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嬌俏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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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男人,看到這樣的美景,都會忍不住血脈賁張。大文學
這千變萬化的小妖精,已經勾起了焱極天全部的興趣和熱情!
他的手緩緩滑過她的臉頰,她的脖子,落到了胸前,五指一握,陷進她柔軟的肉里。
“越無雪,你的腦袋里到底還裝著什么?都拿出來讓朕看看。”
他聲音低啞,目光充滿了掠奪和攻擊性丫。
“我聽不懂。”
越無雪心里發慌,直想往后退,他的大手卻抓得更緊。在山洞那天就被她勾起的火,直到現在還窩在他的小腹中,被她此刻無限嬌媚的小樣兒一引\誘,就如同噴發的火山熔巖,滾燙得能融化掉眼前的一切媲。
“聽不懂不要緊,朕會讓你懂。”
他握住她的腰,把她往椅上一推,手指一勾,將她的腰帶拉開。
月白錦,就像月光一樣,從她的身上褪去,露出光潔的腰,光潔的小腹,光潔的腿……月白錦的襪還包在纖細小巧的小腿和腳上,對了,還有那漂亮的小胸衣……
穿了這兩樣,比什么都不穿還讓人興奮。
他滿眼欣賞,仔細地看著她的身子,每一寸肌膚,每一寸美好,每一點潤澤……
“焱極天,看夠沒有?”
越無雪被他掙著無法動彈,又被他這肆意掠奪的目光看得心里發毛,羞愧不已。
“小野貓,只有你敢對朕無禮,朕今兒再好好馴馴你!”
他說著,低頭,用滾燙的唇用力咬住縫在白色胸衣上的艷麗小梅花,絲質單薄的布料被他用嘴慢慢往上推,直到她退不了了,直到她被他放肆吻咬著。
“小無雪,朕真想就這樣吃掉你。”
感覺到她身體的繃緊,他啞啞地說著,迅速拉開腰帶,撩起長袍,也不加什么前戲了,直接鳴金起兵、長驅直入。
越無雪被他抵在椅背上,躲無可躲,只能被動地被他頂撞著,一次一次,深入腹地……
在焱極天熟練而且肆意的撩\撥下,越無雪又淪陷在這種無以復加的快樂里。
她很無奈,再想想,可能是她上輩子沒男人,所有的欲望都加在了這一世,所以這個越無雪的感覺才這么容易被焱極天這個惡毒男人所掌控吧?
紅豆在院中唱歌,是焱國民謠,她偏過頭去看,屋檐下,七彩琉璃的鈴鐺被風搖晃……
“小無雪,不專心,朕會罰你的。”
他俯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滾燙的氣息鉆進她的耳洞中。
“我專不專心,和你快不快活有何關系呢?”
越無雪急喘著,雙手攀在他的肩上,用力地收縮著身體,希望早點結束這磨人的過程。
“小無雪還會這一招?”
焱極天雙瞳驀地一縮,動作猛地加重,痛得越無雪忍不住就放松了身體,憤怒地看著他。
“你有毛病啊?是個女人也被你弄殘了。”
“別人或者弄得殘,你么……朕還真不舍得……小無雪不知道,每天這樣馴馴小野貓有多有趣。”
焱極天看著她氣沖沖、紅著小臉的樣子,反而笑了起來,抱著她起來,讓她坐在身上,面對窗外的春光,慢條斯理地延長著他享受的過程……
他有能耐主導一切,
他想要快活多久,就快活多久!
不知過了多久,越無雪醒了。大文學
焱極天已經離開這里,去御書房了。她翻身坐起,換了衣,準備回自己的房間去。
“小公子,請先喝湯藥。”
天真捧著藥碗進來,越無雪聞到那味道就知道,這是紅花湯。
除了第一次,在水園的時候她都喝過了。不過第一次在小潭邊的時候,焱極天沒有堅持到最后一刻,而今天……
她快速算了一下,今天正是危險期,她想也不想,仰頭就往嘴里倒,咕嚕咕嚕幾大口,喝得連渣也不剩,然后把碗往桌上一丟,起身就走。
“小公子去哪里?”
天真連忙跟到她身后,小聲說道。
“去找個地方挖坑。”
越無雪冷冷地說道。
“挖坑干什么?”
天真疑惑地問。
“你又羅嗦又聒噪,我要找一天夜黑風高的日子,殺了你,埋掉!”
越無雪扭頭,沖天真一咧嘴,嚇得天真猛地收住了腳步。
越無雪這才笑笑,快步往外走。
心里有太多不痛快的事,她再不發泄就要爆炸了。她回房,一頓亂翻之后,找到一只小凈瓶,沖著小凈瓶用盡全身力氣尖叫了幾聲之后,迅速用塞子塞住,跑進院中的大樹下挖坑埋掉。
天真遠遠地看著她,就像在看一個怪物。
她的言行舉行,和天真見過的女人太不一樣了。什么,你一個太監見過多少女人?
笑話,他天真是總管太監,三千宮女不說,嬪妃美人都有上百人,他可都是一一見過的,哪一個敢像越無雪這樣放肆大膽,不要小命般地挑釁皇帝?
不過越無雪的脖子長得硬,臉蛋也生得好,偏還對了焱極天的胃口,一直活到現在。
只是,帝王寵,從來不會長久,若越無雪繼續這樣下去,只怕真會吃虧。
天真是有些喜歡這性格直率,沒壞心的女孩的,他不忍看到越無雪被這后宮吞沒,最后連一點痕跡都留不下來。
“天真啊,想喝酒嗎?”
越無雪扭過頭來,沖著天真問。
“喬太醫交待,小公子這一個月都不許飲酒。”
天真連忙搖頭。
“沒事,我只是手癢了,給你喝。”
越無雪微笑著說道,天真確實話多了點,可是對她照顧得很仔細,若非天真親手熬藥給她,她還真不敢大大方方地吞下一碗又一碗的藥,誰知道會不會有一碗里被人加了某些毒藥,輕易取了她的小命。
她的身份雖未公開,可是太皇太后和冰潔皇貴妃都知道,面對危險,她從不敢松懈。
天真猶豫了一下,明顯被她的話所引誘,越無雪的酒,世間無雙。
“天真,我釀一壇竹葉酒給你,你埋在樹下,明年這時候取出來喝,一定喝得美滋滋的。”
越無雪繼續勸說。
天真這回立刻就點頭了,不立刻喝……約莫焱極天不會生氣。
越無雪住的偏殿忙碌起來了,宮奴們被指揮著忙這忙那,打來清泉水,摘來新竹葉,端來鮮葡萄,切開香橙子……
天真看得眼花繚亂的,嘴里口水瘋狂分泌。
“天真,阿羅王子可曾娶妻?”
越無雪小聲問。大文學
“還未曾娶親,不過太皇太后給你二人賜婚,他也算是有婚約的人了。”
天真想也未想,直接回道,說完又覺得有些不妥,越無雪如今是皇帝的人,就算是以男裝示人,但遲早是會被收進后宮的。
越無雪唇角抿了抿,若阿羅知道她就是越無雪,會不會進宮請求完婚?若那樣,她是不是就能逃開焱極天,得到自由了?
“天真,在冰潔貴妃之前,皇上最寵愛誰?”
越無雪又問。
天真左右看了看,壓低聲說道:
“小公子不要再問,這在宮中是忌諱,尤其不要在皇上面前提。”
“他很愛她?”
越無雪停下了手里的活,也放輕了聲音。
風兒拂動樹葉,光影投在她的臉上,她的表情非常認真。天真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
“哎,那真是一個好女人,又漂亮又開朗,她在的時候,皇上天天都是開心的。”
天真被勾起了往事,忍不住長嘆了一聲。
越無雪趁機遞上了一杯酒,天真被香味所吸引,飲了一口。見他喝下了酒,越無雪不動聲色又問,
“比我漂亮?比冰潔漂亮?”
“不是你們這種漂亮,就是……很順眼,看上去很親切很溫柔的漂亮。她本來是皇上的侍女,從小陪伴在皇上身邊,皇上和她感情深厚,本想納她為正妃,可她卻生了場惡疾,把這事拖了下來。后來皇上發現這是太皇太后做了手腳,說是不想傷害祖孫的感情,但是也不能讓卑賤身份的人成為未來的皇后,皇上很生氣,和太皇太后頂撞起來,后來的事就一發不可收拾,皇上當時羽翼未豐,發現太皇太后有異心之后,只有選擇送走她,不想她被自己連累,可是她自己又回來了,剛進門就被太皇太后給發現,然后……”
天真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說起來,這事還和你父王有關,他弄了種什么藥……”
天真說到這里,話戛然而止,太多話是不對的,是會掉腦袋的!
越無雪馬上就明白了,這是殺雞敬猴,太皇太后發現焱極天不聽話了,想警告他,就用他身邊的女人下手。
沒想到徹底激起了焱極天的反骨,讓他攢勁兒壯大了勢力,焱極天臥薪嘗膽,忍聲吞氣換來今天的一切,他當然會抓得牢牢的,不允許再有人破壞。
“哎喲,奴才的頭怎么這么暈?”
天真突然扶著額頭低呼。
“你酒量太差了吧。”
越無雪佯裝無事,招呼來宮婢扶天真去休息。
嘻嘻,一杯“回憶”,總能讓人真情流露。
還有大半杯呢,不能浪費了,給誰喝掉好?她舉著杯子看著,她有控制力,不會喝下這杯酒,自己紅疹才消,才不想再癢一回。
把酒妥善收好,越無雪回房做女紅,小胸衣不再做了,做了也是便宜焱極天,她得把香袋兒完成,她從不欠別人的東西。
她還記得香袋上的花樣,是民間特別流行的女子贈給心上人的花樣,蝶戀花。
做為一個精明的商人,她時刻注意著商機,若這點時尚風向她都掌握不了,還真做不成晉城第一“奸\商”。
黑夜降臨,滿宮懸起蟬影燈,燈光濃墨重彩地一泄而下,籠罩著整個皇宮,如同仙境一般輝煌美麗。
越無雪躺在貴妃榻上睡著了,做好的香袋就壓在枕下,只待明日找天真要進藥材填進去。
焱極天站在她面前看了會兒,伸手把枕下的香袋兒取出來,仔細看了看,放回原處。
也不知她做這香袋兒干什么,不過她人在朝宮,除了他,還真沒人可送,莫不是準備討好他用的?
焱極天被自己這個念頭弄得心情大好,也不吵醒她了,轉身回宮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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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便是一連六日的大雨,就像天被捅了個大窟窿一樣。
這對焱極天來說,并不是件好事,這大雨足能讓河以北的地區顆粒無收,更是快沖垮運河的堤壩,沖進皇城。
越雷抓不住就算了,老天還要和他作對。
所以這幾天他的臉色和這天色一樣臭,一樣爛。也沒心思來找越無雪的麻煩,越無雪做好的香袋兒也沒辦法給他,本想讓天真公公拿去給他,就說是獨孤素兒仰慕他,暗戀他,渴望與君長結同心之好……
越無雪連美麗的情話都幫獨孤素兒想好了,可惜的是朝宮這幾天真的氣氛太壓抑了,天真這幾天也難得見到面,人人都屏氣斂聲,就怕呼吸聲大了一點,都會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白日里,越無雪怕紅豆出去亂嚷,把它關在籠子里,連嘴巴都用紅線纏上了,定時喂水喂食,憋得紅豆一雙小腳拼命往自己嘴上抓。
可是暫時的難受,好過成為一鍋鸚鵡湯,想生存下去,學會看形勢很重要。
“乖紅豆,吃晚飯啦。”
眼看著外面的雨越來越大了,越無雪才解開了它嘴上的紅繩,喂它喝水吃米。可紅豆大約生氣了,頭一偏,看也不看她擱進去的米。
看著它高傲地仰著紅紅小嘴,不屈服、不低頭的樣子,越無雪突然想到了東方不敗,內心一陣感嘆之后,自言自語念道:
“天地無盡,星辰無光,無雪教主文成武德,澤被蒼生,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做那樣的人,才夠威風逍遙啊。
紅豆聽她念頭,偏過頭來看她。
“小東西,未必你這也記得住,我還真不服氣了。”
越無雪咯咯笑著,轉身走開。
身后響起啄米聲,人都會為五斗米而折腰,小小一只鸚鵡,餓著肚子傲氣了三分鐘,已經很威風了。
“撲哧……”
突然有笑聲從后窗口傳來,越無雪扭頭看,只見那膽大包天的孔雀臉就站在那里,抬著袖,捂著嘴笑。
“活得不耐煩了?”
越無雪擰緊眉,走了過去。
“嗯,活了一百七十年,有點長了。”
他放下手,臉上居然真的戴著孔雀羽的面具,露出一雙寶石般閃爍的眼睛。
“嘖,我幫你一把,來人啊……”
越無雪扭頭就叫,那人迅速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氣急敗壞地轉身就跑。
“膽小鬼。”
越無雪撇撇嘴,轉身坐回桌前。
這孔雀臉在皇宮之中如履平地,若非武功極高的人,便是對宮中形勢極熟悉的人,那么,他是太皇太后的人了?
砰砰……
后窗又響,越無雪飛快扭頭,這一回來的人是阿羅王子,戴著一只斗笠,正沖她招手。
“奇了怪了,我這后面是不是有個后門?”
越無雪伸出腦袋往外看,大風卷來,刮得她臉痛。
“皇上心情欠佳,小公子可否幫小王個忙?”
阿羅王子一臉尷尬,小聲說道。
“什么事?”
越無雪好奇地問他。
“皇上讓小王去賑災……”
他一臉苦相,唉聲嘆氣。
“你不想去啊?”
越無雪以為他不想吃苦,立刻現出一臉蔑視。
“非也非也,小臣只是不想和連渭同去,你去和皇上說說,換個人和小王同去。”
阿羅王子向越無雪作揖,一臉懇求。
連渭是冰潔貴妃的親大哥,皇親國戚,如今風頭正健,和他一同出去辦差,難免會生些悶氣的,何況是阿羅這樣的直性子。
“好笑了,我一個人質,宮中囚,籠中鳥,他怎么可能聽我的?”
越無雪連連搖頭,走回了桌邊,端起茶杯喝茶。好容易過幾天清凈日子,她才不想去招惹焱極天。
“小公子最善良了,你就幫幫臣,你不是會調酒嗎,你多調幾杯給皇上,趁皇上醉了讓他下道旨,一切都解決了。”
阿羅王子的話讓越無雪一口茶噴出老遠。
“阿羅,你是不是嫌我活太久了?你出的什么餿主意?”
“小公子你別嗆著了。”
阿羅從窗外跳進來,伸手在她的背上亂揉亂拍。
“你走開啊,阿羅,我到底欠你什么啊,你要這樣來打我。”
越無雪被他幾熊掌擂下來,靈魂都快被擂飛了,氣得大罵。
阿羅見她被自己拍得臉色青白,連忙縮回了手,連聲道歉,又從懷里掏出兩只緋色琉璃鈴鐺給她。
“對不住,小王一急,手勁沒剎住,那,小王把那緋色鈴鐺送給小公子,小公子可知萬旗馬場,那是小王的,小王讓小公子去小王的馬場挑馬,你看中哪匹就是哪匹,絕無食言。”
“這還差不多。”
越無雪眼睛一亮,萬旗的名號她聽太多回了,想不到是阿羅王子的。
“皇上駕到。”
外面傳來天真的聲音,阿羅一怔,龐大的身軀以最不可思議的速度從后窗竄出,一眨眼功夫就消失在大風大雨里了。
越無雪的腦袋都被這兩個男人給弄暈了,還沒回過神來,門已被推開,焱極天一身蓑衣站在門口。
“小公子快些更衣,隨朕出去。”
他語氣冷竣,銳利的眼神掃了一眼屋里的情形,落到越無雪身上。
越無雪悄悄把鈴鐺塞到枕下,然后拿出那只香袋,準備在路上找準機會就給他。當然,做媒人要深知一點,要在對方心情好的時候提出親事,這親事成功的機會便加大了十倍。越無雪非常想把獨孤素兒推進焱極天的生活,以解救她自己于水火之中。
一套大蓑衣包上來,越無雪就消失在了這堆草里。
焱極天皺了皺眉,親手拿了頂斗笠蓋在她的頭上,拉著她就往外走。
“去哪里啊?”
越無雪的腳一踏出門,大風就吹得她身上的蓑草嘩啦啦亂飛,她縮緊了脖子,大聲問道。
可焱極天像是聽不到,把她往馬上一擱,自己上了馬,鞭兒一揮,往宮外疾馳而去。
堤壩快決口了,他要去看一看,另外,鐵心說找到了越長安,在這時候,真正的越長安不方便進宮,他要越無雪去親眼認一認。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