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

第189章 藏在右側胸口的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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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斯善?”

段天成斜眼看她:“就是那個修殺戮道的?如此也好,我倒是好奇,兇道之人到底有幾分本事!”

他冷哼一聲,銀絲軟鞭一掃,掀起一陣狂風塵囂,選擇了先下手為強。

事實也如他所想,葉長歡一掌劈出,震開軟鞭的攻勢時,段天成早已揮出數十鞭,每一鞭都帶著比上一勢更快、更急!

“這簡直不給顧斯善留后路,剛上來就下去,底下都還沒來得及下注吧?”

元茂身邊的弟子嗤笑。

底下的賭局他們自然看得清清楚楚,不過就像他們看不起雜役處的齊瑞一樣,他們也瞧不上葉長歡。

“段天成飛天榜九百八十二,對付一個一千零九,倒也不過是順手的事。這樣也好,省得突然冒出個不知什么名號的就能上前挑戰的蠢貨,擾了我們今日羞辱赤云的興致。”

“殺雞儆猴。”元茂漫不經心:“她該得的。”

不似拓跋尊的情緒外露,元茂內斂得讓人膽寒,下壓的眼眸晦暗不明:“今日,誰也不能壞了我打擊赤云的好機會。”

話音落地,一聲清脆的長刀出鞘聲傳開,站在崖岸上的女修腳尖一點,那把被倉踽下了禁制看不出等級的刀刃被她高舉過頭,火靈氣順勢燃燒在它的刀身,一刀斬之,掀起一陣破風的暴炸聲!

隨著爆炸跳出來的,還有一個帶血的身影,因為慣性,支撐不住的砸在元茂的腳邊!

元茂身邊的弟子不可置信的站起來:

“段天成!”

一招!

場面落針可聞。

耳邊只有段天成捂住灼燒撕裂的傷口痛呼的聲音。

而那個被斷定下一秒就會下場的女修再次回到了崖邊,笑意盈盈:“看來師兄是沒有什么給師妹賜教的了。”

“怎么可能……我眼睛瞎了吧!?”

“段天成居然不是顧斯善一刀之敵!”

在外門的多多少少知道葉長歡在天羅宗時的壯舉,知道她不弱,但在他們的認知里,葉長歡也絕對不會強到一招贏了段天成的地步!

要知道前一千每一個名次都是一個鴻溝,跨越名次來戰,簡直就是膽大妄為!

“顧、顧師姐,我沒看錯吧?”

齊瑞結巴,賭局還沒開呢。他還想著多多少少看在故舊的份兒上,他給葉長歡投兩塊靈石賭她贏。

重霄殿眾人的臉色不好看,葉長歡卻眉目含笑繼續道:

“即是已敗,那便說明我還有幾分資格邀戰,下一位,我還想與湯師姐切磋一二。”

湯青,重霄殿,飛天榜第八百二十三名。

“狂妄!”

一個青衣女修閃現在葉長歡眼前,青鋼劍出鞘之際,葉長歡迎上,放手與之沖撞在一起,激起一串刺眼的火花!

突然見湯青笑出聲:“你也不過如此!”

“不好,底下!”

有觀者驚呼,原是在湯青長劍出鞘之際,早已釋放出精神力,一根一根半通明的綠色長藤快速的勾住葉長歡的雙腿,偏偏它攻擊的還不是血肉,而是修士的神識。

“顧斯善,別以為你贏了一個段天成有什么了不起,飛天榜內高手如云,像你這般狂悖之徒,今日我就要教教你,見到師兄師姐,該怎么跪下請安!”

咔嚓!

長藤驟然收緊,強橫的擠壓著葉長歡的雙膝彎曲折斷。

但她的笑容還沒收斂,眼前就一陣強光。

“是嗎?”

葉長歡動了,她居然敢這個時候不管不顧腳下的長藤,朝著湯青出手!

“可師妹我可沒有跪人的習慣吶。”

“瘋子!你居然連腿都不想要了!”湯青被突然逼上來的攻勢弄的措手不及,手中靈氣匯聚,想要調動什么,卻毫無動靜,不得已硬著頭皮沖上去。

撐住,只要撐住這一招,眼前這個女修的雙腿就會被硬生生的扯斷!

她抱著僥幸,那骨頭碰撞的聲音卻越來越近。

不,不是骨頭聲!

神識內傳來密密麻麻的刺痛,湯青只覺眩暈無比。

“湯青大意了。”元茂捏著茶杯,語氣風輕云淡,如果杯壁沒出現裂痕的話。

圍觀的眾人也瞧見了,吃驚:“湯青的長藤被割開了。”

不是用刀,而是同樣用精神力!

此時的葉長歡居高臨下,掌心下壓:

“師姐,你還不是我的對手,真可惜,我以為你還能更強,方才和靈氣一起調動的,又是什么呢?”

“!”湯青雙膝下彎,猛然抬頭,想要張口說什么。

奈何葉長歡并未要給她這個機會,嘴角一勾:“現在可不能告密,你尚且不能為我解惑,那更強之人一定可以,重霄殿,倒是讓我想到一個故人。”

“誰……”湯青艱難的反問,心跳如雷。

刀修手掌一握,更強的精神力刺痛著她的腦顱,在昏死過去那一刻,她聽見了那個他們視之為禁忌的名字:

“汪行!”

湯青倒在眾人眼前。

“三招不到!”

觀者已經有些麻木了:

“今年到底怎么了?重霄殿突然異軍突起冒出一堆天才后來者居上,原本以為可以逆轉赤云盟的打壓,沒想到又突然冒出來一個顧斯善?現在大家修行都如此容易了嗎?”

容不容易不知,但被議論的赤云盟盟主倒是嘲諷得正歡:

“重霄那群廢物,用精神力困住一個鴻蒙境,簡直就是個笑話。”

“師兄,咱們就不想想如何打壓嗎?今日我們赤云已經輸的夠多了,好多師兄師姐準備閉關,如今被以前遠遠不如自己的給敗了,道心難免有些不穩。”

谷誼說的冠冕堂皇。

自己卻有些坐立不安,葉長歡這明明是按著方才挑戰之人的名次來的,若是如此,那現在該是他了。

要是以前,他一定無所畏懼,可他親耳從師兄嘴里聽到,那是鴻蒙境!精神力鴻蒙境!

如今師兄離金丹不過一線之隔,也不過才鴻蒙境,可師兄是飛天榜第一!

拓跋尊都如此,那他對葉長歡,又能有幾分勝算?

倒不如借刀殺人,先讓拓跋尊出手。

“為何要打壓?”拓跋尊摸了摸下巴:“一群廢物,若是因為一場潰敗就動搖了自己的道心,那不能突破也是該的,至于顧斯善,一會兒結束,你只需要給她遞上橄欖枝,讓人進入赤云便可。”

谷誼一時反應不過來:“師兄為何肯定那個顧斯善一定加入我等?”

他們剛才還對人家大打出手呢。

“你沒發現顧斯善一直針對的都是重霄殿?即是與之有仇?那她還有選擇的余地嗎?”

谷誼沒來得及細想,耳邊就炸開。

“重霄殿,飛天榜第五百七十,薊珉瑤應戰!”

直接越過他了!

谷誼意外之喜。

拓跋師兄果然說的對,這個顧斯善怕不是和重霄有仇。

“薊師妹算是最后的試探,若是她還是輸了,下一個就是直接遣派第三百四十的沈飛。”元茂一字一頓。

這已經是他最大的極限。

今日他來,是要鼓舞士氣的,不是被人打壓士氣的,這個顧斯善若是讓他打亂他的計劃,那就別怪他手下無情。

底下的賭局再次開莊,這一次終于有人能和葉長歡糾纏在一起,而不是被她速戰速決擊敗。

齊瑞挺直腰板,就差沒喊出來那是他們雜役處走出來的了。

當然,也不是他不想喊,而是才要開口,就發現身邊擠了一個人,聲音一扭,變成了:“顧師……兄?”

薊珉瑤不愧是反超谷誼這樣的天才還留有余地,葉長歡可以肯定,若她真的想,排名一定在三百到四百之間。

她退后了好幾步,看了一眼手臂上劃出的一個細長的血痕,瞇起眼睛:“師姐好劍法。”

這傷并非她大意,而是就在她已經可以肯定壓制住對方時,原本沉寂的薊珉瑤靈氣驟然強悍了一倍!

猝不及防之下才被擊中。

這種突然暴漲的實力,讓葉長歡越加熟悉了。

遠到外門大比突然崛起的余峙鄭慶,近到陷害她和天羅宗被屠一事有染的汪行,都是如此,從一個平平無奇的弟子短時間內變成進步神速的天才,這里面到底隱藏著什么貓膩?

薊珉瑤并未察覺到葉長歡話里有話,一鼓作氣的上前:“廢話休說,今日你針對與我重霄,那便知道有這個后果!”

“劍挽金華!”

金色劍芒乍現,薊珉瑤有意要讓重霄丟的臉面找回來,直接給出最強一招,混雜著恐怖的唯劍道精神力,遠遠比對決谷誼時還要強大數倍!

“有意思,真有意思。”

葉長歡終于正色,卻也只是正色,青鋒舉過頭頂,一分為四!每一把都做到了和原本的刀刃相差無幾!

“三生萬物!”

刀勢極度壓迫,薊珉瑤幾乎被包裹在刀光劍影之中!

“薊師妹不是她的對手。”元茂立刻開口。

“可薊師妹不也沒輸?兩人還在僵持,若真的那顧斯善打得過薊師妹,干嘛要一直逼她。”

他身邊的弟子才說完,元茂臉色徹底變了:“不好!”

來不及了,薊珉瑤被壓得毫無還手之力,但她早已登上高位,自逆襲以來,一直都是她打敗別人,又怎么可能再想回到那些被別人打敗的日子?

“你休想!”她厲聲,指尖不知何時落在了右胸口。

右胸口,又是右?

葉長歡目色暗下來。

崖上顧斯惡突然對齊瑞道:

“當初汪行為了殺鄭慶,是不是提醒過你我,要攻鄭慶的右側?”

齊瑞看得心都快擰起來了,聞言愣了一下:“還真是!”

“給我破!”

薊珉瑤身上的靈氣居然再次增強一倍,長劍反壓青鋒,一朝得勢,越發兇猛起來。

“顧斯善這不是要敗了?”

“怎么說也是第五百七,能敗在這兒,算是輸的其所。”

“敗?說什么笑話?”有人反駁:“你沒見顧斯善笑了嗎?誰輸了會笑?”

聞者紛紛側目,那個被反壓處于劣勢的女修眼中的笑意太甚,手臂青筋鼓起:

“非你的靈氣,你又能贏得了幾時!”

薊珉瑤:“!”

青鋒發出刀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破薊珉瑤的劍勢,甚至是靈氣屏障,刀鋒直指薊珉瑤右側!

“退開!”

元茂甩袖一擊,顧斯惡一劍拋出,拓跋尊也一掌拍了過去!

三股勢力炸出驚天巨響,都是只因為葉長歡這一刀。

“該死!拓跋尊你什么意思!還有你,你又是何人?!”

元茂怒然。

“元師弟,比試便比試,你貿然出手,可算不得光彩。”拓跋尊挑眉。

他不知為何元茂突然如此緊張,但今日重霄驟然崛起讓赤云栽了個大跟頭,他不爽快,元茂自然也別想快活。

至于那個劍修。

顧斯惡收回甩出去的長劍:

“這場比試,誰敢上前搗亂,死。”

狂妄!

飛天榜第一第二在此,一個無名小卒還敢這么說話,也不怕就地被打出去。

事實上元茂和拓跋尊也有此意,只不過飛塵消散,露出了戰斗的局面,葉長歡退回崖岸,沖擊力太強,一把劍柄抵住她的腰側,她熟練的抓住對方的手臂,徹底停下腳步。

“鑄劍時間長些。”顧斯惡出聲。

“不,來得正是時候。”葉長歡并未回頭,而是定定的看著對面。

薊珉瑤已經重傷暈厥過去,右側有一個并不太深的傷口,被人扶住。

正是元茂身邊的那個弟子。

“飛天榜二百八十四,蘇子平,這場比試,我和你打!”

薊珉瑤被帶了下去,葉長歡目色一冷,兩指夾刀,往下一滑,擦掉上面的血跡,若是之前她自然不可能答應,但現在要確定的東西已經有了眉目,她自然不挑,畢竟都一樣。

是以葉長歡抬眸笑道:“那便勞請師兄賜教了。”

從頭到尾她沒和顧斯惡對視一眼,身影就已經到了蘇子平的眼前,一抹長刀快如閃電,蘇子平也不是好惹的,飛天榜三百以內,每一個放到外面去游歷都足矣獨當一面。

與此同時,顧斯惡冷漠的盯著元茂和拓跋尊等人。

像是盯梢獵物。

“麻煩!”元茂煩躁。

原本拓跋尊便多事,現在又多了一個劍修。

方才那一劍,他最開始沒覺得有什么,現在冷靜下來細想,對方的實力怕也不會弱到哪兒去!

若非這兩人,他怎么可能在此處袖手旁觀?

“顧斯善這是要和重霄的死磕到底?我現在才察覺,之前她每次賭重霄贏,贏的弟子都是她方才打敗的那些。”

“不是顧斯善,還有一個顧斯惡,這兩人不愧是姐弟,什么事都敢往上沖。”

“若說之前對薊珉瑤有勝算我不奇怪,那現在顧斯善對蘇子平,就是絕對沒機會,二百八十四,這個排名太高了,要知道外門弟子可是有九千,況且顧斯善得罪重霄,誰知道蘇子平會不會廢人筋脈?左右不是殺死,不算違抗門規。”

“呸!放屁!”齊瑞猛地回頭怒罵:“要廢也是你們廢,顧師姐才不會輸!誰敢亂嚼舌根,小爺扭他腦袋!”

“死胖子,你一個雜役弟子,哪兒來的膽子說這種話?別以為你有執事處的令牌在身邊你就可以高枕無憂,有本事你花錢帶著一輩子!”

“呵。”齊瑞冷笑:“你們的賭注可還在小爺這兒呢!本大爺要再開一局!賭的就是顧斯善能贏!”

說話的人:“……”

“胖爺,我要加注!賭顧斯善輸!”

白花花的靈石唾手可得,折腰一下未嘗不可啊!

“烈火重明掌!”

三崖之間被火焰染紅,葉長歡這次沒再留手,但蘇子平也不是浪得虛名,甚至心細如發。

看過葉長歡與他人的對決之后,知道葉長歡的優勢就是短兵相接,是以徹底拉開距離,手中武器還是遠戰的飛箭。

這樣的修士,是刀修劍修此類修士最不樂意遇到的對手。

“蘇師弟,不要留手!”

元茂出聲,頓了一下,最后一句用了靈氣傳音:

“不,找法子除掉她,她可以不死,但是必須永遠閉上眼睛,我要她做個活死人!”

得了命令,蘇子平拉滿了長弓,對準葉長歡的頭顱居高臨下:

“要怪,就怪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

火焰里,葉長歡不懼不退:

“這天下事,但凡是我要知道的,在我這兒只有想不想,可沒有該不該。”

三支長箭齊發,同樣帶著烈火,隱隱還聽得見鸞鳥嘶鳴的聲音。

來勢洶洶。

葉長歡雙手彎曲,交握在青鋒之上,體內火靈根開始發燙。

青鋒至此,一分為六!

“拉開距離?可問過我同不同意?”

六把長刀兩兩一組,破開箭羽,葉長歡抬手在虛空之中一抓,殺戮道的精神力迸發,徹底將蘇子平鎖定:

“給我滾下來!”

蘇子平突然有種靈魂離體的失重感,但也只是一瞬,他立刻清醒過來,眼中閃過兇狠。

撲上來的長刀,刀刀朝著他的右胸口擊去,更是讓他怒氣中燒。

“不知好歹!”

既然不能拉開距離,那就一招定勝負!

與薊珉瑤還需要調動右側的東西不同,他做到了運轉自如,一股股靈氣匯入箭中,比他原本的還要強上不少。

以至于眾人忍不住驚呼:

“火鸞鳥!”

“蘇子平這是下血本了,顧斯善還怎么贏!?”

一只巨大的紅色鸞鳥虛影讓在場修為頗低的弟子呼吸不暢。

齊瑞也在其中,他捏著那枚金色的令牌,死死的盯著局勢。

那不是抓住令牌怕被殃及保命,而是隨時都想著將之拋出去。

“好生氣魄。”

葉長歡見此瞳色也染上鮮紅,割破一滴血滴入青鋒之中,幽幽的道:

“我這刀自得到至現在,不過幾個時辰,卻還未開鋒,品級寶刀,到底什么威力?就得謝師兄解惑了!”

鏘鏘——

血液被吸納入內,青鋒原本還有一層薄薄的灰蒙之色突然煥然一新,刀刃之處鋒利得仿佛能切裂空氣!

也就是如此,它一分為八!

“怎么可能!”

蘇子平瞪大雙眼,寶刀配刀修,強強聯合,將這一招的威勢拉到了極限!

“太乙——四象!”

火鸞鳥與八刀撞在一起,倒像是被無形切割,雙翅雙腳,斷成幾截!

最后化為一刀,在蘇子平靈氣屏障潰散時,直接刺入他的右胸口!

刀修再次握住了刀柄,冷聲:

“今日我倒要看看,這右側之處,到底有何詭譎!”

“不可!”元茂突然大吼,再也忍不住上前,銹劍擋在他的面前。

晚了一步,長刀一挑,蘇子平血濺數丈!

而就在葉長歡的刀刃上,赫然是一顆心臟!

一顆長在右側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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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節與文筆俱佳的都市小說,88讀書網轉載收集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