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

第111章 秦城,掉馬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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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刀指得太過明目張膽,所有人的順著她的刀尖看過去。

被眾目睽睽盯上的楊柳站在原地面色蒼白一片。

要是在李重之前,她一定會意得志滿,毫不猶豫的下去和葉長歡做一個了斷,可是在看見葉長歡絞殺欲要絞殺李重那一刻,她只有一個想法——逃!

怎么會呢?明明她才只是筑基初期,一開始就不起眼,為何她的實力會突然暴漲?!

為什么會這樣?!

她已經青云宗內門弟子了,有最好的資源,還有師尊親自指點,而顧斯善只是一個奉天宗外門弟子而已,全身上下哪哪兒都寒酸,她為什么還比不過?

“不……”

楊柳聽見自己的聲音艱澀,狠狠握緊拳頭:“我不是刀修,與道友沒有探討的地方。”

不可以,至少現在不可以。

她肯定打不過顧斯善,更何況再有一日就是大比,若是因為這次受傷,她恐怕連最開始揚名的目的達不到,她得再想辦法。

至于現在……

她心亂如麻,別過臉,只要她不答應,顧斯善又能拿她如何?

葉長歡冷笑,一點面子也沒給:“怎么?怕了?不敢?楊柳,這兩年來,你的骨頭是越來越軟了。”

“你羞辱我!”楊柳氣的惡狠狠的瞪她。

如此多人面前,這簡直就是架著她往火上烤。

“還算有些自知之明。”葉長歡夸贊:“至少罵你你還聽得出來。”

她低頭掃了一眼地上的李重,笑得意味深長:“只是我竟不知,你若不想和我對戰,又為何派你的師兄前來?他傷得如此之重,你就不想給他報仇嗎?”

不止葉長歡,楊柳幾番左右他言,讓觀望的眾人也有些不悅了:

“這青云宗弟子怎么回事?被人如此羞辱還不站出來?輸了就輸了,又不丟臉。”

“你懂什么?我瞧著這兩人怕是有私仇,不過被人羞辱還避而不戰,實在令人不恥。”

“師兄只是想要與你切磋刀法,如何會是我遣派的?道友莫要信口雌黃。”

楊柳一字一頓,已經漸漸冷靜下來,無視李重的震驚和不可置信的目光,對葉長歡繼續道:“至于我,我并非不想應戰,實在是昨日練功出了岔子,今日難以動用靈氣,對戰之事,也用不著著急,待后日大比,會有機會的。”

短短片刻,她就能想到托詞,倒也反應極快,雖然這托詞實在有些牽強,但至少不會落人口實不是?

反倒是葉長歡,如果她在步步緊逼,那就太過刻薄了。

她聞言低頭思索了幾秒,喃喃道:“也好。”

“今日我乏了,就這么算了吧。”

楊柳松了一口氣。

外人怎么看她她不管,她只要有時間思索怎么反超葉長歡才是正事,議論幾句而已,又不會掉一塊肉。

可就在此時,葉長歡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片刻,突然轉身朝著楊柳揮出一刀。

這一刀威勢之大,讓楊柳所在的樓閣瞬間化為廢墟!

楊柳:“!”

“顧道友!”秦城沒想到葉長歡不依不饒,那個女修若是真的靈氣堵塞,這一刀下去,必死無疑!

葉長歡,她還是這么歹毒!

他飛閃過去,又猛地頓住。

灰塵散去,楊柳臉色鐵青的站在不遠處,身上的靈氣波動絲毫不像堵塞的模樣。

見此在座的人還有什么不明白。

性子直的直接笑出聲:“青云宗,怎么這么慫!?”

“丟臉到家了,果然東洲的都上不了臺面,比輸了還丟人!”

“若是我宗弟子,我定要一戟殺之,省得丟人現眼。”

譏諷的聲音減小,反而毫不掩飾,楊柳的胸口起伏。

眼眶紅了。

“為什么?為什么都是你?”

她咬唇。

“上次這樣,這次也是這樣。”

她人生中最屈辱的瞬間,都被這個顧斯善看在眼里,每一次她都高高在上的,明明她已經爬上來的,為什么還是這樣?

“顧斯善,你就是個喪門星!遇到你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她惡狠狠的詛咒,葉長歡笑意盈盈的收刀,心情都好了不少:“承你吉言。”

她就這么轉身離開,留楊柳一個人站在原地,像是憑空被人扇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

可更多的,是恥辱。

落座。

喬成濟佩服的看向葉長歡:“顧道友魄力不凡,倒是那青云宗的美人,梨花帶雨,可憐嘍。”

祁凝聲音雖軟卻不弱:“以牙還牙?何來可憐?就該殺人誅心,咎由自取。”

喬成濟該是和祁凝認識,被堵了一句立刻摸了摸鼻子,裝傻不接話,多少有些怕她。

葉長歡和祁凝對視一眼,后者沖她依舊點了點頭,卻比上次親和了許多。

誠言,無論是喬成濟還是祁凝,兩人都沒讓葉長歡多反感,畢竟修士不需要太深的交集,點到為止即可,且在接下來的切磋之中,三人坐在一處還能相互交流一些經驗,氣氛倒也不錯。

“這個斷水流是落霞谷的秘學,牽一發而動全身,放在你們刀修的身上一樣適用。”

“第二十一名蒙達,一手玄天棍在中洲小有名氣,這次排名估計他也藏拙不少,若是到了大比,該是前十五。”

“金靈根的的確剛猛,可惜剛過易折,或許該選一本防御功法顧全。”

三人低聲交流,期間喬成濟上去交戰過幾次,他的紫金摩云杵作為下品寶器,給了不少加成,再加上實力本身也不弱,倒也引起了不少的修士注意力,暗暗視之為對手。

反觀祁凝,葉長歡頗為好奇,因為她從頭到尾都溫婉示人,也從未出手。

但葉長歡能保證,她的實力絕對不弱。

喬成濟暗暗拉她悄悄的說過:“你不知道她,她可不是什么善茬。”

這中間,有一場切磋還引起了不少的騷動,第三名的陳文軒和第十名的修士對戰一場。

原本以為會是一場昏天暗地的大戰。

但結局總在眾人意料之外。

那個看起來帶著幾分書生氣的陳文軒,一下場散發的殺氣就讓葉長歡也頗為意動。

且,他只對戰了三招,第十名就全無招架之力,斷了幾根肋骨凄慘落敗。

“好強……”喬成濟喃喃。

若說當初葉長歡的表現實在眾人意料之外的強的話,那陳文軒就是強到讓人心服口服。

“這還只是第三名,前兩名的該是什么怪物?”

日漸西斜,到了這場切磋快要結束時,祁凝才緩緩的站起身,腳尖輕點,閃現在瀑布中心,溫聲細語的道:“在下飛星宮祁凝,想要向討教陳道友幾招。”

“她是誰?”

“沒聽說過,沒見過。”

“飛星宮還有這號人物?”

這比葉長歡還冷門,更重要的是,一出場就想要討教陳文軒,真不知該說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嘩眾取寵。

“你不是我的對手。”陳文軒對祁凝并不感興趣。

祁凝一笑:“是嗎?”

一股駭然的精神力從她身上迸發出來,和她溫婉的模樣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這是……入道修士?”

葉長歡瞇起眼睛:“紅塵道?”

入道并不稀奇,可是祁凝的道義已經到了……

“太初境巔峰!”

“她憑什么?!明明才筑基中期!”

太初境巔峰,就是金丹中期都不一定有這個本事!可見她對自己道義的感悟何其深刻。

說句天賦異稟都是謙虛了。

“難怪。”葉長歡明白了喬成濟為何說祁凝不簡單,這是個勁敵啊。

葉長歡來了興趣。

“大比在即,對戰也不必著急,我只想領教領教陳文軒的修羅道。”

話音落下。

葉長歡的眼皮跳了跳。

原本還有些漫不經心的表情,如今正定定的仔細打量著陳文軒。

陳文軒見她境界了然:“如此境界,你倒是有這個資格和我切磋一場。”

道義比拼并不血腥。

純屬是精神力的對抗。

陳文軒不緊不慢的站出來。

同樣駭人的氣息和祁凝不成多讓。

只不過他的并沒祁凝那般逆天,為太初境中期。

不過這也并不代表著陳文軒不敵祁凝,要知道紅塵道的攻擊全然不比修羅道的強,兩兩碰撞,結局未知。

觀望的眾人只覺得兩個令人頭皮發麻的精神力相互拉扯,明明兩人只是靜靜的站著看著對方,周圍的草木河流卻無故的炸開。

威力驚人。

“乖乖,祁凝這次出游,就要拿第一。”喬成濟見此感慨:“瞧著就困難重重。”

葉長歡細細觀摩兩人對戰,點了點頭:“看來,她的目的是注定失敗了。”

“怎么?你瞧出來她敵不過陳文軒?”礙于葉長歡的開場太過驚艷,喬成濟對葉長歡的實力還是頗為信服的。

“那倒看不出來。”

“那你如何覺得祁凝得不了第一?”

葉長歡扭頭勾起嘴角:“因為第一坐就坐在你面前啊。”

“哦。”喬成濟點了點頭,半響回過神,不可置信猛地看向葉長歡:“!”

“轟!”

一陣窒息的低壓,對峙的兩人嘴角紛紛流下血絲。

祁凝后退了三步。

陳文軒后退了五步。

陳文軒瞇起眼:“還算有幾分本事。”

“承讓了。”祁凝拱手,依舊客氣。

回到位置時發現葉長歡的座位已經空了。

而喬成濟呆愣愣的坐在原位不知道在想什么。

“顧道友呢?”這是純屬客套的一句反問。

喬成濟抬頭看她,喃喃:

“南弦宮的那個金丹修士把她請走了。”

秦城的邀請在葉長歡的意料之外。

若是按照葉長歡的脾氣,她自然不想見。

系統:那你為什么又要見了?

葉長歡苦笑:“還不是為了哄你。”

……系統電子音也結巴:真、真的?

“真的,少不信我。”而且她不見這家伙還不是得催她?

更何況,她剛好有件事需要印證一下。

系統:……哇。

幸福來的好突然。

這個人類突然好愛它。

雖然它總想著讓她殘廢,斷手斷腳,可是她居然沒記仇欸。

算了,看她這么聽話的份上,以后要是繼續聽話,它就少讓她斷一條腿。

系統開始反思,它怎么寬容,會不會太寵這個人類了?

廊亭里南弦宮弟子對葉長歡客氣許多,盡管南弦宮和奉天宗早已水火不容,不過既然是宴師兄吩咐的,他們也不會壞事。

“宴師兄,人請來了。”

“下去吧。”

秦城聲音沉穩。

他背對著葉長歡,葉長歡并未出聲,而是打量四周,低眸發現桌上有一個羅盤,而羅盤指著的,就是她。

“你來參與大比,是想要得到那些功法丹藥對不對?”

秦城轉身,手一揮,桌上立刻出現兩本秘籍,十幾瓶丹藥和好幾箱靈石。

葉長歡看在眼里,對上他的目光,他開口道:“我有很多很多功法丹藥,這些,都可以給你。”

這次葉長歡沒沉默了,但她也并未喜出望外,直截了當的道:“我身上一無長物,宴道友想要得到什么?”

秦城明明可以直接說珠子,但是看見那雙眼睛,他下意識的問:“你能給什么?”

“賣命、供人驅使、為奴為婢、亦或是……”葉長歡坦然,笑道:“我還算有幾分姿色不是嗎?”

“你!”

秦城自詡方正,被她的話打個猝不及防,臉色燥熱:“不知羞恥!”

葉長歡:“嗯,是我。”

秦城冷靜了片刻,又道:“你便這么自輕自賤嗎?”明明之前她雖狠辣一些,卻還不是這個樣子的。

至少、至少不會出賣尊嚴。

“那能怎么辦?”

葉長歡笑得無所謂:“這世間若非走投無路,又怎么會輕賤自己?”

“你不是在奉天宗嗎?”

奉天宗總不會讓她餓死的。

而且,夜溟不是安排好的……

秦城想到此處一頓,他突然記起,夜溟最開始也并未后悔過,且對葉長歡,多有怨恨。

“宴道友出生就是衣食無憂,自然不知人間疾苦。”葉長歡緩緩的道:“不過說起來,我以前何嘗又不是衣食無憂,金尊玉貴,若是當時,我就是自盡也不會讓自己如今這般糜爛。”

“我也有交好的摯友、待我恭敬的晚輩、還有,愛護我的兄長,可惜……”

“可惜什么?”秦城的聲音微微顫抖。

可葉長歡卻沒再說下去了,反而苦笑道:“沒什么,我相信他們不是故意的,尤其是我的兄長,他一定有什么苦衷,我不怪他。”

“只是王家村的洪水真的好冷啊,餅原來可以如石頭般硬,大宗門人多勢眾,便可以將人掠去作為玩物,千萬修士,我就這么跪著給他們磕頭,只求繞我一命,或許那時,我便死了吧。活著的,也不過行尸走肉。”

“他們……他們怎么敢……怎么敢讓你跪……”

秦城的聲音微不可聞,他看著眼前平靜說出一切的女修,一股酸澀涌入心頭,摻雜的難言的怒氣。

他以為至少她該衣食無憂的。

他不知道原來她受了這么多苦。

要是他知道、要是他知道……

秦城愣住,他知道……又如何呢?他會出手嗎?

他沒發現葉長歡一雙眼睛意味深長的端詳著他,腦海里系統見此,高興:宿主,就要賣慘,男……男配馬上就要拿下了!

葉長歡聽話的繼續,歉意的道:“怪我,這些話原是不該對宴道友說的,之后我僥幸去了奉天宗,做了最低下的雜役弟子,雖常受欺凌排擠,誰都能踩一腳,但至少還活著不是嗎?”

秦城眼眶微紅,但腦子還不傻:“你方才明明很強勢。”

葉長歡:“……”

她:“強裝鎮定罷了,其實我一向柔弱不能自理。況且在外我若不強勢,又哪來的活路?”

說著轉移話題:“宴道友瞧起來親和有加,家中可有兄弟姐妹?有你做兄長,定然極為幸運。”

秦城喃喃:“我的確有一個妹妹,可是,她待人極為殘忍,尤其是幼時,我親眼看見杖殺了與她不和的婢女,還好幾次害死了她妹……親人。”

“那宴師兄可知她與婢女為何不和?那婢女做了什么讓她這么生氣的?”

葉長歡反問。

秦城糾結扶額:“我不知……我當時只覺得她殘忍可憎……”

葉長歡:“宴師兄說她好幾次害死自己的親人,你也是親眼所見?”

“我……”秦城的目光徹底茫然了。

他好像真的從未親眼所見,一切都是他聽旁人說的,可一想到那個慘死的婢女,他又覺得,葉長歡的確做得出這種事來,從未想過是真的假的。

他突然有些慌張,不想聽下去。

再聽下去,或許有些東西就會跟著崩塌。

奈何葉長歡的聲音沒停,帶著隱隱的羨慕:“不過宴師兄都如此認為了還對你妹妹那么好,的確是一個好兄長。”

“我也有一個好兄長,他也很偏袒我,別人怎么詆毀我他都不信的,他是最好的兄長。”

葉長歡幽幽的道:“所以就算他用了最殘忍的陣法,斷我全身經脈,我也會原諒他,他一定不是故意的。”

她明明說著自己的兄長,眼睛卻盯著秦城面色的一舉一動,一字一句的反問:“你說是吧?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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