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

第239章 青云宗特來——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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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二人還等什么?動手!”

拓跋尊的拳風散開,朝著葉長歡和顧斯惡催促。

一群年輕小輩,就算天資再高,修為和年歲都還在那兒擺著,和一群被壓制了修為的元嬰斗在一起,計謀和功法都遠遠不如,想要取勝,獨獨靠自己絕無可能,那便只好捏著鼻子一起合作。

葉長歡聞聲,和顧斯惡對視一眼,吞了一顆丹藥,身影已經出現在戰局之內。

“長老……”

天權身邊的南弦宮長老見此,眼中已經閃現屈辱:

“難道真的就讓這些毛都沒長齊的小輩如此羞辱?這七宗,明明是要拿我宗長老給自己家弟子歷練!簡直欺人太甚!

林鄂說得對,南弦宮如今中洲最強,這幾宗不過是仗著人多勢眾罷了,他們手中無實質證據,只要我們打死不認,天下修士莫非單單只信一個奉天宗不成?”

“那你想要如何?”天權看著自己宗門明明可以獨霸一方的元嬰大能,如今卻窩囊的被一群假丹絞殺,眼中未嘗沒有憤恨。

“自然是集結宗門弟子長老,請宗主出山,打回去便是!”

那長老毫不猶豫。

他說完,就見天權回頭看了他一眼,低聲:“蠢貨。”

“旁人不知幾宗何為如此相信奉天宗,莫非你也不知道?”

那長老一啞。

是了,在人族與妖族的大戰前,五洲之中,中洲是最強,也是天才最為輩出的寶地,其中奉天宗更是為五洲之首,來往大能何其之多,連元嬰過去都不一定能混到一個內門弟子當。

若非東洲叛變,戰事在人族快要勝利的前夕攻守易行,人族幾乎以摧枯拉朽之勢在潰敗,奉天宗首當其沖,宗主倉乾以一舉之力讓人族和妖族之間多了一道難以跨越的屏障。

即便如此,四洲還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尤其是中洲,化神以上修士近乎死絕,金丹和元嬰折了大半,筑基練氣數不勝數。

而奉天宗,全宗十中去九。

這最后存活的一成如今還在五洲之中活動,成為了奉天宗內門。

“可那就是一群殺紅眼的瘋子!”

那長老不服:

“都過去這么多年了,還在揪著不放,但凡察覺到一點妖族的蹤跡,就全然除之!也不想想,若非他們自己占著位置不挪,我們能為了變強去勾結妖族?”

天權對此不置可否:

“一群老頑固,滿腦子都是沒用的人族大義,你能怎么辦?我等不愿屈服,那幾宗卻甘之如飴,也罷,事敗了就得付出代價,按著宗主的意思,殺就殺了吧,來日東山再起,我南弦宮還不差這兩百余個元嬰。”

“更何況,倉乾不管不顧的出宗,總要他殺回本,現在還不是和他們撕破臉的時候。”

“可如此忍讓,長老便不怕他們得寸進尺?”

天權冷哼:“奉天宗很強,可南弦宮也不弱,真的惹毛了魚死網破,屆時中洲大亂起來,浩劫再至,倉乾可不愿看到那個后果!”

自斷一臂已經是南弦宮最大的忍讓了,兔子急了都咬人,更何況南弦宮不是兔子!

話雖如此,可看見自己宗門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元嬰就以這么荒謬的方式死了,天權面上還是難掩殺氣。

“火來!”

戰局之中,葉長歡一刀斬下,金丹修為一蕩,頃刻掀起一片戰火!

“給我破!”

被困在一處的元嬰長老目瞪欲裂,長袖一揮,卻見那火勢洶洶,湊近之時,片刻凝結成冰!

“不好!躲開!”

同為團隊作戰,這群元嬰顯然沒有年輕一輩默契,身居高位不愿屈于人下是其一,相互都想活命導致各自留了心眼這又是其二。

是以雖有人出言告誡,但依舊避免不了損傷。

“轟!”

從烈火之中沖出的劍修劍法極快,所過之處,一劍封喉!

“該死,把那幾個領頭的拉下來陪葬!”

見此,放棄了求生的長老面上狠辣,盯準了葉長歡等人。

這幾人之中,葉長歡這個唯一的金丹顯然最為矚目,即便她重傷未愈,實力也不容小覷,而那個劍修同樣出手果斷,想抓到談何容易?再看此中裴明白琬崔為等人,無不難纏,最終,他們把目光盯向了不遠處……

正是傷了腿的師白桃和背著她的拓跋尊。

“小輩,今日就要你嘗嘗,什么叫做修仙界真正的殘酷!”

那長老被葉長歡擊退,猙獰一笑,抬手沖拓跋尊的方向砸出一道靈氣波!

“蠢貨!躲開!”師白桃凝眉,低喝。

奈何拓跋尊專心應戰,根本躲閃不急,她倒是想要這人就此身死道消,如此內門大比,重霄便可輕而易舉的獲勝,但耐不住她就在對方背上!

“絕枝逢生!”

為了不死,她咬牙揮出白骨鞭。

無數白色的荊棘驟然冒出,形成護盾。

卻,依舊不夠!

“滾回來!”

葉長歡抬起手,火焰直追攻勢,腳尖落地,才要沖出去,那個長老已經朝她后背斬來!

“你們這些年輕弟子,最愚蠢的莫過于年少意氣,暫時結盟也想救,可笑至極!”

葉長歡手腕后折,青鋒擋在后背,接住這一招后倒退數步,方向一轉,轉身一掌擊中對方面門!

不只是她,想要上前阻攔的幾人皆被偷襲。

或許就如那長老所說,他們這群年輕弟子,意氣太盛,難以捕捉又如何?對拓跋尊和師白桃動手,就是為了引出他們由此斬殺!

“果然宗門庇佑太好,還是不夠殘忍。”

陰風塢塢主見自家弟子的表現有些不滿,他并不反對崔為救人,可自身難保的時候,就得舍棄。

“給他們這個歷練的機會,不就是為了讓這些小輩明白自身不足的嗎?這是個好機會。”

飛星宮宮主不動如山,與之相比,朝陽宗宗主見裴明舍棄遠攻優勢,將箭射偏了方向就很急躁:

“連準頭都沒有了,底下長老怎么教人的?!那是別宗弟子,你救來做甚?”現在就該大殺特殺,好好讓朝陽宗出一次風頭才對!

“大驚小怪。”倉踽控制住蕭燃口不能說,身不能動后:“你小子當初年輕的時候就是路邊的狗掉水里了都要上去救上一救,如今還好意思說別人?救人這么了?趁著年輕,誰還沒有一腔熱血的時候?”

他眼中滿意:“我家孩子就不錯,活蹦亂跳的,一看就知道好養活。”

朝陽宗宗主被提及舊事,啞了一下,下一秒冷笑:“呵,兩個兇道,你也不怕玩火自焚!”

倉踽臉一垮,摩擦拳腳:“你大爺的咒誰呢!”

“各位稍安勿操,不過一場小游戲罷了,都是些孩子,這些日子受了苦,如今他們任性些也是常理,緊著他們高興就是,就不必再說教了。”倉乾笑著搖了搖頭:

“莫說他們,我聽著都頭疼。”

朝陽宗宗主輕嗤:“你們奉天宗就溺愛著吧!”

他還想譏諷一句,難怪這些年來被幾宗后發趕超,越發沒落了。

可看著倉乾蒼白的臉和厚重的衣裳,到底沒說出口。

索性扭頭,重新看向戰局。

爆炸聲此起彼伏,見一招不成,那些長老也不氣壘,處處拿拓跋尊和師白桃開刀,以此引出其他弟子。

對此,拓跋尊和師白桃:“……”

“欺人太甚!怎么就專打我倆?!”

拓跋尊怒吼。

師白桃不悅皺眉:“聒噪,閉嘴!”

如此下去不是辦法。

她抬頭,無意與對面的葉長歡對視了一眼。

卻又很快被人影隔開。

“嘭!”

冰渣碎了一地,顧斯惡退到葉長歡身側,還未動作肩上便多了一只手。

他身影一僵。

亦或者說,在葉長歡醒來之后,他就處處與她拉開距離,只不過并不不明顯。

因為連葉長歡都未曾察覺。

就好似現在,葉長歡的聲音平靜:“與我一道,不要分開。”

她要殺出一條血路。

后背絕不能空出來。

這個意思劍修一點就通,斂下眼中情緒,輕聲:“我明白。”

落在他肩上的手一觸就松,兩人位置反轉,葉長歡一刀劈下,地面崩裂!

“不自量力!”

將人引入包圍圈,那些長老怎么可能給她機會,大掌一劈,與之對撞!

“一葉清光!”

一道劍刃割喉了欲要攔住葉長歡的人,葉長歡目光銳利,長刀一分為八:

“敗軍之將,你也配攔我的路?!”

太乙四象!

八刀威力在修士成功晉級金丹之后徹底翻倍,勢如破竹,卻耐不住寡不敵眾,總有轉空之人,更別說葉長歡這一舉動讓自己成為了眾矢之的!

一時間,師白桃和拓跋尊被圍堵在一處,四方修士想要破局,葉長歡速度最快,有顧斯惡所解她后顧之憂,堪稱沒有弱點。

“該死,這回看你還怎么躲!”

到最后葉長歡離顧斯惡已經遠了,好不容易找到機會的修士借此偷襲,可才說完話,瞳孔已經瞪大。

他的喉結處,一根毒針刺入其中。

是陰風塢,崔為。

不止是他,見一人占了優勢,這群天才果斷舍棄了最開始的分而攻之,轉而聚為一處,他們沒忘了自己的目的是讓師白桃和拓跋尊脫困,而非自己占了多少風光。

長鉤和雙劍在葉長歡還未出手之時就將擋在她前面的修飾斬殺,白琬薊鴻飛不愧是合作過一次,有著和葉長歡等人搶過玄靈果的經驗,動起手來出乎意料的穩準。

“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大勢已去,動手的長老惱怒之下一劍刺向葉長歡,這是準備同歸于盡。

葉長歡目色一冷,衣擺無風自動,看著巨大的劍芒,半跪在地,突然一掌打入地底,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躲開了。

那長老:“!”

爆炸聲在他身后響起,正是朝著師白桃和拓跋尊,只不過師白桃見火光襲來之時已經一拍拓跋尊的肩膀,在空中一躍。而拓跋尊沒了束縛,在加上奉天宗逃跑的看家本領,轉眼就消失在原地。

倒是那長老在葉長歡躲開之際,還未反應過來,眼前便是一把等候已久的銹劍,刺入心臟!死不瞑目!

師白桃腿上有傷,躲開了火光,眼見就要砸在地上,好在及時牢牢的抓住一只手臂,徹底堪堪站穩。

她心有余悸,對及時出現的葉長歡并不意外:

“目標太多,太過難纏,難以快速絞殺。”

這場復仇,也并未有看著那么簡單,但他們不悔,倉乾給他們機會,他們便自己來。

罕見的,葉長歡收了刀,眼中帶笑:“未必。”

前者聞言猛地抬頭看向她。

卻發覺什么東西遮住了光,回首,師白桃的眼睛瞪大:

“棍、棍子?”

不是普通的棍子,而是參天巨棍!

飛星宮宮主瞧見那棍子之后淡然的臉上出現一絲裂痕。

棍子后,喬成濟困難的結巴:

“顧、顧道友,我就說我控制不住!你們快躲開!”

他說到做到,說不行就不行,話音落地,棍子也落地!

師白桃只覺后腰被人扣住,耳邊女修的聲音瘋狂:

“師道友,抓穩了!”

師白桃被提起跑路狂奔怒吼:“顧斯善,你有病!”

而怒吼的不止她一個。

“喬成濟,你想要連帶我們一起殺不成!”

“小爺要是死在這下面,非要拉你們一起陪葬!”

“這是什么鬼東西!”

場面亂作一團,雞飛狗跳。

各宗宗主沒眼看的別過頭,明明期待著的展示自家宗門弟子實力的時候到了,現在好了,風光不風光暫且不說,臉是被丟盡了。

放大的紫金摩云杵狠狠的砸了下來,血肉橫飛。

天權眼角抽了抽。

心里在滴血。

賠了元嬰大能又賠地板!要知道南弦宮為了事事比奉天宗強,欲取而代之,大殿的地板都是靈石鋪就。

唯有倉乾笑著道:“小孩子,就是有活力。”

粉塵散去,被抓獲的南弦宮外門長老全部身死,各宗弟子氣喘吁吁。

天權已經有些繃不住的開口:

“倉宗主,現在南弦宮叛徒已處死,總該了了吧。”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趕客,最好讓這些人全都滾。

卻不想那高臺上的人側頭看他,意味深長:“小孩兒鬧完了,大人的事不是才剛剛開始嗎?”

一股不詳的預感襲來。

他察覺到什么,猛地朝著門外看去。

“天權長老!”

被有意驅趕聚集到此處的一群人看見他怒然的問:

“這是怎么回事?!這群人不請自來,非要我等來大殿,若非他們拿著奉天令,我等早就一殺了之!等等,這是怎么回事!”

那群人看見殿中慘狀,愣住。

“快走!”天權失態的厲喝。

來不及了,他看見了他們身后,穿著白袍繡著金絲宗徽的修士們面無表情,沖倉乾恭敬拱手:“宗主,人已帶到,南弦宮尚且在宗的內門長老,一共三百人。”

倉乾幽幽:“那便……”

“三去其一。”

“不可!不可!”天權瘋了似的大吼:

“奉天宗,你們別欺人太甚!無憑無據,看在多年前你宗對人族的奉獻,我南弦宮已經一再忍讓!南弦宮的確有叛徒,但不過廖廖幾個,你們殺了兩百有余的外門長老還不夠,還想殺我南弦宮內門長老,休想!”

內門長老和外門長老不一樣,死十個就足矣令人心疼的了,還是三分之一!

這要是殺下去,南弦宮的實力無異于斷了雙臂!

如此損失,已經不是說能接受就能接受的了。

倉乾站了起來,溫聲:“我說過,今日的事與爾等的關系不大,即是不大,爾等的話未免太多了。”

“你!”

天權氣極。

與他們關系不大,因為殺他們根本無需他們的同意!

他心亂如麻,口不擇言:

“你如此大義凜然,說是為了懲戒叛徒,沒有私心,那青云宗呢?!青云宗也出了叛徒,怎么不見你殺過去!說到底不過是怕南弦宮強過你們奉天宗罷了!”

說曹操曹操到。

大殿之外,虛空裂開一個裂縫。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來,皆是穿著青云宗的服飾,沒人手中皆抬著一個蓋著白布的木案。

為首之人煉虛修為,容顏卻極為清俊。

他無視幾宗宗主的視線,走到高臺下,對著居高臨下沉默看著他的倉乾,直挺挺的跪下,手中木案舉過頭頂:

“當年青云宗犯下滔天大罪,為人族所不恥,承蒙同族不棄,未殺盡我東洲之人,卻不想如今再出叛徒,險些釀下大禍,雖有倉宗主及時出手,但錯即是錯。

是以今日在下奉宗主之令,青云宗外門長老五百名,十中取六,內門長老兩百名,三中取一,共三百一十顆人頭,特來——”

“請罪!”

白布揭開,赫然是一顆顆死不瞑目的人頭!←→相鄰閱讀:

《》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節與文筆俱佳的都市小說,88讀書網轉載收集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