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

第183章 顧修勾擰巴清奇的腦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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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長歡嘴角的笑一滯,眼睛瞇起,陰冷的看向眼前之人:

“你的話是什么意思?”

可惜顧斯惡罕見的并未察覺到殺氣。

葉長歡以為他之前是力竭而暈,但其實他是氣極暈過去的。

沒人比他看見葉長歡攔住自己殺孟云卿時更驚愕,一抹殘存的記憶在他腦海里浮現。

又是這樣。

前世那個“葉長歡”和他說起過往時也說:“他害我身死,我才不心悅他呢,而且,我修的可是無情道啊。”

他對此并不意外,作為一個修士,被人殘殺了都還能心悅于人,那根本不可能,他雖和“葉長歡”交集不多,可孟云卿即是與她有怨,作為親人他自然理所應當的站在“葉長歡”那一邊。

是以他與孟云卿對決拔刀相向時出手也并未留情,瀛洲修士不愧是仙山福地,他從下界一路爬上三界,這一路可謂九死一生,但真的動起手來,也只是隱隱占了上風,好在就算只是一點,那也是上風,借此以絕后患未嘗不可。

也就是那時,孟云卿沖他譏諷一笑。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一把劍從他身后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那個信誓旦旦說著絕不原諒的女修又攔劍刃前,指著他道:“你想殺他就先殺我!我是你阿姐,你若是要當白眼狼,你就殺我!”

他不可置信的愣住,轉手一掌將人震開,“葉長歡”跌坐在地上,眼眶一紅:“我就是心悅于他,你若是真的還認我這個阿姐,你就放人!”

他不想認。

所以他琢磨著給孟云卿再來一劍。

但“葉長歡”下一句是:“你別忘了娘臨終前說過,要你聽我的話!顧斯惡,你敢不聽娘的話嗎?我這些日子也照拂過你,每月靈石給了你兩千,你就不能看在我的情面上放人嗎?”

他:“宗門給我的靈石每月三千。”

“那又怎么樣?你本來就用不著那么多,我給你存著你不謝我還要責備我嗎?”

“……”他頓了一下。

明白了為何孟云卿會譏諷的看著他。

因為他一開始就清楚,自己這個阿姐會護著他。

“你信不信,就是我現在再殺她一次,她也會向著我,甚至繼續心悅于我。”丹修漫不經心的挑眉。

“知道為何嗎?因為你我不一樣,你不過就是一個下界修士罷了,能入得了誰的眼?”

“我不需要入誰的眼。”顧斯惡出聲,居高臨下的瞥了他一眼,在“葉長歡”尖叫聲中一劍從丹修的左腹至右肩,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就只給丹修留了一口氣。

他側頭對撲在孟云卿身邊的女修開口:“葉長歡,這算是兩清了。”

情愛是什么?

他不屑于細想,左右能讓人連死仇都不報的,能是什么好東西?還不如練劍來的實在。

重活一世之后,這個念頭更強烈,好在這個葉長歡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個人與他一般專注修煉,從不心慈手軟,還實力強悍,不知不覺中他就把人當成了最大的對手。

他以為一切都變了。

可就在昨日,葉長歡還是攔住了他,孟云卿上輩子的話就在他的耳測回響:

“就算我再殺她一次,她依舊會心悅于我。”

騙人的,騙子。

說什么血海深仇,還不是把他攔住了。

劍修氣血上涌,比上輩子還生氣一百倍。

氣急攻心,又是強弩之末,再加上女修捂住了他的眼睛,眼前一黑,就厥了過去。

他就這么被氣暈了。

這太丟臉,他這輩子都不會說出去。

再次醒來,他盯著天際出神。

真奇怪,若按照他以往的做法,早該一醒來就提著劍與葉長歡生死對決,可他沒有,連當面對質出言譏諷都沒有,相反,劍修自己聽見女修的聲音后動作飛速的躲了起來。

天羅宗的殘陽染著血色,他就從早晨坐到了太陽落山。

終于得出了結論。

他殺不了葉長歡,因為他下不去手。

他見過她在比試臺上風光無限的樣子,也見過她這一路不屈掙扎走過來的樣子,那是一個絕對的天才,天才就應該更風光,她可以更好,而不是被一個畜牲困在爛泥里。

所以他說:“顧斯善,你能不能別心悅于他?”

一想到眼前之人對那個丹修百依百順,他手中的劍都在發抖,那股莫名的怒氣讓他控制不住自己,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

要是女修真的這么做,那他就、那他就——殺了那個丹修!

不是在恢復上輩子的實力之后,而是就現在。

他燒干凈自己的神魂,現在就去上三界,大不了這輩子都成為一個廢人,若是如此還不夠,那他就燃燒自己的壽元,亦或是那些他上輩子接觸過的禁術,什么都好,只要能割下那個丹修的頭顱!

想通這點后,顧斯惡甚至有點慶幸,幸好那個姓孟的和他還有血海深仇,如若不然,他連出手的動機都沒有。

劍修悟了。

抬眸時黑瞳明亮:“你不要心悅于他,他不好,顧斯善,他對你不好。”

“不過若是你真的心悅于他,那也沒事。”他躍躍欲試:“我現在就可以去上三界把他殺……”

一個拳頭準確無誤的砸在劍修的側臉上。

暗搓搓聽墻角刺探軍情的系統猝不及防:!

一拳還不夠,葉長歡冷笑著擼起袖子,看著來不及反應被揍倒在地的顧斯惡,抬腳跨坐上去就按著打。

掐著他的脖子冷聲:“你再說一遍?心悅誰?”

顧斯惡:“……”

修士的直覺告訴他現在不可說話。

可他也沒反抗。

“顧斯惡,我有沒有告訴過你,若是再說今日這般惡心的話,我定要把你推出去喂狼?”葉長歡的聲音冰冷:“你膽敢羞辱于我?”

“你不喜孟云卿?”

他又挨了一拳。

顧斯惡猛地側回頭,好似全無痛覺:“可你攔著我殺他。”

葉長歡氣笑了:“好一個白眼狼,若非你擅自動用神魂,自損一千傷敵八百,你以為我會攔著?很何況師尊本就在此地,你殺還是師尊殺有何區別?左右他有上界的關系,也死不了。”

“你不感激我也就罷了,居然還敢羞辱于我,顧斯惡,你罪該萬死。”

為了……他?

劍修一愣。

一股難言的情緒涌上,他分不清是為何,但這不妨礙他抓住另外一個重點,嘴角突然揚起一個弧度。

太好了,太好了,這個人根本沒變,也不會變。

她才不會依附爛泥,她有自己的修仙大道。

以及:

“你我依舊是對手!”

那個笑來得突然,在那張冷漠俊逸的臉上恍若冰雪消融,可葉長歡只是沉默了兩秒,站了起來,眼神怪異:“你為何不還手?”

他倆沒少“切磋”過,大多時候是刀劍相向,這一次她沒動用靈氣,刀也斷了,所以用的是最原始的搏斗。

可恐怖的事出現了。

劍修不僅沒和之前一樣與她爭斗,反而露出一個傻狗的笑,黑瞳亮晶晶的盯著她,看得她頭皮發麻。

“你說的對,此事的確是我妄自揣測在先,無意羞辱于你,你若打我,理所應當,我不還手。”

他說著又不解,看著站起來的葉長歡:“你為何不繼續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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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顧斯惡不會因為葉長歡攔他之事亂想,因為他知葉長歡為人,可前世之事如同烙印,他也不知為何恐生憂怖。

葉長歡的面色徹底復雜了起來,罕見的主動聯系系統:

“我好像把人打傻了,你有沒有什么法子?電擊療法什么的?”

系統糾正:宿主,那叫酷刑。不過宿主如果需要,系統很樂意來一梭子。

炮灰反派的確怪怪的,宿主喜不喜歡男主關他什么事?宿主,你就真的不喜歡男主?

葉長歡:“我記得你給我的任務時扮演喜歡,還有,不許給我推薦喂屎。”

……那可是一表人才儀表堂堂邪魅狂狷威風凜凜的男主們!這個人類到底會不會欣賞!

你們人類書里的男主,難道不就是最好的嗎?!

知道小廢物不靠譜,葉長歡覺得頭疼,好在有人打破了氣氛。

葉長歡發誓,她這輩子沒見過陳文軒那么溫潤如玉過,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圣光。

陳文軒被這目光灼灼看得笑容一僵:“顧道友。”

與她相反,劍修察覺到旁人的氣息表情立刻冷下來,握住長劍警惕戒備的盯著貿然出現在此的修士。

“這里不是南弦宮負責的地界。”

他語氣很淡,冰冷孤傲,如果嘴角沒有那一抹淤青的話。

陳文軒搖頭:“我并未有惡意。”

“陳道友總不能說是來敘舊的吧?”葉長歡上前了一步,將斷掉的青鋒收入乾坤袋。

“不。”陳文軒對著葉長歡道:“在下只想問,這位是不是顧道友說的,你見過最好的劍修?”

顧斯惡暗暗看她。

后者卻不動聲色:“若是呢?”

“我要與道友切磋一場,修羅道對修羅道,劍修對劍修。”陳文軒眼中滿是戰意:

“之前的對決是我大意,這一次我會全力以赴,而劍修第一,只能是我!”

葉長歡沒說是與不是,只是回頭對顧斯惡問道:“你會輸嗎?”

劍修并未回答,身影一閃。

咣當一聲,巨大的氣浪就已經將陳文軒逼入戰局。

陳文軒不怒反笑,握緊長劍:“道友,修羅道切磋,就用不著出生死狀了吧?”

以惡入道,出手必死。

陳文軒殺人無數,從來不是什么善人。

顧斯惡一劍破開他的攻勢,反手一切,掀起數丈高的氣浪。

亦是殺招。

“好劍法!這一次我不會再掉以輕心!”

陳文軒接之,沒有任何花哨,黑色的怨氣附著,金色靈氣散開,徹底化作了一朵黑色金莖的蓮花,蓮瓣似刃,直直朝著顧斯惡受傷的左手斬去!

他知顧斯惡重傷未愈,但這和他有什么關系?自己在這場秘境里也沒少受傷,再者他可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

重傷又如何,想要活命贏他,總會激發潛力的。

“這劍法倒是比之前的精妙許多。”葉長歡沉吟:“果然這次秘境,他也有不小的收獲。”

的確很強啊,炮灰反派會死的吧?系統語氣關心,話是幸災樂禍,但它才幸災樂禍到一半:

不是,宿主,你從哪兒來的刀?

葉長歡掂量掂量,看著戰局:“外門五百顆靈石五把,你又不是沒見過。”只不過后來她有了斷掉的那把青鋒,沒再用罷了。

它當然見過,但是:你拿出來干什么!?你不會是想二打一偷襲吧?

“看情況,若是能贏,我自然不會上去。”

你不道德!

她冷笑:“傷一個傷殘就道德?更何況我又不是什么好東西。”

系統無法反駁:也是哦。

炸開的地面結起寸寸冰霜,空氣中因為水汽凝結變得干燥了起來,那些冰霜沿著塵埃無孔不入,隨之而來的是一把銹劍。

兩人身影極快,劍光此起彼伏,碰撞聲雜亂不休,但每一劍都有自己的章法,陳文軒自得:

“這一招,是我此次陷入生死之局時的感悟結晶,若是如此還能敗,我便心服口服。”

他說著,劍身一抖,無數怨氣化為黑霧,哀嚎聲凄厲陰毒,蓮花將顧斯惡徹底包裹,那些黑霧化為數把和陳文軒手中一模一樣的長劍,齊齊朝著顧斯惡萬劍穿心!

葉長歡的長刀有一搭沒一搭的點在地上,表情莫測。

而作為中心的顧斯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并未動用修羅道,而是同樣劍身一斗,懸浮在半空之中。

他手中結印,帶著陣陣寒意,閃現出刺眼的白光。

那是劍氣。

只是純粹的劍氣。

實在太過平凡和樸素。

“居然還敢看輕于我?既然如此,你也該對你的狂妄付出代價!”

陳文軒最強一劍揮出,將半邊山頭都布滿了扭曲的黑光。

“你是不錯對手,可惜不是我的對手。”

顧斯惡冷淡的開口,銹劍就此揮出去:

“穹極!”

快,極度的快。

快到在滿是黑光的四周,一抹白光快成一條直線,中途被隱沒,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陳文軒的劍前。

“嘭!”

銹劍摧枯拉朽,居然硬生生的彈開了陳文軒的長劍!

陳文軒措手不及,抬手抓住劍刃,腳步直退,黑霧再次在他的手中匯聚,劍刃已經沒入他的血肉兩寸,方才被堪堪被攔停下。

“這是什么劍式?!”

陳文軒抬頭,立刻問道。

勝負已分,還比什么?

顧斯惡搖頭:“這是我自己造的一招,沒有名字,也算不得劍式。”

自己造!

陳文軒氣的紅眼:“你別說這是你方才一時的念頭!”

“當然不是。”顧斯惡實話實說:“這是在于你一般歲數的時候,劈了兩萬次劍后的結果。”

他身上有傷,陳文軒也沒好到哪兒去,可顧斯惡也的確沒把他當對手,論前世他這個年紀,修唯劍道早已徹底走上正軌,有了自己的劍式,論今生他就算不用劍式,他的修羅道在這滿是怨氣的天羅宗簡直就是入無人之境。

陳文軒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口出狂言。”陳文軒顯然不相信他這番說辭,他的天資并不差,可就壞在他的劍太依賴自己的修羅道,吃了一個大虧。

左思右想,他把輸了的原因移到插入自己血肉里的銹劍上,銹劍再怎么擦也銹跡斑斑,他的傷口上染著不少鐵銹,讓陳文軒覺得比平時更加刺痛。

忍不住問:“這是什么劍?”

劍修抬手召回自己的長劍,身影挺拔,目色桀驁:

“破傷風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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