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逸和木村一健簽訂了合約,一旁的佐藤新介幾人面上的表情,各自不一,佐藤新介面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而安藤信哲以及鋼本雄二等人的面上,露出的是一些擔心,覺得陳逸有些過于自大了。
茶道,這可是比書畫還要高深的東西,能夠作出一定水平書畫作品的人,很多很多,可是能夠泡出一壺好茶的人,卻是并不多見,這也是為什么,一些人喜歡到茶館里喝茶的緣故。
雖然華夏茶文化燦爛輝煌,但是陳逸如此年輕,恐怕根本沒有泡過多少茶,又如何能跟一個常年研究茶道的著名茶館老板相比呢。
他們覺得,這次木村一健很有可能會獲得勝利,得到陳逸親自書寫的書法。
拿到了陳逸親筆簽名的合約之后,木村一健面上露出了濃濃的笑容,“哈哈,陳逸先生,品茗齋的報名會在三天后開始,當然,就像佐藤先生說的一樣,報名之時,也會有一些檢驗過程,希望到時陳先生可以順利通過。”
“那就多謝木村先生的祝賀了。”陳逸微微一笑,現在賭局已定,他實在沒有興趣與木村一健去磨嘴皮子。
“好了,安藤先生,記得在這幾天內,將你要書寫的內容告知于我,佐藤先生,多謝你能邀請我來參加這次∮∏長∮∏風∮∏文∮∏學,w≤ww.c$fwx.n○et聚會,我先告辭了。”隨后,陳逸朝著佐藤新介和安藤信哲說道,對于木村一健,他并沒有再去理會。
合約上已然清楚的注明。任何一方反悔。都當做失敗而論。所以,他實在沒有必要再去演戲了。
“好的,陳逸先生,我會盡快將內容確定,然后告訴你的。”安藤信哲點了點頭,自從觀看過陳逸的書法后,他一直想要得到一幅,而在這一次展覽上。他觀看之后,這一種渴望更加濃郁了一些,現在他終于得償所愿了。
“陳逸先生,你能夠參加此次聚會,是我們的榮幸,我送你出去。”佐藤新介笑著擺了擺手,帶著敬意對陳逸說道。
聽到佐藤新介的話語,一旁的安藤信哲和鋼本雄二三人也是連聲說道:“陳先生,我們也一塊送你出去。”
陳逸點了點頭,緩步向著門口而去。其身后跟著佐藤新介四人,至于木村一健和福田深司二人。看著陳逸離去的背影,面上表情驚疑不定。
在看到陳逸對他沒有絲毫理會之后,木村一健的內心頓時咯噔了一下,似乎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福田君,你認為陳逸能夠獲得茶道比試的勝利嗎。”
“木村君,你就放心吧,那陳逸不過是在裝模作樣而已,就憑他,也想戰勝渡邊先生,要知道渡邊先生可是東都最有名的茶道大師。”福田深司面帶不屑的朝陳逸離去的方向望了望。
如果說陳逸的書法水平,超過了這個時代大部分書法家,甚至超過了他們小島國眾多的書道家,這點他承認,可是在茶道方面,他卻是不相信,陳逸能夠戰勝品茗齋的老板。
“哦,我也覺得他不能戰勝渡邊先生。”聽完了福田深司的話語,木村一健的神情明顯放松了下來。
“那我在這里,就先恭喜木村君順利得到陳逸書寫的一幅書法了。”福田深司面帶羨慕的向木村一健說道。
通過這一次小小的拍賣會,就知道陳逸書法的價值了,就算是他能夠去參加展覽結束后的大拍賣會,恐怕也是沒有實力得到,而現在木村一健卻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一幅,簡直讓人羨慕嫉妒恨。
“哈哈,好說好說,福田君,得到了陳逸的書法,我一定會和你一塊欣賞的。”木村一健開懷大笑了一聲,面前似乎出現了陳逸將書法交到他手中的情形。
佐藤新介幾人送完陳逸回來之后,木村一健便和福田深司一塊離開,他來到這里的目的,就是借助聚會,看看有沒有可能得到陳逸的書法,現在在他看來,已經得到了,自然不會在這里多呆。
看著這二人趾高氣揚離開的樣子,佐藤新介和安藤信哲二人面上露出了一抹厭惡。
回過頭來,安藤信哲有些擔心的向佐藤新介問道:“佐藤先生,你真的喝過陳逸先生泡的茶嗎,他能夠比得過品茗齋的渡邊先生嗎。”
佐藤新介面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安藤先生,華夏有一句話,叫做天機不可泄露,陳逸先生究竟能不能戰勝渡邊先生,我們到時看看就知道了。”
聽到佐藤新介模棱兩可的話語,安藤信哲有些無奈,“那好,我們到時就觀看陳逸先生的茶道比試吧。”
坐著佐藤新介派的汽車,陳逸回到了酒店之中,這一次聚會,他已經完美的完成了之前定下來的目標,見到了木村一健,定下了賭局。
雖然這是一個賭局,還沒有出來結果,但是在他的眼中,那陸子岡的合巹玉杯,無疑就是他的了,高級泡茶術,在這個世界上,能夠達到他這種水平的,不說沒有,恐怕也是廖廖無幾。
更何況,他還有著靈氣和技能的加成作用,就算閉著眼,所泡出來的茶湯,也是比所謂的一些茶道大師要強得多。
可笑這木村一健還誤認為抓到了一個天大的機會,對于這種人,陳逸沒有絲毫的同情,就算獲得了合巹玉杯,他也不會輕易的放過木村一健,要知道,在他的收藏室中,有著許多的收藏品,都是沾染著華夏人民的鮮血。
他如此得到合巹玉杯,就是要讓木村一健得到教訓,當然,這一個教訓并不足以讓人滿意,他會讓這木村一健痛不欲生。
這一次聚會,耗費了將近二個小時,其中自然是與安藤信哲等人的交流時間最長,將華夏書法和小島國書道的不同,完全展現了出來,并且還敘述了華夏書法是不是藝術的觀點。
在回到酒店之后,袁老和范老等人還未睡覺,得知陳逸回來的消息之后,他們也是一窩蜂的聚集在了陳逸的房間之中。
“陳老弟,聚會完了吧,聽說你今天去了小島國的古董市場,不知道得到什么好物件沒有。”范老走進房間,眼睛不斷觀察著房間內擺放的東西,然后朝著陳逸問道。
“范老,您老覺得呢。”陳逸笑了笑,反問道。
范老指了指陳逸,笑罵道:“看你小子的模樣,就知道一定發現好東西了,快點拿出來讓我們看看。”
陳逸笑著點了點頭,“范老,袁老,我今天倒是發現了一件好東西,只不過并不是華夏古玩文物,而是一件西方藝術品。”
袁老面上露出了驚訝之色,“哦,西方藝術品,莫非又是哪位著名藝術家的油畫不成。”
“嘿嘿,袁老,這可不是油畫,準確的說,應該是一件玻璃藝術品。”陳逸笑了笑,打開了房間中的一個柜子,然后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了一個盒子,拿了出來,走到桌前,緩慢的放了下來,“這盒子里,所裝的就是我得到的東西,您幾位不妨打開看看。”
聽到陳逸的話語,看了看桌子上的盒子,范老等人內心不禁升起了好奇,能夠讓陳逸稱之為好東西,這絕對不是普通之物,“玻璃藝術品,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藝術品。”說著,范老將盒子慢慢的打開,露出了里面所放置的李子紋臺燈。
看到這一件臺燈,范老等人面上露出了一抹驚異,“竟然是一件臺燈,這色彩還有上面的紋飾,都是非常精美啊,來,我們取出來看看。”隨后,范老幾人慢慢的將臺燈從盒子中拿了出來。
這一件李子紋臺燈,靜靜的放置在了桌子上,向著周圍散發著那一種高貴典雅的美麗,沒有絢麗的色彩,卻更加富有內涵。
“這,這個臺燈看起來怎么像一個李子啊。”范老看了看臺燈,有些疑惑的說道。
袁老也是點了點頭,“確實像一個李子,這件臺燈的色彩,紋飾,做工,都是非常精致,特別是這一種李子的色彩,更加讓臺燈充滿了一種神秘的魅力。”
“范老,袁老,你們看,這燈罩上面寫的還有字。”這時,一位書法家發現了燈罩上的字母,朝著二老說道。
在旁邊人的翻譯下,他們知道了上面所寫的字母,“杜姆兄弟,這是誰。”
“杜姆兄弟,不會吧,這可是法國兩位著名玻璃工藝大師的名號。”這時,旁邊一位書法家驚呼出聲。
“哦,李華,你知道這個杜姆兄弟嗎。”范老等人的目光轉向這位書法家,然后好奇的問道。
這位名叫李華的書法家點了點頭,“范老,我認識杜姆兄弟,還是在一次藝術品拍賣會上得知的,在那次拍賣會上,除了華夏的古玩文物之外,還有西方的藝術品,其中有一件就是杜姆兄弟所制作的玻璃工藝品。”
“聽拍賣師的介紹,這杜姆兄弟已經去世,由他們所制作的每一件工藝品,都是非常精致,非常珍貴的,杜姆公司本來快要倒閉,正是在他們兄弟二人的努力下,使得這一家公司,成為了法國三大著名玻璃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