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

第250章 九宗大比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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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太小,葉長歡并未聽太清,歪了歪頭,側耳湊到他的臉間,再問了一遍:

“什么?”

奈何說話的人自己也頓了一下,眼皮沉重的瞇成了一條縫,狹長的眼尾微紅,腦袋里一片茫然,只感受到熱源,下意識的湊過去蹭了蹭,然后滿意的徹底將頭埋在葉長歡的頸間,閉上了眼睛。

葉長歡:“……”

劍修的體溫冰涼,冷得徹骨,驟然和她臉貼臉,讓葉長歡瞇起左邊的眼睛,而耳邊,系統的聲音差點沒給她震聾。

啊啊啊!那是男主們的,你給系統下來!誰允許你碰的!宿主,打他,滅掉他!

系統上崩下跳,恨不得自己有個實體跳出來親自動手。

明明劇情都快要走到大半了,這個炮灰反派怎么回事!?不可原諒!

它刺啦著電流:宿主,系統現在就給安排一個障眼法,殺掉他沒人看得見!

葉長歡踏入出口,表情除了驚訝以外倒是淡定許多:

“你瞧他這副樣子,你覺得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干嘛嗎?”

可他碰你的臉!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還碰過嘴呢。

為防止這個小蠢貨做出些蠢事來,葉長歡沒把后半段說出口,要說之前這個狗崽子啥事沒干突然來這一手,她或許會和系統一樣大驚小怪,可她連心魔界都去過了,見識過更大的場面,現在這副場景,倒也說不上氣急敗壞了。

更何況……

“你若以為我被人碰一下就不干凈虧待你那些男主們的話,那你現在就抱著你的貞節牌坊,給我滾。”

葉長歡平鋪直敘,她忙著扛人,沒幻想豐富到碰一下就能浮想聯翩的地步。

系統一噎:那怎么行……它就沒別的選擇了,而且話本里都那么寫的,除了男主,誰要是敢碰女主一根手指,那就是大逆不道!

“既然不行,還不閉嘴?”

系統氣悶的縮在識海里,它看著進度條要過去的大半,想到什么突然冒出聲:

宿主,系統想摸摸你的頭。

葉長歡幽幽:“我把你男主們的頭擰下,你摸不摸?”

系統炸了:你看!你對系統就在乎!憑什么他可以系統不可以!你不會移情別戀了吧?系統決不允許!別忘了我們的契約,這幾年系統可一直遵守沒干壞事!

它就說總覺得哪兒不太對勁,現在可算明白了。

是,這個人類的確不在意于旁人的接觸,可不在意和愿不愿意是兩回事!

試想,它的寶貝男主們碰了她會愿意嗎?會了才怪,這個人類不得把它的男主們斷!

可這個炮灰反派卻可以,他碰了就沒事!還被好好扛著,簡直豈有此理!

它就沒見這個人類對自己這么寬容過!

系統一團藍光,冒出兩只小觸手,張口咬著手指,怨恨的掃描著窩在這個人類脖頸間安睡的劍修,氣的要爆炸。

陰暗的想法襲來。

一節小電流暗戳戳就要湊到劍修的脖間。

它當然不可能殺人,為了不被發現,它除了能對葉長歡動手以外,書中之人它是碰都不能碰,但只是一點點小電流,應該不會被發現的吧?

系統咬住手指糾結。

突然,葉長歡從善如流:

“你騎在我頭上你見我說半句了嗎?除了你,還有誰有這個待遇?”

探出去的電流一頓。

是哦。

它現在不就在這個人類識海里好久了嗎?

“是以若說與我而言最為特殊的,難道不是你?你如此氣憤,怎么不見自己自殘漏電,畢竟你與我的關系,可比那些男主親近多了。”

系統感覺自己CPU要被干燒了,總覺得哪兒不太對勁,下意識反駁:那怎么能一樣!?

葉長歡徹底走出小境,從善如流:

“是啊,所以他怎么能一樣?”

系統:……它好像聽見了自己數據庫運作太快,冒煙的聲音。

內門大比浩浩蕩蕩,結果卻出乎意料。

除了顧斯善顧斯惡兩人成為了突然冒出來的黑馬,從赤云重霄那里虎口爭食奪得了兩枚內門弟子令牌以外,戰局最后的結果更讓人大吃一驚。

“我以為重霄在妖獸心臟的事上栽了個大跟頭,損失了不少大將以后,這次會輸的很慘,事實也的確如此,即便師白桃竭盡全力指揮行動,但實力不濟都是枉然,最終四百內門執事令牌,赤云占了十分之七,重霄只得了十分之三。”

“比我想得多些,按照重霄的實力,我以為頂多十分之二,這樣看來那個師白桃的確有幾分本事。”

奉天宗內門,天機閣。

此處是奉天宗玄級中等以上功法存放的聚集地,同時也是弟子任務交接之地,不過比起外門的無上臺,這兒顯然恢宏廣闊數十倍,但又與之相反的,弟子稀疏十倍。

來往的弟子修為深厚,自成一派,放在外門都是隨意可以將人碾壓的地步,在這里卻隨處可見。

有些來此風塵仆仆,方才交接完任務,臉上多了些笑意,和身邊友人交談。

內門注入新血液,那也將會是他們的師弟師妹,同時,也是他們未來的競爭對手。

“重霄因為太想要勝折了將近一半弟子,實力差距太大,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不錯了,可我沒想到,在爭奪內門令牌這么重要的事上,重霄居然奪得五枚,而赤云,卻只有三枚!”

“怎會如此?”聞者驚訝。

要知道飛天榜上,前十赤云占了六個,前二十更是占了十三個!

“拓跋尊其人我見過,他的家族中也有子弟在內門,而他實力絕對不會比師白桃弱,甚至還要強一些,他如何會輸這么慘?!”

說話的人笑了:

“你如此想,他也如此想,大伙都如此想,所以說,這世間最要緊的,就是切莫輕敵。他們兩隊為了擠開那兩個黑馬,短暫的合作過一次,也就是這一次,拓跋尊掉以輕心,而師白桃在和他合作的同時,也將他算計了進去,早就設下了埋伏,我想若非那兩個黑馬沒中計,重霄估計還能再多一枚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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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噓聲,眼中閃過佩服:“新來的師弟師妹,可都不是善茬啊。”

“但比起這個,我倒是更好奇,顧斯惡和顧斯善,兩個原本要進內門卻被踹去雜役處,現在又爬回來的黑馬。”

資質上乘,卻是廢靈根,明明要進內門,卻去了最為低弱的南面雜役處,若是他們,一朝從天堂跌落泥潭,也不一定能堅定的爬上來。

兩人看了看奉天宗上方,已經好幾艘云舟快要落下的場景,低聲:“九宗大比,要開始了。”

這是中洲最為盛大的盛事,只不過這一屆有所改變,多了一個青云宗,如此就連帶上了東洲,那也就說明,來的天才會更多,比試會更激烈,再加上近幾年宗門的動作。

他們猜測,這或許是千年來最為盛大的一屆。

“若非如此,我等也不會被急召回宗門,走吧,我們要做的事還多著呢!”

兩人回神,收斂神色朝著云舟落地的方向走去。

也是此時,一個穿著白袍的女修與他們擦肩而過,她腳步穩健,身影筆直,心中有事的兩位內門弟子并未察覺到異常。

直到又有一群白袍修士和他們交錯,說是一群倒不準確,因為該是分成了兩隊,走的時候仿佛隔著楚河漢界,誰都離得遠遠的。

走在前頭的那個氣勢狂暴,臉色難看得像是要吃人,他身后的兩人同樣表情不好看。

相反的,另外一隊領頭修士冷淡許多,身后弟子春風滿面。

兩隊明明一句話沒說,但總覺得雙方都罵的挺臟。

彼時,一個身影飛速掠過,輕點地面,轉瞬就出現在百米之外,很快越過眾人。

那個臉色難看的弟子見那人背影,怒道:

“顧斯惡,別以為這事就算了了,九宗大比,我非要你和顧斯善還有重霄弟子,全都給敗!”

“那是……”

反應過來的內門弟子一頓:“今日前來報到的新弟子?”

“令牌無誤,這是你的弟子衣袍。”

天機閣,留守的長老查看完葉長歡的令牌以后,長袖一揮,一個長案出現在她面前。

內門弟子的衣袍和外門的都是白袍。

但又不一樣。

葉長歡摸了摸上面金色的繡紋,挑眉驚訝:“金的?”

但下一刻她就否掉了方才的判斷:“不,這是一件下品法衣。”

現在不驚訝了,因為她堪稱震驚。

不怪她如此,實在是奉天宗窮的太過深入人心,要知道她身上的就是外門弟子的白袍,同體雪白,全無異色,只在袖口繡了一個不大的宗徽。

說是大道化簡,其實道理很簡單。

那就是沒錢。

而內門弟子的衣袍雖也是白色,但布料不僅好了數倍,袖口腰間還用價值不菲的金色靈線繡著宗徽,且每一次針線的落點都極為講究,讓圖紋形成法印的效果。

防御能力堪比下品防御類法器。

這簡直說是大手筆都毫不夸張。

“倒是有幾分眼色。”

執事長老聞言滿意的瞇起眼睛:

“此外,內門弟子每月所發的靈石是一千塊,可進天機閣隨意拿取功法,當然,要爾等自己能打得開才算本事,元嬰以上長老講道七日一次,不過這個對爾等用處應當不大,每個內門弟子都有自己的師尊,傳道授業解惑犯不著找他人,設下講道的規矩,是方便那些師尊外出久久不歸的弟子和內門執事弟子。”

“當然,在宗門任務方面,爾等也必須一年至少接一次,也可拖欠,兩年一次性接兩次也行,如此類推,最多只能累計十年,若有閉關數十年乃至百年等特殊情況,需要另行報備。”

執事長老清晰明了,不得不說,和內門比起來,外門和雜役處的條件堪稱苛刻壓榨。無論是資源還是待遇,都提升了數倍不止,也難怪那么多人都想要往上爬。

可葉長歡并未被突如其來的好處沖昏了頭,她檢查了衣袍,確定無一根七彩福繩之后,冷靜抬頭:

“敢問長老,內門弟子之上,長老之下,是否還有一個等級?”

執事長老原本等著她狂喜道謝,聞言一頓,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令牌上的名字,了然:

“原來是副宗主的弟子,難怪我還沒說就知道了,聽聞爾等去過天羅宗,應當是見過也知道些內幕了。”

他說著,抬手,手中赫然是一根七彩福繩,語氣鄭重起來:

“我奉天宗應劫而生,奉天行事,浩劫之后全宗只存活不過十中之一,如此血海深仇,便注定世世輩輩與妖界不共戴天,為了人族也為了宗門更為了自己,千年前宗主便親自將剩余存活的弟子歸為內門,他們的消息大多沒人記得,實在是隱匿五洲太久,被人淡忘罷了。”

“主要任務便是清除叛徒、監視各宗、鎮壓邊界、潛伏敵營、必要時先斬后奏,無需與他人商議,更無需他人許可,遇事可憑令牌調遣此洲宗門,宗門不可不從。”

“各宗門利益相沖,便真的會順從?”葉長歡反問。

執事長老譏諷一笑:“若是他們宗人也為大義死絕了,大家自然也聽他們的。”

“我宗所行之事矛頭指的是妖族,庇佑的是人族的利益,也是他們的利益,他們若不從,那這個位置,他們取而代之便是。”

顯然沒有那個宗門愿意如此,只因損失太大。

“內門弟子資源極好,是因為宗門任務已經涉及到了收集情報、清剿叛徒的領域,比外門的宗門任務危險了數倍不止,更別說再往上一級真正管理此事的弟子長老,死傷只會更多。”

“這七彩福繩,便是宗主親自設下的護印,只求在他們生死之際能爭取一條活路,只不過后來內門弟子新收,元嬰之下難以達到資格,便又重新設下了一個獨立于長老和弟子之外的隊伍。”

葉長歡終于明白為何當初妖獸戰場倉乾會那么生氣了。

資源斗爭,生死有命,這是修仙界生存之道,他不干涉。

但衛伋等內門弟子所做之事是為人族,如此英杰最后死在的不是戰場,而是同族之人的迫害之中,試問,這對得起誰?

她抬眸,定定的看向執事長老,恭敬:

“敢問長老名諱。”

執事長老一笑,腰間的令牌刻著兩儀太極,日月昆侖:

“奉天宗——”

“奉天使,季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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