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

第325章 葉姐修勾和倉宗主的斗智斗勇

第325章葉姐修勾和倉宗主的斗智斗勇第325章葉姐修勾和倉宗主的斗智斗勇:、、、、、、、、、、、、、、、、、、、、、、、、、:irrxs

磐遠城一戰在倉乾與夜淵之間的博弈中落下帷幕,原本妖族定下的、本該兩面夾擊的盂城一方遲遲不來,最終讓倉乾反將一軍,葉懷瑾重傷敗退。

南洲這顆被表象迷惑的棋子就此清醒,以往的鋪墊功虧一簣。

雖是勝了,但盂城內并沒有多少喜悅的情緒。

也是,沒有什么比幻想破滅最殺人誅心的,他們原本無需隕落那么多修士,奈何整個南洲都沉溺在捧殺之中,在千年之后付出慘重的代價。

葉長歡正交接城主之位。

她本就是個暫代的,更何況還是奉天宗弟子,與南洲離得十萬八千里,不可能一直擔任這個職位,新的城主是南洲第二大宗門水云殿的內門長老。

不得不說,這次妖族以盂城為突破點已經給了他們警醒,是以就算盂城偏僻狹小,南洲也不會放松戒備。

“元某,謝過道友當初庇佑之恩。”

接過葉長歡手中的城主之位,新城主沖她拱手,眼中的感激并不似作假。

歐陽旭等人在底下看著,邊上還有抱著劍一身黑衣的劍修。

“你就是顧前輩的弟弟?”

劍修側目。

沒說是還是不是。

歐陽旭卻毫不在意,興致勃勃的開口:

“還是九宗大比第二!梵天秘境里到底有什么?對了,跟著你一起的兩儀宗弟子呢?說不定還是我認識的師弟師妹呢!”

原本的認知被打破,這個沖天沖地的年輕修士終于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至少沒了對下兩界修士的偏見。

再加上眼前這個看起來比刀修脾氣好多了,拉下臉來也不是什么大事。

“顧前輩?你之前可不是這么叫的。”

陸靈薇站得最遠。

“陸靈薇!你之前不也一樣!”

歐陽旭聞言回頭,看見來人忍不住道。

“是一樣,但你瞧人家回你話了嗎?”

陸靈薇并不否認,但每后半句都在戳歐陽旭肺管子。

眼見兩人又要吵起來,沈綏適時開口:

“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真心認錯,想要顧前輩不計前嫌,就先別解決私怨了。”

他們本來就是分別給葉長歡歷練的小輩,日后是要隨她一起鎮守南洲邊界的,以前他們不愿意,自然鬧下了不少矛盾,現在想要挽回,不愿意的對象卻換了一個人。

沈綏腿上的傷還未痊愈,但還是那句話,這里面心思最深沉的就是他,一早就察覺出這個顧前輩的弟弟并非那么好套話的。

是以他已經先一步找了個看起來最容易的套過話了。

“那你找的誰?”

歐陽旭后知后覺。

沈綏眼神示意,幾人就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只見人群之中,腰間上掛著葫蘆買丹藥的女修忙得熱火朝天,她身邊幫著她收靈石的修士一身奉天宗內門執事弟子的白袍,感覺到異樣。

回頭看見沈綏幾人時露出了一個和氣的笑。

一看就知道是個老好人。

如果他腰間的令牌上沒寫著云橫兩個字的話。

歐陽旭了然:“看起來的確像是好套話的,他給你說了怎么讓顧前輩原諒我們了嗎?”

“自然。”

沈綏肯定:

“他說過,顧前輩對她那個弟弟最是在意,只要我們將實情告知,顧前輩的弟弟一定會幫我們說話的。”

“他說了,一定要說實話。”

像是為了驗證,他上去就唱了白臉:

“前輩莫怪,我師弟向來如此,并非有意為之,他纏著你,也是憂心當初冒犯了顧前輩,希望能在前輩這兒找到解決之策。”

“冒犯?”

那個一直沒開口的劍修聞言突然看向幾人,語氣沒有起伏:

“什么冒犯?”

有用!

歐陽旭眼睛一亮,沒讓沈綏這家伙一個人裝犢子,連忙實話實說:

“就是不聽顧前輩的話,還老想捉弄她讓她出丑,背后說了些壞話……但她躲在背后全聽見了。”

他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劍修那雙黑瞳明明沒有變,卻又哪兒不太對勁。

咽了咽口水,說了最后一句:

“當然,我們也挨揍了,被打了個半死……”

“你、你有什么法子能讓顧前輩不生氣的嗎?”

“你們想聽。”

顧斯惡身影挺拔,手搭在劍柄之上。

“那是自然。”

“那就隨我來。”

他轉身朝著某處走去。

成了!

一群小年輕眼中閃過喜意,歐陽旭跟在身后話就沒停:

“前輩,我們是真的知道錯了,想要跟著顧前輩一起殺敵,那時是我們蠢笨被人騙了,不服管教,對了,前輩也帶的有弟子,他們聽你的話嗎?不聽我教訓他們!”

“最開始不聽,后來聽了。”

“為什么?”

“你馬上就知道了。”

退下城主之位的葉長歡走下來時沒看見熟悉的身影,腦袋里系統也沒吱聲,這家伙是越來越謹慎了。

知道說多錯多,但凡涉及男主們,能安靜得像是個啞巴。

“師、師姐!”

身后傳來聲音。

葉長歡回頭,恰好看見少年欣喜的看著自己。

“你還記得我嗎?”

天羅宗一屠如今早已過去百年,時過境遷,在葉長歡這里,早已沒有百年前的銳利。

或者說她的銳利依舊在,只是如今境界不同年歲不同,早就不針對金丹筑基了,那些在她眼里也不過是晚輩。

和路上的小花小草沒什么區別。

如今她元嬰后期,眉宇間大能氣態不怒自威,聞言只是淡笑:

“林霽。”

“師姐你還記得我!我現在已經是外門弟子了,等內門弟子大比之后,我便能入內門擇選師尊,師姐,我還是如當初一般,要做你的弟子!”

葉長歡的修為的確可以收徒,夜溟想的很好,一切安排得明明白白。

既然之前的錯事師尊忘不掉,那他就從新開始。

在她面前永遠只做林霽便是。

系統悄悄偷窺,看得都快哭了:你可算長腦子了。

終于、終于有一個男主上道了。

“師尊?”

葉長歡挑眉,沒想到多年前的事這小輩還記得,可惜她這輩子都不會再收徒弟,唯一收的那個還等著殺呢。

不過她也并未拒絕,笑著道:

“你還年少,只要你好好修煉,多殺妖族,一切皆有可能。”

“真的?!”

夜溟心跳快了半拍。

仿佛一切回到了從前,那時的師尊也是這般與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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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葉長歡點了點頭,轉身朝外走去,擺手揚聲:

“師姐我啊,從來是以誠信為本。”

夜溟定定的看著那個背影。

一記就記了好多年。

宿主,你真的要收他為弟子?

系統暗搓搓問。

卸下一身重任難得輕松的刀修呼吸了口新鮮空氣,然后開口:“不收。”

那你還答應他!你這個騙子!

“我本來就是騙子,說話從來不算數,更何況我什么時候說過答應他的?我只是說一切皆有可能,何來欺騙之說?”

她聳了聳肩:

“也不過是年輕小輩一時的雛鳥情懷而已,且不說他能不能入內門,就算是入了,那時我也不會在奉天宗,我人都不在,那與我有何關系?”

系統下意識:那你在哪兒?

“北洲?西洲?當然,也有可能在瀛洲的島上砍他們圣子,還有可能在妖族的某個旮旯里勇闖洞天福地,天大地下,修行未成,何處能歷練,便何處有我。”

王家村困不住她,奉天宗困不住她,所謂劇情五洲三仙山,誰也困不住她。

她之道,永遠是在那絕頂之巔。

微風浮動。

她腰間的弟子令牌一閃。

原本想要去尋人的刀修低下頭,掃過上面浮現的文字。

扭頭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飛速而去。

宗門靈訊,這樣的消息不可能只通知她一個,原本她以為顧斯惡不在,是早早接收到靈訊先行一步了。

但不想她到指定的山巔,后者才姍姍來遲。

他衣袍有些凌亂,周身靈氣還未平息,不像是沒動手的樣子。

只不過兩人沒在這時說話,而是齊齊朝著茶案上的人拱手:

“宗主。”

昨日不過城樓下遙遙一望,并未看的仔細,現在近看,倉乾的身形似乎消瘦了不少,盤坐在茶案之前,雪白大氅逶迤,聞聲回頭,露出那張蒼白而溫和的面孔。

瞧著脆弱得不堪一擊。

不過若是有人真的這么想,那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畢竟這人昨日才提著大妖頭顱,將蓬萊掌門逼得不得不避其鋒芒。

簡直不要太彪悍。

但一頭顱一丟,氣息一順,立馬就變回了這副模樣,面上笑吟吟抱著茶碗,說出的話卻有些委屈:

“看來我的茶當是不好吃,都來遲了。”

“自然,我也不過一個無趣老人,你們這些孩子不喜歡,也是應該的。”

葉長歡有些汗顏,覺得自己可以解釋:“弟子辦完雜事便來了,盂城交接之事繁瑣,頗有些繁忙。”

倉乾聞言沒說話,只是又看向一臉漠然,表無表情的劍修。

死道友不死貧道,葉長歡也跟著看過去。

劍修:“……”

他眼睛也不眨,有問必答,話少的一如既往:

“忙。”

葉長歡扶額。

她就不該抱有希望。

果然聽見這個答復的倉乾眨了眨眼睛,喝了口茶后跟著嘆了口氣:

“忙,忙點好啊……”

葉長歡無奈喚:“宗主。”

修士笑出聲,示意兩人坐下,溫聲道:

“明明我才是老人家,怎么你們二人比我還老氣幾分?斯善無趣,斯惡也無趣,倒是阿踽一把歲數了逗一逗還能咬人,那個有趣。”

系統:宿主,這個宗主好幼稚,果然光環再強,也沒男主們成熟穩重啊。

葉長歡:“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系統:哼。

茶案上生出一只修長白凈的手,朝著兩人面前挪去,松開之時,兩根五彩福帶映入眼簾。

“這是……”

葉長歡表情微變。

“此為我親手所編,每一位真正的奉天使都有此帶,算是——”

倉乾放下茶碗:

“真正打開奉天令中陣法的信物。”

但凡是陣法,總有啟用的媒介,這福帶便是其中之一,若說葉長歡當初用血喚陣是不得已而為之的強制起陣,那這福帶便是真正的媒介。

也是,都說是用來庇佑奉天使的陣法了,又怎么可能要被庇佑者的血才能起陣?那豈不是本末倒置?

“當初爾等修為與心性都未曾得以考驗,將奉天令予爾等是為了讓爾等進入七殺塔內斬殺叛徒時有正當的身份可用。現在百年過去,爾等修為已然元嬰,盂城一戰,也證明了心性極佳。是以,此時給你們,正是時候。”

奉天使,真正的奉天使。

那便是足矣進入五宗高層、游走在妖界與人界之間的存在。

普天之下能進入此中的修士寥寥無幾,因為有人放不下一身榮耀退出,亦有人因為一腔熱血而踏入。

可無論哪一種,都經過層層考驗,這些考驗里,修為站在其次,會不會成為叛徒能否全然信任才站在主位。

葉長歡該高興,但她卻抬起頭:

“宗主應當知道,我與蓬萊……”

事已至此,她重生之事大可和倉乾攤開來說,蓬萊掌門長女的身份實在敏感,不管她是否會背叛,誰都不敢賭。

就好像當初夏侯奉所言,寧可“殺錯”不可放過,就算有一絲可能都不行。

她不會在這件事上為了成為奉天使就撒謊,這并非她的行事作風,說出來,無論倉乾如何抉擇,是就此了斷與宗門斷絕,還是如此而已不會再有后續,她都坦然接受。

左右修行的路有很多條,她也不見得在一條路上堵死。

宿主,你也不怕他把你當稀有怪物,吊起來研究啊。

重生之事玄之又玄,像倉乾這樣的渡劫期大能,說不心動都是假的。

可葉長歡沒動,她手邊的劍修沒有一絲遲疑的附和:“我與她一樣。”

而倉乾只是抬手止住了兩人的話,面色不變的低頭沏茶,緩緩的道:

“你們怎么知道我叫你們來,是為了有任務交給你們,和蓬萊有關?”

“宗主——”

“來的正是時候,如今妖族動亂,人手短缺,手下的牛馬、咳咳,幫手少了不少,你們來了,剛好補上空缺。”

葉長歡被帶偏,沒忍住:“你果然知道我們當牛做馬!”

修士語速快了一分:

“前往瀛洲,刺殺葉懷瑾,若是能殺了那個大弟子秦城,和其女葉長樂,再好不過。”

他推出兩碗新茶:“當然,除此之外,瀛洲之內,還想宰誰,宗門內應都會全力配合,絕無反抗——”

茶碗被穩穩接住,對面兩人異口同聲:

“成交!”

自此,碗中漣漪泛泛,蓬萊之事恍若錯覺,無一人提及。

一場殺局沒,一場殺局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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