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以前喜歡林東,沒問題,因為她不知道林東的本性。
現在知道了還喜歡,這不就是三觀有問題嗎!
一個三觀有問題的人,能當公眾人物?
她就不信香芙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唐暖寧壓著火問夏甜甜,
“晚晚現在在你那兒呢?”
“嗯,她經紀人來了,兩人正在書房說事兒呢。”
“香芙是不是給晚晚打電話了?”
“肯定打啊,但是晚晚沒接,她就讓賀少打,晚晚一接電話,她就開始哭著道歉,我都快聽吐了!要不是晚晚壓著,我都要搶過手機罵她祖宗十八代了!”
唐暖寧皺眉,“賀景城怎么說?”
夏甜甜氣,
“他能說什么,替他女朋友道歉唄!”
“然后說對晚晚造成的損失他負責!你說他怎么負責?賠錢嗎?晚晚是沒他有錢,可晚晚也不差錢啊!”
唐暖寧也氣,
“你先照顧好晚晚,我讓薄宴沉找他聊聊去!”
剛巧薄宴沉來露臺找人,一聽唐暖寧的口氣不對,疑惑,“?!”
而且唐暖寧還直呼他的全名,顯然是生氣了!
薄宴沉還不知道自己哪兒招惹她了,小心翼翼走過去,賠笑,
“怎么聊這么久,冷不冷?”
唐暖寧一個冷眼殺過去,狠狠剜了他一眼。
薄宴沉:“?!”
“甜甜,我先不跟你說了,晚點再聯系。”
唐暖寧掛了電話,擰著眉看向他,咬牙切齒,
“晚晚的事你知不知道?”
薄宴沉還真不知道,“她怎么了?”
唐暖寧打開某音,找到熱搜,“好好看看!”
薄宴沉快速瀏覽了一圈,才知道怎么回事。
賀景城這個坑貨啊,坑兄弟第一名!
自己又被他連累了!
因為他和賀景城關系好,所以只要南晚因為賀景城受了委屈,唐暖寧就兇他!
上次因為蘇靜,唐暖寧兇了他一通。
后來因為安蕊兒,唐暖寧又兇了他一通。
這才沒過去幾天,賀景城又整出來一個香芙!
薄宴沉在心里罵了賀景城幾句,蹙著眉說,
“賀景城這個狗東西又該收拾了,你等著,等我回津城,我揍他!揍完他再把他交給南晚,南晚給他做絕育手術我都不管!”
唐暖寧擰著眉,氣呼呼的,
“揍他有什么用?給他做絕育有什么用?這能彌補晚晚受的委屈嗎?”
“薄宴沉,我們晚晚是不是欠你兄弟的啊,自從認識他以后,晚晚就沒安生過!”
“先是蘇靜上門挑釁,緊接著安蕊兒把她的頭砸流血,害晚晚縫了好幾針!現在傷還沒好利索呢,又被香芙推上了風口浪尖!”
“賀景城談什么樣的女朋友沒人管,但是能不能別連累我們家晚晚?!”
“他是幫過晚晚,可也不能這么嚯嚯人吧?!”
薄宴沉蹙著眉,態度很認真,
“你別說他是我兄弟,他現在已經不是了!這種狗玩意兒,不配當我兄弟!”
“你先消消氣,你問問南晚想怎么處理,她動動嘴就行,不用她動手,我安排人做!”
“她要是想殺了賀景城,我負責殺負責埋,今晚就動手。”
唐暖寧:“……”
薄宴沉態度太好,她的怒氣稍稍消減了幾分,
“不是我不講道理,你說我該不該怨他,雖然這些事都不是他干的,但都是因為他引起的!”
薄宴沉點頭:“該!別說你,我都生氣!”
唐暖寧說:“他要是不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女朋友,怎么會傷到晚晚?!”
薄宴沉:“對!他是真餓了,什么都吃的下。”
唐暖寧:“三次了,這才多長時間,晚晚被他連累三次了!”
薄宴沉:“所以說他不是個人,他問題很大!”
唐暖寧:“我真的很生氣,現在全網都在罵晚晚,晚晚卻還在看他的面子,忍氣吞聲!”
薄宴沉:“不用讓南晚忍氣吞聲,該罵就罵,該懟就懟,一切后果我承擔,我幫她善后!我老婆的閨蜜,不能受這窩囊氣!”
唐暖寧又瞪了他幾眼,重重呼出一口氣,
“氣死我了!賀景城真不是個東西!”
薄宴沉看她只罵賀景城,不罵他,就知道她對他的氣已經消了。
他趕緊把人抱進懷里,寵溺的揉揉她的頭頂,給她一記摸頭殺,然后哄道,
“不氣不氣,因為那個狗東西生氣不值得。”
(賀景城:……你個老六!)
唐暖寧靠在薄宴沉懷里嘟囔,
“你給他打電話,讓他想辦法善后!我不管他用什么辦法,必須把晚晚的名聲救回來!”
薄宴沉說:“光救回來不夠,還要比以前再好一個高度!”
唐暖寧聞言掀起眼睛看看他,給了他一個滿意的眼神,對他的怨氣徹底沒了,
“你不能向他學習啊!整天招蜂引蝶惹事兒!”
薄宴沉立馬說:
“我老婆天下第一美,外面那些野花根本吸引不到我,我傻了才會背著家里的美女老婆,去親近外面那些不正經的。”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向他學習,我跟你一樣討厭他。”
唐暖寧知道,薄宴沉是為了哄她開心才這么說的。
他要是真討厭賀景城,就不會跟他做兄弟了,兩人好的都能穿一條褲子了!
但是人人都愛聽甜言蜜語,唐暖寧心里甜,情緒也穩定了,
“賀景城也不是一無是處,當初他冒險去救晚晚,還拿出那么貴重的玉石幫忙忽悠林東,他的恩,我們都記著呢。”
“要不是他的女朋友總招惹晚晚,我肯定不會說他不好。”
薄宴沉趁機為賀景城說話:
“他就是喜歡招蜂引蝶,人品還湊合,那塊玉石他很寶貝,曾經有人出天價他都不賣。”
“結果被南晚一腳踢到床下,摔成了好幾塊,價值和顏值都大打折扣。”
“景城心疼的不得了,為此沮喪了很久,但他也沒找南晚賠償,甚至都沒跟南晚提過這事兒。”
唐暖寧驚訝,“賀景城那塊玉石,被晚晚摔壞了?!”
“嗯,就是南晚去賀家祠堂給他送飯,那晚。”
“……晚晚為什么會不知道?”
“當時東西在角上,南晚不是故意的,她沒注意到。”
唐暖寧:“……”
她知道那塊玉石的價值,要不是因為那塊玉石,當時林東都不一定回來。
那塊玉石不光價值連城,還是賀景城的心愛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