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

第92章 師尊夜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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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嘈雜,她最后一句聲音不大,并未有人聽清。

紀五見葉長歡走了進來,多看了兩眼,臉色依舊很臭的道:

“什么郡主小姐,與你多說幾句話你便覺得對你另眼相看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像我們這樣的人,他們才不會真的正眼瞧你,不過是把你當玩意兒罷了,你沒答應,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日后見到,躲得遠遠的吧!”

葉長歡知道小少年心眼不壞,聞言捧場的道:“那就多謝道友提點了。”

“哼!都還沒選上呢!這么叫也不怕人笑話!”

紀五變扭的妞過頭,嘴角卻揚起笑。

這城池名叫鄺漠,是這片沙漠之國的中心,達官貴人無數,如今又是各宗招收弟子的時候,便更加熱鬧非凡。放眼望去,人山人海,偶爾見到幾個面色倨傲,氣勢不俗的,該是前來招收弟子的宗門弟子。

葉長歡:“我聽聞奉天宗的執事弟子已經到了?”

紀五:“那是自然,我昨夜聽那些家仆議論,仙長如今就在皇宮之中,陪陛下談論修道呢,凡夫俗子,皆是不見!”

說著,不少穿著鎧甲的士兵已經大喊著空開了街道。

“閃開!統統閃開!”

“各位仙家過路,全都閃開!”

一座座豪華的轎攆由遠至近,前來選拔的少年少女們聞言眼睛明亮,艷慕的看著轎攆的位置。

紀五激動:“你不是問奉天宗的執事弟子嗎?最前面那輛最大的便是!”

微風浮動,吹開了轎攆的薄紗。

葉長歡抱臂旁觀,修士的視力一目千米,這點位置倒難不倒她。

只見薄紗之內,一個穿著一身華貴白衣的女子端坐在其中,容貌怡麗,膚如凝脂,一雙丹鳳眼往下撇時,竟也有幾分清逸脫俗,她的雙膝之間橫著一把長劍,整個人都像是鍍了一層潔白的光。

“仙人不愧是仙人,若是有朝一日我也能如此就好了。”

紀五羨慕的開口。

何止紀五,瞧見這一幕的百姓見此幾乎紛紛跪拜,虔誠至極。

對他們而言,修士飛天遁地,法力無邊,和話本里的神仙沒什么區別。

可葉長歡不瞎,無形的精神力擴散,精準的找到了目標,抬眸時開口:“一個受了傷練氣大圓滿?”

同時,轎攆里的聲音也跟著精神力一起傳來。

“師姐遠道而來辛苦了,此地貧瘠,要我說,還是青云宗那群說得對,這種地方會有什么好弟子?多多檢測也是白費力氣,不如多收些錢財,填滿咱們自己的腰包才是正道。”

說話的中年修士該是個練氣五層,話里話外皆是諂媚,邊說著邊把一個乾坤袋推向白衣女修,笑著道:“師姐此次前來舟車勞頓,這些算是師弟師妹們的一點意思,師姐以為如何?”

白衣女修瞥見遞過來的乾坤袋,那淡漠的瞳子里飛快的閃過一絲貪婪,勾出一個極淺的笑:“你們倒是懂得變通。”

她這個態度,讓中年男修松了一口氣,他本叫劉豐,是東面招收弟子的主要干事之一,作為混出來的老油條,自知在雜役處沒什么前途,便四處打點外派了出來。

這些年在東面凡人地界作威作福,不知道有多瀟灑,唯一麻煩的便是每年宗門都要派個執事弟子來,讓他頗為頭疼,畢竟每個執事弟子的性格都不一樣,一些公子小姐自命不凡,少不得想要掀桌,好在他有的是辦法讓收拾,紛紛按了下來。

今年運氣不錯,遇到了一個不挑事安分的。

“師姐不嫌棄就好。”劉豐賠笑。

白衣女修卻并不好忽悠:“爾等每年招收弟子都有多少銀子?我瞧著,整個東面,少不得有上萬人吧?”

除去給不起銀子的,一人一百兩,光是一千人就是一筆不菲的數字,更別說決試要一人一萬兩。

她這一提,劉豐嘴角的笑容就僵住了。

手指下意識的摩擦。

白衣女修看在眼里,心里冷笑,面上不動聲色的喝了一口茶:“宗門這幾年總說東面招收弟子不太進心,我也不過問問罷了,回去有個好的交代。”

“師姐!”劉豐的聲音無意識的拔高,笑容更大了:“師姐放心,師弟師妹們明白,這只是前菜,之后的自然不會讓師姐失望。”

“嗯。”

白衣女修滿意了,倨傲的道:“退下吧。”

“是,那師弟便不打攪師姐了。”

劉豐笑著下了轎攆,才落地嘴角的笑容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么回事?!談不攏?”好幾人圍了上來。

劉豐呸了一聲,面色微微猙獰:“好一個獅子大開口,她還真的以為咱們的錢財大風刮來的不成?”

“她還想要?!”有人不服:“她不過是個巡視的,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不成?師兄,要不我們……”

那人沒說的話意味深長。

劉豐擺了擺手,厭煩的道:“罷了,給她一成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收銀子最好,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日后更不可能把我們供出去!對了青云宗那邊如何了?”

“還是老樣子,不過青云宗的執事弟子還沒到?”

“這樣最好,如此便也沒宗門和我們爭了。”

幾人滿面春風。

不見不遠處,一個女修對發生的事冷眼旁觀。

自然,轎攆中的白衣女修也沒發覺,見四處無人,臉上的清心寡欲一掃而空,只剩下滿目貪婪,尤其是打開乾坤袋,看見里面裝的滿滿的靈石后。

“奉天宗果然不俗,這些靈石,夠我突破到筑基了。”

“不過弟子倒都蠢笨如豬,隨便嚇唬嚇唬,就巴巴把靈石送上來了。”

她名為易迎秋,原本是中州的一名小散修,在她這個年紀,修煉到練氣大圓滿也算是散修中天資不錯的。

此次她來鄺漠只是想著在此地渾水摸魚,騙騙那些前來求道不諳世事的公子小姐,賺些靈石花花,卻不想半路路過一片無人之地時,瞧見了一場巨大的風暴,她的角度看不太清,只能依稀看見有一個站在長刀上的女修也在其中,腰間掛著奉天宗弟子的令牌。

為了逃命,她并未多留,才到城門口就遇到了劉豐,她不解對方為何對她低頭諂媚,直到她聽見劉豐叫她:“師姐。”

一時間,一個計劃迅速在她的腦海里閃現。

那么大的風暴,那個女修肯定死了吧?

死無對證,她不說,誰又能知道她是誰呢?

“待過了這次我一走了之,他們就算發現也來不及了。”

易迎秋得意的笑出聲。

跟著聽了全程的系統:你們人類果然不能相信。

都是騙子。

而最大的騙子就是它眼前這個。

它的語氣里滿是辛災樂禍。

因為這個最大的騙子頭子如今自己不知不覺中栽了個跟頭。

“一走了之?”

葉長歡咀嚼著這幾個字,吐出的字發冷:“走得了嗎?”

“欸!你去哪兒?!明日便是大典了!”

紀五看著她的背影叫喚。

每年宗門招收弟子都是舉國歡慶的大好日子,陛下舉辦大典,普天同慶。這樣的熱鬧,誰都不會錯過,更有甚者,有些權勢便盼著能離各宗弟子坐的近一些才好。

誰會在這個時候不去?傻了吧?

紀五想,沒在意的跟著人群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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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師尊夜溟第92章師尊夜溟:、、、、、、、、、、、、、、、、、、、、、、、、、:irrxs

葉長歡去當鋪用靈石換了凡人地界所用的銀子,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事情比她想的要復雜許多,她以為不過是一件小小的差事,卻不想里面還有這么多彎彎繞繞。

冒充她的假執事弟子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呆在這里已經許多年的雜役弟子如此為所欲為,里面有沒有靠山又是另一回事。

她就不信每一年來此地的外門弟子都會因為一點靈石折腰,能讓這些弟子紛紛閉嘴,任他們為所欲為,回去宗門還不舉報的,里面沒有貓膩才怪。

系統還等著看熱鬧呢,暗地里拱火:宿主坦白身份不就好了嗎?

“坦白?趕著去當活靶子嗎?”

葉長歡挑眉:“我說過,別在我面前耍花招,里面有多少蹊蹺,你自己心里沒數?”

計算的當心里有數且知道危險系數的系統:……

“與其亮明身份,不如坐山觀虎斗,且既然有人這么喜歡我的身份,我便大度一些,讓她坐個夠便是,我到要看看,由一個假李逵真李鬼能釣出多少見不得光的東西。”

她拿出來時買的中州地圖,指尖劃過青云宗的位置,喃喃道:“青云宗,里面又有多少手筆?”

她思索得認真,系統疑惑:宿主什么時候也這么熱心腸了?

按照這個人類的脾性,絕不會多管閑事,是以這次只要能順利招收弟子,葉長歡也就功德圓滿了,其他的她根本不會在乎。

葉長歡收回思緒:“熱心腸?我只怕若不揪出東西來,便只有死路一條。”

現在想想,能堵住每一個修士嘴的,無外乎只有一個東西,便是性命。

這是葉長歡早些年在商場常遇到的處理法子。

某些境外的黑商想要保住自己的貨源,總是無所不用其極。

最簡單粗暴的法子便是用錢捆綁,一起染臟,若是還不聽話的,那便會安排一條死路,因為死人最安全,死人不會說話。

此處離宗門天高地遠,一個外門弟子身死,激不起多少水花。

劉豐諂媚的背后,怕是正拿著刀子指人呢。

葉長歡眼中閃過興奮的喜意:

“這個好,殺吧殺吧,剩下的,我親自收拾收拾,也就干凈了。”

她不喜委曲求全,既然還有別的選擇,那就只能拜托別人先去死一死了。

她正在興頭,系統忍不住提起某個秘境中生死未卜的男主:宿主,你就沒想過楚玄可能會死嗎?

葉長歡頭也沒抬:“與我有何關系?風暴不是你安排的嗎?作為罪魁禍首,你為什么就沒想過他會死?”

系統:……

“這也下得去手。”

葉長歡嫌惡指責:“你真冷血。”

系統:……

真的是它的錯嗎?好像這么一說,真的是?

但,哪里不太對勁?

與此同時,離鄺漠不過十里之外的某處沙漠,一雙手憑空出現,左右拉扯。

無形之間,將空間硬生生的撕扯出一條裂縫。

風暴再次襲來,只不過這次走出來的人卻格外穩健。

沾染了血跡和泥土的長靴踩在沙漠之中,往上看衣擺也是破爛不堪,更別說那張蒼白陰鷙的臉。

是夜溟。

他無視風暴席卷,死死地盯著鄺漠的方向,胸口起伏明顯。

“葉長歡……”

也不知這是下界什么秘境,居然和上界的不成多讓,不僅半點寶物都沒有,里面還兇險異常,他修為受堵,只能找出口,卻在探路時一個不小心差點被一只妖獸吞入腹中。

笑話!小小下界的妖獸,即便是他修為全無,也不會畏懼半分。

他親手撕開了妖獸的腹部,掏出血淋淋的妖丹吞入腹中,方才將受堵的修為化解開來,修為恢復,那這個秘境在他眼里就是個笑話。

“楚少爺……”

是申江雪,她哪里還有之前趾高氣昂的樣子,扛著暈死過去的榮應,渾身上下皆是血跡,若是再晚一些,她一定會死在秘境之中。

她恨恨的道:

“那個奉天宗弟子歹毒心思,險些害死了我們,此次去鄺漠,我定要斬下她的項上人頭……唔!”

她還沒說完,一股無形的力量掐住了她的脖子,不知何時,夜溟扭頭陰冷的盯著她,和葉長歡的精神力不同,這股力量更冷更暴戾。好似下一刻就能掐斷她的脖子。

“唔唔唔!”

申江雪臉色已經漲紅,眼中滿是驚恐。

“就你?你也配殺她?”

說話的人滿是不屑和輕蔑。

申江雪突然有一個毛骨悚然的想法涌上。

之前這位楚少爺就說與那奉天宗弟子是舊識,但奉天宗弟子的確卻不見得多待見這位楚少爺,甚至到了最后,為他的死推波助瀾。

即便如此,她才說一句要殺死那個女修,“楚玄”也要暴起,好似她嘴里說出那個女修的丁點都是對她的侮辱一般。

莫不是這個“楚玄”對那個女修……

“你最好別再用那種惡心眼神看著我,不然我現在挖掉你的眼睛。”

夜溟甩開申江雪,無視對方死里逃生的咳嗽,居高臨下的道:“能殺她的只能是我。”

“你們都算什么個什么東西?也配?”

他像是喚起了很久的記憶,那個月圓之夜的懸天涯上,他一劍刺進了女修的身體里,他剖了她的金丹,看著那雙以往看著他總是寬容和溫和的眼睛里蓄滿了滔天的恨意。

他的手在發抖。

這不正常,這世界的一切,對他而言都毫無意義,除了葉長樂,其他人死了就死了,一定是那雙眼睛太奇怪了,他才會如此。

他以為自己最接受不了的里面的恨意,就算他不屑于女修對他的溫和,也不允許里面變成恨意。

直到他再次遇到女修,他才發現,比起恨意,讓他更不能接受的是,對方眼里根本沒有他,亦或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溫情沒有,恨意也沒有,若是真的要找到些什么,那就是一抹莫明的、淡淡的厭惡。

不該的,不該如此。

“我殺了你一次,你也險些殺了我一次。”

他低低的道:“可是世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你憑什么不恨我?你既然說過你是我的師尊,會一直護著我,就該信守承諾。”

龍族的誓言發出了就不會改變,所以他從不許諾,在他們的眼里,即便對方殺之背叛,也該信守當初的話,憑什么改變?

誰讓她自己向他說出那樣的話的。

“違背誓言是要付出代價的。”

時隔這么久,他再一次喚出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稱謂,陰暗又偏狂:

“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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