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管家帶著人走后,白落落迫不及待的將門反鎖,然后開始詢問大柱是怎么找到她家來的。
當初她和大柱分開的時候,可是在警察局。
本來她是想把大柱一起帶走的,但大柱這只鵝說到底還是屬于秀安村的財產。
當時警局又因為秀安村的案子還亂著呢,她想帶走大柱暫時是不能了。
不過紀導挺感謝大柱它們的,一直在跟警察商量著怎么帶走這群鵝。
當時因為楊肅要走,她便直接跟著楊肅一起走了,把大柱暫時留在了那里。
大柱那邊有紀導在,再加這群鵝又救了人,怎么著也不至于丟了小命不是。
沒想到再次見到大柱,居然會是在自己家!
所以大柱到底是怎么來的?
白落落這頭正在和大柱溝通,卻不知道同一個別墅區的楊家此時卻已經快人仰馬翻了。
因為大柱不見了!
不錯,大柱是從楊家跑出來的。
大柱一群鵝救了楊肅的事被楊家人知道了,楊家人自然不會虧待這群救命恩鵝,便派了管家去將這群鵝從警局里帶了出來。
打算送他們到楊家名下的牧場去安度余生。
這些鵝可是救人的英雄鵝,當然不能把它們當成食物對待。
管家把事情辦完后,便開著車回到了楊家的別墅,沒想到居然有一只鵝不知什么時候上了車子的后備箱跟著他們回來了!
后備箱里進了一只鵝,管家當然是大吃一驚。
雖然不知道這鵝是怎么上的車,但這并不妨礙管家想將這只鵝再送回去。
不錯,這只鵝就是大柱!
大柱可是全村最聰明的鵝,哪能被管家給輕易抓到。
它在楊家的花園里到處跑,把整個花園搞得一團亂,又跑進了楊家的客廳,扇著翅膀到處搞破壞。
打碎了楊家客廳內擺放的好幾個名貴瓷器。
然后又跑到了廚房,把廚房弄得一團糟糕,今天才剛剛空運過來新鮮食材被破壞了大半。
搞完破壞后,大柱就丟下一堆爛攤子跑了!
它就這么跑了!
哪怕是一向喜形不露于色的管家,也被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
他在楊家當了好二十多年的管家,還是第一次出現如此混亂的狀況。
原因還是因為他辦事不利,不小心帶了只鵝回來!
這簡直是他二十多年來管家生涯最大的失誤!
不管怎么說,現在收拾爛攤子要緊。
留下幾個傭人收拾屋子,管家親自帶著人在別墅區里四處搜尋大柱的蹤跡。
無論如何,都得把這只鵝找回來。
以這只鵝的破壞力,要是鉆進別人家里,那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尋著聲音,管家一路找到了白家。
白家的這群傭人剛才抓鵝的動靜可不小。
管家帶著人在到處找大柱,這么大的動靜當然不可能聽不到。
楊家的管家姓王,楊家人都叫他王叔。
王管家做為白家的管家,在別墅區內的一眾管家之中,也絕不會是什么小透明。
王管家很快與楊家的孫管家取得了聯系,并被帶進了白家。
向孫管家說明情況后,王管家也表達了想帶走大柱的想法。
可現在那只鵝在落落小姐手上,看落落小姐的樣子是想養它,這可有些不好辦了呀。
而此時還和大柱一起在房間內聊天的白落落,絲毫不知道楊家的人已經找上了門來。
在聽大柱說完它是如何找到這里后,白落落用她不多的良心內疚了三秒。
唉,是她大意了,因為太過忙碌(?)忘記了大柱還等著她。
“大柱,你要相信老祖,老祖怎么可能會忘記你呢,老祖只是還沒有找到機會把你帶回家。
現在我們畢竟是在凡人的地盤上,還是得遵守凡間的規則,不能隨便亂來。”
白落落一本正經的開忽悠。
涉世未深的大柱雖然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還是相信了白落落的鬼話。
誰讓這是自家老祖呢,它們鵝族的老祖怎么可能會騙它這個小輩呢。
看著大柱天真單蠢的鵝臉,白落落的良心稍稍有點痛,不過她很快就把這絲良心丟到了爪哇國。
她,白鵝仙子,沒有良心這種東西( ̄ˇ ̄)~
打發走上門要鵝的王管家,白落落直接在微信上通知了楊肅,大柱現在歸她了,由她來養。
收到消息的楊肅看了一眼后回了個OK的手勢,就不再放在心上,按白落落說的通知了王管家一聲,便將手機收了起來。
“陳醫生,我們可以繼續了。”
……
既然決定正式開始養大柱,白落落直接在網上下單買了一堆寵物用品。
全部指著貴的買,反正花的是白家給的錢,反正花的是白家給的零花錢,花著倒也不必心疼。
當蘇婉寧中午掐著點兒回來,一回來就聽說了白落落打算養鵝的事。
蘇婉寧一聽白落落竟準備養鵝,下意識的就打算反對。
他們家里這么多年都沒有養過寵物,就是因為白萌萌對寵物身上的皮毛過敏。
現在白落落卻想在家里養寵物,這怎么能行!
“落落,關于你想養鵝的事,最好再考慮一下,我們家里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養過任何帶毛的寵物。
如果你實在想養,可以考慮養魚或是養烏龜……”蘇婉寧拉著白落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想說服白落落放棄養大柱的想法。
“以前沒養過現在養不就行了嗎,誰也沒規定以前沒養過,以后也不能養吧。”白落落堅定的表示自己不會放棄大柱。
大柱可是它們鵝族的小輩,而且還是少有的開了靈智的小輩。
人家千里迢迢費盡心機的來投靠她這個老祖,她這個當老祖的怎么可能把它趕出去!
“可是萌萌對皮毛過敏,家里養鵝對萌萌不好……”蘇婉寧急道。
剛剛回家正好從管家那里聽說了事情經過的韓靚欣:……
看來她回來的不是時候啊,要不……她再出去轉一圈?
“她過敏我又不過敏,再說了她現在只是白家的客人而已,又不是天天住在這兒。
憑什么讓我一個天天住這兒的,去遷就她一個偶爾才會來一次的客人。”白落落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
一旁的大柱還跟著附和了兩聲,脖子伸得老長,“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