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坐不住了第二百零六章坐不住了:、、、、、、、、、、、、、、、、、、、、、、、、、最新網址:irrxs
秦鳶笑著斜了他一眼,柔聲道:“那丫頭太聰明了,長大了只怕比紅葉還要伶俐的多,劉太醫不對勁,就是小紅給我傳了信,我才留意的。對她我自有考量,你別在里面摻和。”
那斜斜一眼的風情,讓顧侯爺魂都要飄了起來,立即笑道:“你用人自然是你說了算,我只是瞧著她那小樣兒不忍,在你面前提一提罷了。”
兩人相視而笑,
明明是俊男美女,顧十六卻覺得實在是沒眼看。
只好把頭低了下去。
心中暗嘆:主子這樣的,遲早要被夫人拿住,還拿得死死的那種。
金參將送多少寶書都沒用。
真的。
秦鳶翻了秦思遠和林子奇的信箋出來,又閑閑道:“若是趙娘子真是頭天白日就出去了,那個婆子又是誰害死的?那婆子若是白日死的,怎么有人瞧不著?是不是有人說謊了?侯爺若是不好好查查,等到開了府,又要去大營,再指不定還有什么差事按在頭上,誰還顧得上查這些?這件事就成了懸案了。事關兩個孩子的來路,趙氏這件事可不能馬虎。”
沒錯,秦鳶就是打算給顧靖暉找些事情忙著。
前世她跟著林子奇從窮縣的小縣令做起,一縣父母官,什么都得管。
百姓前來告狀,林子奇有時還得去案發之地仔細研判。
若是有了疑案,要案,一縣幾個數得著的官員就要聚在一處琢磨。
秦鳶自然也經常和林子奇分析案情。
趙氏之事,她總覺有些不對。
顧靖暉被說的后脊梁一冷,大夏天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顧十六則一臉的佩服。
這些日子,他們忙來忙去,有些線因著天花的緣故,就被忽視了。
從紫荷到婆子,夫人句句切中要害,俱是他們疏忽之處。
可偏偏這些疏忽之處,卻又可能藏著真相。
顧靖暉道:“跟著六弟車子跑回來的婆子,定是藏了些什么。我就說她的話不太可信,一個跑了,一個死了,剩下的隨著她說。”
顧十六道:“那老婆子嘴巴硬的很。”
秦鳶就問:“她是先逃出了府,再又藏在六爺的車底下回來的?”
顧十六道:“是。”
顧靖暉不語。
秦鳶慢慢展開秦思遠的信,掃了幾眼,這才道:“那婆子趁夜跑出去,是覺得在府外比在府內完全,再跟著六爺的車子回來,是發現還是躲回來安全些。這就奇怪了,難道那婆子在外遇到了什么人?”
顧十六眼睛一亮,道:“府門外自封府之后就一群練家子在外面守著,并不像是別府的探子,十八偷偷查過,他們警覺的很,也不敢跟得太緊。會不會與這婆子有關?”
顧侯爺道:“也不是沒有可能。”
秦鳶道:“事情變得不同尋常了,往往是另有別因。那婆子回來,要么是以為府里沒有這么快發現是天花,還能容她做些什么,要么就是府外太危險,倒是府里還安全些。那是什么人如此忌憚侯府呢?”
顧十六道:“對,她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我們總不好打殺了她,說不得還能留條活路。”如果這個猜測是對的話。
府外究竟是什么嚇得她寧愿回來?
秦鳶又打開林子奇的信箋,掃了兩眼,淡淡道:“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婆子身懷大任,再次回來想要做些什么,沒想到卻被擒住。”
一個人做了一件事,旁人猜測起來卻可能有無數個原因和動機。
顧十六張口結舌。
夫人方才說的也不是不可能呀。
顧靖暉坐不住了,起身道:“十六,我們先去書房商議商議。”
顧十六就問:“哪個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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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院。”
顧十六:“……”
這不是才搬回來么。
怎么又要回去了?
顧靖暉好不容易才賴著回來,自然不會那么輕易回去,他對秦鳶道:“你方才不是累了么?為何不先午歇?要有什么,讓人去外院尋我便是,再不濟就給十六說。晚上等我用膳。”
秦鳶點頭。
顧靖暉這才起身,帶著顧十六匆匆走了。
紅葉和翠茗忙進來伺候。
紅葉奇怪地問:“侯爺這是怎么了?和早上判若兩人。”
秦鳶隨口道:“他早上是閑的了,現在要去忙正事。”
翠茗無語。
紅葉看她在看信,就問:“小姐要回信嗎?”
秦鳶道:“不一定。”
紅葉已將上次顧侯爺磨的墨硯打開了蓋子,道:“還有墨沒用完呢。”
秦鳶看了她一眼,笑道:“侯爺三天不說你點什么,我看你就不老實。”
翠茗道:“還不是侯爺給她說了兩句好話,她又飄起來了,前陣子見到侯爺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紅葉板著臉道:“我只是想著別浪費了這好墨汁罷了,這花墨不用完多浪費,就是侯爺也花了那么多時間磨呢。”
說著自己也掌不住笑了起來。
秦鳶道:“你皮吧,哪天侯爺惱了,我看你怎么辦?”
紅葉道:“侯爺不是那樣小氣的人,我瞧著,侯爺就是長的冷峻了些,有時候板著個臉往外冒殺氣,讓人害怕,但他并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再則,侯爺不是說了么,他不打女人。”
翠茗道:“但是他可以讓人打女人,被老婆子掌嘴,那就難堪了。”
紅葉跺足道:“你就不能盼著我好點?”
秦鳶咳了一聲。
兩人不說話了。
秦鳶拿起筆,打開了一張信紙,隨意回了幾句話,放在了一邊。
秦思遠在信里說了這些日子以來在國子監學業的情況,這是真把她當老師了。
信中提及他和秦恒在國子監照料六爺的兩個孩子,秦恒很花了些心思,和以前大有不同。只是林子奇越來越古怪了。
秦鳶回信,讓他多教導著些秦恒人情世故,學業上就不用太管了,處處以明年的春闈為重。
前世,她指點過秦恒的學業,知道這個弟弟不僅缺乏讀書的天分,而且也做不到勤能補拙。
只礙于父親是秦祭酒,不得不努力讀書罷了。
父親也對秦恒的學業沒抱多大的期望。
在國子監讀書,一方面能明事理;另一方面也防著沒事做,走狗斗雞的胡混;再者還能結交些朋友。
至于林子奇,她提都沒提。
林子奇肯定是不甘的,但秦思遠并無錯處,又有了防心。
林子奇就是有些什么心思,也無法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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