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

第264章 葉姐動心,修勾主動:乖乖被葉姐捏臉的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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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

看見那張臉的眾人表情聚變。

當然,并非是因為她的容顏,而是不可置信:

“天底下真的有那么厲害的丹修?”

這已經超出了他們對丹修的認知,若真的按照葉長歡的說法,此人經脈皆斷的話,按照這些針腳的走勢,楊柳的經脈也是被那丹修縫起來的!

可惜,他們不在意容顏,但楊柳在意,她雙瞳之中閃過瘋狂的殺意和驚恐,紅著眼看著葉長歡:

“你怎么能如此對我!你怎么敢!”

“說還是不說。”

葉長歡無動于衷,手已經落到了她的手臂。

楊柳:“你——”

撕拉——

她手臂上的布料也被撕開,同樣密密麻麻的針腳暴露在眾人眼前。

“不,不要看!”楊柳大叫,奈何她對面的人面色冷淡,已經繼續抬手:

“說還是不說。”

“不、不要看我,我不是妓子!我沒被送去當妓子!我才不下賤,我是仙門弟子,我不會再受你們擺弄,不要看我……顧斯善,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啊!”

她眼中的淚水滑落,決絕的沖葉長歡開口,凄厲的嘶吼猶如瀕死的野獸,其中的屈辱之意透露著濃濃的絕望。

原本被血腥沾染有些亢奮瘋狂的地下擂臺罕見的安靜了起來,那些修士沉默的看著她的姿態,眼中閃過不忍。

終于,有人忍不住上前一步,動容的對葉長歡道:“道友,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如此?士可殺不可辱,這般做法未免有些……”

說話的是同在二樓的尹滄,他散修中難得脫穎而出的選手,而擂臺的老板也不愧是個生意人,知道散修眾多,拉攏總沒壞處,適才將他與這些種子選手放在一起,只不過到底是散修,多多少少不入宗門弟子的眼,是以從始至終,他都被當成了一個透明人。

也正是因為他是散修,他見過凡間諸多不易,方才開口。

他一開口,其他人也看不下去了:

“下作!不就是奉天宗的嗎?怎么能如此羞辱于人!與她有怨拔刀便是!就是要來她的命都好,算你是個愛恨分明,現在當這這么多人的面揭人傷疤,更何況那還是女修,當真下作!”

“我等修士雖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知士可殺不可辱,如此不恥之事,哪怕你是元嬰化神,也不見得有人看得起你!”

一陣寒風吹過,那個殺氣騰騰的劍修突然怒喝:“閉嘴!”

他身上氣息太強,讓人頗為忌憚,可人多勢眾,到底也有人不懼的:

“怎么?我們說錯了不成?!哪有這么羞辱人的!你給她說話,看來也是一丘之貉!”

“嘖,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劍修握緊銹劍,雙目猩紅,心口處的黑氣繚繞,他不擅言辭,心中卻像是被堵成了一塊。

這些人知道什么?他們什么都不知道!青云宗上萬萬修士,她一步一步的走上去,所有人的輕蔑的看著她彎下雙腿,他們看著她認罪,看著她掙扎,譏諷她的毫無傲骨。

青天白日,那地面上磕下去的血跡還未干涸,那時,誰又來給她說一句不可辱?!

他知道自己嘴笨,是以他舉起長劍,刺入地面,黑色的戾氣迅速蔓延,他一字一頓:

“她所做之事無錯,我只知,今日誰若再說她一句,我便殺了他!”

咔咔——

屋檐上、地面上、墻壁上……迅速凝結的冰霜散發著淡淡的黑氣,寒意來襲,沒人懷疑他說的是假話。

“可,事也不是這么辦的。”

元儒皺眉:“若要審問,用毒丹扎毒針亦或是敲碎骨頭未嘗不可,為何非要如此施為?脫人衣裳?顧斯善,你的實力的確不錯,切莫要為了私人恩怨落了名聲,那樣,沒人真的看不起你。”

他自認為在顧斯惡之上,自然不怕威脅。

也是他一開口,顧斯惡手中之劍一折轉就要出手卻有人快他一步。

強悍的靈氣轟的一聲在那個女修身上四散而去,不少修士來不及反應,止不住的往后退,帶著怒氣的聲音在他們耳邊炸開:

“那當初我顧斯善下跪時可有人看得起我!?”

這聲怒喝難掩眾人的驚駭。

無他,葉長歡從始至終都像是一個上位者,無論局勢如何變換,面對楊柳還是其他人,都是從容不迫笑而處之,她表現的太過穩定和強大,讓人下意識的覺得她傲慢而冷血。

與她相比,楊柳的凄慘越發讓人動容。

人總是如此,下意識的偏袒弱的,一同造勢之下,強的自然要忍讓。

卻沒想過,葉長歡從未愿意忍過。

她冷笑一聲,在眾目睽睽之下單手將楊柳掐離地面,赫然把方才眾人的不忿當了個屁。

“她不可羞辱,我和我阿弟便可羞辱不成!?一個冷心冷肺的畜牲,爾等居然以為喂些毒丹毒針便可讓她吐出真言?即便她真的吐出又如何?我為何要為了爾等浪費那么多時間!她既然敢背叛于我,我憑什么不可踩著她的痛楚施壓!”

她說著震碎了楊柳另外一只手臂的布料,冷冷的道:

“別以為你還能拖延時間,這些人對我而言算是個什么東西?我只要你那個主子的消息!給你三秒,說不出來,后果自負!”

楊柳眼淚說收就收,不可置信的威脅:“我是青云宗的參賽弟子,你不能殺我!”

葉長歡毫不猶豫:

“那便將你衣服全部震碎,我無恥無下作,我認,但你那身縫起來的皮肉,也別給我遮遮掩掩,楊柳,我不是什么君子,我顧斯善是個小人!即是對我不利,在我眼里便沒了有了男女之分,必會踩著你最不堪的痛楚讓你生不如死!更別說……”

她嗤笑一聲,打量了她兩眼:“叛徒在我這兒,連人都不算。”

青云宗十跪,能讓楊柳得意的反復提及和威脅,便是因為這對修士而言絕對是滅頂之災,尊嚴和骨氣被碾壓敲碎,日后心魔必然滋生,且心魔都是小事,修士沒當場自刎就算不錯了。

更別說傳出去外界不知多少指摘,敬佩有之鄙夷也定然有之,那完全是被釘在恥辱柱上的存在。

也就對上的是葉長歡,可她不受此拖累,不代表她不在意。所以怎么可能會釋懷呢?既然她都忘不掉,那楊柳憑什么能忘?

“你!”

楊柳目瞪欲裂。

“三!”

葉長歡無視她的話,一陣細微的聲音,楊柳小腿間布料出現裂痕。

“我……”

“二!”

楊柳的唇微微顫抖,她知道,這個人真的做得出來!哪怕此事宣揚出去,她被人鄙夷,她也做得出來,因為她根本不在乎!

可楊柳在乎!原本修道之人對皮肉并不算多在意,對凡人界所謂貞潔更是嗤之以鼻。

但她的心魔便是那個夜里的巷子里,自己如同畜牲一般的要被拖拽去當妓子的模樣,若是她真的那樣袒露與人前……

“一!”

“在東邊!”

楊柳飛快的開口,指著東邊的方向!

她話語還未落,就感覺自己被甩了出去!

轟!轟!轟!

巨大的爆炸余波讓她砸在墻面上,吐出一口血。

她不知,在她指出那一刻,眾人方才看去,眼前便出現了諸多符紙,瞬間炸開!

“仙長!”她眼中閃過一喜。

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也不在為了拖延時間不做反抗,她要趁亂出去!

她匯集靈氣,突然被一支箭羽攔住去路。

是尹滄。

修士拉滿長弓:

“你不能走!方才是你欺騙于人,原來他們說得對,你是故意啼哭讓人憐憫以置顧道友于不義,我聽信于你,同樣有錯,即是有錯,便要亡羊補牢!留住你,之后顧道友如何施為我不再多話!”

“該死!”

楊柳眼中閃過陰毒,手中多了一柄青色長劍,毫不留情的斬了下去,全無方才這人給自己說話的感激之情:“蠢貨,滾開!”

這一劍像是隨手一劍,但奇怪的事發生了,這劍的威力強的驚人!在尹滄射出一箭的情況下,依舊能破之,甚至還有余力沖上去!

尹滄躲閃不及,蓄起靈氣屏障,狼狽的后退了好幾步,在抬頭,只見楊柳的身影已經跳過窗邊。

“不好!”

他驚叫,身后的聲音讓他愧疚達到頂峰:

“看來嘴上功夫不代表實力,我當以為多強,卻連一個人都攔不住。”沒實力,裝什么好人。

尹滄回頭,看著身后的葉長歡和顧斯惡,羞愧艱澀:“二位道友,方才是我不對,我只是見過太多凡人界的事于心不忍,不過,我一定能抓……”

葉長歡抬起手,止住了他的話,亦或者說,根本沒看他,只是道:“阿弟,我們走。”

“方才她逃一定不會去老窩,但現在她逃,一定會去。”

被葉長歡和顧斯惡護著身后的齊瑞咳咳了好幾聲,好險,他差點看見閻王來接他去地府管賬本了。

“師姐,為何啊?”

葉長歡的身影已經一閃而過:

“因為她現在最想的,一定是復仇!”

尹滄一怔,一眨眼,再和他擦肩而過的就是那個跟在葉長歡身后的劍修,對方只是涼涼的掃了他一眼,和葉長歡直往楊柳消失的方向。

“所以說,方才顧師姐和顧師兄不出手,光看著那個散修攔人不是沒反應過來,是等著楊柳跑?”

齊瑞一屁股坐在地上,徹底明白了:

“乖乖,怕不是方才那么對楊柳也是在逼她,畢竟人嘴巴里說出來的誰知道是真是假,但受了如此奇恥大辱,此刻想要復仇的心絕對最真的,是以她去找的不一定是顧師姐要找的人,但一定會是大本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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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滄:“……”

齊瑞小眼睛珠子何其精明,拍著肚子道:“散修,你也是,被楊柳算計,卻不知顧師姐也在算計楊柳,所以你說的那些話算是誤打誤撞,幫顧師姐推波助瀾了,倒也不必那么愧疚。”

他到底是奉天宗弟子,自古宗門弟子在各個修為等級中多半是翹楚,但散修卻是最多的,他們或許不強,但也不弱,這次九宗大比在奉天宗,他不會在這個時候揪著散修群里的“希望”不放,更不會讓葉長歡和顧斯惡和這樣的人結梁子。

當然,他也挺同情這個散修的,在別人算計里被利用,在計中計里還被利用,當初爆炸符紙他也被砸個正著。

“話雖如此,但錯的確就是錯。”

尹滄咬牙:“今日不過是顧道友有先見之明,卻不代表我并未有錯,人,我定要抓回來!”

他說完,跟著跳了出去。

齊瑞:“……”

他眨巴眼:“修蒼生道的果然都是老好人。”

而其他幾人表情很臭。

“該死,誰動的手!”

“和顧斯善等人有恩怨也就罷了,連帶著小爺也敢動手?!找死!還有那個青云宗的,又是一個隱藏實力的,現在這九宗大比的天才,是一茬一茬的不成?!”

元儒有被挑釁的怒氣,但更多的是震驚。

師尊與他說過,與他一輩的像他這樣的天才就沒幾個,帝文珺樊承宮葉也就罷了,但先是尹滄顧斯善姐弟現在又是青云宗,怎么?他這樣的天才已經批發了嗎?

帝文珺一甩衣裳上的灰塵,見樊承等人已經跟了上去,不甘示弱的追過去!

祁凝目光流轉,身影消失在原地。

元儒說得對,對方和葉長歡有矛盾,可方才的爆炸符紙可是連帶著他們一起砸的,膽敢挑釁,這些天才,可不是泥捏的。

后半夜,城鎮里的人終于稀稀疏疏,安靜了下來,頗為寂靜。

數道長刀裹挾著劍氣飛射而出,楊柳的一揮劍,堪堪擋住一半,另外一半不可避免的落在她的身上。

“噗!”

背后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楊柳身影一慢,前方就被徹底擋住,她回頭,劍修執劍斷去了她的退路。

“顧斯善!”楊柳索性不后退,看著擋在前方的人。

不止兩人,晚來一步的元儒等人同樣將她包圍:“說,到底是誰不長眼敢對小爺出手!”

元儒怒喝一聲。

不過楊柳眼中根本沒他,她冷笑看著葉長歡:

“放虎歸山,你也不過如此。”

葉長歡一抹刀上血跡,漫不經心:“亦或者,我要的便是山而不是虎呢?”

這是一處偏僻的郊外樹林,寒風蕭蕭,但凡不是傻子,都知道里面有貓膩。

楊柳放松了下來:“你以為就你們幾人,就能活著出去?”

“青云宗有意擊殺宗門弟子,我宗出手合情合理。”

這下楊柳真的笑了,她的笑聲傳遍樹林,帶著快意:“笑話!什么出手!你是指在那暗巷之中就通知同門前來的符紙嗎?”

葉長歡動作一頓,目光幽深。

卻見楊柳抬起手,嘴角勾起:“別誤會,你的符紙的確精妙,很難攔住,但是誰說是青云宗弟子要殺他宗弟子的,殺他宗弟子的明明是你們奉天宗啊!”

她話語落下,簌簌的聲響傳起。

一道道身影迅速將眾人圍著。

“這是什么鬼東西!”帝文珺突然揚聲。

無他,因為手中拿著武器,將他們團團包圍的,赫然是奉天宗弟子!

這些弟子甚至不是他人假扮的,而是真的就是奉天宗弟子,這幾日出現在九宗大比各處接待,還穿著奉天宗的衣袍!

其中內門倒是沒有,但是雜役處和外門的弟子卻不少!

他們可是帶著殺意的!

“叛徒。”

顧斯惡突然出聲,他松開握著東西那只血淋淋的手。

里面握著的是從韓啟胸口掏出來的東西。

一顆已經結束跳動,血紅的心臟!

“妖族心臟,燃燒壽命增強修為,所以韓啟才會突飛猛進。”

葉長歡說出來自己在確定韓啟有異之后的決斷:“青云宗勾結妖族,你們來此不是為了第一,而是專門找來參賽落敗又不甘的弟子,推銷此物!”

說起來九宗大比的確是最為合適的場地,年輕一輩天才沒受過什么大的挫折,在這里遇到更強的天才,一朝落敗,心中難免不平衡,不過以往各宗都只把這個當成磨練他們心志的一個機會。

卻不想這一次出現了妖族和青云宗。

他們看準的就是韓啟這一類修士,道心不穩,險些走火入魔,此類人道心已經開始動搖,自然極好接受這顆妖心!

當初飛天榜第二,重霄的頭兒元茂便是如此!

“妖族?所以這些弟子也是青云宗假扮的?”祁凝冷靜的問了一句。

“不,是真的,他們的確是奉天宗弟子。”葉長歡沉沉看著這些人:

“只不過,他們是青云宗安插在奉天宗的最后一批奸細。”

先是鄺漠,再是妖獸心臟,兩次青云宗安插奸細的事端也讓奉天宗兩次徹徹底底的清洗了雜役處和外門。

但到底是幾萬人,不可能個個都能揪出來,是以現在出現的,該是最后那些僥幸沒被揪出來的了。

“我原本沒想將你引到這里,可顧斯善,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羞辱于我,我主動站出來拖延時間的時候你就該見好就收!偏偏你非揪著仙長不放!既然如此,那你們便去死吧!”

楊柳大笑:

“這里位于奉天宗山下,因為九宗大比設下禁制,你們身上的護道者符印會被牢牢壓制,不會跳出來幫你們逃命。

奉天宗弟子圍剿各宗天才,屆時我到要看看,各宗會不會徹底和奉天宗翻臉!要知道,這幾個可都是未來他們宗門的頂尖大能,他們怎么可能不計較?哈哈哈哈哈!”

“無恥!”尹滄忍不住斥責:“青云宗安敢如此!”

“不,不是青云宗,是奉天宗,殺你們的是奉天宗弟子,是以就算爾等有人活下去了,回去告狀,也與我青云宗無關,我可沒對爾等出過一次手,至于爾等想要殺我?比賽場上可不能殺人,待比試結束,我更有師尊庇佑,你們能拿我何?!”

楊柳得意的退出樹林,眾人不是沒想阻止她,但一動,那些奉天宗弟子也就跟著一動,他們體內有一顆妖獸心臟,實力被拔高到了金丹,如此修為,人多勢眾,怎么阻止?

楊柳看著沉沉盯著她的葉長歡,身影消失的前一刻出聲:

“再見了各位,明日決賽,你們若死了,第一自然也就輕松了,動手!”

她話音落下,一眾奉天宗弟子直接躍起,朝著一眾天才下了殺手!

“青云宗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今日小爺若是能逃出去,定要鏟平你們那個破地兒!”

“可惡,我帝文珺豈是你們想殺就殺的!”

數支長箭飛射而出,尹滄額間滿是細汗。

祁低垂著眼眸,不知在想什么,紫色的靈氣光波推了出去。

此中,劍修的身影牢牢擋在葉長歡的面前,一時間,殺機四起!

唯有葉長歡握緊刀柄,她不知在想什么,死死盯著楊柳。

這的確在她意料之外,因為這已經超出了一個內門弟子該接觸的范圍,完全宗門與宗門之間的內斗。這里面如果莊俟是孟云卿的話,那他伴著什么角色呢?

將她引入其中,然后暴露妖獸心臟一事,促使她通報宗門的同時繼續探查,可她不會想到接到她通報的會是宗門叛徒,這其中或許楊柳也是他計劃的一環,那些爆炸符紙會激怒幾宗的天才,如此,她、顧斯惡,以及幾宗的種子選手,全部到了包圍圈。

難怪,難怪南弦宮的種子選手沒出現在二樓,亦或者說,擂臺的老板,何嘗不是叛徒之一?

所以無論怎么算,他們都是甕中之鱉。一群金丹,對戰幾個金丹天才,這場對戰沒有懸念。

可,她看著楊柳的身影開始模糊,甚至快要消失。

突然,她看到了什么,笑了一聲。

“蠢貨。”

楊柳的臉色也是一僵。

因為她發現,自己突然動彈不得!

不止是她,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所束縛,動彈不得!

“啪、啪、啪……”

不緊不慢的鼓掌聲在瞬間安靜下來的樹林里清晰異常,一個溫和的聲音滿是贊嘆:

“妙、太妙了,難怪能將奸細安插在我奉天宗多年,如此疏露,是在下的過錯。”

站在高處的修士一身層層疊疊的白袍襯得他的面容越發蒼白,他像是看不見楊柳眼中的恐慌,笑著道:

“不過這位小道友,在下可否能提個不情之請?”

“什、么?”楊柳下意識顫抖。

他已經落地,好商量的沉吟:“下次計劃之時,在下希望小道友能對身后之人稟報一聲,別總把在下給忘了,畢竟在下只是不多插手雜役處和外門之事,不是真的死了。以及……”

他抬起手,無邊的威壓襲來:

“我宗這些孩子尚且年幼,要殺要剮只管對在下這樣的活死人來,別去動這些孩子。”

一顆奉天宗叛徒弟子的人頭飛炸在楊柳腳下,她臉上滿是血紅,而她對面之人卻真誠懇求的問她:

“好不好啊?”

楊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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