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

第218章 此章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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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長歡吃力的睜開眼,目光銳利的掃視周圍,靈氣在這一刻散發出去,帶著絕對的侵占性。

她可沒忘記昏睡之前還在一片妖獸戰場,可真的看清楚眼前之景的時候,她面色微滯。

沒有妖獸戰場,更沒有一片廢墟的邊界裂縫,而是一片綠水青山,鳥雀聲在耳邊響起,林中的靈兔靈狐被她的動靜一嚇,很快鉆入灌木之中。

“蓬……萊。”

葉長歡語氣艱澀。

驚悚的事發生了,她的身體并不受她的控制,像是蘇醒后悠然的閑逛一般,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的朝著密林深處走去。

何止是“她”覺得不對勁,葉長歡自己也覺得頗為熟悉。

不只是眼前景象,而是她此番境地!

“活人?”

葉長歡聽見自己開口。

山洞之中,滿身黑氣的修士緊皺眉頭,死死的握住手中之劍,劍刃因為他的大力破開血肉,鮮紅的血滴子在地面匯成了一灘血渦。

聽見動靜,對方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殺氣癲狂!

秦城!

此情此景,葉長歡還有什么不明白?

那個蠢貨系統,知道瞞不過她秦城的身份了,索性也不瞞了,直接將她打包到了秦城的心魔境!

或者說,是專門針對她的心魔境。

“你想要我重溫什么?我和秦城那段‘溫情歲月’?然后動惻隱之心,放下心結和他深情相擁不曾?”

葉長歡冷笑。

沒人回答它,系統進不來心魔境,亦不會知道心魔境發生了什么,只不過用了些非常手段,簡單粗暴的要將秦城和葉長歡綁在一起。

不過不承認葉長歡的確太過了解那個AI,一個虐文系統,思維邏輯再好猜不過,它想要秦城察覺自己的感情,也想要借兩人過往撮合走劇情,簡直……

“愚不可及。”

知道自己身處何處,葉長歡也不急了,心魔境她的主動權并不高,尤其是在對方心魔境的時候,但凡此境主人察覺不對施壓,她便難有反擊之力。

是以難怪系統那么放心招惹了葉長歡生氣還敢把它丟進來。

“救贖,原諒嗎?”葉長歡低垂眼眸,居高臨下的看著走火入魔的秦城,勾起嘴角:“我成全你。”

滋滋——

干了壞事的系統罕見有點坐立不安,看著昏睡的三人,機械的聲音困惑:怎么會是三個人?

它明明只把宿主塞進男主心魔境啊,這個反派炮灰莫非是方才沒注意,誤傷了?

系統檢測無誤,炮灰反派并未進入男主心魔境,只是昏迷而已,并無威脅。

得到這個結論的系統松了一口氣,心虛的掃了一眼葉長歡的睡顏,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虐文手冊上都是那么寫的!

這個男主可是和其他兩個不一樣,這個應該是宿主最為信任的一個,可是和宿主有過一段難忘時光的!只要它好好帶兩人回顧,兩個都得開竅!且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天知道這還是它第一次和那個人類撕破臉,徹底將人給惹生氣發怒了,要是男主不給力……

系統想到那個人類昏睡前的話,運行數據誠實的多了一行亂碼。

那個瘋人類,一定不會放過它的!

“是你?”

秦城雙目通紅,那是走火入魔的預兆,亦或者是,他幾乎已經走火入魔。

“走、走遠點!”

他低吼,自然記得眼前之人是誰,眼中閃過厭惡,見葉長歡沒動,吃力的冷笑:

“怎么?你也想瞧我的笑話?”

走火入魔,奇恥大辱!誰能想到外頭風光無限的蓬萊大師兄,居然一個打坐不慎,就徹底走了岔路,心魔甚至開始占了上風。

但誰嘲笑他都可以,葉長歡?絕對不行!

惡毒心腸,連累胞妹,她根本不配!

葉長歡并未后退,只是像是過去一般,抱臂挑眉:“我若不走,師兄又能如何?”

“別叫我師兄!別以為我不知你心里想什么,無非是小人得志罷了,不過你以為誰都會和你一樣?不知羞恥為何物?”

秦城毫不掩飾他的嫌惡。

是了,在葉長歡才穿越過來時,這個大師兄就沒給過她好臉色,當然除了對她之外,秦城對其他人都做到了大師兄的擔當。

葉長歡倒不在乎,她又不要旁人喜歡過活,只不過線下看見這個瞧著他不順眼的到大師兄這副被“仇人”撞見短處的羞憤實在有趣,自然毫不客氣的踩了一腳:

“師兄知羞恥,不也走火入魔了,也是奇了,我惡毒心腸,卻堅守道心,師兄風光霽月,卻一落千丈,師兄,莫不是你之前都是偽裝?其實你比我還惡毒一些?”

笑死,其實她壓根不知道這個所謂修仙界的道心是何物,不過不妨礙她給人心口捅刀子就行了。

果然,秦城像是大受打擊:“你!”

“走火入魔……走火入魔……”

他握住劍仿佛陷入混沌,他本是天之驕子,自拿劍入道那一刻起,一路風光無限,誰都說他最好不過,做大師兄做的無可挑剔,對上禮數周全,對下關懷備至,可不夠、還是不夠,每一次只要有一點夠不上師尊的要求,師尊便毫不顧忌的對他道他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可他是廢物嗎?他才不要做廢物!但凡是步入仙途這條路的,誰不想做仙道魁首?他得往上爬,太慢了、修煉速度還是太慢了……丹藥一把一把的吃,劍練廢了無數把,還是太慢了,所以他著魔了一般,背棄了一把又一把配劍,全然忘了唯劍道的道義。

他呢喃:“的確是奇恥大辱,的確是奇恥大辱……我如何能背棄自己的道心?秦城,你貴為蓬萊大師兄,走火入魔,有何顏面活在這世上!?”

他決絕的掃了驚愕的葉長歡一眼,踉蹌著站起來:“今日,我以死謝罪,也定不會為蓬萊蒙羞!更絕不茍活!”

他說著,手中之劍一個朝著心口刺去,余光中瞧見葉長歡走上前,卻也不再在意了,有什么可在意的呢,無非不過是近看他的死相罷了。

葉長歡的確走近了,在秦城快要刺入心口時奪過來他的劍。

秦城一驚:“你……”

下一秒,那劍的位置一轉,對準他的腹部捅了下去!

秦城:“!”

咣當——

葉長歡看著倒下的秦城,踹了一腳,冷笑一聲:“你且慶幸,我此番作為只能重復當初,不然,安有你全尸在?”

心魔境內,她想要控制身體,那便只能一板一眼的按著往事走,如此,至少還能說出些有偏差的話來。

是以等秦城醒來時,入眼所見的就是葉長歡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他:“……”

“為何不讓我死?你想要將消息傳出去,報復我讓我受萬人唾棄?葉長歡,你想要怎么報復我都行,可蓬萊眾人無罪,無需一起蒙受這份恥辱。”

“什么都行?”葉長歡笑反問。

被迫給厭惡之人低頭,換作以前,秦城寧死不屈,可想到蓬萊那些弟子,他咬牙:“是。”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眼前之人嘴角帶著笑意,眼中卻冰冷無比,可還沒等他細看,那人就已經湊上前來,笑得志得意滿:

“那便多謝師兄,日后可都要與我形影不離了。”

形影不離?

秦城驚慌:“你為何……”

師尊耳提命面過此人的惡毒,這些年來他也謹尊師命,若是形影不離,他豈不是違背了師尊的教誨?

“用那種眼神瞧著我做甚?你走火入魔,自己尋死,我自是管不著,可也不能在我面前如此,若是被那個老匹夫知道,按照他的秉性,真會認為你是自裁而非我殺的?”

秦城無法反駁,掙扎:“那是你父親,不得叫老匹夫。”

葉長歡不在意的點了點指尖:“我就叫了你能咬我?”

秦城:“……”

“再者你走火入魔雖被我一劍捅岔了,卻也并未恢復,如今出去,誰瞧不出來異樣?而我被禁足在這禁地之內,最缺的就是權利,有你在,我還有什么地兒去不得的?”

女修眼中明晃晃的算計毫不掩飾,甚至帶這些得意洋洋,秦城心想,師尊說的沒錯,這人的確心思不純。

可師尊沒說,那個鮮少出現在他們面前之人,眼睛朝他看過來時能如此鮮活。

他已經做好了這人借著他的勢狐假虎武,鬧出事端的準備了,甚至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事情總在他的意料之外,被禁錮在禁地之中的女修對外界并無興趣,她只是過于……玩物喪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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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玩物喪志。

利用他的令牌讓他素來簡譜的名聲在短時間內變了個大樣,那段時日蓬萊都在傳,大師兄突然不再辟谷,貪戀上了珍饈美味,蓬萊的廚子驟然來活,數不盡的大魚大肉送上了女修的長桌。

“修道之人只當辟谷,清心寡欲才是,如何能貪戀俗味?”他看不過去一時將眼前人當成了普通弟子訓誡。

大快朵頤的女修從碗里抬起頭:“你就說香不香吧?”

拿著筷子的秦城:“……”

走火入魔,修為被封,猶如凡人,他自然不能辟谷。

但他沒想到這只是開始。

女修找準了機會,一入夜便帶著他踏出禁地,像是一只初入陌生之地的獸王,在夜里一點一點熟悉自己的領地,何處的天幕最是明朗,何處的靈果長的最好,她總能找得到。

他對此直覺浪費時間,卻還是跟著:“不過是尋常事物罷了。”

“是么?”女修站在山頂之上俯瞰整個蓬萊:

“可我從未見過。”

怎么可能沒……

秦城想反駁,卻猛地一滯。

是了,自長樂七歲發病以來,師尊幾乎將人隔三差五的送進禁地,蓬萊之主不喜歡她,那自然整個蓬萊都會團結一致,所以無人與她說話,自然,她也無法看清外面的世界。與所有人而言,她所見所聞不過尋常。

但對她來說,卻是此生第一次見。

秦城的微微顫抖。

“師兄?”葉長歡突然叫了一聲。

秦城驟然回神,像是做了虧心事一般心跳如雷。

后者目光狡黠:“長夜漫漫,此時走神,你莫非心中有鬼?思慕那位師姐了?”

“胡說八道!”

秦城面紅耳赤。

荒謬!

他怎么會覺得這樣的人可憐?明明性子惡劣至極!

“我本修道之人,一心求仙,如何會分心?”

“那你的劍穗是誰的?”

葉長歡漫不經心。

秦城下意識的低頭,那時一條銀白劍穗,精巧大氣,卻絕非是秦城會特意掛上之物,他下意識的開口:“這是長樂奪得外門大比魁首時的獎品……”

他的話止住,那發燙的耳垂被風一吹,瞬間涼了下去,語氣瞬間變得冷淡:“這并非你該問的,到是你,長樂是你胞妹,因你而變得體弱不堪,這些日子你可有問過她一句好歹?”

怎么可憐呢?她可憐,長樂就不可憐?若非她的緣故,長樂那么高的天賦如何會淪落到病痛纏身?都說胎中稚兒無罪,可那本來就是個天生壞種呢?

秦城想到這些日子葉長歡拿著他的全是吃喝玩樂,好不快活,長樂卻即便病痛也要趁著修行求道,心中那最后一絲可憐也散去。

“問了有何用?”葉長歡渾不在意。

“她可是你的妹妹!”

“那又如何?”葉長歡坐在山崖上,說出的話冷漠非常:“病了就去找丹修,我又不會看病。”

“更何況,我在這禁地之中是好是壞,無人在意,她被人捧著護著關懷備至,師兄不讓她問問我這個姐姐,反倒是讓我去問她?這未免太過可笑。”

對于葉長樂,葉長歡清晰的記得在她穿越而來之后就沒見過幾面說過幾句話,說是姐妹,實則陌生人這三個字都算關系密了。

是以大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現在講姐妹,裝什么?

“你!不可理喻!”秦城氣極。

他錯了,這些日子就當是他看錯了,這人頑劣不堪,冷血無情,他怎么會心軟?

“你以為人人都是你?蓬萊不是單單外面瞧著如此風調雨順,它不是妖族,亦不在人族之列,作為獨立于兩者之間的第三股勢力,你可知蓬萊弟子在外要做多少事?”

“獨立?那不是叛徒嗎?”葉長歡嗤笑。

可惜秦城話已至此沒發覺她語氣的轉變,看著眼前的土地,氣息不穩:

“我蓬萊弟子,為了生生世世的安寧,冒天下之大不韙又如何?叛徒?那便是叛徒吧,死的妖族,傷的是人族,大家各為其主,各憑本事,若技不如人,與我等有何關系?”

葉長歡:“……”

她靜靜的掃過蓬萊的每一處,系統所謂的溫情仿佛在這一刻得到升華,秦城望著那個身影,語氣一軟:

“有錯便贖罪,知錯便改,你是我蓬萊之人,只要你好好給長樂認……”

“誰說我是蓬萊之人?”葉長歡聲音一揚。

秦城察覺不對:“什么意思?”

女修已經回頭,明艷的臉上冷漠異常,吐出的字清晰而譏諷:

“蓬萊可從未將我看做自己人,自然,我也不至于自降身價去當背棄族群的叛徒!各為其主?說得好聽,不過自欺欺人罷了,千年前蓬萊之人背叛妖族,千年后蓬萊之人又背叛人族,左右搖擺,墻頭草的東西,與我沾上關系,簡直就是我畢生之污點!”

“葉長歡,你什么意思!”

秦城怒了,卻見對面之人笑容越大,他突然覺得頭疼欲裂,一直彌漫在心里的不對勁逐漸浮出水面,像是在夢中終于知曉這一切不過是夢。

“轟!”

原本群星璀璨的天幕突然閃現了一道道雷電,像是被撕裂的裂口。

秦城的眼睛徹底清明,看向對面,聲音顫抖:“葉……你知道我……”

他說話艱難,因為心口之處貫穿了一把長劍,握劍之人抓住他意識那一瞬的混亂,抓住身體短短幾秒了自主權,目標明確的插入其中。

天幕上的雷聲越來越大,反射在女修臉上,晦暗不明,她抬起頭,直直對視他的眼睛:

“久違了,大師兄。”

不是宴為殊,也不是宴道友,而是大師兄。

秦城:“你……果然發現了……”

葉長歡毫不猶豫的拔出劍,秦城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他在等,他等著葉長歡破口大罵,罵他剖她金丹,罵他騙她性命。

這些他都早有預見。

可他只聽見上方女修的聲音漠然冷靜:

“你該慶幸心魔境內殺不死你,不過你也不算無用,至少這蓬萊上上下下,我已記得清清楚楚。”

沒有唾罵亦沒有質問,宛某個秘境里遇到的對手一般。

秦城莫名覺得不甘。

憑什么不怨恨?憑什么不在乎?在葉長歡眼里,他又算什么?

他覺得他這個想法不對,可他控制不住,他抬頭,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你就不恨我?”

脖頸被掐住,女修不屑一顧:

“恨?你算是個什么東西?秦城,當初你能殺我,全然是我一時松懈,但你也得知道,在我這里,我信賴于你,你就是無上珍寶,可若我厭棄于你,你便是我路上的一塊絆腳石,隨意即可踹之——”

修士被她掐得動彈不得,當然,他也沒想反抗,反倒是主人在心魔境中就要被殺,心魔境搖搖欲墜,電閃雷鳴。

雷聲里,女修的聲音嗜血肅殺:

“你最好求拜滿天神佛,求他們庇佑你醒來之后妖界之中莫要遇到于我,如若不然,心魔境內我能殺你,心魔境外,你也不過我刀下螻蟻!”

“轟隆!”

雷聲陣陣。

葉長歡手中用力,徹底掐斷了秦城的脖子!

也是同時,心魔境徹底崩裂!

始作俑者冷淡的等著蘇醒,目色陰冷。

也是,為了找到破綻破局被無故被惡心了這么久,她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差。

她敢保證,只要她出去,她一定扒了那個蠢貨系統的一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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