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

第330章 葉長樂:久違了,顧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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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一聲巨大的爆雷在瀛洲中心炸起,周圍修士避無可避倒飛出去數百米!

許多人還未反應過來便死于當場。

靈氣波動,原本稍微安靜下來的深夜熱鬧如白晝。

此中大能不在少數,畢竟這里大多都是妖族蓬萊的各路傷員,若是看守松懈后果不堪設想,是以發覺不對,原本駐守的大能齊齊朝著火光之處而去。

黑夜中抬頭一看,數百道靈光一閃,宛若流星劃過,元嬰、化神、乃至——煉虛!

那絕非是突然之間就能有的排面,更像是等候已久,卻又猝不及防。

“有埋伏。”

葉長歡見此還有什么不明白,若是明日他們動手,不難想象會被一網打盡。

可此番入內,所來之人就那么幾個,妖族和瀛洲又是怎么知道的?

“叛徒。”

顧斯惡握緊劍柄:“但兄長知道。”

若是不知道,也不會突然離開,然后制造出如此大的動靜,提前展開計劃,但既然知道,又為何放任不管而非直接除掉?

不愿打草驚蛇還是將計就計?

可無論是哪一樣,這里到底是瀛洲地盤,面對面對上,敵眾我寡,一著不慎便是滿盤皆輸。

巷子外傳來動靜,有修士急聲:

“南洲攻地!十宗匯聚,就在瀛洲邊界!”

“快稟報圣主!事發突然,若再無增援,咱們多是丹修,就算有妖族蓬萊支持,也撐不住多久!”

“南洲,一群養不熟的畜牲!耗費了我瀛洲那么多丹藥,也該知道誰才是主子,別說要它舉洲叛離,就是真的要他們的命,也得乖乖受著!”

聞言的一眾丹修陰冷下來,自古丹修地位崇高,瀛洲更甚,他們為了麻痹南洲給了那么多丹藥,安排了那么多臥底潛伏,為的就是馴服。

事實上他們也見到了成效,南洲修士叛離的的確更多,且就算不叛,大多也對瀛洲抱有好感,是以南洲在他們眼里就是一條狗。

而這條狗在盂城磐遠城一戰之后,居然敢咬人了。

“可別忘了瀛洲本就有潛伏奉天使,這該是聲東擊西,若是讓之前埋伏的大能調去別處,豈不是中了他們的計策?”

他們也不蠢,原本人族修士潛入瀛洲刺殺大能的消息他們就知道,聯想此情此景,還有什么不明白

但——

領頭的元嬰大能冷笑一聲,眼里滿是陰毒:

“讓人先炸圣主殿制造動亂,后有南洲開戰意圖調走城中大能,你以為我們有得選?按兵不動,他們死幾個奉天使,我們卻損失成千上萬守界修士,你以為到底誰賺了?”

“但要是我們調人,他們成功,我們豈不是……”

“我們?為什么有損失?”

元嬰大能挑眉:

“死的是蓬萊掌門,和我瀛洲有什么關系,到時候蓬萊無主,瀛洲好心接納不也美哉?”

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瀛洲之所以能殺了九嬰一族還依舊被妖族安然接受,憑的就是腦子,無論什么結果,他們都受益。

“且圣主和蓬萊掌門早有準備,進去了也活不了,走吧!”

說完,他抬起腳才走了兩步,就猛地側頭,冷冷的看向角落的巷子里,在眾人沒反應過來之際一掌拍去!

塵土飛揚,墻體坍塌,原本陰影處的空間浮現眼前,卻是空無一人,唯有碎掉的酒壇還帶著些劣酒的氣味。

錯覺?

修士皺起眉頭。

圣主殿

煉虛大能對戰天地失色,瀛洲修士驚亂片刻之后已然圍攻。

氣浪騰飛,狂龍與獅鷲交織,一個巨大鐵碗籠罩在天幕之上,修士一身布衣,穿行與烈焰驚雷之間。

“倉踽!今日此處就是你的埋骨地!”

瀛洲大能抬手,毒氣蔓延,數只頭顱的妖獸嘶吼著張開毒牙,與尋常毒氣不同,這些修士如此沾染,若非身上有極品丹藥,必損無疑!

“吼!”

狂龍纏繞在倉踽四下,獅鷲暴起,尖銳的爪子就要沒入他的肩膀,就被牢牢抓住,那大漢大笑一聲,手臂青筋暴起,地面皸裂凸起,化為土刃殺人無形!

而他抬手一撕!千鈞之力居然硬生生的將一只化神妖獸撕成碎片!

刺啦——

龍爪在他后背留下兩道深可見骨的傷痕,他卻仿佛沒有痛覺一般,抬手抓住龍尾,粗獷的聲音響徹四下:

“來!來啊!本大爺今日就要掀了你們的狗窩!葉懷瑾!孟乘風!你們毀了我倉家的抱負,今日本大爺索的就是你們的命!”

大漢虬結的肌肉蘊含著恐怖的力道,苦行道千錘百煉,更別說他自劍修已改為體修!

“放肆!”

龍族大妖怒吼,死死纏著眼前這個人族修士,瀛洲一眾設下天羅地網,偏偏遇到了一個蠻力驚人不管不顧的!

他扯下頭頂辮子上的五彩福繩,朝著空中一揚,腰間令牌皸裂化為碎片,鐵碗振動不休,繁復的法印層層疊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化為陣法無限延伸!

“瀛洲、妖族、蓬萊……本大爺已經活夠了,想要本大爺的命,那就來取!哈哈哈哈哈哈!”

沒人能阻止一個瘋子發瘋,他像是一頭狂獅,被團團圍剿卻能撕扯著每一個敵人。

“長老!”

數里之外的角落,被傳送而來的眾人恰巧看見的就是這一幕,錢娢斬下一人低喝。

她本就是煉器堂的弟子,當初倉踽融掉的劍打的鐵碗,找的就是煉器堂的聶老頭,后來作為聶老頭弟子因為宗門任務趕來南洲,同為體修,脾氣一樣火爆,就算是后輩也攔不住她動手,算是不打不相識。

現在見此如何能坐的住。

不過他們突然出現,周圍修士發現生人,立刻下了殺手!

“何人膽敢外闖!殺無赦!”

“有秘傳五洲修士會前來刺殺蓬萊掌門,不成想居然提前了,不過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吧!”

“七魂散!”

“毒蜘蛛!”

和以往他們遇到的對決不同,對手不再是以剛克剛亦或是剛柔并濟,而是毒蟲毒粉數不勝數,各中奇形怪狀之物層出不窮,一旦沾染,后患無窮。

“給我破!”

錢娢一拳砸了下去,腳下密密麻麻的白色螞蟻非但不退,反而順著靈氣齊齊往上,她眼中閃過驚愕,卻很快反應過來用精神力一捻。

瞬間化為齏粉。

不是活物,這是……精神力!

“別讓它們碰著自己的血肉!”

蕭燃一劍撩起數丈華光,低吼一聲。

奈何那螞蟻仿佛能腐蝕一般,侵蝕靈氣屏障,不過眨眼抬頭,數道白點就齊刷刷的掉了下來。

“該死,快退!”

錢娢拉了一把身邊的師弟,突然聽見一聲悶哼,低頭一掃,那皮膚之上的螞蟻被精神力碾碎之前居然咬了一口修士手背。

紅色的血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散。

可這明明是精神力!

“瀛洲丹修千年傳承,并非只是單單會煉丹,攻擊力同樣不弱,他們的精神力,亦有毒!”

五洲丹修地位崇高,且沒人沒事會去找丹修打斗,遇見這樣情況的自然甚少,更別說在五洲,要讓自己的精神力化為毒體,也是元嬰以上的丹修才做到的。

在這一方面顯然遠遠不及丹修聞名的瀛洲。

想要贏他們,就得需要更強的精神力,靈氣攻擊的威力大大縮減。

衛黎推開錢娢:“走。”

抬眼,密密麻麻的螞蟻蜘蛛蜂擁而至,半空地面數不勝數,簡直防不勝防。

蕭燃精神力就算到了鴻蒙境中期,也寡不敵眾。

也是此時,地面一裂,數百根藤蔓圍著眾人包裹,藤蔓枝丫之處快出紫色花朵,中心流出的花蜜一絲一縷的滴在藤蔓之上。

蛛蟻碰之,下意識的避開。

那是短暫迷惑,被當成同類的效果。

“毒藤曼陀羅!”

羅婉收手,臉色有些白。

“我這兒有丹藥,一定能治。”

“該死,居然動用精神力!我必要割了他們的四肢丟出去喂狗!”

孫裊裊一劍插入地面。

精神力,大多修士往往都不會把之放在第一位,到底修道,修為才是最重要的,更何況在太初鏡的精神力作用實在雞肋,制造一個幻境都能被一眼看穿。

誰還會花費大量時間去鉆研?左右修為上去了精神力會慢慢的跟著上移。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會在這兒遭遇滑鐵盧。

瀛洲丹修,對打的就是精神力!

“不是說好明日動手的嗎?為何突然就把我們傳送到這兒來了?提前動手,怎么都不說?”

孫裊裊看著頭頂的藤蔓,有些憋屈開口。

“方才那個瀛洲修士話里的意思該是早就知道明日我們會來,這讓倉長老不得不提前動手,搶占先機,誰也沒告訴,消息泄露了,有叛徒。”

云橫反應迅速:“但,是誰?”

周圍空氣一凝,夜溟臉色有些難看,有那一瞬他都懷疑自己暴露了,可這不合理,若是那個倉踽真的發現自己是叛徒,那為何還留著他不揭穿他的身份?

難道說他只知道消息泄露,卻不知對方是誰?

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等等,人族之中有叛徒,那瀛洲妖族就沒有臥底嗎?

“叛徒不叛徒另說,現在我們該看看,怎么出去才是正道。”

他不動聲色的偏移了話題。

“瀛洲修士善用精神力,我與之對打尚可,可我修的是蒼生道。”

蕭燃有些為難。

蒼生道的攻擊力,肯定不比其它。

其他道義殺傷力尚可,最高卻又只有太初鏡巔峰。

咔嚓——

發現不對的毒物已經開始啃食藤蔓,蕭燃喃喃:

“長老將我等送到此處不可能會沒想到這一點,更不可能讓我等送死,據我所知,殺傷力最強的精神力,從來無非那兩個……”

噌——

有人退了一步,腳下確實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低頭一看,是霜。

凝結蔓延的寒霜。

此刻,除了蕭燃夜溟以外,其他人下意識的握緊武器,浮躁和殺意涌上心頭,原本的不耐和怒意被放大了數倍,到最后只剩下一個念頭——

“諸天——一劍!”

鋒利巨劍虛影斬破虛空。

頭頂的藤蔓被齊齊割斷,連帶著上面的毒物一起化為虛無。

玄衣劍修戾氣重重,腳下黑莖金瓣的蓮花驟然綻開。

修羅道!

“我的精神力、毒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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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洲修士突然失態厲喝:

“豎子敢爾!”

虛空之中,絕世寶刀迸發出一陣強光,沖天殺氣令人心驚,卻實打實的壓得那些精神力舉步維艱。

執刀之人雙手握刀,冷聲往下:

“天下之大,與我說這句話,你還不配!”

刀刃插入地面,火焰隨風而起,厲鬼嘶吼,群魔亂舞。

地獄變——

殺戮道!

兩大“兇道”乍現,沒人敢和這兩者比精神力的殺傷力。

原本的戰績拉平。

那一切便好說多了。

蕭燃一個元嬰后期巔峰,差一步便是化神,如今沒了束手束腳,放在何處都是大能動手!

“速戰速決!”

葉長歡揚聲:“越快越好!”

“敵襲!五洲之人在此!”

“等等,你們是……噗!”

傷口一刀封喉,葉長歡抬手一抓,其他人身影莫測,出現的小空間之內,瀛洲弟子一息之間全部氣絕。

周圍鮮血四濺,最后一個身影倒在葉長歡腳下,她低頭看了一眼,那人舌頭已經被割斷,下手之人極為狠辣,開膛破肚最后一刻才抹了脖子。

“多舌。”

孫裊裊甩掉劍上的血液,一腳踩碎對方手骨,和葉長歡短暫對視。

并未因為如今實力差距拉大而畏懼,相反,挑釁和戰意更甚。

一如每一個踏入仙途的修士一般,他們承認自己天資,承認自己的實力,卻不會因為自己天資不夠而覺得自己可憐,畢竟比他們強的他們未必不能后發趕超,這條路,誰活的更久誰能登仙才是勝者!

更別說百年過去,當初那些少年修士早已長大,行事變得真的狠辣血腥。

她等著對方的譏諷然后反駁。

可下一秒就被對方快速越過,頭都沒回。

修士的聲音夾雜在風里。

“還不快跑!看我做甚?!在旁人大本營鬧出這么大動靜,現在不跑難道還想硬剛,找死!”

方才他們突然傳送而來,被發覺為了保命才動用精神力動手殺人。

但他們可沒忘了宗門之所以選擇他們,是因為他們修為不扎眼好渾水摸魚,是以就他們方才鬧得動靜,還不得趁發覺不對的瀛洲修士趕過來前跑入人群,混入人群!

其中關系一想通,眾人又明白了宗門選他們的另外一個好處。

只見幾人齊齊收了武器,氣息拉平,然后抬起腳,毫不猶豫的鉆入紛亂的人群之中。

動作之專業,速度之迅速,走位之絲滑,要換個其他宗的鐵定得落單。

而他們恰好一宗,奉天宗沉寂千年當了吊車尾,就這都還能打出名聲的宗門絕學可不是蓋的!

“跟我走,我知道路!”

錢娢出聲。

她是最早來的修士,探路的活計她也干過,且最為熟悉,這也是她為何能選中一道的原因。

“倉長老就一個,這樣能行嗎?”

羅婉回頭看著那混亂而暴力的戰局,妖獸夾雜著人修的血跡掉下來如血霧一般。

“不會。”

葉長歡盯著那個聲音,低聲。

聲東擊西,圍魏救趙,只為讓他們渾水摸魚,一擊必中。

是以,怎么可能只有倉踽一個人。

“動手,起陣!快用毒物毒殺他!”

瀛洲修士短暫猝不及防之后穩妥了下來,開始命令圍殺。

圣主殿,瀛洲大本營,敢在這里單槍匹馬鬧事,別說是煉虛巔峰,就是大乘修士來了,也得把命留下來!

混跡在修士里的幾人還未動作,方才開口的領隊就徹底止住聲音。

尖銳的棱錐貫穿他的丹田,連帶著元嬰也一擊必殺。

同時,如今此地各處都出現了這般情況。

瀛洲修士甚至不知發生了什么,就被直接后背梟首!

“季沛!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南洲叛徒嗎?!你要做甚?!”

瀛洲修士有些認識動手之人,看著領隊被梟首驚怒。

動手之人卻笑意盎然,抬起令牌:

“奉天使,季沛,奉天行事,諸位,受死吧——”

“放肆!”

場面徹底亂了。

隱藏的底牌一個一個的被翻了出來。

瀛洲知道刺殺消息,倉踽先發制人,他們火力集中,人多勢眾,卻不想用在南洲的招數會反噬己身!

這才是宗門給他們安排好的路!

“給蓬萊掌門療傷之地是瀛洲禁地,戒備森嚴,傳聞瀛洲圣主多年不出,掌控全局,只為沖上渡劫期,想要正面進去極其艱難,但有暗道。”

錢娢踏出一門,卻是郁郁蔥蔥,密林籠罩。

若是在半空之中,剛才看見密林之間有幾處翹起的屋檐。

她卻并未多看一眼,只是看向葉長歡。

后者拿出奉天令,滴下一滴血液沒入其中。

“傳聞當初有人從瀛洲離開,開鑿出來的暗道,后被此人封死,宗主的力量應當能打開。”

她知道的不多。

但葉長歡和顧斯惡卻知道,開鑿此道的該是真仙江蘺,能打開也并非因為倉乾的力量強悍,而是他身為半仙,亦是天道之子,與江蘺靈氣融會貫通。

果然,靈氣一處,一切即開。

夜溟站在眾人之后,他手心有一塊燃燒的鱗片,冒出的煙霧卻無色無味,肉眼乃至化神靈識都無法捕捉。

他眼中晦暗,心里卻無比清醒。

攔妖族者死,他等著妖族的人找來,將這些人全都殺了,自己找機會帶著師尊離開。

一陣寒風吹過,刀刃和劍刃幾乎貼著他兩邊的臉擦過,溫熱的液體飛濺在他的臉上,他死死握著鱗片,呼吸一窒。

身后一聲悶響,一名隱匿的瀛洲弟子命喪當場,他跟的極為小心,該是修煉了隱匿的術法。

葉長歡收回青鋒,抬頭:

“性命攸關,分神必死,若是不想死,就顧好自己,在這里沒人能騰出手來幫忙。”

夜溟心跳快了半拍,心里卻止不住的竊喜,連忙點頭:

“多謝師姐救我。”

沒人能騰出手卻還是救了他,熟悉的偏愛讓他越發感覺到自己離當初的師尊越來越近。

然后他就聽見了另外一個開口:

“不用多謝。”

夜溟:“!”他沒想謝這個人!為什么這個人每次都要插進來!

葉長歡挑眉,理所當然:

“你是奉天宗弟子,我們不救你救誰?但這次也只是巧合,若是再有下次,生死有命,此外雖不能內訌,但這些人中最好誰也不要相信,包括我,畢竟誰也分不清到底有沒有叛徒。”

夜溟笑容微滯:

“師姐,若是叛徒真的在我等之中……”

“我一定將他千刀萬剮。”

葉長歡語氣冷靜,像是在說今日吃什么一般。

明明沒有起伏,卻一字一頓的敲在夜溟的心里。

“叛徒必須死,尤其是騙得我信任的叛徒。”

不巧,這一隊人群中,葉長歡是難得多分出點信任來的。

他眼睛有些空洞,葉長歡見此收回話,勾起一個笑:

“我方才是實話實說,但若是嚇到師弟我可不負責。”

她走的很快。

夜溟看著那個背影骨節發白,手心里的鱗片已然成為齏粉。

沒人比他清楚師尊的脾性,在她那兒不是事不過三,是一次欺騙也不行,若是再騙她一次被發現……

夜溟腦海里浮現了刀修殺伐絕然的面孔,不敢想象后果,是以他絕對不能、絕對不能讓師尊知道自己的身份,若是知道了,一切都會萬劫不復。

地道內傳來靈氣波動。

夜溟察覺不對,急忙下去。

走在前頭的錢娢和衛黎險之又險的退到一旁,蕭燃手臂之間多了一道血痕。

長劍飛射而過,顧斯惡抬腳一點,斜踩墻面一劍斬下。

刺啦!

摩擦聲刺耳,也是這個空隙,葉長歡一甩刀刃插入一望無際的前路之中!

有人!

或許這一頭的確是封死了。

但另一頭卻不一定!

青鋒倒飛回來,葉長歡穩穩接住。

空氣凝重下來。

夜溟卻不見一絲欣喜。

是,他是通知了妖族他們的蹤跡,可他方才通知,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到來,還埋伏在地道之下。

答案只有一個,有人比他把消息先傳出去了,這里面,除了他之外還有叛徒!

那——該是誰?

“啪、啪、啪。”

不緊不慢的鼓掌聲在安靜的空間里格外清晰,黑暗中的人走了出來,素衣長發,眉眼上揚,媚而不俗,甚至帶著上位者的漫不經心。

她抬起臉,笑吟吟的和葉長歡四目相對:

“久違了,顧道友。”

葉長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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