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將至,想到陛下還是孤身一人,所以……”老太傅瞧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幾個男孩子,作為男人給女皇陛下送男人,他還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現在為了國家的傳承,只能把老臉舍上,見安蘇面色寡淡的不言不語,他硬著頭皮接著說道:
“老臣從軍中挑選了幾個良家男兒,陪陛下解解悶兒。”
“我不悶。”安蘇簡直是想也沒想就拒絕。
今天木頭又渣更了(紅):我悶!我悶!
龐貝古城之玉玲瓏(紅):原來當皇帝有這么好的艷福呀,好羨慕呀!
青塵(蘭):嘖嘖嘖,這一個個放到現代都是小鮮肉當紅流量,賺錢的好手。
榴小蓮(紅):果然大佬的世界什么都能跟賺錢扯到關系。
十一(紅):我只想把這些花美男收入囊中。
“陛下……”老太傅可沒有受什么家族之托,他找的這些男孩兒也都身家干凈,他就是單純的想找個皇夫呀!哪怕是無名無份的小侍男也行啊!
女帝有男人大離國才有子嗣的希望。
“愛卿別說了,邊關未定,反賊為平,朕豈能有些沉迷于男色?”安蘇說的一本正經而且看起來義憤填膺!
狠狠地甩了甩衣袖,讓這些花美男們都退下。
一旁的糖葫蘆瘋狂的捂住自己的耳朵,無聲的吐槽。就連李滑都想偷笑,但是礙于天子的威嚴,他不敢。
“是。”老太傅感動的兩眼淚汪汪,袖子里藏著的兩只手微微發顫,他們家陛下真的是勤政愛民呀!
“如果你們想要王室子嗣的話,可以去畫珉那里……”
太傅差點沒有因為這句話而驚掉下巴,為什么剛剛還能說反賊為平,現在就要給反賊的前妻找對象?
好像劇本不是這么寫的吧。
“陛下,萬萬不可……”淑太妃是慕容畫珉的親生母親,本來輿論就已經被黎耀文控制,如果這個時候在廣納駙馬,她的乖乖女兒要被天下人的口水淹死的。
“有何不可?”安蘇輕笑著看著舒太妃,就連嘴角的弧度都讓人捉摸不透。
“陛下,公主恐怕這個時候傷勢還未痊愈。”老太傅不知道該怎么勸了,反正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我就這么一個妹妹,她不成婚我是不會成婚的。”
這絕對是逃避催婚的最好方法。
“陛下。”嚇得舒太妃嘩的一下跪下了。
按理說她怎么著也是先帝的妃子,用不著和新帝行這樣的大禮,但是她捉摸不透安蘇的心思,誠惶誠恐。
按理說把她請回來已經算是莫大的尊敬了,但是新帝生母走的早,她從小視為己出,怎么說也稱得上一聲太后的。
但是眼看現在新帝卻沒有那種心思,她就很清楚地知道她被拿捏了。
哪怕從前是軟糯的女兒,一旦當了皇帝,就是天下最能隨心所欲的人。
“好了,以后不要往我這里送這些男孩子就是了。”
安蘇還指了指桌子上的李滑,還有門外守著的侍衛李鴻,“我就身邊不都是男孩子嗎?都臭了。”
老太傅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這些能一樣嗎?
眼看皇帝有眼不進,他要想點別的辦法了。
“太妃起來吧,這大冷的天,不要說跪就跪,當心身體。”安蘇這個時候才讓舒太妃起來,而且帶著憂慮的說了一句很關心的話。
安蘇其實只是煩這些后宮女人的小心思了,所以才給她那么一點點警告。
“謝陛下。”淑太妃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膝蓋,緩緩地站起來。
“太傅也去忙吧。”安蘇
“臣告退。”
這邊太傅離開了御書房,一路上越思越想越亂,它覺得自己一肚子衷腸無處可訴,所以打算叫上幾個老友一起喝酒。
將近年關酒場是必不可少的,老太傅將好不容易選出來的男孩子又送回了軍中,然后打點下人去請自己多年的好友。
因為家中有只母老虎,也不敢公然的在家坐席,所以約在了京城名聲最盛的望江樓。
定了那個最頂級的真正能望江的包間。
看著滔滔不絕的碧波江水和白雪皚皚的遠處房屋,老太傅覺得自己的心情舒暢了許多。
很快一群老友聚集,但是還出現了一個意外的人。
“世叔。”王居卿不知道是被誰叫上的,但是竟然也出席了他組織的飯局。
王居卿雖然已經年近三十,但是跟他們這些老匹夫比還是差了一個輩分的。
不過現在,陛下手邊也就他們這些人,不拘年紀了。
“賢侄。”老太傅雖然年長,但是王居卿現在算得上是太師,而且是皇帝身邊的紅人,所以還是輕輕的還了一個禮。
“哎?”王居卿趕緊扶住了老太傅,這大過年的這種禮他可吃不起,“您折煞賢侄了。”
“哈哈哈,以后陛下身邊還要仰仗賢侄呢!”老太傅向來是粗心且大度,他也是一笑而過。
王居卿無奈的搖了搖頭,天知道他的心有多累呀!“今日賢侄舍臉來蹭酒,咱們不提朝中事。”
“喝酒,喝酒。”老太傅不知道王居卿的為難,但是也略微聽說過一些,所以再一次的一笑略過話題。
酒過三巡,一群人看著江水越發的激動,開始吟詩作對起來。
王居卿能被安蘇重用,自然是天子驕子,律詩絕句張口就來,在男的對子也只需要思考片刻。
讓一群老家伙自嘆不如。
“王賢侄……”老太傅越看王居卿越覺得他眉清目秀,真的是怪了,明明剛送走那么多俊俏的男孩兒。
“世叔。”王居卿被點名,端起一杯酒敬老太傅。
“伴君如伴虎,但是你要盡心盡力啊,咱們陛下不似傳言,大離會好的。”
“是。”因為天天去安蘇那里聊天,所以王居卿現在對當下的局勢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自信。
這些都是小問題,問啥啥能解決。
“不管是邊關還是……那人,咱們陛下都有辦法。”王居卿莫名其妙的染上了一點自豪之意,所以也多說了兩句。
但其實也是為了安定這群老臣的心。
“是啊。”老太傅深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