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流放了,誰還稀罕當王妃

第189章 圖案

賬號:搜索第189章圖案第189章圖案←→:

在大昭,但凡發現稀有礦山,拒不上報者,皆以謀反罪處置,輕則砍頭,重則誅九族。

但背后這人卻野心昭昭,根本不將律法放在眼中。

而且也說明此人有能力,有金錢,不然如何能布得了這么大一盤棋。

可是制造炸藥,這就不單單是針對景昭辰了。

“阿昭,你還有其他的兄弟嗎?”

景昭辰也第一時間想到了這上面,已經沉思了一會。

他搖了搖頭。

“父皇膝下共七子,但最后活下來的也只有四個,我,那一位,四皇子的事你已經知道了。”

他思忖著,不停地轉著扳指。

“至于三皇子,只說他體弱,我年少時見過他那么一回,然后就被送去別宮養病了,如今是生是死,誰都不清楚。”

“或許.....但這個有待驗證,一時真不好說。”

他們都默契的不提柳恒的事,雖然他的身份擺在那,但到底隔墻有耳。

“咻——咻——”

柳歲耳朵動了動,偏頭,薄如蟬翼的刀貼著她的臉飛出去。

景昭辰單手持扇,上下翻飛,看得人眼花繚亂。

小刀要么掉落在地,要么插在村中唯一的一棵古樹上。

暗處之人正是跟在二長老身邊的瘦小男子。

見勢不妙,拔腿就跑。

結果才跑出幾步,猛的被什么纏住了雙腿,狼狽的摔倒在地。

他艱難的偏頭,雙眼瞪大,看著慢慢往自己身上爬的肥蛇,尖叫一聲。

涂山嫌棄看他一眼,吐了吐蛇信子。

男子眼一翻,直接嚇暈了過去。

涂山無語的看向站在那一動沒動的柳歲,表示自己很無辜,它壓根就沒咬他好吧。

這妥妥就是碰瓷!

見柳歲毫無反應,涂山認命地拖著那人的腿往他們身邊拽。

江樹拿腳尖使勁踢踢那男子。

“爺,姑娘,他真暈了。”

景昭辰只吩咐人將他綁了丟去一邊。

柳歲淡淡道,“看看他牙齒中可有藏毒?可不能叫人死了,我還有話想問。”

有暗衛將手指探入他的口中,少頃真就掏出粒小藥丸。

天太黑,何況還有別的事要做,柳歲只囑咐他將藥收好,等回到客棧再說。

暗衛低低嘟噥了句,“手指像被蟲子咬了。”

柳歲正欲抬腿進一戶人家,聞言猛地轉過身子。

“你剛說什么了?手指怎么了?”

那暗衛嚇得一個激靈,以為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回.....回柳姑娘,屬下就是覺得手指好像被蟲子咬了。”

柳歲的聲音忽地拔高。

“照明,快點!”

景昭辰聽她的聲音都有些抖,趕緊掏出火折子。

那暗衛的手指只這一會的功夫已經腫得跟蘿卜一般粗,依稀能看到上面有個被咬過的痕跡。

“快,阿昭,快把你的匕首給我。”

生死只在一線間,又到了她與死神搶人的時候。

柳歲專注,匕首揮出殘影。

那暗衛甚至還未感覺到疼痛,一條蟲子就已經落在地上,拼命的扭著丑陋的身體。

風刮過,眾人都聞到一股惡臭。

“捂住口鼻。”

柳歲四下看了看,從江樹衣擺處撕下片布條,緊緊纏在那暗衛正出血的手指上。

“最少七日不得使用內力,不管任何情況下,明白嗎?”

被她匕首切過的地方,終于冒出了鮮紅的血,周圍的皮膚也漸漸變成了正常的顏色。

“可是,屬下們的職責就是護爺的安危。”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直至再也聽不見。

是了,柳姑娘在乎身邊每一個人的性命,不分貴賤。

景昭辰只淡淡笑笑,怕井水中夾雜的東西會對柳歲有所影響,用帕子替她將手上的血漬擦干凈。

“一切聽歲歲的,不然她這番苦心就白費了。”

暗衛囁嚅,“是,屬下聽爺和姑娘的。”

他被安排在不起眼的角落,唯一的任務就是別用內力!

子時,天更加黑,隱隱地還能聽到響雷的聲音,空氣中彌漫開土腥味兒。

“看來要下雨了,咱們抓緊時間。”

屋里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又擔心暗中會有人盯梢,即使隨身帶了火折子,也不敢拿出來用。

“這樣不行,只憑味道沒法判斷他們究竟是不是中毒了。”

火光呼地燃燒起來,屋里的一切盡收眼底。

婦人躺在地上熟睡,手里還端著盆子,看起來似乎是打算煮飯,突然間就睡著了。

桌上趴著兩個年紀不大的孩子,女孩手里還抓著半塊點心。

景昭辰也轉了一圈,房子不大,里外兩間,可很奇怪,沒看到這家的男主人。

相繼又查看了好幾家,全是一樣的情況。

家中昏睡的只有婦人和孩子,沒老者,沒壯年男子!

“轟隆隆——”

一聲悶雷,之后一道閃電劃破黑暗的天際,也似乎想將這寧靜的夜撕開一道口子。

家禽也全呈昏睡狀態,就連看守護院的狗,也睡得毫無知覺。

柳歲他們就站在村子正中,雷聲一聲接一聲,吵得人無法靜下心來思考。

“姑娘,姑娘您快來看啊!”

江樹的聲音刻意壓低了些,但仍難掩激動。

景昭辰最先開口,與往日的沉穩不同,他顫抖著手輕輕撫摸過古樹。

“若我沒看錯,這上面雕刻的是龍吧?這是父皇才會用的。”

自古只有天家可用龍形圖案,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可在這么一個不起眼的村子里,竟出現了刻著龍的古樹。

肯定不會是上天預警,只能是有人刻意為之!

有個暗衛在柳歲耳邊悄悄科譜。

“姑娘有所不知,雖說都是龍,但形狀也各不相同,古樹上刻著的這只,是先皇在時使用的......”

這也難怪一向冷靜的景昭辰,一下變得如此激動。

也不知他看著這圖案,是否又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那些明明不愿記起,卻又深深刻在骨子里的記憶。

“別去打擾他,讓你家爺自個靜一靜。”

有些心結,只能自己邁過去,別人沒法幫,也幫不了。

就像此刻的景昭辰,一遍又一遍撫摸過那條雕刻的略有粗糙的龍形,即使手被磨出了血,也依舊沒停下的意思。

←→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