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侯門毒妃

第67章 隱藏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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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恨前世的她糊涂不已,只一心撲在蘇宇清的身上,卻連自個兒親生娘親的真正死因都未曾覺察,實在是不孝至極!

金嬤嬤眸中的恨意滔天,一雙手握成了拳頭:“豈止她們!還有秦氏與姜末天也參與了此事!就連……”

話說到一半,金嬤嬤卻生生打了止,望著眼前的可人兒,哀嘆了口氣:“她們后頭的人具體是誰,老奴也不曾知曉,只是知道,那人必然位高權重得很。”

墨兒一面支撐著姜臨秋的身子,一面咬牙切齒著道:“夫人那般溫婉善良的性子,竟是招人毒害致死……她們是何等毒辣的心腸,竟下得去這般狠手!不過兩位雖說被囚禁著,但二位總該想得到辦法聯系上李家才是,怎么就不想法子讓李家出面替夫人報仇?”

當年墨兒被父母拋棄,若不是李如彤心善搭救,她只怕早就死在了荒郊野外,更別提成為侯府嫡女的貼身丫鬟了。

因此,在墨兒的心里頭,李如彤比她那對心狠的親生父母還要重要許多,如今她突然得知李如彤的死并非普通病逝那么簡單,她心中的恨意也并不比姜臨秋少。

見了二人反應,金嬤嬤聲音中透著股悲涼:“如彤小姐在離世前特意吩咐過奴婢二人,此事除了三小姐,就是老夫人也不能透露半點消息,她告訴過我們,那方如琴不過是幕后之人的一條狗,而幕后的那個人,就連李家,也招惹不起……”

金嬤嬤此話一出,姜臨秋心里的石頭沉了幾沉。

連明都第一世族李家都招惹不起的人,怕也只有皇室中人了。

“如彤小姐瀕臨之際,最為放心不下的就是臨秋小姐您,如今奴婢瞧見臨秋小姐一切安好,就是要奴婢現在下去陪伴如彤小姐,奴婢也甘愿。”明柯聽了金嬤嬤的話,面上有些不自在,而她的目光則一直滯留在姜臨秋的身上,開口時甚至沾染了一絲淚意,阿汪似是有所察覺,跑到明柯身旁親昵地拿頭蹭著她。

這兩人倒是不可多得的忠奴。

姜臨秋投向兩人的眼神中帶了幾分親昵,正色道:“二位放心,無論背后之人如何厲害,我都定然不會放過,我拼盡一切代價,都要讓背后毒害我娘親那些人血債血償!”

她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鳴秋閣,記起幼時,娘親總是會唱著曲兒哄她入睡,兩世為人,她最為貪戀的,竟還是母親的懷抱。

幾人皆是無言,一同沉浸在悲傷與仇恨交織的氣氛之中。

“臨秋小姐今日到這儲物閣來,定然不是知曉老奴二人在此特意前來,卻不知小姐過來,所謂何事?”金嬤嬤到底是年數大些,她第一個回過了神來,她不再在這個話題點上停留,而是開口問道。

姜臨秋本身傷勢未愈,金嬤嬤的一席話更是叫她又驚又氣,整個人渾身沒有力氣,只能靠在墨兒的身上弱聲道:“我記得娘親生前最喜陳集真先生所畫的駿馬圖,可前些時候那些清理嫁妝的丫鬟不識物,將這幅駿馬圖合著那些無用畫卷一道放到了儲物閣,不知嬤嬤可否替我尋尋?”

聞言,金嬤嬤的臉上劃過一抹追憶,起身進了內室,自榻前架子上頭拿起了一卷畫,小心翼翼地遞于姜臨秋:“小姐看看,可是這幅?”

“正是。”姜臨秋接過畫卷,展開細瞧一陣過后,眸中總算閃過了一抹喜色。

明柯見了姜臨秋的反應,以袖拭去了幾滴淚珠:“也難為臨秋小姐能將如彤小姐喜好記得如此仔細。”

金嬤嬤眼見著姜臨秋將畫收起交于墨兒后,抬唇道:“小姐收了畫還是快些離去罷,您在此處久待之事若是叫有心人曉得了,恐怕會引禍上身。”

她自然明白金嬤嬤的顧慮,叫墨兒攙著起身后,幾人一道走至門前,她出聲嘆道:“還是金嬤嬤思慮周全,只可惜如今我在臨國候府豎敵眾多,不知下回再能來看望二位是什么時候了,還望二位好好保重身子,等著臨秋替娘親報仇那日。”

聞言,就是性格堅強如金嬤嬤,眼眶中也不禁染了幾分淚意。

待兩人徹底離開視線過后,明柯強忍著淚意問道:“嬤嬤怎么不將背后那人直接告訴臨秋小姐?”

“臨秋小姐如今正值妙齡,知曉太多只會讓她被仇恨蒙蔽住雙眼,如彤小姐最大的遺愿就是希望臨秋小姐能不像她一般愛鉆牛角尖,”金嬤嬤一直注視著姜臨秋離去的方向,語重心長地嘆著氣:“更何況,你也不是不知曉那人身份何其貴重,以臨秋小姐如今的身份地位,怎么能是那人的對手?”

已然走遠了的姜臨秋主仆二人自然是無緣聽得她二人的竊竊私語。

今夜之事對姜臨秋的打擊實在太大,以至于她一路都是依靠墨兒的力氣來支撐著走路。

待回到鳴秋閣,姜臨秋仍是握著墨兒的手不肯放。

“小姐您覺得,金嬤嬤與明柯所說,是否屬實?”跟在姜臨秋身邊久了,墨兒遇到何事,也都是持懷疑的態度。

姜臨秋的眸中掠過一抹沉思:“看她二人的反應,她們對娘親的衷心不容有疑,只是在幕后之人一事上,她們只怕有所隱瞞了。”

還不等墨兒反應過來,她又接著開口道:“你先下去歇息吧,明日起來后去李家遞個話,我三日后要去李家看望外祖父與外祖母。”

“小姐這般握著墨兒的手,叫墨兒怎么下去歇息?”墨兒雖然心中也沉重得很,但她卻看不得姜臨秋耷拉著臉,打趣道。

姜臨秋這才驚覺她方才一路上一直緊緊地握著墨兒的手未曾松開。

她的臉上浮起一抹紅云,趕快松了手,將墨兒輕輕往門口一推:“你這小蹄子就是一張嘴招人嫌得很。”

墨兒回頭沖著她做了個鬼臉,便退下了。

被墨兒這么一鬧騰,本來心情極其沉重的姜臨秋面上也總算浮現出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三日后,正是艷陽高照的日子,姜臨秋從上次張嬤嬤送來的那箱子衣物中挑了件桃粉色撒花煙羅衫搭著銀紋繡百蝶度花裙,流云髻間的金簪上鑲著數顆米粒大小的紅寶石,襯得她添了幾分貴氣。

行至侯府前,卻瞧見姜云初身著月白色齊胸襦裙,髻間插了支做工精致的雕蝶玉簪,倒也不失為一清麗佳人。

“五妹妹這是要回方府去?”姜臨秋自然猜到姜云初早早到這候著是所謂何事,可她偏是要揣著明白當糊涂。

姜云初親昵地上前挽過姜臨秋的手:“父親叫我陪著三姐姐回李家。”

還未等姜臨秋開口,她便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姜臨秋:“三姐姐不會不樂意帶我去吧?”

假若姜臨秋不知姜云初本性,只怕真會被她這小女兒的模樣給唬住。

“如果硬扯上來,五妹妹倒也算李家的外孫女,”姜臨秋一番話說著,絲毫沒有顧及姜云初那越發有些難看的臉色:“可上次外祖母來時,曾與我說了幾句貼己話,說是李家只認我一個外孫女。”

姜云初此時到底年幼,沒有前世時那般好的作戲功力,她垮下了臉:“三姐姐這話說得,像是我上趕子要做李家的外孫女似得,方家也不差。”

說著,她提了裙擺氣沖沖地就進了府。

可姜臨秋卻故意揚高聲調補了句:“方家的確不差,不過和李家不是一個等別的罷了。”

姜云初的身子一頓,之后便更大步地往里面走著。

這時,折回去拿了東西的墨兒正與姜云初擦肩而過。

“小姐,你方才可是沒有瞧見,五小姐那張臉氣得發青呢。”自打上了馬車后,墨兒一張嘴就沒有停過。

姜臨秋面上仍是一派淡然,眸底的笑意卻掩不住了,她如今雖不能做些大動作報復方如琴與姜云初,但能在語言上頭占著便宜,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她一面聽墨兒說著,一面掀了簾子,正巧入目的是醉花樓所在的那條主街。

因今日姜臨秋吩咐了要盡量快些到李府,所以醉夢樓在她的眼前一閃就過去了。

她放下了簾子,顯得有些失魂落魄,嘴里喃喃著:“也不知道他查的那些事情進展如何了。”

“小姐這是在想姑爺呢?”自打知曉蘇慕白與姜臨秋的關系過后,墨兒就是一口一個姑爺叫了。

姜臨秋被她打趣著不免有些羞意,嗔了她一眼:“你平日在院子里口無遮攔也就罷了,怎么到了外面也還是這樣?莫非真是要讓我將你這小嘴給擰下來才好?”

墨兒自然知道姜臨秋不會如此,但她卻還是沖著姜臨秋撒著嬌:“我的好小姐,我這不是知道這轎子上的都是自己人才敢這么說嘛。”

聞言,姜臨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曖昧地透著簾子看了眼正趕車的墨斬風:“怎么?如今斬風在你的心里,也是‘自己人’?”

“小姐!”墨兒又羞又怒,急忙看了眼外面,確認那個二愣子沒有聽到后,才接著解釋道:“他是姑爺的人,定然是對小姐忠心耿耿的,只要是對小姐姐忠心耿耿的人,那對墨兒來說,都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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