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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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言同朱瑾睿之間的關系她自己都不知應該如何界定。
如果說他們之間只是皇室和臣子,可朱瑾睿看她的目光中總是隱隱帶著幾分侵略。
那目光中的志在必得每每都讓她心慌不已。
可她現今的身份早已是過了明路的新科狀元,一年內升了半品的正六品官,不出意外這一生一直到死都不會再穿回女裝。
她要么就這樣一路跌跌撞撞的是走下去,要么從此銷聲匿跡、隱姓埋名。
但不管是曲文海還是她自己都樹敵極多,躲得了一時也躲不了一世,只要有心就一定會將她挖地三尺的找出來。
她同朱瑾睿之間注定不應該有任何結果,可前前后后的經過有大半都落在余有臺眼中,明知她不說余有臺也不會去問,可她心中依舊覺得難堪。
不論是男子的身份還是女子的身份同朱瑾睿糾纏不清,這都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曲清言再一次垂下眼簾,將余有臺的探究擋去。
不過電光火石的瞬間,鄧秋平想著余有臺吐出的那四個字正難以壓下滿心驚訝,他們二人間的異常便沒能看在眼里。
“余大人,王爺遠在長安城如同會想要封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同福樓?”
“所以才更加怪異。”
鄧秋平忙著點頭,若是能查明這同福樓的異常遞了奏疏到豫王府,升職離他就已是不遠。
只是這壽陽縣里他能動用的人手實在有限,周和水和馮茂才等人幾乎把持了所有庶務。
“余大人,下官到這壽陽縣任職不過區區幾月,想要審訊……有心無力啊。”
他眼巴巴的看著余有臺,就盼著他們二人能借他一二人手。
“所以這是你的機會,能不能抓住就看你有沒有破釜沉舟的魄力了。”
曲清言猛地抬起頭接過鄧秋平的話茬,她同與有他不過是沒什么實權的提學官,余有臺手下就她自己,她手下……嗯,只有自己的小廝和嬤嬤。
他們這般鼓動鄧秋平也是存了自己的小心思,若是鄧秋平真的能鐵了心配合一二,想要撬開周和水的嘴也能有一二機會。
鄧秋平同進士出身,已是年近四旬,這些年一直官途不順這壽陽縣知縣已算是他第一個有實權的職位。
不管這背后到底有什么,他想要往上爬都要努力的抓緊了。
“再敬兩位大人一杯。”
他仰著頭一飲而盡。
酒足飯飽,時辰已是不早,正好可以開工。
只剛回了之前關人屋子就發現周和水和馮茂才都不在房中。
“糟了,被這兩個人跑了。”
鄧秋平恨恨的咬著牙,這縣衙中的衙役都是那二人的手下,他的話都鮮少有人去聽!
“無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將衙役的領班換班換了,只要有好處就不缺忠心的手下。”
曲清言對這縣衙中的情形早已料到,鄧秋平之前若是沒有撤換人手的理由,那他現在就已是有了。
鄧秋平臉上火辣辣,有種被人狠狠打臉的感覺。
他寒著臉招了衙役過來,已是去了辦公的屋子準備清洗人手。
“老師,周和水那里你覺得有希望嗎?”
曲清言問的突兀,余有臺卻也呼吸間就明白她話語中的含義,他微微搖了搖頭。
“盡人事吧。”
派去永豐鎮的人手知道關城門也沒能返回來,鄧秋平的臉色已是不能用難看來形容。
曲清言他們二人很有眼色的先一步回了客棧,只之后又過去了兩日,縣衙中依舊沒有傳來任何結果。
曲清言心下無奈,卻也知道鄧秋平與她不同,背后沒有當閣老的祖父在這山高皇帝遠的地方就會被挾制著舉步維艱。
“老師,明日若是再無任何結果就回長安城吧。”
他們二人的職務有些尷尬,雖在三司卻不掌實權,他們在這里還是派了下人到此處,差別已是不大。
“我已是去了書信到京城,西北戰事在即民風教化短期內無從抓起,不若轉職入三司,正五品按察司僉事就剛剛好。”
余有臺說話間依舊是那般波瀾不驚的面色,只他這番話卻是讓曲清言格外驚奇,在她印象中余有臺向來不喜這種復雜又如同引起諸多牽扯的職位才對。
這位恩科狀元何時開始如此有上進心了?
她面上的詫異太過不加遮掩讓余有臺略微有些不自在,不論身世究竟如何他都沒了之前安逸淡然的心境,他需要能力更需要可以抓在手中的權利。
這樣才能在任何的萬一中有一分自保的能力。
“老師的品級做僉事倒也算剛剛好。”
曲清言心中轉過無數念頭,可最終也只能化作這樣一句無用的話。
鄧秋平那里同馮茂斗智斗勇正到了關鍵時刻,他們二人沒了繼續留在此處的必要,第二日一早就各自上了馬車回長安城。
被閣老一而再的攪和,陜西境內一片人心惶惶,顧恩陽身為吏部尚書想要將余有臺的職務略作調整倒也不算難事。
不用驚動景帝也不用驚動朱瑾睿,調令送至長安城,已是九月末,西風卷著枝頭的枯葉,四散飄落。
曲清言看著余有臺簡單收整了屋子里的東西,就搬至了按察司所在的府衙入職。
原本就有些空蕩的屋子,余有臺離開后就顯得更為空曠。
曲清言扯了扯身上的斗篷,推開房門就覺風中帶著一絲水汽,一場秋雨一場寒,又要落雨了、
三司辦公的地點并不在長安府府衙,兩處中間隔了條馬路,坐上轎子從胡同中出發倒也不算遠。
曲文海走前特意去尋了余有臺,不知他用了怎樣的借口,他離開后兩處院子中間的小門就又封了起來。
曲清言上差走到晚,下差回來的早,一晃半個月過去,竟是一次都沒在院外遇到余有臺。
她不是沒想過也調了差事去布政使司,有些實事可做總比這般每日坐在房中耗散時間要有用得多。
但一來她年歲太小當差時日還短,二來她酒量太淺想要應酬也有心無力,思前想后還是守著眼下的一畝三分最是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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