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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菀不禁微微抬著眼瞼,淡金色的眼眸倒映著此刻蕭炎已經足可將自己攬入懷中的咫尺距離,看著此刻正要對自己肆意妄為的那人。
她早就沒辦法拒絕蕭炎了,最起碼是在這種時候,她還真沒辦法拒絕。
藥菀說不太清楚這究竟是因為蕭炎的主動,還是因為自己半推半就導致的結果……或者更大的可能其實是兩者都有可能吧……
細細品味了一陣菀兒那香香軟軟的小舌頭時,蕭炎卻感覺自己方才胸中不曾熄滅,尤為狂躁熱烈的悸動反而在頃刻間便隨之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就像是有她在,就能讓自己尤其安心一樣。
蕭炎的指尖請不自覺地想要繼續探尋些什么,然而偏偏在這時候,原本已然在默默之中環住了他的脖子,輕撫著他的臉頰的細膩指尖卻在此刻滑落,制止了蕭炎更進一步的動作。
蕭炎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卻也還是下意識地管住了自己的手。
直至結束之后,二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回蕩在庭院之中過了一小會兒,蕭炎不禁輕輕拉住了藥菀的纖纖玉手。
“你就一點也不覺得累?”
藥菀輕吐蘭息,不禁反問道。
“至少在菀兒身邊的時候還沒有。”
已然通過肢體動作意識到了菀兒究竟是怎樣想法的蕭炎輕輕搖了搖頭,不過這個和他主動選擇放棄卻是兩碼事,男人這輩子也最不可能承認自己不行。
“哼……臭男人。”
藥菀只覺得都是自己的問題,也忍不住下意識捏住了蕭炎的手,可是嘴上卻依舊不饒人。
不過這樣無傷大雅的玩笑,對于他們兩人來說,到底是早就習以為常了。
“……不看了。”
兩人之間維持了這個動作一段時間,而后藥菀忽然打破了二人之間默契的沉默,沒來由地說道。
“嗯?什么?”
方才心里似乎在想其他什么事情的蕭炎不禁下意識地問道。
“我說看月亮……在我面前還敢心不在焉的是吧?”
藥菀忍不住掰開了蕭炎的嘴,捏了捏蕭炎的舌頭,一點也不疼,也不涼,帶著一絲菀兒喝醉之后溫熱的體溫,如同一種別樣的撒嬌方式一般。
于是蕭炎略帶笑意地開口,語氣含糊不清地說道:“嗚嗚……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
“好好回去睡覺就饒了你。”
藥菀嘴角帶笑,便松開了蕭炎的舌頭。
“可我不想回去睡。”
藥菀一松手,蕭炎便要開始賴賬了,自然說什么也不肯答應。
“那你難不成要在我這兒睡不成?”
“如果可以的話。”
“那就是鐵定不可以咯?”
藥菀心中不及呢喃了一聲,真是二三十年沒有當過男人了,她也難免心底里有些納悶,做男人的難不成都這般猴急?
可到頭來藥菀還是讓蕭炎一起跟著進了門。
而直道無言的藥菀起身走向房間之時,蕭炎這才發現在藥菀那此刻僅僅只是身穿單薄衣衫遮住了身體之時,卻才恍然發現那齊膝蓋的白裙之下光潔赤裸有如凝脂一般的玉腿瓷白而修長。
那一雙白皙纖長,白里透出絲絲紅暈來的蓮足竟是赤露在外,踩在庭院平整干凈的石板上,晃得蕭炎直眼花。
他只能努力讓自己不去往底下看,但是稍顯停頓的腳步卻也還是引起了藥菀的注意。
“怎么了?”
藥菀不禁開口問道,那雙白皙修長的蓮足也隨之稍稍站定,即刻間便對上了蕭炎那如今多少有些尷尬的目光。
“菀兒不冷嗎?”
“?這又什么冷的,反正又沒人在,穿得隨便點也沒人能看到。”
藥菀看著蕭炎,一臉莫名,卻是忽然間明白了什么,不禁笑道:“合著這回是讓你見到便宜了啊?”
“哪有——”
蕭炎搖了搖頭,當即否認道:“菀兒可不要誣陷我。”
“誣陷?赫赫,我看可未必。”
藥菀雙手叉腰,玩味地笑了笑,她記性可沒有那么健忘,能把當初的事情就給忘了。
蕭炎自然是再清楚不過菀兒這是回想起當初什么事情來了,連忙道:“以前是以前,不要把我想得那么變態好不好?”
“哦?是嗎?”
藥菀的語氣微微上揚,而后推門而入,徑直坐在那正對著門的圓椅上,一雙玉腿相互交叉,將那雙蓮足給翹了起來。
“那我要是說一會兒你拿著隨便做什么我都從你呢?”
蕭炎下意識地扭過了頭,這種陷阱也太明顯了,他就是死也不可能死在這里啊。
“還有這種好事?”
“哼……臭男人。”
藥菀不屑一笑,男人都是什么德行,她不說一清二楚,但是也差不多算是可以說是了解了個大概了。
不過既是進了這屋子,藥菀倒是也沒想過能全須全尾地平安無事。
蕭炎進了屋,便跟著關了門。
“……那個啥。”
蕭炎一臉疑惑地看著藥菀。
“……之前其實不是你那個嗎?問我來著。”
藥菀思來想去其實也知道這都是自己的問題,也總不能真的一直讓蕭炎給自己背黑鍋,不管是從什么角度來說她都接受不了。
藥菀輕輕咳嗽了一聲,旋即說道:“那個時候,我說你自己不要想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結果你說是我自己想歪了……”
“其實……這倒是也大差不差……”
在提此事之時,藥菀其實多少還是有點心虛的,但她也知道一直悶著不說就遲早會變成問題,她并不希望那一天會發生。
“我……我確實最近容易想到些比較亂七八糟的事情……”
心虛之下,藥菀甚至于主動將自己的蓮足輕輕架在了蕭炎的腿上,當真有如方才的玩笑一般,任由他如今褻玩。
蕭炎卻也只是用溫熱的指尖捏住了那略顯冰涼的柔軟蓮足,卻并沒有捉弄她,而是靜靜地聽她繼續訴說著。
不管什么時候,菀兒能夠跟他說心底里的真心話總歸是讓人尤其高興的事情。
而如今的情況,蕭炎也的確早就已經猜到了。
“……我就說當初做那事太早了吧?”
指尖輕輕捏著藥菀白皙纖長的蓮足,卻是不禁笑道,似乎終是讓他尋得了一絲由頭來。
藥菀不禁輕輕皺眉,蕭炎便感覺到手中那柔軟又順滑的蓮足上,豆蔻似的足指稍稍蜷縮,他便看見藥菀漸漸變了臉色,不由得隨之躲開了蕭炎的視線。
“那不一樣……”
“沒什么不一樣的。”
蕭炎的指尖開始有些不知足地撩動了起來,藥菀的吐息也漸漸變得有些熾熱,仿佛連帶著點燃了她胸中殘留的那一絲酒氣,化作火焰,要將她吞沒殆盡。高速文字本站域名xuanyge手機請訪問wap.xuany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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