現在我們正是來洽談這件事情的,請問哪位是陳逸先生。”幾名男子笑了笑,拿出了一張名片,說明了他們的身份后,不禁詢問道。
陳逸笑了笑,緩緩上前一步,“你們好,我就是陳逸。”
“陳先生,你好,蕭總剛才特別交待過我們了,這是我們的采購清單,請你們先過目一下,價格的話,不會低于市場價格。”這幾名男子向著陳逸頷首點頭,然后將一張單子交給了陳逸。
陳逸微微一笑,把單子交給了旁邊的沈羽君,“你們應該和他們談,我可不是畫廊的老板。”
這單子到了沈羽君的手中,而旁邊的憶雪也是靠了過來,看了看單子,面上露出驚喜,“什么,你們竟然要二百幅華夏畫,二百幅油畫。”
“是的,有什么問題嗎,這是前期采購指標,我們公司的總部在香港,在華夏一些大城市有辦事處,在華夏周邊的國家,也是有分部存在,這些公司以后都會進行采購,這四百幅畫的規格和要求都在單子上,希望你們能夠精心去完成,盡快與我們確定交貨日期和價格。”聽到憶雪的疑問,一名男子面帶笑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