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侯門毒妃

第48章 暗潮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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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臨秋對墨兒的表現非常滿意,面上卻也是一副驚慌的神色:“墨兒,怎么了?”話音剛落,她覺得有些不妥,便示意一旁的小廝上前去查看秦氏的狀況。

那小廝得了姜臨秋的命令,只得哭喪著臉上前去服侍已經失了直覺的秦氏。

墨兒帶著哭腔道:“奴婢剛剛準備來扶于媽,卻瞧見這翻在低山的食盤里頭有......有......”

姜臨秋一面作驚慌狀示意呆立在一旁的丫鬟們去喊大夫,一面急道:“有什么?”

“有五小姐的墜子!”墨兒似是極為驚懼,聲音都帶了七分顫抖。

“什么!”于媽震驚之下都忘記了自己此刻應該很是虛弱這件事,驚呼出聲,“怎么會是五小姐的東西!”

姜臨秋不動聲色的掩去眼中的嫌惡,急急地走上前。她蹲下身子一陣翻找,身邊立著的幾名丫鬟也都被墨兒的話震驚了,此刻正直勾勾地盯著姜臨秋。

姜臨秋對著服侍秦氏的那小廝道:“祖母狀況可還好?那請大夫的丫鬟怎的還沒來!”

眾目睽睽之下,她偏不急著尋找墜子,反而是在眾人面前做足了戲,活脫脫一個擔心祖母的好孫女形象。

此番比較下來,那坐在地上號稱對秦氏忠心不二,靠著秦氏風光威武了多年的于媽,倒顯得極為不護主、沒良心了。

于媽瞧著姜臨秋這般模樣,臉色越發的難看。她仍舊惦記著那墜子之事,眼睛不停的往那堆殘渣中瞟去。

方如琴和姜云初素來待她不薄,她雖是一直是秦氏的人,卻暗中投靠了方如琴。方如琴給她的金銀珠寶讓她心動。

她丈夫早逝,侯府外的家中有個兒子胡德奇。因著一直陪在秦氏身旁,于媽對胡德奇疏于管教,導致胡德奇自幼與市井混混混跡在一起,染上了好賭的惡習。

胡德奇聽信狐朋狗友的讒言,賭的悄悄賣了家中的房子,賣了家中的幾畝地。到最后,連于媽多年來藏于家中的積攢,也都盡數被他當了去,愣是輸了個精光。

于媽與胡德奇見面的時間甚少,因而僅有的碰面時間里,她對胡德奇是半百疼愛,不忍心指責半分。

胡德奇縱使犯下了這般大錯,于媽雖是在外人面前風光又心狠,對著胡德奇,她卻是絲毫狠不下心。

她悄悄當掉了秦氏賜給她的鐲子,用換得的錢在外頭租了一處宅子,安置了好吃懶做的胡德奇。

胡德奇仍舊不思悔改,甚至于媽不給他銀子,他還與于媽爭執。于媽無奈,只得想著法子克扣手下丫鬟小廝的月錢。上次那娟兒母親病危,要出府去,她借此事做了文章,扣下了娟兒整個月的月錢,盡數給了胡德奇。

胡德奇借過錢以后開懷大笑,直呼他娘本事通天。

看著兒子這般開心,于媽也就開心了。她想起了她最困難之時,府上無人幫她,只有方如琴不知從哪里得來了消息,給她送了整整一箱子的金銀珠寶。

有了這些錢,于媽就可以為胡德奇還清賭債,并且重新置一處宅子了。

方如琴柔聲安慰她,并允諾可以為胡德奇尋一處好去處,而條件,便是于媽從此以后為她辦事,向她匯報秦氏院里的一舉一動。

于媽欣然應下,自此,她雖面上跟著秦氏,實則心里早就忠心于方如琴了。

今日聽聞姜云初被牽扯進了此事,于媽心中一緊,恨不得立刻就能查個究竟。

姜臨秋自是注意到了于媽這般關切的目光,她微微皺眉。

她已經有些起疑了,這于媽若說是暗地里拿了方如琴的小恩小惠,為方如琴做事,那方才于媽那般失態倒也可以解釋。

只是眼看著于媽竟是仿佛越來越焦灼,姜臨秋越發的覺得不對勁。

如此看來,這于媽和方如琴之間的關系,想來竟是沒有那么簡單了。她這般的緊張,心分明全在方如琴和姜云初身上!

姜臨秋心中暗暗敲了警鐘,往后這于媽可是得注意著了。

姜立秋收回思緒,眼看著也戲也做的差不多了,她一聲驚呼,自殘渣中撿起了那枚墜子:“這!這不是被五妹妹拿去的墜子么?竟然真的......”

墨兒忙道:“小姐,奴婢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姜臨秋似是在解釋一般,拔高聲音道:“豈會?這墜子是我母親的陪嫁物,那日被我外祖母丟了一枚,剩下一枚我知道五妹妹甚是喜歡一直珍藏著,有時還會拿出來戴,豈會有一模一樣的?你......怕是沒有認錯。”

在場眾人原本心中就有些疑惑,想著或許是墨兒看錯了。姜臨秋這一番解釋,似是在對墨兒說,卻是讓在場的人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眾人皆驚,姜云初的墜子落在這下了毒的吃食里,分明就是......

姜臨秋對眾人的震驚很是滿意,她眸中帶著慌張:“只是,五妹妹的墜子為何會在這里?這吃食分明是瑾兒特意為我所做特意送給我的,難不成是五妹妹做的么?”

她這分明就是在說這有毒的糕點是姜云初做的了。

“小姐,五小姐和您無冤無仇,為什么要下毒害您呀!”墨兒這個機靈的,見時機成熟,眼淚倏地一下就下來了,高聲哭道,“您待五小姐不薄,她為什么要這么做?現在竟是害到了老夫人!”

她字字句句皆是替姜臨秋擔憂,卻是無形中坐實了姜云初下毒陷害姜臨秋之事。

眾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于媽呆呆的坐在地上,久久沒有爬起來,似是反應不過來了。

秦氏已經被那小廝服侍的妥當了,一時半會并沒有任何生命危險。

她不過是年邁體弱,服下了刺激性的毒藥以后有些失了控制,好在藥性并不大,她除了流流口水和鼻涕,倒也沒有大礙了。

想來這一日將會成為秦氏這幾十年來最為尷尬的一天,她這般的狼狽模樣,讓在場的眾人全給看了去了。

“老夫人恕罪,老夫來遲了!”

蒼老的聲音響起,劉大夫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劉大夫方才回到房中歇息不久,就又被喊了過來。他瞧見姜臨秋也在,有些錯愕:“參見三小姐。”

“劉大夫無需多禮。”姜臨秋一陣親切,忙關切道,“劉大夫定是累著了,快歇息歇息為祖母看看吧,我瞧著真是心疼的緊了。”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目中又是一陣贊賞。姜臨秋成功的塑造了一個關愛老者,還充滿孝心的形象,墨兒很滿意,她自己也很滿意。

于媽可就不那么滿意了,她陰沉著臉看著姜臨秋,坐在地上仍舊沒有起來。

她哪能起來?戲要做全套,這會兒她不裝裝受傷,站起來了可怎么解釋剛才沒能去服侍秦氏的事兒呢?

此乃侯府奸詐嬤嬤的悲哀。

劉大夫走上前去替秦氏把脈,眉頭一陣緊皺:“依著老夫所見,老夫人的確是中了毒。好在毒性很小,僅服一次不會對身子產生大礙,若是長期服用......怕就兇多吉少了。”

劉大夫并不多言,只將診斷結果說了出來。這深宅大院的勾心斗角他若非為了姜臨秋,并不會多言分毫。

姜臨秋作驚嚇狀:“這毒藥是下在瑾兒送給我的吃食中的......我念著祖母喜吃這些,才送來了給祖母。”

“小姐,莫非是瑾兒要害你?那五小姐這墜子......”墨兒一句話都離不開姜云初,力求把姜臨秋拉下水。

劉大夫嘆氣道:“三小姐若是長期服用,這身子骨定是受不住的。老夫此事也不好多言,只是老夫人雖情況還好,這毒也不得不解啊。可惜解毒的藥材極為罕見,侯府上并沒有這一味藥材,倒是把老夫難住了。”

姜臨秋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道:“劉大夫前些日子來我房中教我那些醫術我自己又琢磨了許久,又悟出了一些門道,不妨讓我來給祖母瞧上一瞧,如何?”

于媽狐疑的看向劉大夫。

劉大夫一愣,不過半秒,迅速的接話道:“老夫見小姐天資聰穎,是塊學醫的好料子,便教了小姐一些醫術。竟不知小姐這般聰慧,已是盡數掌握了,如此甚好,小姐便來為老夫人瞧一瞧吧。”

二人配合極為默契,姜臨秋沖著劉大夫投去感激的目光。

她知道劉大夫會幫她,這樣一來,她會醫術之事,也就順理成章,絕對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了。

于媽似是仍舊不甚相信,奈何那二人的話語滴水不漏。她只得一面靜看事態的發展,一面用眼神暗示最角落里頭的凝兒去通知姜云初。

她注意到姜臨秋方才已經通知人去請姜末天了,若是再不提前讓姜云初和方如琴做好準備,今日之事怕是無法善了了。

凝兒會意,悄然退下。

姜臨秋走上前去,搭起秦氏的手腕。

秦氏已經恢復了神智,此刻正虛弱的靠在靠椅上。

姜臨秋沉默半晌,忽的轉頭對墨兒道:“墨兒,去取少許決明和肉桂熬制小半個時辰,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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