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的律師甜又颯

住你隔壁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荊岑覺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畫面。

荊岑繼續問吳經理,“他們是怎么認識的?”

吳經理回憶,“這我還真不太清楚,我認識他們的時候兩人就在一起了,那個時候范晚吟還沒紅。后面她紅了我就沒見過了,本來也不是特別熟,跟你們今天在國外留學時的老鄉感覺差不多吧。”

其實他還想問荊岑在國外見到過本人,怎么會沒想起來,但想到那些傳言,又覺得還是不要問的好。

吳經理準備的是一個安保門禁很高端的小區公寓。

公寓看起來很新,但一應物品俱全,卻沒有其余人住過的痕跡。

想必是她一來梨城,家里就讓這邊準備了。

吳經理把她扶進門口,卻沒進門,“今天太晚了,你將就著休息,明天我讓公司法務部實習的小秦過來跟著你,她說自己是跆拳道黑帶什么的,你現在受傷不能跑動,她可以給你跑腿,也可以照看著點你的起居。”

荊岑忙謙讓,“這樣太影響人家小姑娘的工作了!還是明天我讓當事人姐姐過來算了,是我大學同學,也可以幫忙幾天,過幾天腳就好了。”

吳經理:“有什么影響的,能跟著你學是她的福氣,你打的官司我可聽說過,法務部的人都在傳呢。”

荊岑又謙讓了幾句,見吳經理一臉的真誠,就沒再推辭。

吳經理走的時時候還叮囑了幾句:“那群堵你的人,警局這邊我盯著,但是荊律師,梨城是唐家的天下,唐家那個少爺雖然是你同學,但唐家枝繁葉茂,他才回國,你們情誼還在多少不好說,你自己千萬小心,如果真有什么難事,記得找家里。”

荊岑心下微暖,誠心道謝。

夜已經很深了,荊岑看著梨城遠處的燈火,打開了手機。

她先給蘇岱雨發了條信息。

范晚吟聽說過嗎?你看看她的視頻

頁面沒有動,估計太晚了蘇岱雨已經睡了。

她前前后后的翻著微信聊天界面,眼睛卻怎么也不能從其中一個對話框上移開。

對話框的頭像是一幅水彩山水畫,山高水長,筆調抽象。

沒有備注名,只有簡單的一個“行”字。

不知道還以為是個中老年領導的微信。

對話框上只有一句:“你已添加了行,現在可以開始聊天了……”

荊岑好笑的看了半天,點了備注,可打了唐路行三個字又覺得不得勁。

刪了寫了個“范”,想到他的媽媽,總感覺心里又不是滋味兒。

愣了半天,把備注改成了“芋頭”。

她蔥白的指尖停留在“芋頭”兩個字上,摩挲了半響。

終于打開鍵盤,寫了段話。

唐總,今天謝謝你來救我……

額,怎么感覺這話很白蓮,算了,刪。

唐總,睡了嗎,我已經到家了,明天我還想去一趟巷子確認水晶球的事……

額,怎么感覺像在故意搭訕。刪。

唐總,今天的醫藥費還沒給你,謝謝。

嗯,這個比較正常。

想了半天,覺得沒什么毛病,欠債還錢,比較天經地義。

點了發送,還附帶發了個轉賬紅包。

她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點了發送后馬上就放下手機,一瘸一拐的洗澡去了。

說是洗澡,也不敢淋浴,費了好大一番勁才稍微做好了個人衛生。

看來有個人幫忙還是必要的。

躺倒在床上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她剛解開指紋鎖,消息提示音就連綿不斷撲來。

大半夜的,在燈光昏暗的床頭,嚇得她差點丟了手機。

微信提示:芋頭退回了你的轉賬。

芋頭:荊律師,就當提前和你簽約法律顧問的定金。

荊岑:“……”這定金是不是有點太便宜了。

再接著看,芋頭竟然接連發了兩條信息。

芋頭:荊律師,開玩笑的,定金不可能這么少。

芋頭:荊律師如果真的要謝,可以請我吃飯。

荊岑一看時間,是洗澡之前發來的。

好吧,這都過去半個多小時了。

不知道睡了沒。

她還是回了消息,可以啊,想吃什么,梨城的早餐都有些什么特色?

沒想到對面居然秒回。

芋頭:梨城的宵夜更有特色,特別是周五的宵夜。

荊岑心里打了個大大的問號,就忍不住發了個表情包過去。

芋頭:荊律師,我首先告誡你,深夜不應該給其他男人開門,但是還是要告訴你,給特別有緣的男鄰居開門不算。

荊岑看著這句話,心里忽然迸發出驚呼,“不會吧?!!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

芋頭:荊律師,我在你的公寓門外,可以開門嗎?貓眼看看。

荊岑心里猶如炸開了鍋,五花十色的情緒都倒進了鍋里,翻滾煎炸,滋味莫名。

她顧不上腳傷,甚至拖鞋都沒來得及穿,一股腦滾下床,跌跌撞撞的奔到門口。

揭開貓眼一看,是一張變形鏡下也不褪色的俊臉。

這么晚了他怎么會在這里!

他的保鏢又跟蹤到她了?怎么她沒發現?

荊岑大腦亂得不行,心臟碰碰跳,腳傷一番疾走拉動的疼也鉆進來作怪。

她靠在門上平息了五秒鐘。

迅速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這才開了門。

唐路行靠在門邊,手上提著食品包裝盒。

他臉上帶著少有的溫柔笑容,輕輕亮了下手上的塑料袋,“我猜荊律師今天兩次晚飯都沒吃飽,所以帶了點吃的。”

荊岑有些呆呆的看著她。

唐路行挑眉,“方便進去嗎?”

荊岑沒說話,愣愣側身,放了他進屋。

他把塑料袋放桌上,轉身淺笑,“荊律師,先申明,我沒有跟蹤你。”

“你說巧不巧,我們住一個小區,你家里人前腳剛走,我就走了,我留意過接你人的車牌號,回到小區又看到這個車在樓下,我問了問樓管,才知道這里被荊家買下了。”

“恰好,我就。”

荊岑:“……”

她能說什么,緣分什么的她不信。

但是怎么辦!她心里笑出了花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