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嬌寵已上線

第四百三十章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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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赟啊陳赟,你之前多得意啊,害得老子幾天幾夜沒睡好,沒想到自己才過了幾天就這樣了吧。”羅蜀明得意洋洋的樣子很欠揍。

許凌琳站著他的身后,看著冷著一張臉做在對面的陳赟,忽然覺得這個男人長得挺帥的,知道自己現在一無所有比夫妻了,可是他一點都沒露怯,也沒低頭。

就算羅蜀明再怎么得意洋洋的嘲諷對方,他也無所謂。

“陳赟,你有沒有后悔,要是你不心黑,不貪心,就不會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羅蜀明還在努力的沖破對方的心防,可惜,對方依舊無動于衷。

許凌琳從她的lv包里拿出了一包女士煙,從中抽出了一根煙,又拿出了打火機,點燃。

火焰在夜色下帶上了一絲藍光。

透過火焰去看對面的陳赟,發現他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詭異的狀態下,說不清是什么……

“羅蜀明,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你單純只是想要報復我,那這便夠了。如果你想要羞辱我,那我只能告訴你,不可能。”陳赟說話死氣沉沉。

羅蜀明一下子失去了興趣,對于他來說,陳赟越是不甘心,他就越開心。、典型的把自己的快樂家里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而他這樣的人,根本就沒什么同情心,只有幸災樂禍。

可惜了,陳赟的變現讓他特別失望……

他轉頭看向了許凌琳,發現對方不知何時起居然抽起了煙,煙霧環繞之下,讓她整個人都看起來不真切,好似明明暗暗,看不透……也看不清……

“喂,許凌琳,你站在后面干嘛,這是你哥哥的敵人,你就沒什么要說的?”

“話你都說完了,我還要說什么?”許凌琳嬌艷的紅唇吐著煙圈,“我哥不是要來了么,有什么事情,等他自己來了處理。”

她意味深長的看了陳赟一眼,“這么多年以來,我很少看到我哥這么主動的發脾氣和威脅人,你是這幾年的第一個,好歹大家都是一個圈子里的人,我想你應該也很清楚我哥是個什么樣的人把……你這一次是真的惹到了他,所以你后面的那個人才會怎么毫不猶豫的直接把你丟出來拋棄,因為他不敢賭,畢竟我哥瘋起來,那是不管不顧,誰都不會放過,為了你損失慘重,不合算。”許凌琳輕輕得說著,而正是這些話,卻比先前羅蜀明大聲說的那些話都要有用。

陳赟一直未變得臉色,終于開始有了些許變化。

他的眼里是隱忍和不耐,他今天坐在這里,是不甘的,但他沒有表露。

“我會輸,不是因為你哥的手段了得,而是我后面的人年紀大了,不想拼搏只求穩當。”

許凌琳點點頭,“的確如此,年紀大的人,都會這樣想,到了他那樣的年級,更多的希望是兒孫膝下,誰愿意去冒險。”

“羅蜀明,如果沒有許凌辰在身后給你撐著,你真的以為你可以贏的了我?”陳赟看不起羅蜀明,從骨子里看不起!

在他眼里羅蜀明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富二代,只知道貪圖享受,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拼搏去奮斗,而他這樣的人,卻因為受制于身份地位……

“人的出生也是一種能力,你要是可以,你就比我更會投胎呀。”羅蜀明臉皮不是一點點的厚,他承認自己沒能力這本來就是事實。

這一次接管公司,也是被趕鴨子上架,并不是他自己愿意,能做的事情,他做,做不了的事情,當然不做,去找能解決的人。

他又不傻!

陳赟臉上有怒氣劃過。

“許凌辰呢?他還準備來嗎?要是沒什么事情,我就走了。”這個地方他一分鐘都不想待,雖然身后的人要他來賠禮道歉,他來了就已經足夠了……

陳赟剛要起身,門就被推開了。

許凌辰走了進來。“這就要走了。”

許凌琳看到他的第一個動作是將手里的煙,丟在身后,還往前走了一步,巧妙的遮擋住。

“既然你來了,你想我如何賠禮道歉。”陳赟站的筆直,一點都沒有他做錯事,是來道歉的卑微,反而理直氣壯的很。

“陳赟,去很佩服你,可惜你跟錯了人,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一下來跟我?”許凌辰不按常理出牌,他沒有興師動眾的訓斥,也沒有動手打人,一上來卷是招人?

這操作讓人傻眼。

就連時刻防備著的陳赟,都沒能反應過來。

“許凌辰,你在開什么玩笑!”陳赟的臉色很不好看,從一開始驚訝之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許凌辰的惡意真的很大!

明明他做了那些事情,許凌辰居然不怪他,一上來就是招攬,這讓他的東西,和他身后的人怎么想?

是不是就要懷疑,因為他早就心里有了其他的想法,所以才會這么輕易的暴露。

那些受傷和暴露的兄弟又算什么!

“我覺得你這人是個人才。”許凌辰走到了羅蜀明邊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有你在,平常我就不用擔心羅蜀明。你覺得怎么樣?”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陳赟真的慌了,他算是看出來了,許凌辰就是要把他往絕路上逼,只有逼得他毫無退路,被所有人放棄,他才能滿足。

“許凌辰,我知道我動了你的東西,技不如人我認栽,其他的話就不必多說。”陳赟面色冷漠。

許凌辰笑了笑,其實他的目的早就達到了,有句話叫過猶不及,他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一直強調,想要招攬陳赟反而不會讓人相信。

“可惜了……這件事情就這樣吧,我只有一句話,橋歸橋路歸路,我希望以后不要看到你。沒有下一次。”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冰冷,轉身帶著許凌琳和羅蜀明離開。

后面的事情,就不是他要關心的,他相信有些老年人最是容易懷疑,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有了一點點的懷疑,就會長成大樹。

“陳赟你解釋一下!”

“我有什么好解釋,那不過是許凌辰故意做的,動點腦子想想。”陳赟冷漠的看著那站在他面前的老人,內心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