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被葉姐坐腿上的修勾:別吵,我在想(沉思)第254章被葉姐坐腿上的修勾:別吵,我在想(沉思)←→:
九宗大比復賽其實并不復雜,一共五場比試,能贏三場,方可晉級決賽。
“賽制居然和四海之宴如此相似……”
葉長歡呢喃。
“看來當初四海之宴,是把九宗大比學了個十成十。”
她說著,身側有人湊近:“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四海之宴可不就是打著要取代咱們奉天宗九宗大比的名號舉辦的嗎?只不過名氣在那兒,比不過罷了。”
說著,身邊的人抖了抖腰間肉肉,將云橫也差點擠歪,原本還想再上前一些,但看著盤坐在他另一邊的顧斯惡感覺到動靜看了他一眼,他咽了咽口水,到底一屁股坐在地上。
云橫:“齊師弟,你坐到我的腳了。”
“你還好意思說!云橫羅婉,你們二人要把我擠出去不成!”孫裊裊夾在兩人中間怒吼。
“位置有限,大家忍忍。”錢娢想當和事佬。
葉長歡很贊同,然后兩指擋住她背上背著,卻快要貼在自己臉上的錘子,情緒穩定:“話雖如此,但錢師妹,若你再為你師弟騰位置,我就快要坐在阿弟腿上了。”
“不要叫我阿弟。”
劍修反駁,臉上漠然,盤坐得筆直。
末了補償:“你已經坐了。”
錢娢有點心虛,但不多:“到底是我長老分配要帶的新弟子,咱們煉器堂就那么點人,我怎么好光自己坐,更何況,他還是個孩子!”
羅婉乖巧,被擠的有些吃力:“顧師妹,明明咱們內門弟子有空余的位置,為何還要在外門這兒和大家一起擠啊。”
“還不是因為內門的區域外門弟子進不去,即是要一起商量賺靈石的事兒,自然只能將就他們了,忍著吧!”孫裊裊狂躁。
他們倒是可以去別的地集合,但耐不住宗門是真把他們當牛使,能有空檔就是個奇跡,再加上一會兒就是葉長歡比試開場,便也只能委屈一下了。
九宗大比,兩洲盛世,來看比試的數不勝數,奉天宗內門接待的都是有頭有臉的,稍微小的家族和沒參與比試的散修,甚至已經安排去了外門和雜役處。
如此,一到比試開始,原本寬敞的比武臺瞬間人山人海,宛如一個龐大的斗角場,最底下的比武臺極大,但往外擴的座位卻更大。
但這都觀者比不過更多,分配位置難免有限,尤其是外門這樣的位置,可謂座無虛席。
而現在一個偏僻的小角落里,原本不過容納五人的空地,赫然擠著將近十名弟子
也虧得夠偏僻,不然逢誰看了都止不住多看幾眼。
無他,這群人里,有穿著內門服飾的弟子,外門服飾的弟子,甚至還有雜役處的。其中,齊瑞一人就占了兩位置,這小胖子在這幾年的大魚大肉之下,成功變成了大胖子,小眼睛一瞇就成一條縫,瞧著比奸商還奸些。
他身左邊,云橫和羅婉中間擠了個孫裊裊,堂堂孫家大小姐,平時怕是連一個空地都不屑于坐,但現在被這兩人擠著,差點沒左擁右抱,不對……呸!她左擁右抱個屁!她就是倒了大霉才夾在這兩人中間,云橫一個笑面虎也罷,那個丹修她可沒忘記當初吃了她的丹藥后自己差點升仙!
偏偏這人一臉無辜,說那原本就是療傷丹藥,嘖,晦氣!
更讓她火氣大的是,她對面就是最討人厭的顧斯善顧斯惡,本來就煩,現在更煩了。
孫大小姐頭一次覺得后悔,這靈石她是非賺不可嗎?
她對面,錢娢成為煉器師后徹底融入了煉器堂,如今作為老人,手底下多了一個要帶的師弟,索性也把人提過來了,如此,葉長歡被她背上的大錘一擠,顧不得什么距離不距離,坐在身邊人腿上,左手右手一起攤開,和顧斯惡錢娢來了個勾肩搭背。
一群在外看起來不會有任何聯系甚至該劍拔弩張的修士,現在頭挨著頭腿挨著腿,像是一個葫蘆里擠滿的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同生共死的生死之交。
系統唏噓:堂堂內門弟子,還有內門執事弟子,宿主,你們人類過得可真慘。慘到它都能理解宿主和炮灰反派接觸是迫不得已了。
但這個靈石是非得賺不可嗎?
是,當然是,被擠的東倒西歪的天驕們毫不猶豫,因為實在太多了。
“咳咳。”占了兩個位置的齊瑞有點過意不去,索性轉移話題:
“各位師姐師兄,目前看來,此次九宗大比各宗弟子可謂腰包豐厚,還有那些跟著長輩來的世家弟子,富得流油,散修就不用說了,身家全在身上,粗略算起來,這幾日咱們賣出去的消息,賺了不下二十萬靈石!”
“這么多?!”
眾人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饒是葉長歡也驚訝,這個數目全然在她意料之外。
“嘿嘿,本來是沒有那么多的,但誰知道昨日突然來了個冤大頭,花了五萬靈石買了樊承師兄的消息,這不就賺了嗎?”齊瑞奸笑。
他們這群當初在雜役處結下的情誼,跟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從外門滾到內門,往常葉長歡等人在外得到的戰利品,往往都是內部轉交給齊瑞處理。
錢娢煉的器,羅婉煉的丹,自然,現在九宗大比這么好的市場,他們怎么能夠放過?
這不齊聚一堂了嘛。
“樊承這消息在內門不算什么秘密,但對外宗人的確算是個情報。”
葉長歡點頭。
是的,在入內門之后,她便知道了宗門要用樊承對打宮葉的消息,這本不是什么秘密,只不過內門常年獨立在外,和外門雜役處沒什么聯系罷了,不然全宗都知道。
不止樊承,他們在接待各宗弟子之時,就有意留意,販賣的情報可不止樊承一個。
這些消息并不是什么機密,但他們抓住的是區域閉塞的原理,對同宗或許不是秘密,不在意外泄,但也不會主動說。
是以對別宗而言,想要知道,那就得花錢了。
她想到什么,愣了一下:“那個冤大頭是不是姓喬?”
齊瑞眼睛一亮:“顧師姐,這你都能預卜先知啊!”
葉長歡:“……”
“先別管其他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開莊做賭,如此盛事,要賺這一筆的可不在少數,不說別宗,那些散修來此,可不全是來看熱鬧的?”
云橫出聲。
論賺靈石,散修可比待在宗門里只知修煉的宗門弟子強多了。
他紙扇點了點地面:“我可以拿出全部積蓄投入其中,將這個盤盤到中等,不至于是個小打小鬧的小盤。”
“笑話,莫非只有你積蓄多不成?”孫裊裊冷笑一聲:“我亦全部拿出!”
這種東西,能傾囊相授,那便只能證明,賺的會更多。
但即便幾人都全部拿出,盤子也不過中上,那些散修的手段,可不是吹的。
“想要做大,也不難。”
葉長歡瞇了瞇眼睛:“任何事都得慢慢來,若是全都靠我們自己,死撐也不過匹馬,如何能與駱駝比?”
“那你準備怎么辦?”
眾人看她。
后者調整了舒服的坐姿,沒注意身后的人身體一僵。
她嘴角一勾:“自然是請君入甕,讓別人覺得有靈石可賺與我們賭。”
“賭什么?”
“賭我。”她抬眸,挑眉:“和我阿弟。”
“我與他的名聲并不大,最開始爾等賭我們贏,對我們不熟識的看見贏面大自然會賭我和阿弟輸,但結局顯然不是他們所想。”
“輸了一局,你們對手再變強,自是不甘心,我們又再賭你們贏,其他人見此會繼續下注,如此,一步一步,一層一層,盤越來越大,注意到的人自然也越來越多。”
云橫一點就通。
齊瑞高興:“當然,賺的靈石也越來越多,到時候等遇到顧師妹顧師兄贏不了的對手,咱們就見好就收,轉而去投種子選手,兩全其美。”
“先試試總沒錯。”葉長歡對齊瑞的“見好就收”淡笑不反駁,只是語氣悠悠:“不過也信得過我阿弟才對,他如何會輸?你說是吧,阿弟?”
被突然點名的劍修動作大了一些,別過臉冷靜:“我自不會敗。”
說完反應過來,兩人靠得極近,他明明正常說話,卻挨在她耳邊:
“明明是你不愿輸,還把鍋踢給我。”
被點穿的人沒有一點窘迫,毫無負擔的側頭看他,明眸善睞:“被你發現了?那可怎么辦?”
被盯著的劍修黑瞳沉靜,和她四目相對,抿唇不語,瞧著像是無聲的對峙。
如果他衣袖底下的手沒握成團的話。
“第一局,奉天宗顧斯善,對戰奉天宗師白桃!”
比武臺上,作為裁判的長老聲音威嚴。
場面肉眼可見的安靜了一下,師白桃在內門弟子的座位上飛上比武臺。
葉長歡笑了一聲,手撐他的肩膀跳了下去。
一個乾坤袋掉在幾人中間,修士的聲音遠遠傳來:
“我賭我贏!”
“張狂,她以為她是誰?飛天榜第二,她能斗得過嗎?”孫裊裊不屑。
齊瑞麻利開了賭局,安排雜役處和外門的弟子傳出消息,忙中抽身,催促:
“孫師姐開樁了!你壓誰!?”
孫裊裊被打斷,三個乾坤袋甩出去,沒好氣:
“顧斯善!”
齊瑞:“哦——顧師弟呢?”
才回神的顧師弟低頭,將一個乾坤袋遞出去:
“顧斯善。”
“不、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齊瑞搖頭。
復賽是五個比武臺同時進行的,果然,他話語剛落,就傳來聲音:
“奉天宗顧斯惡,對戰南弦宮韓啟!”
“你也要顧師妹?”齊瑞伸出胖手要去拿那個丑丑的乾坤袋。
下一秒被人抓住,劍修沉默了兩秒,將乾坤袋里的東西分為兩半,推向兩場不同的賭局,抬眸定定:
“我也賭我贏。”
比武臺上,葉長歡后一步趕上,見師白桃眉眼微揚:“久違了,師道友,請賜教。”
按道理當初葉長歡是第一拿到內門弟子令牌的,她該叫師白桃師妹,但她并未那么做,至少現在不會。
“與你對戰,我也等候久了。”
師白桃出聲。
作為復賽第一局,兩人幾乎抓住了大半觀眾眼球。
當然,這也和暗地里開了的各大賭局有很大關系。
他們不是選手,但也不是白來看熱鬧的,賺靈石同樣不能辜負。
“顧斯善?有些名氣,但我記得師白桃曾是外門第二吧?”
“顧斯善以前也是外門的,也就是說,之前她即便得了四海之宴第一,同樣被壓在下面?乖乖,奉天宗弟子有這么強的嗎?”
“勝算五五分,不過我投師白桃?”
“為何?”
“因為有個冤大頭的賭局,幾十萬靈石全投了顧斯善,若是她輸了,我投師白桃,豈不是大賺特賺?”
聽見消息的觀眾嘩然:“在哪兒,我也去!”
“不止顧斯善,就是顧斯惡和韓啟的對決,他們也賭顧斯惡,可笑,顧斯善還有勝算,但南弦宮韓啟?一個無名之輩怎么贏?!”
一時間,那個冤大頭的名聲算是坐實了,尤其是看見對方全身金貴,像是個修仙世家公子哥的時候,更多人無所顧忌,涌上去薅羊毛。
卻不知此時,師白桃拔出白骨鞭:
“我知道你隱藏了實力,我也好奇,你真正的實力到底如何,顧斯善,你敢不敢一招定勝負?”
一招定勝負!
那得多大的膽子?
要知道若是實力相當,一招下去,敗下的人拖延下去最后也并非就贏不了!
葉長歡微微挑眉,隨即點頭:“如你所愿。”
話語落地,師白桃身影動了。
一陣靈氣外撲的氣浪朝著四周擴散,或者說,朝著葉長歡沖過去!
狂風席卷,葉長歡墨發后揚,衣擺浮動,一層靈氣屏障浮現,擋住了襲來的攻勢。
師白桃也不在意,她的身影好似鬼魅,快到不可思議,偌大的比武臺之中不斷閃現,誰也分不清下一刻她的具體方位,卻角度刁鉆到了極致!
屆時,只見左手結印,靈氣灌入白骨鞭之中,雙目之中一抹純綠一閃而過,她居高臨下的看著臺上的葉長歡:
“你是第一個讓我用這一招的人,此乃我的殺手锏,不過……”
她目光一冷:
“此時還不拔刀,人注定要為自己的自大付出代價!”
那根白骨鞭開始無限延生!
“好、好強的生命力!”
觀眾席不少修士紛紛側目。
金丹初期巔峰,萬物道精神力太初境中期!
兩者居然巧妙的融合一體,那明明白骨森森的白骨鞭,在延生之時居然長出無數倒刺,宛如一根白色的巨大藤蔓,生機勃勃!
但也殺機無限!
瞬間,眾人作為旁觀者也不知葉長歡的退路能在何處了,因為白骨鞭已經徹底將她包裹,一旦收緊,化為血霧!
“居然是這一招?”觀眾席的拓跋尊見此皺起眉頭,若換成他,他不會輸,但也做不到一招敗了師白桃。
“她是刀修吧?此時還不拔刀這是準備棄權了?”
“身為修士,實力差距都還不知道就慫了,簡直是吾輩之恥!”
有人輕蔑。
也是這時,葉長歡動了。
她上前了一步,漫漫殺氣外泄,抬眼笑道:
“師道友,你也是第一個讓我閉關之后用新招的人。”
她為殺戮道,可散出去的殺氣極為松散,且她依舊沒有拔刀!
在她說完這句話時,那些散發出去的殺氣突然一滯,下一刻,化為沖天大火!
原本被包裹其中屈于劣勢的刀修,瞬間反撲,讓自己成為了一個巨大的火球,甚至作為當事人,師白桃罕見的感覺到了一種壓迫感。
她呼吸一促:“這……便是你隱藏的實力嗎?一個刀修,最強的居然是……掌法?”
她對面,葉長歡抬手,在她體內,一切早已不復當年,甚至翻天覆地。
那被她留下的“玉珠”早已發芽,扎根她的蓮臺,綠色的根須在沿著她體內的經脈蔓延,不敢想象,這究竟是要將她同化,還是葉長歡同化于它,但不可否認,當初用丹藥抑制的廢靈根,在藥效漸消之后卻依舊被壓制的死死的。
金丹灌出磅礴的靈氣,火靈根顫抖著、叫囂著,讓四周的火靈氣開始沸騰。
那是一股葉長歡在閉關之后從未在人前展露的實力,燃燒著火焰的巨掌虛影沖握拳到展開,硬生生撐碎了將修士包裹成球的白骨長鞭!
那明明是《大日天功掌》最后一式——
無相登極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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