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

第44章 須彌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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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靜觀其變的葉長歡最終定下了組員,除了她和顧斯惡以外,有錢娢六人,齊瑞一人,以及戈正信一人。

也就是說,葉長歡直接撬走了熊烈的大半組員,并且還黑心的收了不少靈石。這在雜役處也是相當炸裂的存在,畢竟大伙兒都在意幾分面子,誰能這么拉下臉明目張膽的撬?說是廣招,仔細一瞧,專在熊烈一人頭上薅。

是以這幾日在出院子走動,熊烈的人看見她眼神都不對勁了。

若不是進入秘境需要保存實力,兩狼狽為奸的姐弟絕對要在比武臺上車輪戰。

終于,入須彌秘境的前一晚。

葉長歡拿出那顆駱家得來的珠子。

這幾個月她認真的研究過,此珠靈氣濃郁,卻屬性極寒,原本對她這種火屬性的修士用處不大,但奈何她的火靈根受神魂影響,變得暴躁難以操控,這種情況隨著修為逐漸上升之后,變得越來越明顯。

而這顆珠子卻能起到安撫作用,讓她穩住了丹田內的紊亂。

“治標不治本,總得找點法子。”

葉長歡收好珠子,眼珠轉動,腦子里不知已經開始準備著算計誰。

如今《落步藏刀十八式》她已經修煉到了第十六式,修為更是她的底牌之一,《蒼羽抄》的見解不知讓她少走了多少彎路。再加上還有一個修煉速度堪稱恐怖的狗崽子,小小一個須彌秘境,來去自如也并非她夸大其詞。

與此同時,熊烈所在的院子里,一片陰沉。

“廢物!錢娢她居然真的敢!她就真的相信顧家那對黑心姐弟?!”熊烈怒吼。

“居然敢帶著早就選好的組員跑了,我非殺了她不可!!”

他這一年準備的極為精細,要確保的就是萬無一失,他只有這一次機會了,待到明年他早就筑基,只能做執事弟子,再和那些老牌筑基爭,根本沒什么勝算。

“師兄,錢娢以前就自視甚高,我們便與你提過,可師兄宅心仁厚,并未和她計較,還大發慈悲的邀她入隊,現下她恩將仇報,要我說,殺了她都算是輕的了。”

熊烈身邊的修士說話十分漂亮,明明是瞧不順眼錢娢又想要她這個實力的先鋒,現在硬生生的變成了熊烈是老好人不計前嫌,錢娢背信棄義。

熊烈被這明里暗里的夸贊臉色緩和了一些,冷哼:

“也是,我一定要讓她后悔自己有眼無珠,還有那個顧斯惡和顧斯善!這次秘境,我非要他們死不可!”

說罷叫了一聲:“徐武!叫你探查的情況如何了?還不快快說來!”

站在角落里的徐武聽聲音一個哆嗦,自從錢娢等人離開之后,熊烈只能退而求其次,他這些日子日日巴結,方才被編入隊中,為此他辦事越加賣力:

“師兄,顧斯惡這些日子都是在修煉,聽說除了錢娢六人,剩下的兩個不過無名平庸之輩罷了,根本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那顧斯善也是狂妄自大,以為仗著顧斯惡的勢就能萬無一失,可顧斯惡再厲害又如何?能比得過咱們人多?屆時咱們一起圍攻,他們根本不堪一擊!”

“好!”

熊烈大笑。

“顧斯惡、顧斯善,還有錢娢那幫叛徒!好好睡這一晚安生覺吧,畢竟在這之后,你們就得睡亂葬崗了!”

他的笑聲張揚,院子里的修士也斗志昂揚。

而與他們不同的是,雜役弟子某處院落,修士冷笑著吩咐隊員:

“此次萬事俱備,我們暗暗準備了一年,必然能得第一。”

“可顧斯惡和熊烈哪里?”

“他們算什么東西?不過是鷸蚌相爭罷了。”

“師兄說得對,只要亮出咱們的殺手锏,別說熊烈,就是十個顧斯惡都得趴下,其他人更是不值一提。”

“那是自然,若不是因為熊烈四處打壓有可能超越他的修士,我如何會臥薪嘗膽這一年?現在該輪到我做莊了!”

他語氣亢奮,讓說話的修士也將擔憂的事壓了下去。

他原本想說,還有一個顧斯善低調得太過詭異,可能需要多加注意,但仔細一想,師兄說得也對,只要使出殺手锏,南面雜役弟子,誰也只有敗的結果!

這一夜月明星稀。

一切,只待明日的到來。

十月三十日。

這一日南面雜役弟子處空前的熱鬧,上清殿外聚集了幾千人,其中多半是十人站在一塊兒,各自戒備,空氣間隱隱帶著幾分火藥味。

尤其是熊烈和葉長歡兩組隊到來的時候,這種武者間暴戾的氣氛,讓但凡有點血性的修士都熱血沸騰。

“除了熊烈之外,對咱們還有些威脅的就是云水劍謝云瑤,鬼頭刀朱光,兩人幾日前都到了練氣十層,組員修為雖不出彩,但勝在配合得當。”

齊瑞向葉長歡介紹了站在不遠處的兩方陣營,拿劍女修清冷飄逸,柔中帶刺。背上背著惡鬼頭刀的男修體塊極大,兩米之高,渾身煞氣。兩人都是后來居上,當初和熊烈就具有一爭之力,如今熊烈即將大圓滿,他們自然也不會松懈。

葉長歡手里還拿著今早出院子時羅婉給她的解毒丹……自從上次受到啟發之后,這位比她年紀小的師姐徹底打開了新大門,連葉長歡都沒想到,她居然選擇去當了丹修,專煉毒藥。只不過她到底還未筑基,連入門都做不到,只能自己搗鼓一些低等丹藥。

聽見葉長歡要去須彌秘境,直接一股腦給她抱著走了。

葉長歡不放心:“……多謝師姐關懷,我皮糙肉厚可能用不著。”

羅師姐羞澀一笑:“我知道,所以想讓你試試藥。”

說完連忙搖頭:“放心,死不了的!頂多癱兩天,誰若是惹你,你可以給他吃!”

葉長歡看著瓶子上寫的三個“解毒丹”大字,陷入沉思:“……”活菩薩她見過不少,活閻王她還第一次見。

還是個把解毒丹煉到如此地步的奇才。

齊瑞這邊說著,葉長歡一邊聽,一邊研究著“解毒丹”的奇特之處,突然,她驟然抬起頭。

一人恰好從她面前路過,并未停頓,衣擺掀起了一陣微風。

葉長歡瞇起眼睛:“那是誰?”

齊瑞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哦了一聲,不在意的道:

“那是余峙,余師兄,在南面雜役弟子中并不突出,但人緣很好,可惜資質平平,尤其是在去年外出執行宗門任務重傷之后,越加沉默寡言,沒想到他這次居然獨自帶隊。”

余峙相貌端正,一路走來不少人和他打招呼,但更多的是瞧不上,畢竟修為低的,說話再好聽又有什么用?他身邊的組員也大多沉默寡言,不起眼到了極致。

似乎感覺到了葉長歡和齊瑞的目光,余峙回頭看了一眼,沖兩人含笑點頭。

“奇怪。”

站在葉長歡身邊擦劍的顧斯惡淡淡道。

“他不該如此平庸,至少不該是現在這般不起眼。”葉長歡明白他的意思。

修士之間,修為越是往上,氣質的變化就越加明顯。余峙若真的是像齊瑞說的那樣默默無聞不起眼,就不應該這么志得意滿才對。

兩人對視一眼,算是把這個人記下了。

前來打開秘境的長老姍姍來遲,對他們而言,這相當于一件苦差事。若不是為了顧全大局,這群弟子的天賦真的讓他們連看一眼都嫌多。

“今日我打開須彌秘境,此秘境中早已在西、北、南三個方向放好了三面奉天宗宗旗,爾等只需在三日內找到此旗,并插在秘境極東的云清峰峰頂,便可成為前三,得到晉級外門弟子大比的名額。”

說罷,領頭的長老已經拿出面小巧的云紋鏡。

和招弟子時的兩儀鏡不同,此鏡只有一面,背后刻著繁復的云紋和符紋,顯然是陣法大師的手筆。

繪制一方小界,拘于一鏡之中。

是煉虛期大能方才能做到的地步。

長老注入靈力,云紋鏡懸浮在半空之中,一個黑色的漩渦出現在眾人面前,一眼望去無邊無際的黑色,玄之又玄。

有些定力不足的弟子不過定睛多看了幾眼,眼睛就迷離了起來。

“醒來!”長老大喝一聲,聲音刺耳如金剛怒吼。

硬生生的把人拉回神。

“亂看些什么?!還不都快進去!時不待人,若是爾等最后沒人插上旗子,便是前三空出來也不會退而求其次!”

長老催促。

蓄勢已久的眾人紛紛躍入其中。

“錢娢,這就是你找的組員?你的眼光何時這么差了。”

熊烈在快要進入時嘲諷的朝著錢娢開口。

錢娢冷笑:“敗軍之將,若是繼續跟著你,我豈不是眼光更差?”

顧斯惡二勝熊烈的消息早就傳遍雜役處了,熊烈不敵這是事實,她和熊烈不和已久,最知熊烈看重什么。

“那不過是他走運,如今我早已非他可比!你且等著后悔吧!”

熊烈惡狠狠的消失在漩渦中。

錢娢冷哼一聲,后悔?她準備了這么久可不是為了跟熊烈爭什么高下的,須彌秘境之后才是真正的外門弟子進階,熊烈想要她去當前鋒,自己坐享其成,想的倒是美極。

可她為何不能花錢消災?倒坑熊烈一把呢?

她可看得清楚,那對顧姓姐弟可不是什么軟柿子。

想到這里,錢娢安然的踏入漩渦之中。

在眾人之后看著鬧劇的余峙冷笑:

“鬧吧鬧吧,左右不過是秋后的螞蚱。”

“哈哈哈哈哈,這第一非我朱光莫屬!”

兩米大漢張揚的踏入。

短短不過一柱香的時間,上清殿便只剩下看熱鬧自知博不出個什么名堂的弟子了。

天幕上,多出幾面透明的鏡面,里面赫然是進入秘境的弟子。

“今年的弟子,倒是比去年的志氣昂揚許多,也強了不少。”

見此景的長老摸了摸胡子,笑著道。

“哼,又有何用?一個筑基都沒有,原本就是沒有天賦的廢材罷了,宗門好心收留,那便好好做事就行,資質修為不夠,便是得了名額也是被打下來,丟臉至極!”

說話的正是為首的長老,他是雜役處的大長老,名為樂虛。

與他說話的二長老苦笑:

“南面雜役弟子本就是天資最低的,分到了一處,總得有些盼頭不是?樂虛長老天資卓絕,又怎知十年苦修只得寸進的苦楚。”

樂虛曾經也是個出了名的天才,可惜后來經歷波折,這才成為雜役處大長老,他為人高傲,這個職位,倒像是被貶謫了。

是以他自然瞧不起,冷聲道:“修煉速度跟不上就認命!這點道理都不懂,白費功夫!”

他說的難聽,也駁了二長老的面子,有人連忙站出來做和事佬:

“聽聞樂虛長老的孫子此次也是要參加外門弟子的大比,已經是小小年紀就是筑基修為,絲毫不受資質影響,我瞧這次肯定是第一!”

“李長老說的可是前不久在比武臺打敗了北面雜役弟子第一的樂尋?那個孩子可真是不得了……”

樂虛得意的笑了:“不過是打敗一個雜役第一罷了,沒什么可說的。他入了外門,爭得第一才叫不錯。”

“如此看來,此次大比,第一定然就是樂尋了……”

長老們恭喜的道。

也就是這時,觀望的弟子們忍不住喧鬧了起來。

“第一面旗子被找到了!”

“怎么會這么快?”

“這是……顧斯善和顧斯惡?”

“運氣真好,沒想到旗子居然在蛇腹之中。”

鏡面里,赫然就是葉長歡等人。

幾人站在一片沼澤之中,一條巨蟒被開膛破肚,它原本想要吞食來人,如今卻死得格外凄慘。

而它被剖開的腹部,一面一米長的奉天宗宗旗赫然被血染的鮮紅,正在其中。

“顧斯惡?顧斯善?”樂虛:“那兩個資質上乘卻神魂不穩被打到雜役處的弟子?”

“還真是,沒想到兩人短短時日修為就到如此地步了?一年?樂尋好似也要用兩年吧?”

樂虛的臉色沉了下去。

不知在想什么。

觀望的弟子已經沸騰了。

“熊烈!他們遇到熊烈了!”

“熊烈是跟著他們來的吧?早就想好了截胡?”

鏡面里,兩組人已然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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