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萬眾矚目,九宗齊聚第251章萬眾矚目,九宗齊聚←→:
“新入內門的弟子!”
聞言的觀者一愣,下一秒反應過來:“那不就是這一屆也要參加九宗大比的選手嗎?!”
他們知道奉天宗摳門人還少,但沒想到居然剛入內門的就已經拉出來干活了。
重點是,即是選手,那不代表著,這也是他們的對手!?
“韓啟,沒事吧?”南弦宮的弟子圍到韓啟跟前,忌憚的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弟子。
“無礙。”韓啟咬牙,凝重:“我不過是試探一二,沒想到她用了全力這才受傷罷了,不過都是小傷,不會耽誤大比。”
他說著,眼中的不服更甚。
手中蓄起靈氣,在眾人沒反應過來之際直接沖了出去,被他越過的葉長歡眼睛眨也不眨。
“這么猖狂,得也有那個實力說話才好!”
他怒喝一聲。
能成為南弦宮內門的天才,他當然不是沒腦子的廢物,若說之前出手是為了南弦宮的面子,那這次再出手,便是為了試探了。
是以他所攻向的地方,便是方才趕來的幾人!
顧斯惡首當其沖!
但是,顧斯惡只是抬手收回長劍,在他襲來之時身影一閃,一躍而下,直接落在葉長歡身側,露出了身后的拓跋尊。
拓跋尊:“……”
拓跋尊瞪眼:“自己撞上門來,找死!”
到底是飛天榜第一,在外門時風光無限,就是正面交鋒的時師白桃都得避其鋒芒,很長一段時間無人能位于其右,現在入了內門,他可能不會是那個最強天資最高的。
但也絕對不是最好惹受人欺負的!
地靈氣似狂似爆,感覺到主人的怒氣,周圍罡風四起,白色衣擺無風自動,靈氣光波震開。
“虎嘯拳!”
“吼!”
猛虎虛影嘶吼,直面韓啟的攻勢,那絕妙的刀法在遇到如此蠻力之時,也難免有些施展不開,韓啟眉頭一皺,手中結印,化為護盾置于身前。
“可笑。”師白桃離戰局最近,卻也沒有躲閃的意思,看著韓啟的做法,冷笑一聲。
拓跋尊之所以能穩居榜一這么久,憑借的可不只是蠻力,他固然自大,可他也有自大的資本,更別說他的拳法論的可是巧勁。
果然,韓啟以為足矣護住自己的護盾突然咔嚓一聲,那最為薄弱之處,被拳風砸下去,瞬間如蜘蛛結網一般,皸裂開來,直至徹底破碎!
“轟!”
爆炸聲響起,掀起一陣風浪,葉長歡并未回頭,那個原本越過她飛出去的韓啟,又猛地倒飛了回來。
“噗!”
韓啟嘴角溢出血跡,忌憚看著對面之人。
“哈哈哈哈哈,再來!”
拓跋尊胸前衣裳敞開,露出結實但多出的一道新鮮刀傷,毫不在意的想要繼續。
“這是……平局?”
對于這個結果,別說南弦宮,就是宗門弟子都有些意外。
要知道韓啟可不弱,他在南弦宮內門之中,算是中上的水平,在這次大比之中,粗略來分,也能劃分到了第三梯隊,被隨意一個奉天宗內門弟子打成平局,未免有些離譜。
可話雖如此,耐不住面子掛不住。
“奉天宗……就是這么招待客人的?”南弦宮弟子生氣:“管事的呢?出來說話!”
對此葉長歡瞇起眼睛,輕笑:
“我說過,在下人微言輕,打殘打死,概不負責。”
“你不就是他們的頭頭!他們莫非不聽你的?!”
南弦宮弟子絲毫不信。
“那各位可就會錯意了,我不過先到一步,最先得了任務紙封,占了領隊的名頭而已,實則柔弱不能自理,自己都免不得受欺負,又怎么可能勸的動他們?”
葉長歡無奈也很無辜:“若是勸了,他們反過來打的豈不是我?”
正直內門大比結束,拓跋尊和師白桃心里多半還憋著氣呢,現在去勸,可不就是給他們機會撒氣了嗎?
誠然,她不懼戰,但她可沒有愛管閑事的癖好。
“你信口雌黃,方才你出手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那道友以為我能打的過誰?他?”葉長歡指了指身旁的劍修,有指了指身后的幾人:“還是他們?”
那弟子一噎:“……”
如果說葉長歡之前出手眾人留下來不小的印象的話,那顧斯惡拓跋尊等人便是直接把這個印象推翻,這樣看起來,她目前的確是幾人之中最弱的。
“如此說來,顧道友方才動手是想要為同宗討回公道,但這與我何干?”
一直沒出聲的沈蔓不知在想什么,輕慢的開口:“我可沒對那執事弟子動過手。”
“拿刀殺人和火上澆油,兩者又都能是什么好東西?”葉長歡嗤笑,說話全然不給客人臉面。
“夠了。”
韓啟站穩后出聲打斷,沉沉的掃了一眼葉長歡等人的身影,對身后同宗開口:
“回去吧。”
“這怎么能……”
“那你想要如何?大比還沒開始就打起來,然后鬧大嗎?!”
韓啟硬邦邦的反問,他已經試探完了底細,再鬧下去奉天宗長老來了,吃虧的反倒是他們。
像是知道同宗咽不下這口氣,他低聲:
“讓他們囂張幾下又如何?再厲害能厲害得過宮葉師姐?左右第一都是我們的。”
聞言,還想理論的幾人頓住,氣焰徹底消了。
沒再糾纏的甩袖而去。
這一平息,沈蔓也沒了心思:
“無趣。”
兩個事主不再繼續,在場的人也明白了,這來接管的內門弟子,算是用本事證明了他們能壓得住人。
那些心高氣傲的天才們若再想挑事,多少會顧及一二。
“呸,欺軟怕硬,南弦宮的看家本事到底一點沒變。”
拓跋尊跳下屋頂,不屑。
奉天宗和南弦宮,弟子之間的恩怨早就不可調和,他作為曾經的外門第一,自然沒少接觸過。
“即是已經解決,還不如分工一下接待的問題。”
師白桃出聲。
這是他們入內門的第一個任務,或許在外人看來,是奉天宗摳門把要參賽的弟子都拎出來了,但經此一事,他們自己明白,宗門這是在給他們機會接觸對手,不至于在比試臺上兩眼一抹黑。
對于這個看法,眾人贊同的點了點頭。
但……
葉長歡邊點頭邊抬眸:“你們看著我做甚?”
顧斯惡提醒她:“你是隊長。”
“我這個隊長怎么來的,別人不清楚,你們自己心里沒數?”
她剛才沒說謊,宗門對他們的確有心,但不多。
就誰先第一個來報道就認命為隊長的敷衍,也不怕他們這群剛打過一架、年輕氣盛的對手不服氣內斗再打一架。
至于葉長歡為何推脫?
試問,她發了命令,這群人會聽嗎?
答案是,不會。
但,拓跋尊臉色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若不是你,便是師白桃,亦或者是我,這若是師白桃,我還不如聽你的,至少不惡心。”
赤云就算進了內門,那也不能被重霄壓一頭。
師白桃面無表情:“同理,若是拓跋尊,我重霄弟子同樣會很惡心,如此,便只剩下你和顧斯惡,至于顧斯惡……”
她看向劍修,劍修站在葉長歡身側,正若無其事的擦著劍,察覺到目光,淡然的掃了幾人一眼,繼續低下頭做自己的事。
葉長歡:“……”
她有些新奇:“沒想到我如此受人待見。”
系統見不得她好過:宿主,有沒有可能,他們是沒得選?
可不管理由是何,對于分配人手這件事,葉長歡可謂是做回老本行,上手輕而易舉。
如今這片區域接手的,一共十個內門弟子,以及二十個新入門的內門執事弟子,雜役處執事弟子若干。
如此,不若內門弟子兩兩一組,其他人跟著平分。
沒分成內門弟子一人一隊,完全是怕遇到剛才的情況,他們固然很強,但能鬧事的宗門弟子也同樣不弱,兩人一組,若是遇到意外,也有人聯系其他隊員。
這個提議沒人反對,只不過在分配的時候出了些岔子。
矛盾還是赤云和重霄。
無他,此次赤云進入內門的弟子一共三人,重霄五人,兩兩一隊,注定有兩人要不同陣營。
這還得了?兩隊之人都把目光盯準了葉長歡和顧斯惡。
對此葉長歡倒沒什么想法,和誰都一樣,罕見的,同樣從不講究的顧斯惡突然出聲,對著拓跋尊和師白桃斬釘截鐵的拒絕:
“我不。”
不什么?
他并未明說,但被盯著的兩人:“……”
最后,狂躁的飛天榜第一和第二拿出了老大的格局,相隔數十米的一起領隊離開了。
葉長歡摸了摸下巴:
“這個時候,若有人敢在他二人面前鬧事,那場面一定好看。”
水火不容的死對頭,強憋著怒氣不動手,誰要是去觸霉頭,出手時兩人一定用盡全力。
這很好,足矣威懾不少人,葉長歡對這個組合很滿意。
邊上的人貌似也很滿意,抱著劍回頭頷首:“走吧。”
不遠處,晚來一步的云橫等人沖他們招手“顧師姐顧師兄,落霞谷的云舟已經到了!”
如此,九宗大比的各路人馬都會在今日到齊。
他們這一塊區域不算重要賓客待的地方,來此的多半是修仙世家的家主,有名氣的散修,和南弦宮與落霞谷的普通選手。
即便如此,排場也足夠大了。
“落霞谷的冉成、文秀婉……這二人傳聞能在普通選手里,多半是藏拙了。”
葉長歡掃過名單:“兩人修為早在兩年前就是金丹初期巔峰,不可能到現在還寸步未近。”
“方才兩人落地時氣息很穩,周身靈氣濃郁,和其他人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顧斯惡也注意到了。
“這倒沒什么好奇怪的,九宗大比,一直以來都是年歲三十以下的金丹修士對壘之地,這批人代表著各宗未來百年的強弱,想要隱藏實力一鳴驚人,打響名號,在這里就是最合適的場地。”
云橫作為執事弟子做事極為周到,天生笑臉,誰看了都不好甩臉子。
對上已經是內門弟子的葉長歡和顧斯惡,他也并未因為當初在小境中和師白桃聯合在一起給他們指了方向而拘謹。
畢竟一入小境大家都是對手,去爭取自己的利益才是最大的,他的做法,沒人覺得有什么不對。
“如此看來,這也是一片藏龍臥虎之地了。”
葉長歡輕笑:“不過比起這個,我更好奇,還未來的散修之中,又有多少驚喜?”
九宗大比說是九宗,但小宗門和散修亦有機會,只不過他們獲取名額的方式頗為苛刻,沒有九宗弟子那般輕松罷了。
幾人在此等著,等的就是此批前來的散修子弟。
一時間倒是目睹了不少天才的出面。
譬如現在,一艘巨大的云舟飛過,周圍更有四名元嬰長老掌舵,氣勢磅礴。
站在舟尾的修士大笑:
“九宗大比,第一非我莫屬!”
她張揚至極,眉眼之間霸氣側漏,宛如一個久坐高位的帝女。
“朝陽宗的云舟?那是誰?為何從未見過?好強的氣勢!”
“如此張揚,卻沒有半分名頭,怕是朝陽宗已經藏起來的王牌。”
看見這一幕的宗門弟子竊竊私語。
卻見一道靈氣直沖女修而去,被對方一掌擊碎!
“還算有幾分本事,不過也僅此而已!”
出手之人站在另一艘云舟之上,冷笑一聲。
認識他的人眼中閃過凝重:“玄冥宗鄧堯!金丹雷劫五道之多!他也許久沒出面了。”
有一就有二,年輕小輩意氣風發,自然耐不住寂寞,更強的靈氣壓來,大笑聲不止:“我到要看看,誰要與我爭第一!”
亦有人冷笑:“跳梁小丑!”
只見天邊,最后一批宗門弟子來此,誰都想壓軸,倒是不合時宜的撞到一起,導致了如今這副修羅場。
“落霞谷元儒、薛夏……陰風塢穆哲、邰弘盛還有風云宗沈語!元儒果然來了,他在三年前就閉關,可威名卻絲毫不減!至于其他幾人,都算是中洲出了名的頂尖天才吧?!”
“先別急,低調的也不少,誰知道各宗的低牌藏的有多深?這些說不定只是冰山一角!”
一時間出現這么多頂尖天才,就是觀者都沸騰了。
“不愧是兩洲盛事,師姐,這些人當真厲害。”
飛星宮的云舟上,喬成濟出聲。
坐在船艙內飲茶之人聞言,走了出來,低頭一眼,語氣意味不明,但絕非害怕:
“哦?”
她氣息隱匿,不甚引人注意,但認識她的人見她,呼吸一促:
“飛星宮祁凝,那個極品地靈根,悟道奇才!當初她參加四海之宴輸了是因為資歷不夠,現在多年過去,以她的天資,天知道到什么地步了!”
天才云集,前來觀戰的恨不得多長幾雙眼睛。
而站在云舟之下的葉長歡到很淡定,探究居多。
也是這時,她身邊的人才開口:“那日多謝你給我喂丹藥。”
劍修憋了這么久沒說,愣是在眾人注意力在別處的時候才悶聲。
葉長歡注意力不太集中,她在找散修的云舟:“即是同盟,我自然會幫你,這有何須謝的。”
“可你扛著我走了那么遠……我混沌之時,可說過什么?”
他眼中迷惘。
葉長歡收回目光,扭頭狐疑:“鬼鬼祟祟,你莫不是想要套近乎讓我在九宗大比之上手下留情吧?”
劍修反應很大:“我并非那個意思!不過是感激罷了!”
“即是感激,我倒是能讓你回報回來。”葉長歡突然一笑。
她笑起來一點不無辜,甚至一看就知道不安好心,就像一朵帶毒的花,綻放到了極致。
但好看。
劍修見此眼神慌亂,耳垂有些發熱:“什么?”
“我若沒記錯,你上輩子應當參加過九宗大比,怎么這些人你倒像多是不認識?”
顧斯惡當然參加過九宗大比,上輩子這個時候,天羅宗還未覆滅,青云宗是南弦宮拉進來的附庸,顧斯惡作為青云宗弟子,自然見過。
“我的確見過。”顧斯惡實話實說。
“那這些人實際修為如何?”葉長歡追問。
他一頓:“我不知。”
“善用術法呢?”
“不知。”
“有無藏拙呢?”
葉長歡瞇起眼:“你怎么什么都不知?”
后者終于有一個知道的了,語氣有些愉悅回答:“我記得他們都被我打敗了。”
葉長歡:“……”
“不過更多的是,這一世與上一世大不相同,有些人,在上一世并未出現,且變數不少。”
也就是說,這一次九宗大比,結果或許和上一世的結果完全不同。
兩人說著,頭頂云舟上的天才們你爭我斗。
奈何再怎么斗,都斗不過當之無愧的“魁首”。
一艘云舟驟然出現在半空之中,如劈天的利刃,站在舟首之上的各個修士氣宇軒昂,最前面的一人更是自成一派。
有人瞇起眼睛:
“那是……南弦宮——宮葉!”
“她來了,別人還怎么動搖她的位置!?怎么說也是中洲公認的年輕一輩領頭人物!”
“不好說,各宗可不會一點后手都沒有,誰又說她一定是第一的?”
被議論的宮葉眉眼不怒自威,這一眾天才之中,竟也無人能奪走她的風光。
中洲年輕一輩領頭人物,名不虛傳!
葉長歡眼中終于閃過戰意,問:
“那上一世,可有人打敗過她?”
回答她的是一陣沉默。
她回頭,劍修眼中的慌亂也沒了,凝重的盯著她的眼睛。
兩人瞇起眼,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只有系統覺得熟悉。
因為這是它早前最熟悉的、這兩人最開始一見面就水火不容的……
亢奮的戰意!
果然。
劍修出聲: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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