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

第269章 孟云卿:葉長歡,我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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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殺塔內爭斗不斷,隨著時間流逝,原本的選手大半都被淘汰出局。

夜幕落下,氣氛非但沒平息下去,反而越加焦灼。

“開……還是不開。”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錢娢的聲音已經有些發抖了。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原本葉長歡和顧斯惡的賭局越做越大,輸的人越多,賠的就越多,想要贏的人就更多。他們都在等,等著兩人一朝落敗就此回本。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不敏銳,隨著時間流逝,押兩人贏的不在少數。是以事到如今,賭兩人輸贏的仗勢或許比不過宮葉樊承這樣的絕頂熱門,但絕對是所有賭局之中氣氛最為緊張的。

可按照機會,一旦到了兩人的極限時,他們就得見好就收的。

“顧師兄對戰的是莊俟,而莊俟輸給過顧師妹,問題在于,顧師兄現在顯露的實力,遠遠比顧師妹少了一截。”

云橫冷靜分析,比起葉長歡一來就遇到棘手的對手,顧斯惡所遇到的對手雖然強,但絕對不是像楊柳莊俟這樣的種子選手,這也就是為何葉長歡的進度遠遠落后眾人的原因。

“所以你想說什么?”孫裊裊一如既往的看誰都看不慣,抱臂道:

“現在的局面無非兩個,要么現在就見好就收,左右也賺了不少,要么就繼續開下去。只不過如果要繼續開下去的話,其他人也不是傻子,我等不全然拿出賺的靈石造勢,沒人會倒送錢,開莊的可不止我們一家。”

她說的直白極了,這是要幾人立馬做出一個決斷,這里面錢娢和羅婉是向著葉長歡的,唯有齊瑞和云橫對視一眼,小胖子摸著自己的幾層下巴,全然沒有一絲傻氣,相反,眼中格外精明。

“開,為何不開?我便不信會輸!”

他一拍大腿,下了決定才突然想到什么:“對了,都到第五層了,顧師姐這次的對手是誰?”

幾人沉默了片刻,抬頭看向水鏡。

里面葉長歡的背影筆直,不過幾番爭斗之下,到底有些凌亂和風塵仆仆,沒辦法,她被拖住了進度,一朝處理完莊俟便馬不停蹄的往上晉級,好在之后遇到的對手都不必讓她多浪費時間,等到了第五層時,甚至還早來一步。

恰好看見此次的對手仍在比試。

“尹滄和……云淮!”

被云家力保已經全然恢復實力的云淮神采奕奕,冷冷看著尹滄:

“我贏不了顧斯善,莫非我還贏不了你一個散修不成?!”

在宗門弟子面前,尤其是在云淮這樣頂尖的宗門弟子面前,散修不配當做他們的對手,說這話平時倒是沒什么,但他說錯了地方。

“雖然云逸不討人喜歡,但和他這個弟弟比起來,簡直就是人見人愛。”葉長歡聽到這句話時少見的被蠢到:

“我原本不信云家家主真的偏心,但現在看來云淮能活到現在,若無云家兜著,光南弦宮估計也夠嗆。”

果然,聽見這一席話的場外散修嘩然:

“云淮什么意思?!散修怎么了?比他強的不在少數!什么年少英才?也不怕半路夭折!”

“若無散修支撐,九宗能像現在這樣穩居高位?我瞧著顧斯善還是打輕了,當初就該廢了他!”

落座在觀眾席的散修大能目色微冷,不咸不淡:

“年輕人太過狂傲,即便是云家子弟,也不見得一輩子全須全尾啊。”

聽到此話的殺意,其他修士暗自咋舌,說話之人修為高深,且真動了這個想法的散修大能怕不止一個,這個云家二公子,當真是口無遮攔。

“家主……”云家人也覺得不妥,遲疑的看向云家家主云溯。

“無礙,他愿如何說便如何說。”云溯面不改色。

“可如此樹敵,二公子他日……云家總不能護他一輩子。”云家人有些不忿,大公子在外也沒鬧出那么多事啊,反而這個二公子,每次鬧出事端,家主都會前往。

“天性使然,若是一味說教,只會適得其反。”

“那也不能放任不管啊!”

“所以他被打了。”云溯不見停頓:“九宗大比開始,顧斯善是第一次,尹滄會是第二次,若是他還沒被打服,還會有第三次第四次,期間只要不死,打廢了打殘了,我云溯給他兜底,救活了繼續,直到他知如何為人處世為止。”

他說完,補充了一句:“這也是你們主母的意思。”

云家人:“……”對于這個新主母,他們一向看不明白,但自家家主定然是心悅的便是了,想到這里,他們看著另外一邊吃力對戰,被打趴下又站起來的云逸,多少看不下去。

“家主愛護二公子自是可以,但大公子同樣是家主的孩子,家主何嘗不能多關心他一二?”

“誰說我未曾關心過他?”云溯反問。

云家人氣笑了,大公子被丟到了最微妙的奉天宗,二公子卻美美的去了南弦宮,二公子犯事家主兜底,大公子雖然驕縱但從未要過家中幫助,這還不算?

可他們還沒出口,云溯就像是知道他們要說什么一般,繼續反問:“你們怎知,這不是幽蘭的意思?”

云家人一愣。

谷幽蘭,那位早已坐化的上一任主母。

“道友所言在下不能認同,”

尹滄對云淮的譏諷也不惱,只是拉起長弓:“世間修士皆是與天爭與地爭與己爭,爭得過才算勝者,與什么身份,從來無關。”

“多舌!你也配!”

云淮冷笑一聲,雙眼浮現一層金色虹膜,千水鏡內無數詭譎之物破鏡而出!

也是此時,同一層內,顧斯惡抬劍,冰霜凝結,破開了莊俟撲過來的毒蟲。

冷峻的眉眼中不見一絲慌亂,反手一劍刮起一陣藍色炫光,在中途一分為二,朝著莊俟兩面夾擊,簡直下了狠手!

當然,莊俟下手也不輕就是了,見此哼了一聲,面上陰毒毫不掩飾,十指一揮,六棱鏢飛射而出,隨即,黑色的旋風連帶著他朝著顧斯惡襲去!

咣當咣當的聲音不絕于耳,那把銹劍在顧斯惡手中仿佛與他一體,全然不把罡風放在眼里,臂間勻稱的肌肉鼓起,靈氣匯與劍中,居然硬生生的像是剝洋蔥一般把莊俟從旋風之中剝了出來!

“找死!”

巨大的文字浮現在他眼前,黑色甲蟲爆開!顧斯惡催動劍氣絞殺之時,莊俟便一掌劈來!

“嘭!”

顧斯惡冷冷的用手肘接住,莊俟也不氣餒,反而往前一伸,化掌為爪,在和顧斯惡對戰三招之后破開靈氣對抗的平衡,雙方腳下同樣踹了好幾腳,百斤力道說接就接,聽得觀者都覺得疼。

撕拉。

顧斯惡手臂突然被抓開幾道血痕,他連看都沒看一眼,銹劍不知何時召回手中,手肘一拐,劍尾砸中莊俟胸口同時,劍鋒一豎,寒冰包裹的武器徹底在對手身上留下一道長口,將人震退出去!

可觀者不見多喜悅,反而低呼:“有毒!”

顧斯惡手臂上的傷口血色肉眼可見的變黑,而莊俟不愧是千殺道,殺人方法防不勝防,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機會,六棱鏢就已經在眼前,才被震開,黑色甲蟲也帶著毒性!

這些招式他并非壓箱底不對葉長歡用,而是葉長歡和眼前這個劍修根本不一樣,很難在這方面得手。

不過身處其中的劍修面色淡然的吃下一顆解毒丹,腳下結印散開,綿延不絕的劍光不斷切割,他的身影在這一瞬間快到不可思議,眨眼到了莊俟面前,一腳就踹過去!

兩人就這么不要命的對打開來!

看見這一幕的人吃驚:“這兩人莫不是私底下有什么深仇大恨?”

“若不是顧斯善沒殺莊俟,就顧斯惡這個打法,我還以為莊俟也是叛徒呢。”

也是殺紅眼了,莊俟無所不用其極,充分發揮了自己的優勢,六棱鏢和黑色甲蟲猶如千軍萬馬將顧斯惡包圍。

他惡狠狠:“你這個拖油瓶,你給我滾開!阿善身邊的位置是我的!”

顧斯惡不置一詞,他是個實干派,下手又兇又狠,但莊俟以為他這是妥協了,商量:“你若是聽話,日后你我也能和平相處,不過你要叫我姐夫。”

劍修劍上蟲尸化為血霧,長劍直指對手眉心:

“啞巴,你找死!”

“你叫誰啞巴!”

莊俟炸了,手中結印,狂風席卷,怒然:“拖油瓶!”

顧斯惡劍尖突然冒出一陣藍光,化為一點,他周身氣勢跟著一變,風沿著他而來,刮起陣陣寒霜!

那是……鴻蒙境中期精神力!

突變來的猝不及防,莊俟不可避免的后退,卻依舊止住來勢洶洶的攻勢,看著那驚鴻一劍,劍修在風暴之中與他開口:

“想要與他人站在一處,要的永遠是實力相當,而非口舌之快,你輸給了她,也輸給了我,你拿什么取而代之。”

“噗!”莊俟捂住胸口,靈氣紊亂,他知道這人說的是實話,仙道漫漫,誰也不敢稍有停息,因為后面的會追上來,前面的會徹底甩開,能站在一處的,永遠是齊頭并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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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大道理說的光明磊落。

讓莊俟這個輸者有點傷懷。

直到劍修靠近,沒有起伏的道:

“是,我是拖油瓶。”

他表情很平靜:“那怎么辦?阿善從未丟下過我。”

莊俟:“!”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打死所有認識顧斯惡的人都想不到,這人會頂著一張“死人臉”面無表情的說出自己是拖油瓶這種話!

要知道這人雖話少,卻極傲,嘴上不說,但自己天下第一的臉子是甩在那兒了,讓他說自己是拖油瓶,他不將那人砍成碎末就不錯了。

還阿善?

莊俟氣急攻心,被彈出之時怒然:“你放屁!”

可他無能為力,只能看著那個劍修在背對眾人的角度,平直的嘴角突然沖他極淺的彎了一下。

見眼前之人消散,又快速的恢復正常,正氣凜然的收劍入鞘。

“豪氣啊,這一劍看的我都晃了一下。”

“劍法絕然,是個不錯的劍修奇才。”

對此,觀者沒聽見兩人說了什么,但老一輩的多是欣慰,年輕一輩則是多了些敬佩。

唯有收劍的修士掌暗暗握成拳,但求問心無愧的人,在回神之際眼睛飛快的眨了一下,帶著些做了虧心事的不安慌亂及隱秘至極的……竊喜。

真是氣昏頭了。

劍修唾棄自己。

他怎么能跟那個啞巴一樣……胡說八道。

“咳!”

葉長歡咳了一聲,突然覺得喉間一癢,眼皮跳了一下,若有所思的朝著身后看了一眼。

但后方,空無一人。

系統冒出來:宿主,怎么了?

“無礙。”葉長歡視線回歸,看著法陣上飛沙走石的粉塵:“該是被嗆了一下。”

云淮不愧是被云家妥帖治療放回來的,實力恢復巔峰狀態,作為種子選手,手段頻出。那千水鏡千變萬化,對付一個散修綽綽有余。

可他對上的散修偏偏是尹滄,一個散修之中罕見的好苗子,長青箭威力驚人,實力絲毫不遜色宗門弟子。

數箭齊發之時,原本浩浩蕩蕩的攻勢也顯得格外吃力,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云淮經歷過面對葉長歡的潰敗,現在突然被這意外打亂了陣腳。

一時間竟然出現了頹勢。

“云道友,勝負已分,你認輸吧。”尹滄收了些力道。

云淮目瞪欲裂,靈氣狂暴:“放肆!你膽敢羞辱我!”

“傷病好治,心病難醫。”葉長歡對這場比試的結局并沒有意外:“云家治得好云淮的傷病,但治不了云淮的心魔。”

少年天才,一朝潰敗,走的出來便是鳳凰涅槃,走不出來便是前功盡棄。

宗門不需要溫室的花朵,所以有了九宗大比,經歷過狂風暴雨洗禮的,方才會讓宗門徹底放心讓他們走接下來的路。

宿主,可他這也敗得太快了吧?

系統沒貶低,而是云淮真的太讓人失望。

“所以說,他比不過尹滄。”

葉長歡其實還挺佩服尹滄這樣的散修的,經歷諸多走到這里,早已沒了年少意氣的浮躁,穩扎穩打,就是死腦筋了一些。

她才說完,那邊尹滄見云淮越來越雜亂的攻勢,忍不住奉勸:“云道友,你道心已經亂了適可而止!”

“你閉嘴!”云淮雙目赤紅:“我才是第一!我才是第一!我絕不可能輸給你!輸給一個散修!”

尹滄著急招架,看見他赤紅的雙眼后一頓,急忙:“走火入魔?快停下!”

云淮卻借此機會一掌傷他,得意冷笑:“滾!”

如此施為,葉長歡眉頭皺起。

場外幸災樂禍有之驚訝更是有之。

“怎么回事,云淮這是控制不住要走入歧途了?”

“這點挫折都經受不住,走火入魔?人人得而誅之!”

“家主!”云家人雖然對這個二公子有些情緒,但見此難免看向云溯。

云溯將這一幕看在眼里,沉沉的道:“他犯錯受罰,受傷殘廢,我都可以管,但若背棄自己道心,走火入魔,要是七殺塔中他沒死,出來后你將我的佩劍交給他,讓他——自裁!”

轟隆!

天幕之上傳開一聲悶雷。

持續數日的燥熱之下,終于有了下雨的征兆。

云淮手中千水鏡開始顫抖掙扎,靈器同樣感覺到了主人道心的動搖和崩潰。

云淮眼眶微紅:“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會敗給你們這群廢物……奉天宗就算了,還有散修!我絕不!”

他看著退讓的尹滄,突然想到什么,咬破指尖,連接著心脈的精血是金色的,他毫不猶豫的抹在眉心,眼中金色虹膜越發耀眼,同時,那股兇煞之氣卻更濃!

更強的功法!

可他修為和靈力都跟不上,還要更強、還要更強……

他可以的,只要突破一些東西……他心口出,黑氣彌漫,金色虹膜也掩蓋不了瞳孔的猩紅。

想到這里,他急切狂熱的將千水鏡推了出去,但又在推出去那一刻猛地頓住,緩緩的將鏡面對準自己。

無他,在那一刻,他看見了鏡中那張癲狂猙獰的臉。

像是鏡中爬出來的怪物。

云家瞳術,天下聞名,皆修森羅道,武器皆為靈鏡,森羅道森羅萬象,瞳中可窺探世間玄妙,是以無數詭秘皆能從鏡中爬出為修士所用。

鏡與瞳,道與鏡。

在這之中,修士到底是將鏡中怪物化為己用,還是被鏡同化,成為鏡中一員?

云淮拿著鏡子的手在顫抖。

“云道友,你……”

尹滄好聲出言,一道刀光卻擦著他的臉劃過,細長的傷痕瞬間流出血液。

若非他躲得快,削下來的是他的腦袋。

“顧道友!”尹滄不可置信。

葉長歡穩穩接住反彈回來的長刀:“你要在說下去,他必入心魔。”

她說著,和尹滄四目相對。

“不過這也不是你第一次那么干,真要入了,你也是得償所愿。”

“顧道友……”

尹滄表情淡了下來。

葉長歡無動于衷,語氣平靜,刀鋒凌厲:

“你說是嗎,孟云卿?”

尹滄默了默,一抹臉上的血跡,勾起邪氣的弧度,狹長的雙眼瞇起,濕潤的舌尖舔舐著指上,將唇舌染得猩紅,貪戀而繾綣的看著她的眉眼:

“葉長歡。”

“我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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