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

第225章 倆劍修,倆為情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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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媱面色如紙,艷紅的血流了一地。

她眼中的怨恨并不似作假,怒然的道:“你不是東洲之人!東洲之人說不出這等話來,你以為你多了不得?十五與我說過,你與他來自同一處,可惜了,你倒是風光無限,他就只能做陰溝的老鼠,你敢說你未曾瞧不起他?”

“我為何要瞧得起他?”葉長歡不為所動,冷漠的目光像是透過古媱的皮肉直至靈魂:

“他是陰溝里的老鼠可是我逼的?東洲之人天災人禍不斷是我做的?即都不是我,那為何我要惴惴不安小心翼翼?你的話未免太過可笑。”

古媱:“……”

即便是臨死之際,她眼中還是閃過算計失敗后的懊惱。

可她沒想到眼前這個人簡直就是個自大狂,說什么都不上套!即便是她說盡了大義道理,亦是如此。

這要她如何策反?

不該是她在說了東洲之難后,葉長歡就該動搖的嗎?

“古媱,你所謂的道義,騙騙自己就得了,別把旁人也當傻子騙了。東洲禍事不斷,就該安內而非攘外,你們自己把東洲往火坑里推,不在意凡人的死活,別告訴我,這叫做‘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古媱猛地抬頭:“!”

“你、非要殺我?”

失血過多后的修士早已沒了反擊之力,更何況心口還插著一把長刀。

葉長歡無言,耳邊突然傳來喬成濟的呼聲:

“為何好不回來了,一顆、一顆不夠嗎?”

喬成濟見莫琮的靈體并未凝實,手跟著顫抖的莫向乾坤袋,也正是因為太過分神,一股凌冽的風沖他的后背吹起!

“喬成濟,躲開!”

看見這一幕幾人連忙出聲。

葉長歡聞言毫不猶豫的要拔出長刀。

古媱也就在此時驟然發難,突然死死的抓住葉長歡的手,直挺挺的朝著葉長歡的長刀撞去!

刀也由此得力,將她牢牢貫穿,血流如注。

葉長歡愕然,不是因為忘記了反擊,而是如此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就算此時拔出來也來不及了。

古媱冷笑,看著葉長歡身后道:

“她不是東洲之人,那你呢?”

“你自幼在東洲吃了多少苦楚?你忘的掉?她既然說的東洲之人世世輩輩都得還債,那你憑什么心安理得置身事外?以為入了奉天宗就能擺脫?做夢!東洲的冤魂一定會纏著你們這些叛徒!你們不得好死!”

她說完最后一句,那些纏繞著的紅線瞬間像是沒了生命,軟塌塌的掉在地上,連帶著主人也低下了頭顱。

葉長歡拔出了青鋒,回頭看了過去。

嘀嗒。

原本準備偷襲喬成濟,離他只差一尺不及的妖獸被一把銹劍釘在原地,入口那個染了一身綠色血跡的劍修的手還未來得及收回。

但古媱對他說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

不,不止他,在場的宗門弟子都聽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在聽見他也是東洲之人之后,眼神變得格外復雜。

今時今日,他們見了東洲之人都裝不出一個好臉色。

“愣著做什么?收尾!”

不知誰說了一聲,眾人默契的別開了臉,只當什么都看不見,收心將周圍殘存的妖獸絞殺干凈。

“顧道友,你怎么不往前走了?”

“太好了,可算是找到大伙集結的隊伍了,這一路若非顧道友相助,不知還要死多少人。”

說話的是當初在妖獸戰場上和顧斯惡坐在同一艘云舟上的散修。

他們不比宗門核心弟子帶隊的隊伍,一遇到動亂,即便求生的本事再多,實力不濟也難以施展。

好在這個顧道友只是看著冷漠,但若真的跟著他走,他也不會驅趕。

“愣著做甚?”

葉長歡像是什么都沒發生,走到莫琮面前,沖顧斯惡催促道:“擋著路做門神?”

沉默的劍修方才動了動,抿唇走上前。

“他、他怎么辦?”喬成濟顧不得什么東洲中洲,撐著容顏猙獰的莫琮,見葉長歡紅著眼眶無助的問道。

男兒有淚不輕彈,他也并非凡是只會哭哭啼啼全憑倚仗旁人的人。

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這個在宗門內沒吃過什么苦頭,更不是世事無常的小師弟第一次產生茫然。

或許,他的運氣也沒那么好。

“吃掉它。”

另一顆金丹遞到他面前。

喬成濟一愣,呆呆的看著顧斯惡。

不過只頓了兩秒,他就沒猶豫抓過去喂進莫琮嘴里了。

莫琮行將就木,第二顆妖丹再去,方才凝實些許。

眼睛吃力的睜開著,艱難的吐出字節:

“你們兩個,就這么浪費妖丹來撈我幾口氣?”

他抬起手,朝著顧斯惡:“小子,扶我起來。”

顧斯惡下意識的抬手,看著他虛化的邊緣,又放了下去,沒動,輕聲道:

“這兒還有旁人。”

“誰?”莫琮語氣蠻橫:“我雖是個死人,但也是有道侶的人,男女授受不親,如何能讓一個女小輩來?你自己沒道侶,可不能坑我!”

“至于這個愛哭鬼,他先哭著,我先離遠一些,聽著腦袋瓜嗡嗡的。”

才傷心了一半的喬成濟瞪大雙眼,含淚控訴:“你這前輩好沒良心!”

“早被狗吃了。”

少年的傷心就這么被沖的一干二凈,若不是還顧及尊老敬死,他能與莫琮爭辯一百八十回。

不過這個不妨礙他數落個沒完,以理服人。

莫琮捂住耳朵,險些一個倉促,到底被顧斯惡攙扶住。

葉長歡只能安慰:“待裂縫修補好,我們定能出去,外面尚且有我宗長老,絕不會讓前輩真的消散,這兩顆妖丹,物超所值。”

莫琮想要嘲笑:“若是救不回來,豈不是虧大了。”

“事已做了,遵從本心罷了,何談有悔。”

后者哼哼,并未回答。

倒是化丹修士一死,又有散修的加入,清剿妖獸竟也沒要多少時間。

葉長歡手中羅盤轉動的方向是對的,繼續走下去便能找到裂縫所在之地。

眾人不敢遲疑,順著通道走下去。

走之前他們臉上不見大獲全勝的喜悅,眼中滿是沉重,喬成濟有些出聲:“他們真的就此沒了?”

“千年之前便已成為一捧白骨,現在消散的只是執念罷了。”

葉長歡回答:“這是好事。”

人總得有個解脫的時候,既然留不住,那消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喬成濟沒再說話,轉身離開。

他沒注意到陰暗處還站著兩個人。

當然,莫琮并非愿意偷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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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虛弱無比,被顧斯惡背著想走也走不了,那劍修在進來之后話就少得可憐,沉沉的看著這尸橫遍野的地面,青云宗的、八宗的、以及妖獸的,還有早已看不見了的。

就在那一點星火燃起之后,開始淹沒在火焰之中。

“看什么?”葉長歡毫無縱火的心虛,目光準確的瞥向了藏人之處:

“還不快走?”

顧斯惡:“……”

顧斯惡別過目光,他只是心思重,不是什么都忘記了。

古媱的那一番話讓他一時忘記了那個夢里模糊的場景,如今被葉長歡一點,眼睜睜的看著當事人坦然的走向自己。

他喉結滾動。

聽見她靈氣傳音道:“凡是順心而為,何須困于旁人畫的牢籠之中,我想你這個劍修,應當還不至于因為幾句話動搖道心。”

顧斯惡脊背僵硬。

此時此刻,面對刀修的坦然好意,那股愧疚之情到達頂峰。

而莫琮的聲音還幽幽傳來:

“小輩,你再不勾著點,我得掉下來了。”

顧斯惡:“……”

他退后了一步、兩步,最后方才定定的道:“我無礙,你……你不必擔憂與我。”

說著又補了一句:“你的傷勢如何?我這兒還有丹藥……最好那種。”

“真的?”葉長歡眼睛一瞇,狐疑

“你舍得?”

她在懷疑系統是不是背著她沒辦好事。

系統不用看她臉色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宿主,我打馬賽克消音了的,少污蔑系統。

下一秒,一瓶丹藥甩在她手中。

顧斯惡有條有理:“你我尚且沒分出勝負,若是你就此實力大損,便是贏你你也會說勝之不武,我自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葉長歡:“……”

看來系統辦的事沒砸,這倒像是個正常的顧斯惡。

即是如此,那她這丹藥也收得心安理得。

她不知,看著她走遠,那個劍修方才像是松了一口氣,黑瞳之中交織的情緒讓他眉頭皺起,像是遇到劍譜最難的那一招。

“小子。”莫琮看了全過程表情也很凝重:“那可是你阿姐。”

“阿姐又如何?”顧斯惡不解他其意,說完又反駁:

“她不是阿姐。”

“她是……我母親救下之人罷了。”

莫琮摸了摸下巴:“原來如此,難怪你膽敢用那種眼神瞧她。”

“什么意思?”

“無礙,便瞧著你頗為眼熟。”

“像誰?”

“當初對我道侶橫豎看不順眼的我。”

“……”顧斯惡微驚:“你為何?”

莫琮點撥他練劍的那幾日,這位前輩幾乎十句不離道侶,全然像是在說天上的月亮。

想來該是用情至深,是以他怎么也沒想到這位前輩對自己心愛之人,從前竟是如此。

莫琮眼中也閃過懊惱:

“那時我年少得意,見誰都認為自己天下第一,恃才傲物慣了,被人家瞧不順眼打了一次,躺了兩日,就日日夜夜翻來覆去的想著夢著,一時對人家生了情愫,也不愿承認,死要面子,只當看她不得,定要勝她一次,便處處與她做對。實則,不過就是想要人家多看自己幾眼罷了,不,最好滿眼都是我才好。”

“等等。”

顧斯惡總覺得哪兒不對勁:

“她打了前輩一頓,將前輩打得躺在床上兩日,前輩痛定思痛,便生了情愫?”

“怎么?不可以?”莫琮理直氣壯。

“人怎么會因為被打了一頓,便生情愫的。”

顧斯惡不可置信,被打了一頓,打輸了,不該贏回來了嗎?

“你懂什么?她那不是普通的打,那手段那力道可是下了狠手的,我自是不想喜歡她,可她把我打趴下的時候拉了我一把欸,還拍了我的臉讓我長長記性,我就記下了。”

顧斯惡不以為然,并不羨慕。他與人相斗,還會有人接他回家呢,雖然……沒有雖然!

莫琮羞澀:“好在,她最后說心悅于我,問我愿不愿與她好。”

顧斯惡語塞,不得不提醒他:“可前輩說過,你并不承認,還處處與她做對。”

莫琮臉垮了,咬牙切齒:“如今小輩,當真不會說話,最后我跑了,還大聲說怎么可能會喜歡她,這下你滿意了?”

顧斯惡道歉:“晚輩并非有意,那之后如何了?”

說完顧斯惡就后悔了,因為莫琮的語氣像是要殺人:

“后來我明白自己的心意,去蹲到人之后,她已經冷笑著說,她早已移情別戀有心上人了。”

顧斯惡有種不好的預感。

“正是那中洲第一美男,倉踽!哼!小白臉,到底有什么好的?”

他說著,粗聲粗氣的道:“不過也是自作孽不可活,還能怎么辦呢?死纏爛打唄,纏著粘著,道侶都沒了,還在乎什么臉皮!”

“所以說小輩,你自己若心中早已有人,就別磨磨唧唧,小心一朝不慎,日后有你哭的。”

莫琮說的意味深長,卻也袒露。

顧斯惡只當這前輩實在戲弄于他,繃著臉并未生氣,按道理,他該是要反駁的,說他倒是沒什么,但平白牽扯上別人,卻頗為冒昧。

但不知為何,他張了張口,鬼使神差的沒澄清。

耳邊莫琮的聲音不斷,他已經心不在焉,腦袋里全是另一個人的模樣。但更多的,是對方決然堅韌的目光。

“你想想,要是當初我沒自薦枕席,她和旁的男子真的走在一起,該是如何模樣?”

旁的男子?

顧斯惡猛地一頓,手一抖,莫琮險些被他給抖出去,連忙抓緊:“小子,你怎么回事!”

可惜人都快走神得魂飛天際了,全然聽不見他說什么。

他的聲音微顫,突然道:

“走。”

“走吧!”

莫琮看在眼里并不戳破,毫不在意,大笑一聲,最后看了一眼火海,不知對誰說,笑起來時眼尾微紅,揚聲道:

“走嘍!”

這個千年前的亡靈該是又要忘掉一些東西了,說來也是,他應當沒少見過如此場景,只不過記不住罷了,不然也不會認為自己還是曾經北洲年輕一輩的第一劍修。

他像是解脫,更像是釋然。

而另一個人卻全然相反。

兩個劍修,心思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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