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院正大人謬贊,我這次前來拜見大人,就是因為他的事,有求于大人。”花潛風說道。
“是不是想讓他來我兩儀書院修行,一句話的事情而已。”申正行大方的說道。
要知道花潛風背后還有靠山——連他都不愿輕易得罪的靠山,而且他來一道學宮也只是歷練而已,將來必有出人投地前程似錦的一天,所以就算不會房間去巴結花潛風,也肯定會給他個面子,收下花明雨送他個順水人情就是了。
反正一道學宮每隔百年或者數百年才開宮收徒,每次招收的弟子人數也不少,少他一個不少多他一個也不多。再說了,單就賣相而言,這個花明雨還是拿得出手的,不至于丟了他的臉。
“多謝院正大人!”花潛風再次行了一禮。
“弟子拜見院正大人!”花明雨更是直接趴在地上行起了大禮,就差沒五體投地了。
不得不說,自從在顧風華手底下接連受挫慘遭欺凌之后,這家伙身上的囂張狂妄少了許多,人也變得機靈多了。
“不必多禮,不必多禮。”申正行笑呵呵的扶起了花明雨。
“對了院正大人,另外還有一件事,我也想求你幫幫忙。”花潛風又緊接著說道。
“花大人盡管明言,只要我申正行力所能極,絕不推辭。”申正行爽快的說道。
“我這個侄兒出身水云宗,而水云宗與南離宗世代交好互結姻親,前些日子,他前往南離宗求親,卻被南離宗弟子百般羞辱,最后打成重傷!”花潛淵氣憤的說道。
“什么,他們難道不知道明雨是你的侄兒嗎?”聽到這里,申正行驚訝的問道。
“知道又怎么樣,我二哥這次前往嵐山城接收弟子,她們明明知道了二哥和明雨的關系,卻也沒向他們道歉賠禮,甚至當著面還對我二哥百般不敬!可氣他南離宗沒落多年,還是靠著水云宗的扶持才堅持到今天,竟然如此張狂!”花潛淵冷哼一聲,神情更加氣憤了。
“什么,明知道你二哥是一道學宮的人,都還敢對你二哥不敬,分明就是沒把我們一道學宮放在眼里,這南離宗好大的派頭!”申正行勃然大怒。
南離宗和水云宗的瓜葛倒是與他無關,但花潛月和花潛風的事,他卻不能不聞不問,要知道即便花潛月和花潛風不是一道學宮弟子,只是前來歷練混混資歷而已,但終歸還是他們南離宗的人嘛,而且還身居要職,南離宗對他不敬,就是對一道學宮不敬,當然也是對他申正行不敬。
說得再直白一點,這就是在藐視一道學宮的威儀,甚至是藐視君使大人,就算花潛月和花潛風能忍,他都不絕不能忍。
“南離宗據說也曾是圣宗之一。”花明雨搭腔道。
“圣宗?對了我想起來了,以前是有個名為南離宗的圣宗,不過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好像有上萬年了吧。難道他們真以為,靠著上萬年前圣宗的名頭,就能萬世張狂不成。”申正行想了想,倒是隱約對南離宗有點印像,不過顯然沒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