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記

柳兒番外(8)

嫡女重生記_第1723章柳兒番外(8)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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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紅通通的將周邊的云都映得被火燒著了似的。

柳兒牽著嬌嬌的收在街上慢慢地走著偶爾還垂下頭與嬌嬌這話。這場面讓人看見真的感覺無比的溫馨。

突然柳兒感覺有人在看她。轉過頭就見離她幾步遠的馬車上一個女子很是震驚地看著她。見柳兒看向她那女子嚇得趕緊將車簾放下。

看著馬車快速地離開柳兒有些疑惑看這人的模樣肯定是認識她了。可若是在鎬城或者京城見過她的知道她身份應該是下馬車拜見她而不是慌亂地離開。想不通柳兒就丟開不去想了。

回到客棧柳兒接到了封志希的信件。信里軍中吃空餉的事純粹污蔑他這兩日就過來跟母女兩人匯合。

柳兒看完信很高興地與嬌嬌道:“你爹過兩日就會來尋我們了。”

嬌嬌聽了這話人就有些懨懨的。

“怎么了?你爹要過來了你不高興?”封志希很寵嬌嬌父女兩人感情也極好。正常來丈夫來找她們應該高興才對。

嬌嬌噘著嘴道:“爹過來我們就要回京城了。”倒不是江南就比京城好玩而是在這里能天天出去玩可回了京城她就得跟先生習字了。

柳兒戳了下嬌嬌的額頭笑道:“不會那么快回去的。我跟你爹商量好了玩到九月再回去。”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怎么也得玩個盡興。

嬌嬌這才轉憂為喜。

第二日柳兒收到一張請帖。看著手中大紅色的帖子柳兒莫名其妙:“江劉氏這是誰呀?”

二河道:“夫人要不我去打聽下。”

將請帖放下柳兒擺擺手道:“不用了。”這人很明顯不知道她的身份要不然就該送拜帖來而不是請帖了。既對方不知道身份也沒必要知道了。

第二日用過早膳一行人準備前往西湖游玩。結果還沒出門就聽到有人想見她。

二河過來回稟道:“夫人是昨日送請帖的那位江劉氏。夫人這女的是廣西總督江鴻福江大人的大兒媳婦。”江鴻福與皇帝是表兄弟公主要叫江鴻福表叔。算起來自家公主與這江劉氏是親戚了。

也是因為這層關系他才會進來通稟。要不然直接將人趕走了。

柳兒有些奇怪地道:“江鴻福的大兒媳婦上門見我做什么。”完柳兒這才想起了江鴻福的大兒子是江以俊。

那女人臉她身份都不知道肯定不是攀關系的。可既不知道她身份又為何一定要見她這事透著蹊蹺。

想了下柳兒道:“讓她進來。”要看看這女人找她做什么。

當年柳兒是對江以俊有好感不過這點好感早就煙消云散了。若是江劉氏找上門她都忘記有這么一號人了。

見到來人柳兒心中更怪異了。這女人正是前日傍晚時分馬車上看她的人。

上次只是匆匆一瞥這次到是看得仔細。這女的穿著一身織錦杭綢對襟夏衫腰系紫色百褶裙梳了一個墜馬髻頭上插著掐絲琺瑯魚形流蘇步搖。容貌很出眾明眸皓齒姿容秀美只是眉宇之間透著憂愁。

江劉氏走進來絲毫不避諱地打量起了柳兒。

今日柳兒穿著一身淺藍色的蜀錦長裙裙角上繡著細碎的櫻花瓣。一頭長發梳成流云髻耳際以一朵藍色海棠珠花裝飾右邊插著一支銀色步搖。

這次出門柳兒只是出來游玩并沒有表露身份。主要是怕太高調到時候就得接待拜那些來訪者了那就不能盡興的玩了。為了免于暴露身份不僅下面的人都改口稱呼她為夫人她佩戴的首飾也都很平常。

看到柳兒的模樣就知道她過得極為幸福了江劉氏心中真是百般滋味:“不知道這位太太怎么稱呼?”

聽到這話柳兒越發篤定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不知道江太太找我何事?”

江劉氏并不覺得尷尬而是問道:“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相公?”

柳兒明知故問道:“你相公是誰?”

剛才她都自報家門了這女人竟然還故作不知不是有鬼是什么。

江劉氏面露冷笑:“我夫君姓江名以俊。你別告訴我你認識我相公。”

柳兒聽到這話靠向椅子問道:“江以俊我自然認識不過我想知道的是你來找我他可知道?”

江劉氏咬牙切齒地道:“我夫君自然是不知道的。要讓他知道心心念念這么多年的女子早就將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還不知道多傷心了。”要沒忘記她相公這女人又怎會如此的紅光滿面。

柳兒是江以俊心頭的朱砂痣回到江南也不能忘卻。而他善作畫畫了很多柳兒的畫像。這些畫像他都保存在書房里。

江以俊的身體不好可他家世好長得也好且才名遠揚想嫁他的人還是很多的江劉氏就是其中一個。

江劉氏嫁給江以俊后就發現他心中有人了。對此她傷心欲絕。后來無意之中在書房看過江以俊作的這些畫她對畫上的人是既嫉妒又怨恨。嫉妒這個女人能得到她丈夫的心怨恨這女人辜負了丈夫的一片深情。只是她不敢問江以俊畫上的人的身份甚至都不敢讓江以俊知道她知道這些畫的存在。這也導致了她并不知道柳兒的身份。

二河聽到這話一臉的震驚不由地看向了柳兒。

柳兒笑了下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沒想到江以俊竟然娶了這么個女人為妻也是可憐。

江劉氏壓根不在乎柳兒是誰她就是想發泄心中的怒火:“既不愿嫁給我丈夫又何苦去招惹他?他身體原本就不好如今還要飽受相思之苦。你知不知道大夫他再這樣下去活不過三十了。”道這里江劉氏忍不住哭了起來。

柳兒覺得自己跟江劉氏不通:“二河派個人去江家叫閔氏到客棧來。”雖然江鴻福是他表叔但又沒血緣關系且這些年也沒走動過。所以柳兒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去江家走一趟。只是沒想到江劉氏竟然會主動撞上來還了這么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二河聽到這話就知道柳兒不準備再隱瞞身份了:“是公主。”

江劉氏聽到這話駭得都站不穩:“公主?你是公主?不可能這不可能。”丈夫的心上人怎么會是公主。

柳兒好笑道:“你既指責我辜負了江以俊的一片深情怎么會連我的身份都不知道?”江以俊的身份本來就不好在遇見她之前大夫就活不過三十。現在卻將這一切栽在她頭上她可不擔這個名。

看著江劉氏驚慌失措的模樣柳兒問道:“既不知道我的身份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是江以俊的心上人?”

江劉氏垂著頭不話。

“掌嘴。”打了十下江劉氏還是不又打了十下。

江劉氏疼得扛不住老老實實交代了。

聽到江以俊書房里存放了她很多張的畫作柳兒對江以俊反感到了極點。既娶妻就該拋卻前塵往事對妻子一心一意。可江以俊娶了劉氏又不好好待她這做派委實讓她瞧不上。

柳兒問道:“你既如此愛重他看到他書房藏有別的女人的畫作為何不一把火燒掉?”換成是她不僅會將這些畫燒掉怕是連人都不要了。

江劉氏開始不想回答可見秋生作勢又要打她。江劉氏不由地捂著臉道:“民婦要敢燒了那些畫作他肯定會休了我的。”

柳兒看著哭得傷心的江劉氏慶幸自己只是對江以俊有好感而不是愛上他。要不然像也會像江劉氏這樣沒了自我。

閔氏很快就過來了。這閔氏雖然也四十多歲但仍風姿綽約。只是臉色太過蒼白看起來沒什么血色。一看著模樣就知道身份不是很好。

見到柳兒閔氏跪在地上行了大禮。

柳兒也沒讓她起來朝著二河道:“你告訴她發生了什么事?”

二河開始聽到江劉氏的指責還以為柳兒真跟江以俊有過一段情。可瞧著柳兒的模樣他就知道肯定是江以俊的一廂情愿。

等二河完柳兒似笑非笑道:“江夫人本宮莫名其妙背負了個負心人的名號你覺得這事該怎么處理?”

閔氏神色淡然地道:“公主想怎么罰她就怎么罰。”

江劉氏垂著頭吭都不敢吭一聲。

看在江劉氏也是一個可憐人的份上柳兒也不欲再與她為難了:“看在兩家親戚的份上這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不過江以俊書房里那些我的畫。希望夫人回去以后將這些畫作全都燒了。”

不等閔氏開口江劉氏就忙搖頭道:“不行。這些畫是我相公的命根子燒了他們等于是要了我相公的命。”

柳兒不看江劉氏而是望向了閔氏:“夫人你的意思呢?”

閔氏淡淡地道:“我回去就將它們燒掉。”她若是知道這事早就將這些畫處理掉了哪還會鬧出今日的事。

對于這個回答柳兒很滿意。若是不知道這些畫的存在那也就罷了。既知道就肯定要銷毀。若不然封志希知道他肯定會多想。她自私也好冷血也罷她不會允許任何無關的人跟事影響到她們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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