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離婚了,誰還當舔狗啊

第十章如同被激怒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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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笑著想抗議燕栩把我當小孩的動作,結果就聽到那聲招呼。

回頭一看,映入眼簾赫然是薄宴時和白盈盈,薄宴時神色冷然,目光若箭一樣落在燕栩沒來得及收起來的手上。

我分明看到他瞳仁縮了下。

氛圍冷凝,一吋吋涼下來。

還是白盈盈開了口,“棠梨姐,這位是燕栩先生嗎?”

她眼底的仰慕做不得假,細碎的光跑出來,整張臉都在興奮,“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燕栩先生嗎?”

我看向燕栩,把這個難題拋給他。

燕栩無奈睨我一眼,被迫應付小迷妹,“我是。”

白盈盈瞬間眉飛色舞,拽了下薄宴時的胳膊,軟軟央求:“宴時,我想要一張燕先生的簽名照。”

而他們之間那股不同尋常的氛圍被燕栩捕捉,他皺眉看向我。

“她是誰,你和薄宴時怎么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我心頭苦澀,壓低了聲音,“等一會再跟學長解釋。”

燕栩的臉色不算好,看向薄宴時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

薄宴時見白盈盈的注意力被燕栩奪走,眼角眉梢彌漫著不悅,斜睨一眼燕栩開口質問。

“簽名照重要還是我重要?”

白盈盈咬著唇,喜悅和羞澀中夾雜著尷尬,為難的跺腳,“當然是你重要。”

“但是我真的很想要一份簽名,不是我要,是我的室友李菁要。”

薄宴時目光半落在白盈盈發紅的臉上,聲音沉冽入骨,“確定只是你的室友要?”

“當然。”

薄宴時勾唇輕笑,“去。”

白盈盈哄好薄宴時,小碎步到我們面前,抬起小鹿眼看向燕栩,“燕先生你好,我和室友都是你的忠實粉絲,可以請你簽名嗎?”

燕栩大概猜出白盈盈的身份,看向她的神色幾分冷肅。

“抱歉,工作時間不方便。”

白盈盈被拒絕,小臉瞬間臊的通紅,囁嚅著唇泫然欲泣,幾乎是求助的看向我。

“可是……”她看看我,又看看燕栩,“您和棠梨姐不是朋友嗎?”

這幅無助模樣,活似受了欺負。

我耐心解釋,“白小姐,學長有原則,我不能因為認識他,讓他為我破例。”

“好一個原則。”

薄宴時沉著臉靠過來,一把攬住白盈盈。

慢刀子般的目光落在我臉上,“你很了解他?”

我不明白他莫名的怒氣從何而來,沉聲:“薄總,這和你無關。”

空氣瞬間冷的滲人,薄宴時冷笑一聲,目光落在白盈盈小臉,極富耐心的問,“想要他的簽名?”

白盈盈咬著唇,眼底渴望,“……嗯。”

“我讓高際重金求購,想要幾張就有幾張。”

白盈盈輕易就被哄高興,小鹿眼亮晶晶,開心的搖他手臂撒嬌“謝謝你,宴時。”

這一幕讓燕栩不可置信,“薄宴時,她是誰?”

不等我反應,白盈盈回復很快,“燕先生問我?我是宴時的女朋友呀!”

燕栩愕然,看向我的目光肉眼可見多了心疼。

我臉色發白的捏了下燕栩的衣角,用眼神哀求他不要再問。

燕栩學長的目光瞬間沉下來。

而我被仰慕的人撞破失敗的婚姻真相,抵觸的全身都在顫抖,恨不得找條地縫逃避這一刻的難堪。

“原來如此。”

燕栩學長到底還是沒撕破臉,只是看向薄宴時的目光意味深長,“薄總,恭喜。”

薄宴時神色冷峻,“心領了。”

“棠梨姐,燕先生這么關心你,你們真的只是單純的朋友嗎,我怎么覺得燕先生喜歡你?”

這句話一下讓我僵了身子。

首先躍入我心頭的感覺是荒謬,認識燕栩學長多年,我們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關系,只是很偶爾我遇到困難會求助他。

他是我的偶像,更是我的精神導師,怎么可能是那種關系?

“別開玩笑……”

“不錯,我……喜歡她。”

我忙著解釋的剎那,另外一道清冷慵懶的告白聲,赫然是燕栩的。

我愕然的抬起眼,卻恰好撞入薄宴時凌厲的目光中,他眼眸暗潮涌動,怒氣沿著西裝革履彌漫到空氣。

泛紅的眼尾讓他看起來神情可怖,如同被激怒的獸。

我一驚。

深知薄宴時一定誤會了我和燕栩的關系,認為我背叛了他。

“學長,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我試圖彌補。

“誰說我在玩笑?”燕栩學長的神情比什么時候都認真,凝望我的眼眸星光碎盡,溫柔得能把人溺斃。

“你看人很毒辣,一眼就看出我喜歡棠梨。”

燕栩學長夸白盈盈。

白盈盈被夸的小臉兒微紅,下意識去看薄宴時,結果看到薄宴時的表情瞬間呆住。

像是被雷擊中,怔怔的推了下薄宴時的手臂,聲音帶了哭腔,“宴時,你怎么了?”

薄宴時觸及白盈盈朦朧的淚眼,眼底的凌厲瞬間軟下來,伸手抹了下她通紅的眼尾。

“沒什么。”

“薄總,相信你一定不介意我追梨梨。”

燕栩學長目光筆直的看著薄宴時。

薄宴時掀起眼皮掃了我一眼,這一眼讓我渾身發寒,他的聲音更是冷漠入骨,“關我什么事?”

“相識一場,當然想得到老同學的祝福。”

燕栩學長眉眼平和,但目光卻摻了幾許挑釁的意味。

“無聊。”

撂下這句話,薄宴時牽起白盈盈的手去見試音師。

依稀間,還能聽到薄宴時強勢撂話,說白盈盈會是公司接下來重點培養的歌手。

我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對上了燕栩學長微沉的臉龐。

“怎么回事?”

他壓低聲音,“你和薄宴時感情出了問題?”

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和薄宴時這一樁并不尋常的婚姻,“算是?”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難道還有什么隱情?”

燕栩學長皺眉,也許看出我不想在這個話題深聊,問道:“剛剛到合同提到你負責的新人,就是她?”

我輕輕點頭。

一整個下午都很忙碌,下班后燕栩學長親自載著我去參加聚餐,腳掌剛剛落地,還沒和同事匯合,一眼就見到隔了一個停車位,薄宴時手背抵著車頂,小心的護著白盈盈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