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之后,二位飛行員在原地看守,而陳逸等人在黃鶴軒的帶領下,向著其師傅隱居的地方而去。
一路之上,道路并不是太崎嶇,沒過多久,他们便看到了不遠处的一座木屋。
隨著這座木屋的出現,周圍的環境,也不再像路上那般的充滿雜草,而是鳥語花香,在木屋周圍,種植著許多的鮮花,此時正值春季,這些鮮花開得十分燦爛。
遠遠的,陳逸等人就聞到了一股芳香,伴隨著鳥叫聲,使得人的心靈也不由自主的平靜下來,“黃大哥,你们這地方不錯啊,鳥語花香,一片美麗盛景啊。”
“這是我師傅許多年不斷種下的,每一株都是他的心血,在我學花鳥畫的時候,這些花朵,給了我最大的幫助。”看著木屋周圍這一片片花朵,黃鶴軒面上露出了笑容。
几人慢慢的靠近木屋,花香也是越來越濃,他们清楚的看到了這木屋周圍,那一片片的花朵,紅黃藍綠,可以說是爭奇斗艷。
嶺州地區亞熱帶沿海,全年氣溫平均在二十多度,是华夏平均溫差最小的城市之一,水熱同期,雨量充沛,利于植物生長,因此,嶺州也被稱之為花城。
此時正有一个十余歲的少年,正拿著水壺給這些花澆水,聽到動靜之后,連忙扭過头來,當看到黃鶴軒時,他的面上露出了驚喜之色,“師傅,你回來了。”
黃鶴軒連忙將手放在嘴上,作了一个噓的動作,然后招手將這个少年叫了過來,“小楓。你師祖怎么樣了。”
這少年搖了搖头,“師傅,師祖的身体越來越差了。他知道你下山了之后,怒火三丈的說等你回來。要把你遂出師門呢。”
黃鶴軒苦笑了一下,“如果遂出師門,能讓師傅沒有遺憾,那我也心甘情愿了。”隨后,他讓這少年一一見過了陳逸等人,同時也是介紹了這少年的身份。
這少年名叫徐楓,是他在二年多前,從孤兒院里接回來的。性格活潑,十分的聰慧。
“小楓,你在和誰說話,是不是你師傅那个不肖的弟子回來了。”這時,從房间中傳來了一聲詢問,隨后,房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了一位面色發白,拄著拐杖,看起來有氣無力的老人。
這位老人看到外面這么多人。不禁愣了一下,目光充滿惱怒的看了黃鶴軒一眼,然后移到了陳逸的身上。此時,看到陳逸,他的面上不禁浮現出了一抹激動激動之色。
“黃大哥,這位想必就是令師林老爺子了,陳逸在此見過林老。”未等這位老人先說話,陳逸便走上前去,拱手行禮說道。
看到陳逸主動向他行禮,老人連忙走了過來,擺了擺手。“陳大師,使不得。使不得,應該是我向你行禮才是。老夫林遠航,見過陳大師。”
他現在最希望見過的就是陳逸,沒想到自己的徒弟,下山之后,真的將陳逸請了過來,华夏數百年來,唯一的一位書法大師。
“林老,您這才是使不得呢,快起來,我與黃大哥是朋友關系,您可是我的長輩。”看到林老向自己拱手一拜,陳逸連忙走上前托住了林老的身子。
“华夏有句古話,達者為師,陳大師在書畫上的成就,以及為华夏傳統文化做出的貢獻,值得我這一拜,我必須要拜。”林老目光坚定的說道。
陳逸不得已,只得放下了手,而林老繼續向陳逸拱手拜了一下。
“你,你說你叫林遠航。”這時,袁老似乎想到了什么,充滿驚異的說道。
林老面帶疑惑的望了望他,然后點了點头,“我的名字正是林遠航,不知有什么不妥之处嗎。”
“我記得我師傅曾經說過,他有一个師弟就叫林遠航,只可惜在師祖出世之后,這位師弟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袁老面帶回憶的說道,從面容來看,這个林遠航,比他大了有二十歲左右,恐怕就是自己師傅所說的人了。
聽到袁老的話語,林老面上露出了一抹異色,“哦,這么說來,你是嶺南畫派的人了,不知你師傅是誰。”
“我正是嶺南畫派的人,我師傅名叫……”隨后,袁老將自己師傅的名諱說了出來,“林老,如果我猜得沒錯,您應該就是我那位消失的師叔吧。”
“是與不是,已然不重要了,陳大師,這位,應該就是您的妻子沈姑娘吧。”林老卻是沒有正面回答袁老的問題,而是指著沈羽君問道。
陳逸點了點头,“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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