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謀:重生攜清冷王爺共奪江山

第99章 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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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瑯帶著氣出了宮。

剛回府上,管家就來回稟,

“殿下,極樂園的舞女們已經來了。”

他帶著討好的笑,“殿下可要先見見?”

若是往日,蕭瑯定是要先一睹這些姑娘的芳容,只是今日,他沒有這個雅致。

“不用了,晚上本殿下的兄弟們都要來,可要好生招待!”

最后幾個字他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管家見狀,知道蕭瑯心情不佳,不敢再多言語。

蕭瑯抬腿徑直走了后院,卻引得管家一聲嘆息。

不知后院今日又是哪個女子要遭大罪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皇子府的門前已經不斷的有馬車到來。

管家帶著幾個伶俐的下人在迎客。

直到大臣們陸續都進去后,一輛六輪華蓋的馬車才緩緩出現,管家忙對身邊的小廝道,

“快去告訴殿下,三皇子和四皇子來了。”

緊接著自己先迎了上去。

車簾掀開,先跳下馬車的是四皇子蕭璟,他絲毫沒有架子的虛扶了一把管家,笑聲爽朗,

“我與三哥可是來遲了?”

他年紀尚小,可相貌氣派卻不凡。

恪嬪是武將之女,自幼也是習武的,空閑時刻也總是押著他扎馬步。

蕭璟身量不算太高,但勝在站姿挺拔如松,倒是比隨后下馬車的蕭琮更奪目一些。

管家忙不迭失的行禮道,“兩位殿下來的正好,怎么能說遲,快快里頭請。

蕭璟手背在身后,笑呵呵的就要進去,一抬步又頓住了,回過身來,“三哥先請。”

蕭琮根本不動,只對著皇子府的大門,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管家急得直冒汗,眼睛不停地朝著大門方向看,二皇子怎么還不來啊,三皇子明顯是等他親自來迎。

春風冷冽,夜空中一輪皎月懸掛。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蕭瑯還是沒有出來。

“哎呀呀,我可先進去了,三哥要等,便自己等吧。”

蕭璟冷得打顫,再也不想陪著蕭琮在這里傻站著了。

他大步邁進府,只留下面色陰沉凍得渾身發涼的蕭琮。

“裕王殿下到!”

隨著一聲唱喏,蕭琮猛的回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蕭昭衍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他心里氣惱,卻只能上前行禮,“見過裕王兄。”

又帶著試探問道,“裕王兄怎么會來這里?”

蕭昭衍身形瘦削修長,竹青色素面錦袍給他增添了幾分獨特的韻致和氣度。

他淡淡的說道,

“今日是二皇子生辰,于情于理我該來賀他。”

話剛落音,蕭瑯已經一路小跑迎了出來。

他其實一直在近門處觀察蕭琮,準備等他甩袖離去之時,再出來拉他進去。

誰料等來了蕭昭衍!

他越過蕭琮微微喘氣走到蕭昭衍跟前,彎身長揖道,“不知裕王兄親臨,實在罪過。”

他殷勤的側過半個身,“裕王兄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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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昭衍一抬手,時方捧著一個錦盒上前。

“小小賀禮,不成敬意。”

蕭瑯忙道,“王兄太客氣了,往年給王兄送帖子,王兄總是不得巧,今年來了,我們兄弟可要把酒言歡。”

蕭昭眼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看向一旁的蕭琮,

“方才我來時,便看到三皇子在這里站了許久,心里倒是有幾分好奇,為何不進去?”

蕭琮面色平靜,但隱在袖中的手指指節發白,“不過是想起給二哥的生辰禮忘記帶了,有些躊躇是回宮拿還是去向二哥請罪。”

“哈哈,三弟真是太見外了,一家子兄弟,你能來,為兄已經十分開心了。”

蕭瑯眉捎尾處隱隱露出一點嘲諷,“按理本該出來迎接你,只是今日事情太多,一時被纏住身,我還以為三弟今日不來了呢。”

一番話說得蕭琮氣悶,臉上最后一點假笑也維持不住,轉身率先進了府。

“三弟就是這樣的性子,裕王兄別見怪,請。”

蕭瑯的恭謹與蕭琮的沖動形成鮮明的對比。

兩人沿著一路花蔭柳徑徐徐而行,拐了個彎便到了一處水榭。

水榭中燈火璀璨,有一錦繡畫船飄于水上,船上紗幔輕舞,管弦絲竹不絕于耳。

再往前走,便是今晚設宴之地。

“參見裕王殿下。”

蕭昭衍的到來,讓前來為蕭瑯賀宴的朝臣紛紛起身,走到案前行禮。

人不多,都是與蕭瑯交好的。

“今兒是給二皇子賀生辰的,不必如此拘束。”

他目光落到刑部尚書,也就是蕭瑯的外祖父杜談身上,笑道,

“我聽聞杜尚書最近偶感風寒,概不見客,還去戶部告了假,沒想到今日在這里遇到了你。”

杜談心下一咯噔,袖下的雙手不知不覺握成了拳。

“下官許久未見二皇子,趁著今日前來討杯酒喝,倒是不知道王爺也親臨。”

蕭昭衍點到為止,微笑頷首,“如此,杜尚書可要喝盡興。”

杜談眼角微微抽搐,深吸一口氣。

刑部近日新提了一個犯人,人是從朗州抓的。

犯的是殺人之罪。

這樣的案子其實根本無須他這個刑部尚書提審,更無須從朗州大老遠的移交到京城來。

問清緣由,簽字畫押,秋后問斬也就結案了。

偏偏朗州的刺史給他書信,說這個犯人自稱是長興侯耿家的世子,他不敢做主,只能把人送到京城刑部。

杜談去勞中一看,還真是耿聆謙!

另一邊長興侯也知道自己苦苦尋找的兒子被關在了刑部大牢,急不可耐的登門造訪,卻是日日吃了閉門羹。

杜談哪里敢見他。

耿聆謙的案書他看過了,證據確鑿,送到京城來也是個秋后問斬的結果。

他見長興侯一面,御史臺還不知道怎么參他以權謀私呢。

可他又有幾分沒拿定主意。

杜談是個中庸之人,長興侯不足為懼,可耿聆謙卻是三皇子的伴讀......

今日被裕王當眾點出來,看來是不能再拖了。

酒過三旬,堂中眾人已經過了最初的寒暄,漸漸地把話題繞到了別的事情上。

“下官聽聞,今日還有極樂園的舞技,殿下何不喚出來,讓我們也欣賞欣賞。”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朝著說話的人望去,只見那官員雙眼迷離,已有醉酒之態。

蕭瑯仰頭將杯中佳釀一飲而盡,發出一陣了然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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