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鑒定師

第七百章 汪士杰的約見

對于兩位老爺子所要的法,陳逸則是一笑,說自己在來的時候,帶了一些自己所做的法,有時間,讓他們隨便去挑。<

這讓兩位老爺子頓時露出了驚喜之色,如果說讓陳逸去做,他們不知道陳逸在其他字體上的法水平,恐怕也只能讓其臨摹黃庭經了。

而現在陳逸已然帶了一些寫好的法,這無疑能讓他們見識到陳逸更多的法。

二位老爺子頓時毫不猶豫的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觀賞是最hé侍的。

陳逸點頭一笑,在來香港的時候,他帶了一個行李箱和一個背包,所以,拿一些法,也是根本沒有任何讓人懷疑的地方。

在他的儲物空間中,可是有著很多他這段時間所作的法畫作,甚至還有一些是裝裱好的,想要拿出來的話,直接以意念轉移到想要轉移的地方即可。

不過,想要放入儲物空間中,那就必須用手觸碰到該物體才可以,這是儲物空間唯一不便的地方,也是限制之一。

要不然,他眼神所望的東西,都可以直接放入儲物空間中,那就太強大了,恐怕天底下最厲害的神偷,也沒有他這么強大。

隨后,陳逸與莫老三人來到了酒店之中,在打開房門,進入房間之后,他眼睛望著行李箱和背包,在里面放入了六幅法,四幅是未裝裱的,兩幅是裝裱好的。

當陳逸一件件的將法拿出來觀賞時,這一件件法的內容,讓蕭盛華。莫老和顧老三人。再次感受到了震驚。

這其中。不僅有陳逸所臨摹的小楷黃庭經,更有著其自己所寫的小楷法,在他自己所寫的小楷法中,更是有了一種自由的靈性,雖然沒有今天那一幅黃庭經的王羲之筆意濃郁,但是在靈性上,卻是猶過之而無不及。

臨摹法,畫作。其最終的目的,是要學習這些法畫作中的筆法靈韻,然后融會貫通,創作出屬于自己的法畫作,而不能光是一味的臨摹。

現在,陳逸無疑是成功做到了這一點,將王羲之法中的特點,與他自己的相結合,在平靜之余,更是有著一種飄逸靈性存在。在他們看來,這樣由陳逸自己創作的法。在一定程度上,比臨摹之作,要更加有價值,有意義。

除了小楷法之外,更讓他們震驚的便是陳逸所寫的章草法了,其中有著皇象之意,更有著張飛竹簡法中的特點。

這點或許莫老有些yí惑,但是顧老看過了張飛竹簡,已然對張飛法中的特點,有著極多的了解。

在他看來,陳逸同樣將古人的一些特點融會貫通,使得他自己的法初顯雛形,雖然還未真正的達到成熟,但是這無疑是陳逸即將邁上法大道的明顯標志。

章草之中,所蘊含的靈性,比小楷更加的耀眼,其中有著隸的特點,又有著草的行云流水,可以說是非常具有靈性的一種體。

而現在社會上一些法家,基本上寫出的都是鬼畫符一般的東西,也能稱之為草法,對于章草,也只有一些想要在草上取得成就的人,才會去學習,更有很多人,直接奔向草,而沒有去學章草。

只不過這些人根本無法取得成功,許多有影響力的法家都曾言,若欲今草大成,當學章草,不學章草,所寫出的草,就猶如無根之萍,哪怕是王羲之,在寫行草之前,也是學習了章草,而張旭的狂草,便是從王羲之的行草上發展而來。

無論是顧老還是莫老,在這些年中,卻是沒有見過多少,由現代法家所寫出來的章草,相反,不知所謂的草鬼畫符倒是見了許多。

看過了章草,顧老和莫老二人,對于陳逸法水平的境界,充滿感嘆,又有了一些佩服之意,在陳逸的行李箱中,都是備著筆墨紙硯,可見其每天都在練習著法。

陳逸的法境界達到了今天這種程度,與天賦的guānxì很大,但是與這刻苦的努力,也是密不可分。

隨后,兩位老爺子各選了一幅法,都是未曾裝裱過的,每個人對于裝裱材料的要求不同,他們也省得選了裝裱好的法,之后再拆下來了。

莫老所選擇的是陳逸自己寫的小楷黃庭經,其中充滿著靈性,而顧老所選擇的則是一幅章草急就章。

除此之外,他們在陳逸另外四幅法上以及一些畫作上,都留下了自己的鑒賞印章,也算是給陳逸留做紀念。

之后,陳逸也是沒忘了蕭盛華,讓其也挑選一幅法,蕭盛華則是一笑,說法他已經有了,于是便挑選了一幅畫作。

陳逸的法水平很高,其畫作也是與法一般無二,在其中他們看到了幾種不同的畫法,有天京畫派,有嶺南畫派,所畫出的每一幅畫,價值也是高達幾百萬。

在蕭盛華看來,他有著陳逸之前水平并不算很高時的兩幅法,這是一種榮幸,其意義比現在的法更加的大。

看到蕭盛華挑選了一幅畫,兩位老爺子則是搖了搖頭,說蕭盛華真是會撿漏啊,專門等到他們蓋上了鑒賞印章才去挑。

有了他們二人的鑒賞印章,這些法畫作的價值會提高,但是更大的意義,則是證明了陳逸的畫水平,得到了他們的認可,有資格讓他們留下章印。

蕭盛華則是嘿嘿一笑,卻是并沒有說話,他知道這兩位老爺子只是開玩笑而已。

挑選完畢后,莫老,顧老還有蕭盛華,都表示在隨后一些時間中,會請陳逸到他們的收藏室,觀賞并且挑選一件古玩,作為回報。

陳逸也是沒有jùjué,如果jùjué的話,估計這三個人會毫不猶豫的將東西放下來,在古玩圈子里,有時候可以贈送,但有時候,卻是需要以物易物了。

如果是他這些法畫作,送的是高存志或是袁老等一些非常熟知的老朋友,那自然不需要以物易物了,但是現在這兩位老爺子與他剛剛認識,就不能這么做了,如果收了法,沒有東西相換,這jiù侍人情了,并不是可以什么都不做的收下法。

隨后兩位老爺子便告辭líqù,蕭盛華則是留下酒店,與陳逸交流一些事情。

而蕭盛華正在與陳逸交流著香港的一些人文風光時,忽然電話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對著陳逸一笑,“是汪士杰的電話。”

陳逸笑了笑,沒想到汪士杰才等了一天,就打電話過來了,不過,還不知道這一次他要不要與自己jiàniàn呢。

“汪先生,打電話來,不知有何事情。”電話接通后,蕭盛華語氣平和的說道。

此時,蕭盛華的電話開的是免提,陳逸可以毫無障礙的聽到里面的話語,zhègè汪士杰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給人一種陰沉之感,可謂是與其性格相差不大。

而聽到電話里的聲音,陳逸不由一愣,沒想到汪士杰要和他在zhègè地方jiàniàn,并且還提出了一個條件,只讓他一個人去,蕭盛華不能跟著。

這讓他不禁únài一笑,jiù侍商議一件花神杯的事情,又不是地下黨接頭,這汪士杰,還真是故弄玄虛。

“汪先生,陳逸對香港并不太熟悉,讓他自己去,不大hé侍,我可以把他送到那里,然后讓他與你jiàniàn,保證不會打擾到你們兩個。”對于汪士杰的條件,蕭盛華卻是并沒有完全接受。

電話里,汪士杰思索良久,終于答應了下來,囑咐蕭盛華,明天早上,準時帶著陳逸前去,如果遲到的話,他會取消這一次的會面。

說完后,汪士杰便掛斷了電話,蕭盛華將電話從耳邊拿了下來,與陳逸相視一笑,“小逸,你覺得這汪士杰要干什么。”

“這可是一個好地方,想想他要jiàniàn所選的èizhì,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估計他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吧。”陳逸不由一笑。

“哦,這么一說,倒有zhègè意思了,小逸,你的意思呢。”聽到陳逸的話語,蕭盛華似有所悟的說道。

陳逸輕輕敲了敲桌子,沒有猶豫的說道:“這汪士杰盛情邀請,我們怎么能jùjué呢,就算得不到花神杯,我也要與他會會面,看看他究竟有什么神通,接下來就需要華叔為我講述關于賽馬的一些資料和信息了。”

這汪士杰所選擇要jiàniàn的地方,正是香港賽馬場,而且還是兩個賽馬場中最大的沙田賽馬場。

把地點選到賽馬場,這無疑jiù侍要給他一個下馬威了,這倒是讓陳逸更加quèdìng了自己之前的cāicè。

“小逸,你真要去,賽馬可不是光聽資料,就能夠學會的,沒有十足的經驗,那真的是憑借運氣才能贏。”聽到陳逸如此堅定的語氣,蕭盛華不禁dānxīn的說道。

陳逸笑了笑,“華叔,不必dānxīn,如果我們不去,不是讓別人xiàohuà嗎,連個約都不敢赴,直接回家算了,就算輸了又如何,丟些面子,總比讓別人xiàohuà我們膽小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