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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幽月很是驚訝,邢墨淵竟然會說為她梳妝這種話。
身為一個王爺,尹幽月都懷疑邢墨淵會不會自己束發。
他竟然會想給她梳妝。
畢竟她到現在,都無法保證自己能給自己梳好頭發。
之前沒有丫鬟在的時候,她直接就扎個馬尾,穿上男裝,十分簡單。
如今她已經嫁人,要梳繁雜的夫人髻。
尹幽月被帶著坐到了梳妝臺前,從鏡子里看著站在她身后的邢墨淵。
她很是好奇的對邢墨淵道:
“你真會梳妝?”
總覺得邢墨淵要是連這個都會,也太神奇了。
邢墨淵這會兒拿起了玉梳,看著尹幽月的三千青絲,如墨如瀑。
他有些舍不得去梳,怕弄疼了尹幽月。
但他又不想讓別人碰尹幽月的第一個夫人髻。
邢墨淵輕輕的幫尹幽月梳頭,竟也像模像樣。
當邢墨淵從袖中掏出一個玉簪,幫她戴好時,尹幽月整個人都增添了一股如玉般清雅舒潤的氣質。
少了還是少女前的尖銳氣質。
這讓尹幽月看起來更加的雅致絕美。
雖然尹幽月未施粉黛,卻美得讓邢墨淵無法移開眼。
他陪著尹幽月進餐,隨時詢問她的身體會不會有不適。
大有一整天都要陪在尹幽月身邊的架勢。
砰砰砰!
“不好了,主上,暗夜格被偷襲了!”
突然,外面傳來急切的敲門聲。
邢墨淵倏地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尹幽月,就對她道:
“你先休息,我去處理這事。”
尹幽月卻直接拉住了邢墨淵的手,站了起來:
“是神樂國的人終于動手了?我也要去。”
她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神樂國的事不處理好,她永遠不會心安。
“好!”
邢墨淵十分清楚,自己根本無法拒絕尹幽月,便突然抱起了尹幽月,打開門就出了府。
尹幽月嚇了一跳,趕緊抱住了邢墨淵的脖子。
“墨淵,你這是做什么?”
好端端的,被人抱著往外走,這感覺,尹幽月實在有點無法適應。
“你身體還不舒服,我不放心。”
邢墨淵抱著尹幽月,卻一點不妨礙行動,也不覺得有一絲吃力。
好似抱著尹幽月,就像抱著什么輕飄飄的存在。
刑一等人看到抱著尹幽月優雅離去的邢墨淵,下巴都差點掉到了地上。
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家主上,在新婚第二天,會抱著主母出來。
“我們主上也太勇猛了吧?主母這是累的動都動不了了?”
“咳咳咳咳!聲音不要這么大,要是被看到,王妃生氣了,王爺可饒不了你!”
“就是啊,誰不知道王爺為了能順利娶到王妃,這些日子可沒有一日睡的安穩,就怕突然出現什么意外!如今終于把王妃娶回來了,誰要是敢惹王妃不高興,我看他只有直接從王府滾蛋一個下場。”
“唉,都說美人誤國,看主上就知道了,以前主上沒有認識主母的時候,多少美人想要倒貼主上,主上連一絲余光都不給。自從主母一出現,除了主母,主上對其他女子,更是退避三舍。這會兒暗夜閣被端了,主上都還有閑情抱著主母一起出門。”
邢墨淵還不知道自己在手下的眼里,成了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王爺。
不過若是真讓他選王爺的身份還是尹幽月的話,他會毫不猶豫選擇要尹幽月的。
暗夜閣門口。
在一處風雅靜怡的湖邊小屋。
周圍也是一些高檔的茶館之類的地方。
出入這邊的人,基本都是身份富貴之家。
尹幽月沒有想到,暗夜閣是一家賣畫作之地。
還有不少風雅之人,在不遠處的庭中賞荷作詩。
尹幽月很是意外。
說好大隱隱于市,這暗夜閣卻一點不低調,就連名字也叫日夜閣。
“你這地方是暗夜閣分部?平時進進出出,都沒有人懷疑嘛?”
不是說暗夜閣是整個東域最神秘的地方嗎?
邢墨淵抱著尹幽月,倏地飛上了一顆大樹,緊接著,又飛至頂樓。
在頂樓一個倚欄處落下。
他將尹幽月放下后,旁邊的一扇門立即開了。
里面有三個看起來十分普通的人,可他們身上的信息,卻讓人感覺到,他們身手有多不凡!
至少尹幽月就能從他們的氣息中,感覺他們的身手,自己都不一樣能打得過。
他們一看到尹幽月和邢墨淵進來,立刻恭敬的行禮:
“主上,主母。”
邢墨淵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帶著尹幽月進去,坐在了首位。
這才對中間站著的三人開口:
“說。”
其中一個人立即對邢墨淵說道:
“主上,就在昨夜,五舵有人偷偷進來,想要摸走在暗室的東西。不過我們的人發現了,與之交手,卻發現對方的身手十分奇怪,絕不是曾經見過的任何一種武功,使用的武器也像主上說的一般,是各種詭異的火龍水龍。但威力不是很大,我們提前戒備,因此沒有人死亡,只有幾個人受了輕傷。”
尹幽月一聽這話,就確定,那個偷進暗夜閣的人,一定是神樂國的人。
他們果然對續命丹很感興趣!
“人有沒有抓到?”
尹幽月迫不及待的詢問。
那三人聞言,下意識的看向邢墨淵。
邢墨淵微微點頭,這幾人十分詫異,卻也明白了自家主上的意思,以后主母對于他們來說,便和主上一個地位。
“稟報主母,來的人身上有許多難纏的手段,因此沒能抓到,但我們的人正在密切追蹤中,若是沒有意外,最多兩日,應該就能知道對方藏身之處。”
尹幽月有些不習慣被叫主母,卻更在意神樂國的事。
她很是意外,沒想到暗夜閣的人這么厲害,對方一出現,就立刻鎖定了他。
現在只需要確定對方的藏身地,順利抓到人,后續的事,就能明朗很多。
不過,尹幽月還是有些擔心其他事。
尹幽月看向邢墨淵:
“神樂國的人,也許不是同一撥人,所以這幾日,我怕還是有人會去暗夜閣。”
邢墨淵忍不住勾起寵溺的笑:
“我亦是這樣想的。”
他實在高興自己的王妃,和自己想法如此一致,就像是天生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