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

第256章 斬佛而已,我顧斯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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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天之火在復賽第一場就徹底炸開,原本注意力并不在第一組的觀眾都忍不住側目,看著那張開的虛影五指,不可置信的張了張嘴巴:

“好強的威勢,難怪是四海之宴第一。”

“當初四海之宴的選手尚且年歲不大,她多少占了些便宜,現在你要不仔細看看尚烏祁凝等人,誰不能碾壓之?不過即便如此,她現在如此修為,也不算辱沒了這個名號。”

“這話什么意思?”

有人語氣怪異。

“字面意思,師白桃不是對手。”

說話的人以為對方篤定師白桃贏,語氣也不算好了,誰料話音落地,對方一拍大腿:“乖乖!我押的可是師白桃贏!”

他說著連忙趕去莊家所在之地,想要再押一次。

可惜,來不及了。

這樣的情況不在少數,就如葉長歡所言,她和顧斯惡的名氣從來不大,在比試之中往往會被當做無名之輩對待,如此,一瞧見賭他們輸的賠率巨大,便會有人忍不住想撿便宜。

而比武臺上,葉長歡冷聲:

“碎!”

巨掌再次握緊,那白骨鞭像是纏繞在掌中的荊棘,在手掌使力之后,斷成數截!

“噗!”

武器斷裂,師白桃吐了一口鮮血,臉色白了大半,退后數十米方才止住,一時站不穩,抬手一蓄,綠色的植被在憑空生長,最后定型為拐杖模樣。

一招定勝負,師白桃輸!

參與這場賭局的修士啞然,他們知道師白桃可能會輸,但沒想到輸的這么快。

“果然,你隱藏了實力,但這就是你的全部嗎?”

師白桃抹掉嘴角的血跡,對結果毫不意外。

也是,按照她的脾氣,若是有信心能贏葉長歡,在內門大比的時候,就不可能放棄葉長歡手中的令牌。

“即是要參與九宗大比,總得留些手段才是。”

葉長歡淡笑,收起靈氣,沒有回答第二個問題,拱手:“師妹,承讓了。”

師白桃沉默看了她三秒,耳邊長老的聲音響起:

“顧斯善,勝!”

她肩膀微微一松,拱手開口:“多謝師姐賜教。”

說罷吞下丹藥,轉身離開比武臺,無視一群押她贏而賭輸的修士哀嚎,表情淡然,路過拓跋尊時,修士冷嘲:

“敗了還強裝鎮定,實則不過做得好看罷了。”

師白桃抬眸,掃了他一眼:“我自認為,除了輸我毫無損失。”

“什么意思?”拓跋尊一頓。

不遠處,和師白桃一起進入的重霄弟子抱著一堆靈石:“師姐,聽你的吩咐,咱們果然贏了一大筆靈石!”

“什么靈石!?”拓跋尊表情一變。

師白桃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顧斯善啊,莫非你沒賭她贏嗎?”

拓跋尊:“……”

拓跋尊猛地朝著莊家而去:

“老子的一萬靈石!云橫,給我換回來!我不賭她贏,這一局不算!你們這些執事弟子好自為之!”

“師姐,他們赤云這是又發什么瘋?”

抱著靈石的重霄弟子厭惡。

師白桃不明所以:

“誰又知道?對了,賭顧斯惡贏的賭注押了嗎?”

“聽你的,都押了。”

后者滿意的點了點頭。

宿主,剛才你那一招當初是被雷劫劈出來的吧?系統回憶。

它記得這個人類閉關的時候,第一次挨劈就是用了這一招才讓自己沒被劈殘廢的。

現在動用,會不會讓人摸清底細然后找對應的辦法壓制你啊?

葉長歡并不在意:“怎么?你如此關心,便不怕我超越你那些男主,將他們反殺?”

那怎么可能。系統篤定,對這個它現在一點都不擔心,更何況,男主早就到了,只是這個人類沒發現而已。

小蠢貨的篤定讓葉長歡瞇起眼,她落座在內門弟子的位置,抬頭看見不遠處穿著藍衣的修士正看著她,劍眉星目,倒像是一直沒挪開視線過。

沒想到葉長歡會看過來,他露出個和善的笑,仿佛凡人界的世家貴公子,可惜,再溫和,也掩蓋不了身上太重太濃的邪氣。

他身邊的師弟師妹們見此只覺毛骨悚然,師兄以前可沒對誰這么笑過。

風云宗……

葉長歡不動聲色,指尖有一搭沒一搭的敲在石階上,視線轉而落到比武臺上的劍修。

韓啟看見對手是顧斯惡的時候,是高興的,還沒動手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給對方一個下馬威:“那日我吃虧,全然不過是試探爾等的深淺罷了,但若真的比起來,爾等,也不見得能接住我幾招!”

南弦宮韓啟,在浮屠界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小霸王,最喜用言語羞辱對手,然后再一舉打敗。

這種做法頗為惡劣,明明知道對方實力不濟,果斷了結便是,偏偏還要讓對方怒火中燒、有希望的時候一刀又把人打趴下,極易損人道心,不過惡劣雖惡劣,沒人會多在意。

說到底實力為尊,他打得過,那他便有資本那么做,只不過得看運氣是不是一直那么好,不然有一天被更強的人打敗時,那種后遺癥,怕是會加倍反噬。

韓啟等著對方惱羞成怒朝自己攻來,可惜他對面的是在雜役處就有“死人臉”之稱的顧斯惡,他被打壓一通后,只是拔出劍,問了一句:“開始了嗎?”

裁判沒忍住出聲:“早就開始了,你們若是再說下去,邊上第一局的就該結束了。”

于是,劍修長劍一揮,只沖韓啟面門!

“韓啟實力不低,顧斯惡瞧著好似也還不錯,沒想象中那么弱啊,倒是有幾分實力。”

葉長歡所在的位置不僅有內門弟子,還有參賽的弟子,見此來了些興趣。

“局勢看起來是,勝負五五分。”

“不,或許韓啟能贏也不一定,南弦宮現在名聲再不好,實力還在那兒擺著呢。”

“可千萬是韓啟,我押的可是他贏!”

聞言葉長歡只是無聲一笑,她這個異父異母的弟弟,平時只是低調悶葫蘆,但卻是個十足十的修煉狂魔,上一世的九宗大比第一,怎么可能輸的這么潦草?

她不信在外歷練這幾年,這人會不進反退,相反,葉長歡有些忌憚他。

宿主別說除了他,你就誰都不忌憚了。系統咬住觸角陰陽怪氣。

“不。”葉長歡搖了搖頭,她只是自負,又不是傻子,在她準備這場大比開始,就對要注意的對手已經做好了分區,其中讓她列為忌憚的,除了顧斯惡,那便是……

“宮葉、樊承、祁凝、帝元珺、元儒……宮葉作為年輕一輩領頭人物,她的實力有目共睹,此次第一的大熱門,而樊承作為宗門用來對打她的底牌,若不出意外,第一不是他就是宮葉,當然,這次大比注定意外很多。”

她看著比武臺分析:“祁凝,極品地靈根,悟道天才,現在的實力難以預測,至于后兩者,朝陽宗和落霞谷用來爭奪第一的種子選手,可不是吃素的。”

她說著說著,突然一頓,視線偏離了原本的比武臺,而是看向了另外一場,兩方對戰的,一人是葉長歡頗為熟悉的喬成濟,而一人則一身粗布麻衣,手拿長青箭,幾乎壓著喬成濟打,卻又不咄咄逼人。

“那是誰?”關注到這一幕的修士不止葉長歡一個,畢竟喬成濟小有名氣,能被這樣壓著打,實在在意料之外。

有人哦了一聲:“是個散修,叫……尹滄。”

話音落地,顧斯惡這邊已經一劍刺碎了韓啟的靈氣屏障,韓啟躲閃不急,肩膀被貫穿開來。

場面一靜。

倒不是打敗韓啟有多驚人,但問題是,他是一劍結束的!

“怎么會!”韓啟不可置信,顯然無法接受這個結果,他明明預測過,這個劍修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為何到真正出手時,這個人的身影和劍勢他就看不清了!

不止是他,觀眾也沒幾個看清的。

“剛才那一劍怎么刺出去的?!”

“太快了,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韓啟甚至還沒開始出招!這簡直丟死人,我要是他,得郁悶死。”

“等等,韓啟身上那是什么?!黑氣……他要走火入魔了!”

場面嘩然!

修士走火入魔,奇恥大辱,韓啟居然如此沉不住氣!在顧斯惡轉身之際偷襲!

而劍修連頭都沒回,作為裁判的元嬰長老冷喝:“放肆!”

一道靈氣直壓韓啟,后者倒飛出去吐了一口血,癲狂的呢喃不可能。

陳文軒見此表情難得一冷:“丟人現眼。”

南弦宮長老臉都丟盡了,更何況此次來的還是天權,他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一掌將人劈暈:

“還嫌不夠丟人不成!走!”

這場鬧劇無疑讓南弦宮被越發群嘲,好在南弦宮也不愧是南弦宮,雖口碑不好,可實力卻絲毫不差,隨著弟子不斷加入比試,大半的勝利讓他宗羨慕不已。

可惜葉長歡已經關注不了那么多了,這兩日只要她不敗,比試就會接踵而至,她的第二個對手是個朝陽宗弟子,不算太強,贏還算輕松。

但第三個對手卻是當初她接待過的落霞谷弟子冉成,當時她便覺得這人有意藏拙。

事實也的確如此,只不過對方隱藏的不是修為,而是絕殺一招。

堪比金丹中期的威力,招式足夠漂亮和亮眼。

讓不少修士驚艷了一下。

按道理葉長歡作為金丹初期巔峰,該是難以接住的,但她只是利落拔刀,目光銳利的一掃,瞬間和冉成擊殺在一起,不過幾息之間就對戰了不下三十招,最后以身試險,直入殺局,直直看準一點,青鋒直射而去!

咔嚓——

那看起來毫無破綻的殺招瞬間土崩瓦解。

“你的實力明明與我不相上下,甚至連你的掌法都沒出,為何能破我殺招?!”冉成有些不能接受,他準備已久,知道會敗,但絕沒想過敗在這樣的人手中。

“你所謂的完美無缺,只不過是站在你的角度看不見而已,并不代表旁人看不見。”

葉長歡落地出聲,她說的隱晦,實則是對方修為和招式并不匹配,就好像二年級的小學生學雞兔同籠只能換算,但高年級卻能用方程式。

冉成的修為對招式而言,太低,所以即便他做的再完美,都有他看不見的缺點。

當然,葉長歡也可以用更快的招式打敗她,可惜不太行,因為……

“為什么?!明明只差一點點,一點點就贏了!”

“她賠率那么高!冉成怎么這么不爭氣!下次,下次我不信這點差距她還能贏!我輸的,一定要討回來!”

葉長歡收刀挑眉。

為了靈石,她得最大程度的壓低自己的實力,最好每次都只是貼著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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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顧師兄為什么每次都是一劍了結,這豈不是吸引人押他贏嗎?”

齊瑞有些擔心。

“若是兩個都是一樣套路,那群修士難免不會發現端倪,再者,世人最愛看的就是把人捧得高高的,再跌下來。”

葉長歡數著靈石。

齊瑞茫然,孫裊裊不屑出聲:“就是滾雪球,顧斯惡越張揚贏的越多,最后賠率就越高,他們篤定他走不到最后,在等著他哪一戰就此敗落,現在顧斯善和他都贏了三場,第四場尤為重要,若是贏了直接晉級,若是輸了則有第五場。”

齊瑞懂了。

葉長歡嘴角一勾:“孫師妹真聰明。”

孫裊裊怒然:“不許你叫我師妹!”

她說完,顧斯惡的第三場已經結束了,風塵仆仆的走了過來,臉色有些難看。

葉長歡驚訝:“輸了?”

劍修擠進角落,手中握著的東西攤開:

“壞了。”

三人聞聲望去,只見他手中攤開的,是一個皺巴巴的乾坤袋,上面粗劣的縫補慘不忍睹。

“這是什么乾坤袋?這么破?顧師兄,要不我給你個好的?”齊瑞研究。

孫裊裊嫌棄:“這種破爛,在我孫家連小廝都不屑于用,寒酸。”

只有葉長歡明白了他的意思:“你又把靈石放進去了。”現在不僅靈石差點沒了,乾坤袋也又破了。

劍修:“……”

不說就是默認了。

這幾場他們賺了不少,比賽緊急,他來不及將靈石轉移,便想著先放在里面應該不會有事。

天知道方才比試,他一邊一劍擊敗對手,一邊散漏靈石……

果然,壯漢即便不在,他的存在感依舊滿滿。

齊瑞賺了大錢,張羅著給顧斯惡一個,孫裊裊則冷嘲熱諷,掏出一個揚言小廝都不要的打發了。

顧斯惡對此默不作聲,從乾坤袋里抓出了一把靈石,連帶著乾坤袋一起推到葉長歡面前。

葉長歡撐著下巴熟練接過,看來沒少修補:“放心吧,我修的,定然牢固。”

顧斯惡提醒:“上次也是你修的。”

“上次那是意外。”

后者實話實說:“那上上次也是……”

“顧師兄顧師姐!齊師弟!不好了!”

羅婉的聲音打斷了幾人的對話。

她呼吸有些急促,眼中滿是慌亂。

幾人直覺不是好事,警惕看她:“怎么了?”

“拓跋師兄出事了!”

“拓跋尊!?”

按道理拓跋尊和他們不過同宗情誼,即便出事,也還有赤云那群弟子,再不濟宗門會出面,再再不濟還有他的至交好友家族勢力,怎么都不可能輪到他們來關心。

但待幾人看清楚情況之后,卻又紛紛沉默了。

整個比武場,但凡是在此的奉天宗弟子,幾乎都到齊了,齊齊看著其中一個比武臺。

拓跋尊正半跪在地,衣裳袖口皆是血跡,氣息已經有些萎靡,而他對面,一身南弦宮修士服的弟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笑意盈盈:

“嘖嘖嘖,還不認輸?”

拓跋尊聞言,聲音沙啞:“呸!南弦宮的狗賊!即便是殺了老子,老子今日也絕不認輸!”

那弟子笑容立刻陰沉,一巴掌甩了過去:“賤種!”

這一巴掌羞辱意味極濃,還不如殺了體面,也或者說,他本來就是為了羞辱拓跋尊,更是羞辱奉天宗!

“云淮!有本事你與我對戰!現在傷不如你的弟子,算什么本事!”

奉天宗弟子之中,一個弟子怒罵,若非比武臺不能貿然上去,他早就忍不住要把人撕了!

而他赫然是這次和樊承一起免去初賽和復賽的奉天宗內門弟子云逸!

“那是誰?”

葉長歡盯著局勢,語氣變冷。

云橫嘴角的笑都維持不下去了,出聲:

“師姐可還記得當初我們一起參加收徒大典時,云師兄明明是大名頂頂的云家,最后卻來了奉天宗?”

葉長歡側頭。

“因為云逸的母親早就身死道消,云家有了新的當家主母,亦有了新的少爺,云逸自然也就是多余的了,是以在分配要去何宗門時,我被安排和云師兄一起來奉天宗,另外一個少爺,卻被安排去了南弦宮,也就是現在這位——云淮!”

“可拓跋尊與他無冤無仇。”

顧斯惡出聲。

云橫苦笑:“我聽聞,當初拓跋師兄和顧師姐們去了妖獸戰場,回來后宗主就去南弦宮,屠了南弦宮將近一半長老。”

葉長歡目光一凝。

“所以,云淮不是為了云逸,他是在收拾每一個當初害南弦宮如此的奉天宗弟子,是以即便他擁有南弦宮另外一個直接進入決賽的名額,也自請參加復賽了。”

“拓跋師兄不認輸,不是輸不起,而是云淮逼著他,讓他以當初參與那件事而認輸認錯……”

“荒唐!他若認錯,那澹臺前輩們的死又算什么?”師白桃忍不住握緊拳頭:“南弦宮……”

“比武臺九宗皆在,參賽者不會出人命,但是若拓跋師兄不認輸,那誰也上不去,誰也不能干預。”

奉天宗的弟子咬牙切齒。

南弦宮這哪里是比試,簡直就是要把當初自己丟的面子撿回來,但,他們何錯之有?!

“說,認不認輸?!”

云淮踩在拓跋尊的傷口上,倨傲:

“奉天宗弟子,也不過如此!即便我南弦宮沒了一半長老,比不過就是比不過!就你們,也敢讓我南弦宮吃那么大的虧?當真該死!”

“呸!叛徒也敢叫囂!?老子就不認!有本事殺了老子!”

拓跋尊頭上滿是汗水,扯出一個譏諷的笑:“給爾等下跪?那老子這兩條腿不要也罷!”

云淮面色猙獰,冷笑:“好、好,如你所愿!”

當初奉天宗宗主帶人殺入南弦宮時,他們這些弟子已經閉關,再出來時,宗門早已翻天覆地,南弦宮叛沒叛變這不重要,他們為尊,即便做錯了事那也是對的,奉天宗?那算是個什么東西?不就仗著宮主不在嗎?

現在九宗大比,他來此,就是為了一雪前恥,他可不管什么道義不道義以及其他人什么態度,左右他忍不了!

想到這兒,他直接抬起腳,朝著拓跋尊的雙腿踹去!

“拓跋師兄!”

“南弦宮!你們該死!”

奉天宗的弟子悲憤,作為裁判,奉天宗的長老臉色也難看到了極致。

可是云淮他并未殺人,拓跋尊也并未認輸,若此時出手,九宗大比的規矩就成了一團廢紙,難以服眾。

“年輕人,就是太浮躁了,認輸便是,何必掙扎?”天權見此悠悠一笑,心里越發不后悔讓云淮胡鬧了。

杜漣漪眼中閃過殺意,緩緩喝了一口酒。

也是此時,拓跋尊一拍地面,躲過了這一擊,卻躲不過第二擊。

云淮有意廢他,專門盯著他的手腳動手。

“認不認輸!認不認錯!”

這一掌,斷了拓跋尊的手骨。

拓跋尊低叫一聲:“不認!”

他也不氣餒,轉瞬一腳踹向丹田:

“認不認!”

“噗!”

拓跋尊吐血不止,額頭青筋鼓起:

“不認!”

“嘖,賤骨頭就是不聽話。”

云淮嗤笑:“可惜,你們奉天宗的弟子,就只配在我面前跪下認輸認錯!”

“拓跋尊!”

葉長歡突然出聲:“快認輸!”

她一出聲,一直賭著一口氣的其他人再也忍不住了。

“蠢貨,快認輸!”師白桃厲聲。

“拓跋師兄,快認輸,別和他爭!”

宗門尊嚴固然重要,但是拿一個人的仙途去換,不要也罷!

來不及了,云淮雙目浮現一層金色虹膜,云家瞳術,殺人無形。

云淮這是準備,徹底廢了他!

讓一個天之驕子成為一個連凡人都不如的廢物,簡直殺人誅心!

拓跋尊倒在血泊里,靈氣枯竭,對周圍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卻咧嘴一笑:“老子飛天榜第一,老子才不會跟人族叛徒認輸,老子不認!”

金色虹膜迸發出強光。

遠處傳來一聲嘆息,更強大更恐怖的氣息襲來,將拓跋尊牢牢包裹。

“小孩子的打鬧,怎么能怎么不乖,鬧大了呢?”

這個聲音一出,作為裁判的長老深怕幾宗長老出聲阻撓,直接加快語速打斷:

“南弦宮,云淮勝!”

“下一場,南弦宮云淮對戰奉天宗——”

“顧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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