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妹非要換親,送我當上侯夫人

第二百六十章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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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么不可能的?”

崔氏瞪了眼秦婉。

秦祭酒也皺起了眉頭,手指輕叩桌面,聲音溫和,但崔氏卻能瞧出他已經不高興了。

“顧六爺借著這本詩集能洗清紈绔草包之名,作為姻親,我們應當樂見其成才是啊。”

有些話不能明說,只能敲打了。

秦婉不停地翻動書頁,想要找出些紕漏,最后悻悻道:“人家都是貂尾,他這根狗尾混在里面,不過是個湊數得罷了,興許是瞧在定……”

話未說完,便被秦祭酒截斷:“夠了,身為女子當謹言慎行,怎么能在背后胡亂說人,何況還有姻親的身份在,恒兒和思遠去侯府看鳶兒,侯府的見面禮可不薄,你就是看在兄弟面上,都不該說這些,傳出去像什么樣子。”

頓了頓,又道:“他縱然作的不好,但也工整,詩作不佳,畫作卻是不錯。若不是他使了銀子、人情,這詩集也出不來。子奇和思遠都得承他的情。”

秦婉嘟著嘴,不出聲,又翻閱起詩集來,半晌道:“怎么思遠堂兄的詩作竟比子奇做的還好,這怎么可能。”

她方才只顧著找茬了,如今發現秦思遠的詩作竟然壓了林子奇一頭,又慌又氣,不免有些口不擇言。

秦祭酒聽了又皺眉。

崔氏道:“你這孩子,究竟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秦婉的眼里只有那個林子奇,有時候,她真是懷疑,林子奇是不是給秦婉吃了什么迷魂藥。

秦婉手指顫抖,瘋狂翻動著書頁。

前世,林子奇因著詩作上佳被兩位大人青睞,許多年后,又因為這首詩被人在皇上面前提及,皇上便點了林子奇入京做官。

林子奇才名遠播,她困在侯府也有所聽聞,無事便將林首輔的詩作反復把玩吟誦。

怎么林子奇的詩作竟然不再如前世那般出彩了?

反而不擅作詩的秦思遠,很有幾首令人驚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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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不會記錯的。”

秦婉內心動蕩,掀起了驚濤駭浪,忍不住出聲嘀咕。

秦思遠上輩子止步于二甲末尾,差一點就掉入三甲做了同進士。

母親來看她時,還抱怨說,若不是秦思遠作詩毫無靈氣,只怕能被錄入一甲里去。

可惜秦思遠怎么都不開竅,白瞎了她父親這么多年的指點,考得不好不說,做人又不知變通,只能外放做個小官。

秦恒就更不是讀書的料,她父親積攢下來的人脈,都成全了秦鳶的夫君。

到頭來,秦家的兒女里面最光耀的倒是個不起眼的庶女。

聽了這些,秦婉銀牙暗咬,氣的快要嘔血。

她真是不服氣,秦鳶憑什么能過的這么好,林子奇當年窮得經常來她家里吃白食,秦鳶送了些湯湯水水就成了首輔夫人。

若是能重來,她一定要緊緊抓住林子奇,讓秦鳶來過一過她的苦日子。

她重來了,可怎么和前世對不上了。

“我的兒,你是不是魔怔了?”

崔氏趕忙抱住了她,也被嚇得不輕。

秦祭酒道:“你這又是怎么了?”

秦婉一驚,道:“父親,思遠堂兄什么時候作詩能作得這般好了?”

秦思遠和顧六爺不同,她這么說出來,不會有人覺得不妥。

秦祭酒皺眉看著她,問:“你就為了這個?”

秦婉道:“對呀,思遠堂兄作詩工整,毫無靈氣,這不是爹經常說的?我也曾看過思遠堂兄的詩,不是我護著子奇,只說子奇的好話,思遠堂兄的詩才遠不如子奇,如今怎么竟然做出這么好的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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