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龍榻,俏妃誘邪帝

【77】做他的小寵

77做他的小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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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小寵,朕教你規矩

越無雪像第一次走進宮庭一樣,一步一步踩在浮雕的玉獸上,每前進一步,心就沉靜幾分。大文學

眼前琉璃光明媚。

兩側宮婢低頭恭順。

她抬眼看焱極天,他正傲然地俯看著她,像看到手的獵物媲。

她從來命硬,前世被對手所害,推她從高高的懸崖跌下,可她不屈的靈魂居然能找到棲身之所,占據這樣一副美極的皮囊,盡管棲身尼姑庵,還能混得風聲水起,過得逍遙快樂。

那么,這里不過是皇宮而已,一個比尼姑庵漂亮一些、封閉一些的大屋子而已,有什么可怕呢?

這些封建的、老舊的、心狠的人們呵,我越無雪絕不怕你們中的任何一個!

她越往前,唇角的笑意越明亮,眼中的媚光越妖嬈。

玩就玩,看誰玩到結局時,能仰天長笑、看盡風景!

終于走到他的面前了,焱極天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輕撫著,“天真,朕的小公子是不是在宮里等著朕的?”

“回皇上的話,小公子確實在宮中等著皇上。”天真連忙答話。

“小公子聽話,朕很欣慰。”

焱極天的眼角含笑,輕輕一拽,把她拉到膝頭坐著。雙手輕輕拉開她的衣帶,輕巧巧地就把她的錦衣剝下,褪到腰上,露出那株繁茂的浮生樹,長指輕撫著,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說給越無雪聽。

“這浮生樹越來越艷麗了,想必在不久后的某個月夜,朕就能看到碧血蝶圍著小公子縈繞飛舞,那場面一定瑰麗震撼。”

越無雪粉唇一揚,半是諷刺,半是佩服,嬌嬌柔柔地說道:“皇上運籌帷幄,確實了不起。”

這臭男人明明天天在朝宮中和她廝混,以欺壓她為樂趣,從沒見他召見過哪個重臣,也不見他調兵遣將,還是前天讓白鶴軒去朝宮喝了幾杯酒,之前在她背上紋了浮生樹,吸血妖后居然就信了他,把父王越雷給賣了……

越無雪想說,太皇太后白混了這么大的歲數,居然相信焱極天這喂不飽的狼!

“小公子更了不起,朕不出三日便能滅你越氏九族,你父王兄長姐妹都逃不掉,你不逃,也不怕,確實對朕的胃口,朕更想把你留在身邊,陪朕解悶了。”

“那,我再猜猜……”

她俯下身來,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我猜碧血蝶也是假的吧?世間怎么會有碧血蝶?那些都是江湖術士騙人的把戲,你拿來哄那蠢婦人而已,不過哄不到我。”

焱極天的手掌緊了緊,把她的纖腰掐得快斷掉了,可眉眼間還是笑意不減。

“小無雪真是聰明,不過你知道也無妨,朕相信你聰明,不會做蠢事。”

“我想蠢也蠢不成,天生的聰明。”

越無雪嘴一咧,笑得夸張。

焱極天低笑出聲,忍不住掐著她的小臉就吻了下去。

“小東西,你還真是有趣,朕還真有些離不開你了。”

“呃……那我可就真倒大霉了。”

越無雪還是笑嘻嘻的,見他臉色微變,又揪著他的衣袖說道:

“你后宮三千,我一個男兒身,不被人家唾沫星子給淹死。”

焱極天的臉色稍霽,不過手掌還是緊掐在她的腰上,把她狠狠往懷里摁。大文學

“朕就愛看你穿男裝,從你背后,看著你背上的畫好好疼你……聽你叫出聲……”

他說得大膽肆意,越無雪的臉漸漸漲紅了,咬著唇,水靈靈的眸子里漸泛起怒意。

“還有,朕還愛看你生氣的樣子。”

他低了頭,咬住她粉粉的唇,含糊地說著,緊接著舌尖就往她的嘴里鉆去,纏著她的小舌就是一番攻城掠池,死命地吻。

“你的身子要多甜有多甜,要多軟有多軟,朕碰了就不想放開,越無雪,好好當朕的小公子,朕讓你一生無憂。”

越無雪閉上眼睛,沉默不語。

焱極天太聰明了,真的!

越長安早早就被送進了宮,而晉王一族因叛亂,全族被斬殺干凈,只有越長安留在宮中,永遠做焱極天的小奴才。

那么,所謂越長安才是“真龍天子”的流言不擊即破,這樣一個天天被焱極天爆菊花的男孩,就算真的有大才華,在世人眼中也是抬不起頭的臠寵,成不了大器。

所以,除非焱極天某天被雷霹中,善心大發,她越無雪這輩子都別離開皇宮!

越無雪這時候恨死焱極天了,她向來討厭心機城府太深的男人,現在又被這樣的男人玩弄于掌心,直氣得眼冒金星,血液暴走,真怕某天腦血管就氣爆了,年紀輕輕就中風癱倒。

不過,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會有反抗。

越無雪會狠狠反擊的,她要把焱極天的龍須給剪掉,讓他當禿嘴巴龍。

越無雪胸中有豪氣萬丈,行動卻一點都不豪氣。

她來之前飲的那杯藥酒正在使勁折磨她,她現在偎在焱極天的懷中,聞著他身上的極誘人的男人味兒,簡直像三月天夜晚的貓兒,春情盎然,只想狠狠抓他的胸膛才滿足,然后坐到他身上,用力搖擺腰技,讓身體的焦渴得到充實……

“對了,三夫人和小公子已經被接出來,送到安全的地方,小無雪大可放心,朕說過的話一定會兌現。”

突然,焱極天在她耳畔低低地說了一句,越無雪猛地睜開眼睛,嫵媚的眼波里全是欣喜的光芒。

“你說真的?”

“只要小無雪聽話,想要什么,朕就給她什么。”

焱極天的手指撫上她的唇,然后慢慢往雙唇里鉆去……他想要征服的,不管是人、是天下,他就一定會征服,不管是懷柔政策,還是鐵血手腕,只要能讓對手低頭,他就會好好運用。

這只小野貓,心雖野,可是還算有孝心。為了她娘親能和越雷團圓,重新獲得幸福,居然不惜犧牲自己,孤身入宮。

說心里話,他越和她相處,還真越欣賞這只小野貓,能裝,擅長裝;能忍,還極能忍;倔強,還不是一般的倔強……

而這些和他是多么的相似,又是多么猛烈地刺激到了他做為男人的征服欲。

他就想壓在她的身上,狠狠侵占她,聽她為他動情出聲!

隱隱的,珠簾后有人影閃過,越無雪皺了皺眉。雖然那角落光線很暗,可從那身影姿態上看,正是太皇太后,她一定是躲在那里看她背上的浮生樹,又或者在幻想碧血蝶飛來后,她那重新獲得的美貌容顏。

可是,你不如去整容啊,打肉毒素啊,居然相信這亂七八糟的流言,果然是沒文化真可怕!

越無雪有些可憐那個掙扎一輩子、現在卻不得不老去的女人,她一點點失去權力,又不得不看著自己親手撫養長大的男人,反過來用刀劍狠狠刺向她,和她爭奪至高無上的權力。

她又可憐后宮的女人,愛著焱極天,盼著焱極天寵愛,一輩子就這樣過去了——

越無雪的腦子里開始渾亂,藥效已經讓她的衣衫都濕透了,臉上身上都泛著明麗的桃花紅,焱極天也看出她的不對勁,擰著眉,輕拍著她的小臉問,

“你吃了什么?”

“應該問你宮里的人,趁我不在,在酒里放了什么?”

越無雪氣喘吁吁反問,手卻環上了他的脖子,連聲催促,

“還是先別問了,我熱得不行,把那個借我用一用……”

焱極天臉一黑,借給她用一用?當他是什么?

他伸手就把她重重掀開,壓到了鳳椅之上,讓她背對自己。大文學她長長的發垂下來,背上的浮生樹隨著她的動作不停地浮動,她的聲音尖尖細細,又妖妖媚媚,讓人欲罷不能。

焱極天的眼神開始漸漸深遂,呼吸開始粗重,動作開始更加的用力……

一個時辰之前,太皇太后請他去太月宮,說話間放進了刺客,讓他將刺客一網打盡。然后他讓人在太月宮放了場大火,把太月宮底下的那間密室給毀了,寒玉床也搬到了他的朝宮。

每一步都依著他的計劃進行。

不過和越無雪猜測的有一點點不同,她進宮的事焱極天還真不知道,在知道她是女兒身替弟入宮之后,他才當機立斷,以浮生樹為餌,許太皇太后一生尊貴。

太皇太后權衡利弊,終于下定決心,舍棄越雷,她要先得長生,再得權力……否則又老又丑了,要權力有何用?

所以說,這個晚上對焱極天來說簡直太美好了,他不僅除去了讓他頭疼的越雷,還讓太皇太后暫時,給了他喘息壯大的時間。

去他的浮生樹,那是他故意讓人在太皇太后面前造的謠言,只因布局精妙,那個人又是天下有名的玄學大師,只是人品極壞,媚骨香就是那個人獻的策,焱極天察覺媚骨香的事之后,把他捉來,用手段迫他就范,從此聽他的安排。

所以,太皇太后對浮生蝶的事根本沒懷疑。

所以,只要掐住人的軟肋,見縫插針,沒什么目的是達不到的!

現在,焱極天正用自己的方式慶祝著勝利,在越無雪的身上享受著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快樂……

他做得大汗淋漓,暢快享受。突然就抱著她綿軟的身體翻身,讓她坐到身上,讓她在自己的引導下起伏不停,還掐著她的小臉貪婪地吻著,唇齒交纏,不依不饒……

權力和美人都在懷里,男人追求的莫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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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壺酒杯都擺在焱極天的面前,幾名御醫正抹著汗,跪在他的面前。

這酒中奧妙,他們研究了整上午也沒能研究明白,焱極天神情雖然平淡,可他不怒不笑的模樣,讓這幾位名震天下的老御醫膽戰心驚。

“不知道?”

焱極天拿起酒杯聞了聞,銳利的眼神刺向越無雪。

她昨晚十分瘋狂大膽,纏著他整整兩個時辰,現在正一臉無辜坐在他的對面,不時打個哈欠,一副懶得不行、隨君折騰的樣子。

她身上穿著一襲月白錦袍,袖口和領口都繡著繁蕪的紅色祥云圖案,烏發用白玉釵挽住,小白臉的模樣十足。

焱極天昨兒滿足了,一高興,又賜她十襲華袍,制衣局里數百人為了她的十襲華袍熬了整整夜。

他說過的,只要聽話,他就對她好。

不過這種好,是對寵物的好,他說:乖,笑一個。她笑了,于是他就丟給她一塊餅——去你大爺的!

正腹誹時,宮門外傳來阿羅王子爽朗的笑聲,大大咧咧,毫不客氣。

“哈哈,晉王那老東西被滅了,臣不用娶那丑女越無鹽了!皇上,這是大喜事,臣要和皇上痛飲幾杯!”

“閉嘴。”

越無雪的名字成了越無鹽,焱極天在一邊勾著唇角笑,她一怒,站起來就沖外面脆崩崩地吼。

阿羅王子走進來,摸著腦門,晃著耳上的金環,有些尷尬地說道:

“小公子對不住了,小王并非針對小公子,小公子是好人……”

“你就不是好人,不管越雷是什么人,做過什么事,可他的族人里總有無辜的,尤其是女人和孩子,現在全因他一人之罪要丟掉性命,你還在這里幸災樂禍,簡直黑了肚腸,可惡至極!”

越無雪怒沖沖吼完,又扭頭瞪了一眼那幾位嚇得瑟瑟發抖的御醫,拎著裙擺就往外走。

“退下。”

焱極天輕一揮手,幾名御醫撈回了老命,連忙磕頭走了。

阿羅干咳一聲,抱了拳大聲說道:

“皇上,小公子脾氣真大!不過臣覺得小公子還真是個好人,單純可愛又善良,請皇上不要和小公子計較。臣聽聞過幾日晉王及其四子就會被押進京中行刑,小公子到時候難免觸景生情,要么讓他去臣府上住幾天,免得傷心。”

“阿羅還是挺關心小公子。”

焱極天笑笑,起身往外走。

“皇上喜歡的,臣都關心。”

阿羅繼續樂呵呵地傻笑,越無雪此時正坐在院中的秋千上,秋千繩是懸妤絲,秋千椅是月白錦緞,她又一襲白錦衣窩在里面,和秋千椅融成一體,整個人就像凌空浮在半空中一樣,長發在風里輕舞,陽光落在她粉嫩的臉上,一雙眼睛媚得簡直能把眼前的男人給柔化了!她輕輕瞟了一眼阿羅,又抬眼看向碧藍的天空,一只風箏正輕輕搖搖地飛著,讓人羨慕。

阿羅仰頭看著美得像跌進她,不由得有些發癡了。

“阿羅!”

焱極天一聲低斥,阿羅這才回過神來,黑臉漲紅,尷尬地說道:

“小公子俊極了,可他姐姐越無鹽怎么那么丑?”

“呆子,以貌取人,膚淺無知。”

越無雪一惱,小腳一甩,腳上的淺口布鞋就飛了下來,不偏不倚砸到阿羅的腦門上。

“小公子錯了,為人一場,若不背個好皮囊,那可真是白來世間一場,像本王這樣相貌堂堂……英……俊……”

阿羅一挺胸膛,目光盯著越無雪白蓮般的足,突然就吭哧了起來。

焱極天雙瞳里銳光沉了沉,一手摁著他的肩膀,沉聲說道:

“阿羅王子,朕還有事和阿羅說。”

“小公子,那小王過會兒再和你討論這相貌之事。”

阿羅一本正經向越無雪抱拳,越無雪嘴角都要抽爛了,小臉一偏,不再理他。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和焱極天在一起的人多數是惡劣黑心腸的。

“皇上,獨孤素兒進宮了,為皇貴妃慶賀生辰。”

有名小公公快步過來,在殿門口小聲稟報。

“冰潔生辰?朕倒忙忘了,天真,賜皇貴妃金雀裙,金步搖兩對,朕晚點到。”

焱極天的聲音傳出來,平平淡淡的。

天真立刻去張羅了,焱極天和阿羅在殿中呆了半個多時辰才出來。

“小公子,下來。”

焱極天頭也不抬,低低說了句。

越無雪往前一撲,就直接往地上跳來。這點高度她一點都不怕,倒是阿羅嚇到了,飛奔過去,伸出結實的粗胳膊穩穩地把她托住,柔軟清香的身體靠到他的胸前,阿羅猛地瞪大了眼睛,盯著她問:

“小公子怎么這么輕,這么瘦,這么軟……”

“哪來這么多這么!”

焱極天伸手,拎住越無雪的肩,輕輕巧巧地一提,把她給抱了下來,放到一邊,彎下腰給她整理好弄皺的衣袍,又給她把兩縷黑發捋到胸前,手指撫過她的胸脯的時候,輕輕地摁了摁。纏得緊緊的白布,里面藏著世間最美妙的花朵,這花朵只有他有機會品嘗!

他眼角含了笑意,盯著越無雪的眼睛,低聲說道:

“小公子要注意安全,讓奴才們接你下來。”

“皇上,你不會真和小公子……那個……啥……外面傳得很厲害。”

阿羅猶豫一下,在焱極天身后說。

焱極天要的就是天下人議論越長安呢!他拉住越無雪的小手,慢慢往宮門外走去。

“哪個啥?朕每日處理國事,心情煩悶,小公子才華橫溢,陪朕說說話解解悶,朕也能教她一些國策,以后為國效力。”

教她床策才對!龍榻上,他花樣繁多,能把女人折騰得死去活來,苦苦求饒。

要不要這樣強悍?

越無雪又打了聲哈欠,昨兒那藥酒效力太猛,睡了一上午她也沒有找回精氣神。不過說實話,昨晚不像他折騰她,倒像她折騰他,再勇猛的男人,兩個時辰,四個小時……不磨破皮也要磨腫啊!又不是不銹鋼做的玩藝兒!

酒里是什么藥,她不知道,是什么人下的,她也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一件事,在這宮里頭,只要稍有不慎,下回等著她的就不是讓她累的藥,而是要她小命的毒!

阿羅摸摸后腦勺,他是完全不懂焱極天的心思,只聳聳肩,大步跟過來,那目光不時在二人的背影上來回打轉。

“今日皇貴妃生辰,到了那里放規矩點,不許頂撞朕。”

走了半路,焱極天低聲囑咐了一句。

“嗯。”

越無雪點頭,今兒沒勁和他斗,等養好身子,振奮精神再和他斗。今天她要好好看看后宮的女人們,哪些得防,哪些可以用,哪些心腸還不錯,哪些是笑面殺手。

“皇上,白將軍來了。”

阿羅突然嘴一咧,又樂了。

越無雪瞟他一眼,他怎么看到什么人都這么樂呵呵的?

“臣妹奉旨入宮陪伴太皇太后鳳駕,去乾清池為先帝焚香祭奠,臣送妹妹進宮。”

白鶴軒過來,行了個禮,低聲解釋。

“哦,既然來了,隨朕一起去給皇貴妃慶賀生辰。”

焱極天眼角輕揚,陽光落在明黃的龍袍上,十爪金龍吞云吐霧,說不出的威嚴高傲。

越無雪又聞到了淡香,她在媚姬那里聞到過一回,她還記得在樓梯上遇上的清瘦的男人……難道焱國的男人們也有了抹香的習慣?

下節更精彩:他策馬疾馳,她在空中飛翔……他說要放風箏,居然是這樣的姿勢,這樣的狂潮翻涌……越無雪從來不知道原來在這種環境下,還能得到這樣刺激的感覺……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