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驕

第一百二十四章 糾結

第一百二十四章糾結

第一百二十四章糾結

可是今日司徒錦膽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在他的眼皮底下,對司徒嬌下死手,這就讓韓老將軍不能忍了。

“娘,女兒還從來沒去過外公家呢,既然外公和舅母都盛情相邀,咱們自然不能讓外公和舅母失望。

雖然女兒知道娘會在最日選時間陪女兒去將軍府拜見外公,可是女兒已經等不及要見外公了。

娘,咱們擇日不如撞日,就聽外公的話,今日去陪外公過中秋可好?”見韓氏雖然極為激動,神色間卻似乎有些遲疑不決,司徒嬌連忙上前拉著韓氏的胳臂道。

雖然司徒嬌很想回府親眼看看司徒空會如何處置司徒錦,但是她更擔心韓氏的身子骨。

她擔心司徒空最終還是抵不過老夫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伎倆,最后依舊被孝名所累,再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平白又讓韓氏的傷心,故而今日還是說服讓韓氏去韓府避開恰逢府那個爛攤子為好。

見韓氏有被司徒嬌說動的趨勢,老夫人哪里肯依,于是再顧不得裝虛弱了,直起靠在安嬤嬤懷里的身子,指著韓氏母女斥責道:“既知今日是中秋,你們都是我安寧侯府的人,哪有不回府團聚的理?韓氏,我告訴你,若你今日敢帶著他們兄妹去韓府,那以后就不用再回府了!”

老夫人中氣十足的話,不但讓方氏和韓老將軍派來傳話的老仆目瞪口呆,也讓周圍的人看向老夫人的目光中更是多了幾分鄙夷,這不擺明了耍賴嘛,這樣也行?

事實上老夫人的這話對韓氏真沒有什么約束力,人家韓老將軍都已經明確告訴大家:咱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在乎,韓氏以前是將軍府的女兒,以后也永遠是將軍府的女兒。

可偏偏老夫人還拿能不能回侯府來拿捏走進氏,只會惹來更多人的笑話罷了,在老將軍的眼里。侯府算個尿!

只是老夫人看不清代狀況啊,反正老夫人也不再裝慈祥了,在她看來今日若讓韓氏母子女回了韓府,安寧侯府面子里子都沒了。那么她還裝什么裝。

可是侯府還有里子面子嗎?也就老夫人自個以為侯府有多大臉呢!

只是老夫人已經方寸大亂,且早已自動過濾掉司徒錦讓安寧侯府“名揚”南陵的事,也壓根將老將軍帶來的話給過濾掉了,誓要以能否回得了府與韓氏掰扯到底。

此刻老夫人心里悔得直吐血啊,那口老血幾次到了喉嚨口。又讓她生生給吞了回去。

她怎么就沒有在建國公府和韓大將軍回來前,就與韓氏扯破臉面呢?她怎么就聽從了惠妃的勸告,讓司徒嬌回了府呢?

今日又被動地讓圣上將司徒陽的世子之位給落實了,憑什么好事都給韓家給占了?

在老夫人的眼里,司徒陽雖然是安寧侯府的大少爺,也是她親親的大孫子,可誰讓他出自韓氏的肚皮,而不是她林家人的肚皮呢!

不過老夫人的腦子里還是存有幾分清明,剛才的話說到最后,明里卻只是針對韓氏一人。在人前她還得好生端著慈愛孫子女的祖母范呢!

韓氏聽了老夫人的斥責,心里自是氣得不行。

今日圣上封立司徒陽為安寧侯府世子,實乃一大喜事。

可是只要一想到司徒陽如今不過才十六歲,前些天才剛剛進了羽林衛隊,沒有什么根基可言,就算背后有大將軍府替他撐腰,還是覺得這個時候與老夫人扯破臉還不是最好時機。

于是韓氏心中就糾結上了,她是極愿意帶著兒女回韓府去拜見老父親,求得老父親對她這些年不爭氣行為的諒解,她也的確不愿意回侯府去讓老夫人搓磨。同時也擔心司徒嬌會因司徒空可能的退讓行為而傷心失望。

她擔心此去韓府會給司徒陽以后的路帶來更多困難,她也有與司徒嬌一樣心態,總想親眼目睹司徒空會如何處理今日的事件。

看看司徒錦當著圣人的面犯下如此大錯,司徒空是否還會因為一個孝字繼續任由老夫人為所欲為。

見韓氏因老夫人的一句斥責。而遲疑不決,陳氏和方氏都不好多說,只能看著韓氏干著急,司徒嬌心里就更加著急上火。

韓氏身子骨還虛弱著呢,遠沒有可以回府讓老夫人折騰的地步,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讓韓氏回韓府過節。

司徒嬌不是真正的十二歲的女孩。那韓府老仆傳的話中隱晦的意思,就算沒有身邊人的竊竊私語,她也能想得通透。

有韓府給他們母子女撐著,他們還怕什么?

如今安寧侯府的世子之位已經到了司徒陽的頭上,難道老夫人還能讓圣上自打嘴巴收回圣旨不成?

不行,不能讓老夫人得逞,更不能讓韓氏更猶豫下去,韓氏一再的猶豫豈不寒了一心維護他們母子女三人的老將軍和方氏的心?

得想辦法堵住老夫人的嘴才行!

如今老夫人雖然對韓氏的態度裝不下去了,可是對司徒嬌卻還裝著一付慈愛的面容,既然如此何不當眾打破她偽善的嘴臉呢?

于是司徒嬌露出怯怯的神色,用有些怯懦的目光看了一眼老夫人,只那么一眼,然后就垂下眼簾,似乎很害怕老夫人的樣子,嘴里喏喏道:“孫女兒有一事不明,可否請祖母給孫女兒釋疑解惑?”

見司徒嬌出面,老夫人心里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這鬼仔定然要出幺蛾子了,只是她心里雖然暗恨,面上卻不得不裝出一付慈祥模樣:“嬌嬌兒但問無妨。”

“據孫女兒所知,祖母早幾天前就答應了二妹妹今日去她外祖家過節,為何到了孫女兒這里就不能了呢?

孫女打出生就被送去別院,這十二年來,無論什么節日向來只是獨自在娘親名下的別院過,從無親人陪伴。

如今有幸回得府來,按理早就該去拜見外公,祖母體恤孫女剛剛回府需要調養,又體恤娘親身子虛弱,讓孫女兒耐心等候幾日。

今日祖母既然沒有勸阻娘親來馬場,自然是祖母覺得娘親的身子已然可以外出。

既如此祖母為何還要攔著娘親和孫女,不讓娘親帶著孫女去拜見外公?”司徒嬌這番話說得婉轉又委屈,既不讓人覺得咄咄逼人,又讓人感受到她心里的委屈和傷心。

再看司徒嬌說著說著眼中的淚珠兒已經泫然而下,讓聞著傷心,見著落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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