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嬌嬌殺瘋了

第117章 哪哪都透著建安侯府的影子

第117章哪哪都透著建安侯府的影子作品:《》

時云起知黃萬千不愿消耗名聲,這便作了一揖,眼神澄澈,“黃老夫子說笑了。早就明言沒有要求,剛才所說的只是一個愿望而已。若是為難便罷,我們兄妹二人告辭了。”

待建安侯府的馬車離開,黃萬千整個老臉都紅透了。一生中,哪怕面對先帝時,都不如此刻來得尷尬和窘迫。

黃家與建安侯府自來沒有交集,不存在有來有往。

平白得了人家的好處,且還不是一星半點好處。那可是黃家濃墨重彩的底蘊,黃家幾代人都在尋找的孤本傳承啊!

因為沒有這手稿孤本,全靠一代又一代人憑印象傳承,早就導致黃家的“和書”字體跑偏,越來越不具神韻和風骨。

正如曾孫女黃思凝那手字,好則好矣,卻無神,無魂。

自家寫得都不行,就更別提推廣“和書”字體了。

結果孤本就這么到手,一文錢沒花。

人家提個小小要求,只是掛個名,又不需要費別的心思,他還拒絕了。

黃萬千一生不求人,一生不欠人,如今是欠下了建安侯府的大恩情,坐立不安,唉聲嘆氣,渾身難受。

便是在下午,黃老夫子拉著老伙計方瑜初一起去了建安侯府。

時安夏早已預判黃老夫子鐵定會殺到,回府就讓時云起召集了書院的所有學子,全部聚到修葺好的學堂里等候大駕光臨,并請兩位大儒為“云起書院”掛牌。

至此,建安侯府云起書院在京中正式創辦。

便是在次日,京城傳出黃大儒與方大儒成為“云起書院”的掛名教諭,并由兩人推薦其參加斗試盛事。

一石激起千層浪。

兩人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除了在文人中是泰山北斗的存在,最重要的是,在皇室中也極有影響力。

斗試的概念其實最早就是黃萬千在先帝還在位時所提出,為的是給春闈預熱,也杜絕作弊現象,更是為了加強各大書院的底蘊和名氣。

參賽學子必須代表書院才有資格出戰。

而絕大部分在斗試時名列前茅的學子,大概率就是春闈中榜之人。

除了極個別不想參加斗試的,又或者根本進不到各大書院的外省學子,在春闈時若是中榜,都是被重點盤查對象。

斗試為期十天,從正月二十一日持續到正月三十日。

上到皇室,下到百姓,幾乎整個京城都會關注到此番盛況。

斗試還有一個好處,能提早給皇上留下深刻印象。

一旦進入殿試,狀元榜眼探花的人選,很大部分取決于斗試時留下的精彩片段和傳聞。

說白了,皇上也會挑些重要場次來觀看比賽。

作為京城百姓,最大的樂子就是買輸贏。

小賭怡情,連皇室百官們有時候也會開盤賭輸贏,非常有意思。

那么問題來了,黃萬千和方瑜初不是都退隱了嗎?

為什么今年出山?

這兩個老人家怕是被奪舍了,要么就是失心瘋,不然怎么會掛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族學教諭?聽說那落魄族學連一個正經夫子都沒有。

提起這個,皇宮也炸鍋了。

明德帝十分疑惑:“朕上個月請黃老夫子來觀今年斗試,他不是說要回譽州老家落葉歸根嗎?”

齊公公也納悶:“是啊,皇上。老奴都沒敢假手于人,親自去了崇山一趟,在那見到夫子本人。他親口說的,感覺身體快不行了,準備落葉歸根,要葬在老家。”

明德帝忽然笑笑,“佑恩,你有沒有覺得奇怪?最近無論什么事,哪哪都透著建安侯府的影子。朕聽說,就連元宵節當晚那條大黑狗,都有人傳是建安侯府的。”

齊公公也跟著笑,“不止如此,建安侯府還發生了一件特別引人注目的事。”

“哦?”明德帝來了興趣。

齊公公不敢賣關子,“初六那日,建安侯府廣派請帖弄了個嫡子宴。據說是府里二房有個姨娘和正妻同一天生產,那姨娘膽子大得很,悄悄把兩個孩子換了,各自養了十六年……”

明德帝聽著齊公公細說前因后果,事件發展,直說到嫡庶最終歸位。

到最后明德帝聽得臉色已經陰沉下來,“那建安侯是擺設嗎?”

其實一想,建安侯一生庸碌,毫無建樹,就能理解了。

確實只配當個擺設。

齊公公補充道,“聽說被換了的嫡子叫時云起,此子也在春闈名單里。這個云起書院就是以此子的名字來命名的。”

明德帝不由擔心起來,“黃老夫子和方老夫子這兩人一生愛惜羽毛,怕是要栽在云起書院上了。”

在他想來,時云起如果被換成庶子養了十六年,一定沒得到好的教養。想要在風起云涌的斗試中殺出重圍,幾乎是不可能。

但不妨礙他關注這個新書院的動向,萬一有驚喜呢?尤其他的啟蒙恩師也牽扯在內,少不得操上了心。

京城中幾乎所有人都懷揣著各式各樣的想法。是想看新書院出丑,還是脫穎而出?又或是想探究兩位泰山北斗進入書院的原因,以及更想看這兩位被打臉!

不管是什么初衷,反正云起書院和時云起本人一夜之間火遍京城。

而整個云起書院正呈現出生機勃勃的狀態。書院學子總共只有十四個人,文考共十人,全員參賽,全員參考。

這十個人里,包括時云起在內有八個都是時族子弟。

還有兩個外地進京趕考的學子,一個叫陸桑榆,一個叫顧柏年。這兩人都是時安夏前世曾倚重的人,忠心,能干,且值得信賴。

所有學子都像是打了雞血,埋頭苦干,奮發圖強。

這個時候還有什么辦法臨時抱佛腳嗎?

時安夏早就準備了往屆所有斗試的帖經和墨義試題,并請人抄好以后分發下去。

所謂帖經是指從經典書籍如《北翼春秋》等書中,抽取一行或幾行字,然后故意遮蓋其中的幾個字,要求考生填寫這些被遮蓋的字。

延續至今,斗試為了方便,就將其制成試題,留出空白,讓考生填寫,俗稱填空試。

而墨義則是考察考生對經義的理解和解釋能力。即從經典中摘錄一句話,要求考生對該句話進行注解和解釋。

這兩項大體考的都是學子們對經典之作的熟悉程度和記憶力,也是淘汰掉大部分學子的門檻。

黃萬千和方瑜初昨兒下午來,就是當場出了此類試題對他們進行考核后,才答應當書院的掛牌教諭。

說白了,這就是兩位夫子來摸底,看看云起書院的學子到底程度如何,值不值得他們掛名。

顯而易見,黃萬千和方瑜初滿意而歸,并非不情不愿。更不是外界傳聞的失心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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