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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曲清言看來朱瑾睿向來比余有臺難以應付。◢隨*夢◢小*說
許是因著她同余有臺之前有幾分所謂的師生情,所以不論他們之間發生什么,就算不是完全的你情我愿,余有臺也沒有要因著她的身份還有他們那份關系來脅迫她。
他糾纏的一直是她的態度還有她的心,說穿了對她是在意的。
但朱瑾睿不同,那是在戰場中沖殺出來的人,他想要的從來都是征服徹底的征服,他不會去理會旁人的心情和想法。
在他面前最終的結果要么是被徹底征服淪為奴隸,要么就是用性命做代價反抗到底。
這兩種結果曲清言都敬謝不敏,所以真若是沒了旁的選擇,還不如就跟余有臺這么糾纏著。
反正……最多就是魚水之歡。
她向來不喜歡曖昧不清猶豫不決的態度,在曲文海面前也是一樣。
“祖父,若是可以孫兒還是想離開岳陽,降職也可以,在王府中做長吏終歸不是出路。”
“祖父之前曾試探過陛下的想法,想借著顧大人的手先給廣王府再配上一名長吏,但陛下當場就已王府尚未修建完成,廣王目前所居院舍狹小為由,拒了祖父的提議。
“所以廣王府落成前,另一位長吏去到岳陽之前,你怕是沒辦法離開。”
也幸好曲清言年歲還小,就算是在岳陽城一直呆下去也沒什么大礙,她的年紀配不上她的品級,去到別處沒準是要吃悶虧的。
這個道理曲清言也是明白,可若是余有臺還是當初那種對她愛答不理的態度,她倒也無所謂,哪怕在廣王府呆上十年她也不過三十歲。
可現在……讓她看著余有臺迎了王妃回府,讓她看著余有臺跟王妃相親相愛,然后沒準還要跑到她這里偷情……光想一想就覺得格外糟心。
“祖父,陛下那里可是還透露過旁的事情?”
“旁的,你是指廣王府還是指跟你我有關?陛下政務繁重,你我都是朝中官員,理應來為他做事他又如何會多加提起,到是今日宗人府的左宗正提了一句,廣王賜婚女方一事并未同宗人府交代,倒是豫王的婚禮自賜婚那日起就已是開始準備。”
宗人府掌皇九族之屬籍,以時修其玉牒,書宗室子女適庶、名封、嗣襲、生卒、婚嫁、謚葬之事,雖所轄之事大半都已移交至禮部,但親王婚禮依舊需要他們來協助準備。
怎么會只交代了朱瑾睿一人的?
曲清言一向覺得景帝心思難猜,可卻是沒想到會是如此難猜。
“那今日之后宗人府那里余有臺的婚禮流程可是要開始進行?”
“我收到消息說你回了府里,下了朝我就先回來還沒來得及再去一趟宗人府。”
這事就有些詭異了,祖孫二人對視著,眼中都帶著幾分疑惑。
“勞煩祖父多多打探了。”
她身在廣王府,明面上就是余有臺的親信,這個時候若是做錯什么,怕是會有些麻煩。
曲文海自然也不能眼睜睜的看出她出事,又交代了幾句知道她這段時日都會住在曲府就匆匆出門去了宗人府。
曲清言坐在菊園的后院中,身側是一株枝葉茂密的棗樹,他們舉家搬到燈市口大街的宅子已經有三年,這三年中她能這般坐在樹下吹風的日子卻時少之又少。
“四弟今日怎地如此悠閑?”
府中他們兄弟四人如今只有選了經商一途的曲清希還算過得悠閑,生意上了正規他也不需要日日在外奔波著。
曲清聞一早就當差去了,在翰林院熬資歷遠不是一日兩日就能熬完,許多人在里面一呆就是一輩子,沒有實差沒有油水,不過是得一個清高的好聲名。
可這個時代本就是名聲大過天,就是顧若鴻自西北回來都被顧恩陽又丟回翰林院,曲清聞這般在翰林院中兢兢業業也算正途。
而曲清鴻前一年秋闈下場依舊沒能考中舉人,但他在國子監中已經學滿畢業,在曲文海的安排下進了吏部做了一個小官。
連舉人都中不上,還能有入仕的機會,曲清鴻自是也格外珍惜,每日里去當差風雨無阻。
府中幾人的情形曲清言從曲文海的書信中也知道一二,見著曲清希會過來倒也不覺得意外,忙招手喚他過去坐。
“二哥今日怎地有空前來看我?”
“還不是你一連幾年過年都不在京城,大哥今年格外郁郁,就是祖父也很是想你。”
曲清希同她說話向來不算客氣,所以言語間的指責讓曲清言只能干笑著揉了揉鼻子。
“事出有因,我之前是真做了回京的準備,二哥不要再說我了,你看你們一轉眼都已經成親,二嫂有著身孕你馬上都是要做父親的人了。”
說到他們已經成親,曲清希就又忍不住白了曲清言一眼。
“你還說,不論是我們兄弟三人還是七妹那里你都未曾回京!”
曲清言恨不能給自己一個巴掌,曲清希一向難纏,她居然還專撿著讓他不爽快的事情去提。
訕笑著,她也不再出聲,只討好的看著曲清希。
曲清希年長她三歲,現今已是二十有三,當年的那份青澀褪去,這幾年在商場上被打磨的已經收了棱角。
這般端坐在她身前倒也有幾分不弱的氣勢。
“這次歸京可是能多住幾月?”
“這事我哪里說得準,我能回京是為廣王來準備婚禮,若是按著禮部的流程沒準要帶到秋日。”
若當真是余有臺成婚一事在宗人府都沒有報備,那一切就當真是說不準了。
曲清希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盯著她看了許久,突然身子向前探了探,小聲的在她耳邊說著。
“據聞上林苑右監丞家中那位嫡女鮮少出門走動,有傳言說她娘胎里帶著弱癥,怕是活不過二十。”
曲清言心頭頓時一跳,曲清希這話是何意?
“二哥,東西能亂吃但話不可亂說,這道理你可懂?”
曲清希抬著折扇在她頭上敲了敲:“要不是你跑去廣王府做那什勞子的長吏,你當我愿意如同長舌婦一般去打探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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