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和尸體困在一起了?”
這個時候隨便一個問題都可能引起良久的沉默。
“兇手就在我們之中。”安蘇第一個打破了這種沉默,輕輕的瞇著眼睛說道。
恰好她說話的時候,一陣陰冷的風掃過每個人的面龐。
“這是什么意思!我們怎么可能去殺茉莉?”董隔壁第一個炸了,他發現茉莉死了之后后,能想到的就是鬼怪作祟,根本不可能想到他們這幾個人會出手。
“大門緊鎖,整個樓里就我們八個人。”騫就好像是原主的小迷弟,所以這個時候安蘇說了什么,他毫不猶豫地跟著符合。
“那……”董隔壁本來還想出鬼怪的說法,但一想還是別嚇自己身邊的人了,所以禁了聲。
“我們誰都沒有不在場證明,所以說誰都可能是兇手。”偵探掃了一圈周圍的幾個人,用自己犀利的眼神盯著每一個人的眼睛看過。
“我和北林有。”這個時候,劉梓良又開始作妖。
“什么?”偵探看到自己的老伙伴,說他自己有不在場證明,提起了一點點的希望,他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卷進來,伙伴不行。
因為他們兩個是老師,其余的都是在校大學生,老師傷害學生這種事情是要身敗名裂的。
偵探問完之后,所有人都看著劉梓良,等待他的下文。
劉梓良儒雅的推了推自己的金邊眼鏡,然后輕輕的說:“我在北林房間里呆了大概有半個小時,之后沒多久命案就發生了。”
說完之后安靜了大概幾秒鐘,有人想要認同,有人覺得不妥但是也不想辯駁。
“這也不能完全證明你我是干凈的。”安蘇微微瞇眼,眼神微涼的盯著劉梓良的眼睛,要把他看個徹底。
安蘇寧愿沒有他的不在場證明,所以不領這個情。
“如果這么說的話,我也有不在場的證明呀,我的房間一只是開著的,我從沒出來,大家都能看到。”
“這女孩子肯定要減輕嫌疑的,因為他們根本搬不動茉莉。”
“茉莉……我還是不能相信茉莉已經沒有了。”聲音一直很吵,但是賈還哽咽的在一旁地方說,難掩傷心。
幾個人開始不停的說自己這段時間去做了什么。
但是現在真實的命案比剛剛玩游戲的狀態要亂的多,甚至有人要不停地重復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偵探不像游戲里有那么多的威信,因為偵探有可能是兇手。
“我們還沒有找到殺死賈伯爵的兇手。”一旁的劉梓良突然幽幽的說了一句。
都特么死人了,誰還能有心情玩游戲?
龐貝古城之玉玲瓏(紅):我去!我咋覺得這個小哥哥腦回路有問題!
“那不如我們先繼續游戲找到兇手,然后打開大門再報警?”偵探再一次無厘頭的同同意劉梓良的話。
稀飯(紅):玩……游戲?這確定沒有搞錯嗎?
樂宸酆(黃):喜歡玩殺人游戲的人腦回路,我們果然搞不懂。
龐貝古城之玉玲瓏(紅):其實沒有那么夸張啦,什么殺人游戲呀?就是大型的推理游戲嘛。
今天木頭又渣更了(紅):超級安利這種游戲,其實約朋友線下玩兒很好玩兒的。
稀飯(紅):我們這里還有一些好看的綜藝節目啊!超級喜歡。
無相生(橙):咳咳,推薦有什么用?又不能越獄。
青塵(黃):那我們改天可以探討一下。
別人看著直播間的樓越來越歪,安蘇也更是沒有理會。
如果換成別的主播,這個時候肯定要控評帶節奏,維持直播內容的氛圍。
對于安蘇而言,直播間這群超皮的小伙伴陪著是一種樂趣,也希望每一個觀看直播的人能感受到樂趣,他們喜歡聊什么就聊什么好了。
氛圍什么的不重要。
“你們都確定是嗎?”安蘇的語氣里有涼和警告,現在的情況明顯大家都已經被算計了,如果不是這幾個人殺的人,那就是陷入了一個殺人游戲。
他們現在還有心思繼續游戲,確定不是魔障了嗎?
“確定。”雖然不是異口同聲很多聲音都帶著猶豫,但是答案都是統一的。
到最后安蘇噙著笑意點了點頭,她到要看看這是要做什么妖。
“不過我們搜證之前先找個東西給茉莉蓋上吧。”偵探看了一眼地上的茉莉,提議道。
怎么說都沒有理由讓尸體在外面這么冷冰冰的躺著。
到最后幾個人給茉莉拿條毯子蓋上,蒙頭那種蓋。
一群人開始忙碌,直播間有了那么一點點的反應。
今天木頭又渣更了(紅):游戲中突然死了一個人,導致的結果就是原本該暫停一晚上的游戲半夜開始了???
無相生(橙):選本不覺得,但是現在仔細想每個地方的透著詭異呀!
稀飯(紅):我去,主播難道真的陷入殺人游戲之中了?
親愛的提拉米蘇(橙):那小主播要小心自己呀!(⑉••⑉)‥♡
游戲已經開始了,搜證比之前還要認真。
安蘇此刻正待在賈女兒房間里,摸了摸桌子上的熏香,眼神微涼,面色又讓人捉摸不透。
這個時候小白走了進來,帶著一丁點兒的香味兒。
“你擦了什么?”桉樹輕輕的嗅了一下,蹙眉看著小白,目光微涼略帶嫌棄。
“哦?”小白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手鏈,“這個是房間里的,應該是道具,不過我覺得很好玩也很好看,就帶在身上了。”
“味道有點刺鼻,如果不打算摘掉的話,就離我遠一點。”安蘇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她手腕上的小小掛件,毫不留情的吐槽。
被安蘇嫌棄的小白眼底染上一抹傷心,用很不解的目光看著安蘇,以前的姜北林,雖然高冷不愛說話,但是對人一直是有好的呀!
看著小白呆呆愣愣的沒有動作,安蘇跨步退開了大概兩米左右,這樣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大概就保持著三米。
小白看著安蘇的動作,強行擠出一抹笑容,故作溫婉的說:“那我摘掉好了。”
安蘇沒有任何的回應,只是看著小白的眼睛里沒有了冰冷的疏離和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