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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程處默他們這些活靶子,帶著云燁洗漱完畢之后的李安然,又開始折騰起了那兩名隨軍的婦人。
別想歪了,這里了折騰不是說拿她們當練拳的靶子,更不是什么羞恥的事情,而是忙活起了早飯。
在李安然的指派下,云燁帶著兩名婦人,對了,還有旺財,一起去了林子里看看有沒有什么合適的野菜和調料。
這段時間總是吃羊肉,雖說這野羊肉是地道的綠色食品,再加上李安然的烹飪手段,好吃得能讓人差點連舌頭都嚼吃嘍。
但甭管是為了均衡營養還是換換口味、去去油膩,弄些野菜回來改善一下伙食都是很不錯的選擇。
把這些小事交給云燁后,李安然則拿出自己的復合弓和一袋箭,準備給早餐整些硬菜。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找回場子,還是不放心某人的去向,李安然這邊剛準備好弓箭,那邊就看到全幅武裝的程處默牽著兩匹馬走了過來。
“郎君這是要去狩獵?”走到近前的程處默,話是沖著某人說得,可那雙眼睛就仿佛糊了水泥似的沾在了那把復合弓上。
沒辦法,雖說這復合弓的造形與普通弓有著很大的差異,但對于還都在使用木弓的古人來說,這種采用全鋼制造的好弓絕對算得上是神兵利器。
別看之前那一箭只是擦傷了馬匹,可程處默卻知道那是人家手下留情。
不說別得。單單就是那只深深釘入到地面的利箭,就足以說明問題。
一想到那帶著三條深槽的精鋼箭頭穿過自己身體會是什么樣的結果,程處默對這只造型古怪的弓就越發地眼熱起來。
“是啊,程校尉也想一起?”看著對方右手牽著的馬匹上已經掛刀的弓和箭袋,李安然笑道。
“這不是想與郎君討教一下箭法嗎,不知……”好不容易將視線給移開的程處默,笑著說道。
很清楚這什么討教箭法絕對不是對方主要目的的李安然,也懶得去揭穿。
畢竟自己兩人來歷不明,回頭又要進入蘭州大營這種關鍵地方,小心謹慎一些也很應該。當下笑道:
“無妨。我正頭痛一個人能拿得東西有限,有程校尉一起自然是最好不過。”
等兩人翻身上馬離開營地之后,又見倆騎兵跟了上去。
看到這一幕的云燁,卻只是笑笑。然后就繼續采摘起了肥美的野蔥。
未開化的土地是一塊巨大的寶藏。野蔥長得肥嫩。一揪一大把,甭管是做調味料還是做菜,這可都是美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在采摘了不少的野蔥后云燁居然還遇上了一顆花椒樹。
雖說這玩意兒還是綠得,根本沒成熟,但用來做調料卻是沒問題。
而且花椒樹的嫩葉也是一種不錯的蔬菜,不只是好吃,而且還有著止痛和殺蟲的功效。
因為年紀還小,不知道這玩意兒并不在自己食譜范圍內的旺財,眼瞅著自家的主人摘得那么嗨皮,忍不住來了一口。
結果口水很快就嘩嘩地流了下來,而且看樣子短時間之內是甭想止住了。
連忙給自己的愛馬灌了兩口水漱嘴后,云燁一來氣,直接給這顆花椒樹來了個斷根。
在和那兩名婦人一起,接連采了兩大筐的野菜后,三人這才回到營地。
這邊剛把野菜洗好,云燁就開始教兩個婦人燙面,準備做點軟乎的死面餅。
原本云燁是想著做半發面餅,可惜眼下別說酵母了,連塊老面都沒有,只能做死面餅湊合。
不過,就算是死面餅,那也絕對比張誠他們原本吃的那種“面磚”強得太多了。
燙好的面直接揉均勻,然后用干凈的濕紗布蓋好放在一旁醒上段時間。
等面團變得松軟了,再分成大小差不多的面劑子搟成不薄不厚的餅胚。
之前不是采摘了不少肥美的野蔥嗎,弄點之前吃烤羊時有意留下的羊油,和著野蔥蔥花一起放鍋上半煎半炕,嘖嘖嘖,那味道想想都讓人流口水。
這邊才把面團揉好,正蓋上干凈的濕紗布,那邊就看到李安然他們回來了。
在看到李安然和程處默馬背上的肥大野羊時,雖說也知道這種羊味道不錯,但老吃老吃,云燁也覺得有些膩。
可還沒等他想著,早上和中午是不是換個花樣,就見神情有些挫敗的程處默連馬都沒下,直接叫上了一個手上,趕上了一輛車子然后就朝著來時的方向狂奔了過去。
“師兄,他們這是怎么了?”等自家師兄把羊交給留下的軍漢們去收拾后,走上前的云燁指著不遠處的煙塵問道。
“沒什么,是師兄打了個大家伙,我們四人沒法子弄回來,所以才回來找車去拖。”將復合弓和箭囊放后好,李安然笑著解答道。
“什么大家伙?有多大?居然四個人都帶不回來?”滿臉好奇的云燁問道。
“一頭野牛,大概有一千多斤吧。”聳聳肩的李安然,一臉風清云淡地說道。
“野牛?那可太好了,我正想著總吃羊肉也不是個事兒,這下可以改善伙食了。”
拍手說完之后,云燁又有些納悶地問道:“怎么會遇上野牛?難不成是野牛群?”
“要是野牛群我可不敢亂來,這玩意兒可比野馬群還在危險,萬一被牛群給沖撞了,不死也得重傷。”
“是頭不知道什么原因落單的野牛,吃不完正好可以做成牛肉干。”順手抽出布卷的李安然,笑道。
“那你們打的羊還吃嗎?”想到麻辣牛肉干,云燁就覺得自己又有些控制不住口水的趨勢。
看著自己這便宜師弟的表情,越發覺得穿越之后對方的心理年齡已經直線下降到快和身體一個階段的李安然,笑道:
“當然吃啊,那牛只是為兄我的戰利品唉,好東西不能獨享但也不能全拿去分享嘍。”
“別忘了,這牛在古代可是不能隨便殺地,難得眼下沒這個麻煩,那還不多儲備一點。”
“最起碼得把菲力、西冷還有肉眼這三個部位給收起來,回頭我做牛排給你吃。”
聽到菲力、西冷還有肉眼這三個名詞,云燁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開玩笑,正宗的牛排就是在沒穿越前也不是隨便就能吃到。一來是舍不得花那個錢,二來想吃到正宗的可不容易。
在之前的相互了解中,云燁可是很清楚自己這位便宜師兄有著一手好的廚藝,其中就包括了西餐,而牛排就是其中最為拿手地。
想著牛排的美味,靈機一動之下,猛然間轉過頭,看著已經在那里給打來的兩頭野山羊扒皮的地方,云燁連忙說道:
“師兄,不光是牛排,還有小羊排啊。趕緊的,別讓他們糟蹋了。”
“嘿嘿……放心吧,沒看為兄拿這個嗎。”晃了晃手中的布卷,李安然笑道。
視線下意識落在布卷上的云燁,這才想起這玩意兒里可是放著一套高檔的廚具,臉上頓時樂得見牙不見眼得。
順手又揉了揉對方腦袋的李安然也沒再說話,直接朝著殺羊的地方走去。
對于李安然想要接過殺羊工作的要求,張誠剛開始還不同意。
在他看來,這兩位少爺那可是富貴人,哪兒能做這種腌臜活計。
可當李安然笑而不語地將布卷打開后,看著那錯落有致地排烈在布卷上,陽光下寒光閃閃的各種刀具和看不出作途的器物,張誠直接就傻眼。
僅僅是十分鐘都不到的時間,兩頭野羊就已經被扒皮、去內臟,同時按照不同的部分給切成了大小幾乎均勻的肉塊。
當然了,最為精華的羊排部分,已經被李安然給獨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