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小無雪,好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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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雙手用力撐在他的肩上,不肯往下貼近他,焱極天雙眼瞇了瞇,突然就松開了抓著她纖腰的手。大文學
失去了支撐的越無雪,身體猛地下沉,一下就把他吞進了大半,嚇得她連忙又往上掙扎起來。這一下一上,讓焱極天爽快極了,索性將雙臂平伸了,壞壞笑著。
“你干什么?”
越無雪羞惱交加丫。
“嗯,干……你也想干的事……”
他故意退了一步,讓背后也沒有支撐的越無雪又嚇得一聲尖叫,雙手用力地撐起來,雙腿緊緊地夾住他的腰。
“是不是你不喜歡吃這個?不如,我們換這個?”
他見她死撐著,不肯投降認輸,又用腳去踢被他扔到地上的腰帶,上面的小錦袋里可裝著那石頭呢媲!
不過,焱極天你到底是皇帝嗎?你為什么多痞多下流的話也能說出口?還是因為老太后的變態傳染到了你的身上,她毒辣,你色情,果然是親祖孫二人組!
“又罵人!”
焱極天擰了擰眉,揉住她的小臉,身體一用力,把她抵到樹上。
“就罵你!”
越無雪羞紅著臉,瞪著他。
“那你罵,朕做。”
他的唇滑下來,在她的額上親親地吻了一下,卻是非常溫柔地一吻。
“不過朕只要求你一件事,以后絕不許再在奴才們面前罵朕,否則朕會罰你。”
“又想用你的鞭子打我?用你的破繩子捆我?”
越無雪當下就瞪圓眼睛,憤怒地反問。
他沉默了一會兒,抱緊了她,在她耳邊低聲說:
“越無雪,朕說過不會再打你,朕一言九鼎,朕已經向你道歉了,不要再對朕這樣充滿敵意。”
他的聲音低沉溫柔、像一把被美酒浸泡過的月光。
可越無雪被他的話弄得如梗在喉,他現在這樣到底算什么?她也做不到像冰潔她們那樣,向他邀寵撒嬌啊!
就在這時候,他摁住了的腰,一用勁,完全侵進她的身體。
陽光明晃晃的從茂密的枝里鉆進來,刺得越無雪睜不開眼睛,他的汗水滴打在她的胸前,濡濕她的理智。
他只把龍袍敞開而已,而她身上已經只剩下那纏著的白布。他的發絲還是一絲不茍地用金冠束著,而她小青帽已經掉了,青絲如瀑布一樣散下來……
反正他就像是在做普通的運動,她像殘兵敗將。
“你為什么總喜歡在外面荒唐?”
越無雪被他抵得受不了了,掐著他的肩迷茫地問。
“因為你野,在外面才襯得你更野。”
他低頭,撅住她的唇,狠狠吻吮了一番,這才松開了。
可她臉上到底哪里寫了——“我很淫蕩,請到外面來淫蕩”這樣的話?
她自知在這種事上,他有一萬句荒唐的話在前面等著堵住她的嘴,索性緊抿了唇,仰頭望天,等著他結束。
青天白日的,菩薩看到了會不會長針眼?
也罷,他在祖廟里都敢那樣,他的祖宗們只怕眼睛都被針眼戳瞎了,他哪里還會管菩薩?
“吸緊點。”
他突然把她往下摁了摁,當越無雪擰眉時,滾燙的液體洶涌而至,燙得她發顫……
“越無雪,你給朕生個孩子,朕會更寵你。大文學”
他說著,越無雪猛地打了個冷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時候,他要和她談論生兒育女的話題了?
這簡直是,天方夜談!
從林子里回來,焱極天又纏著她要喝酒,她強打精神給他弄了幾杯,御書房就送來了軍情,讓他去處理國事。
越無雪看到小太監在院子里晃過時,猛地想到了自己從珠兒那里弄來的絲絹兒。
全怪焱極天,今天說了那樣古怪的話,害她一天心神不寧,居然這時候才想起來。
她跳起來,在身上一頓亂摸,可哪里還有那片絲絹兒。
她急了,拔腿就往那棵知心樹跑。
綠葉滿地的,全是她和他在那里時落下的,越無雪趴在地上找了好久,沒看到那片絲絹,卻看到這一人抱的大樹后有細細的藤垂著,明顯有人踩過的痕跡,也就是說,葉片落下的事,完全是他的侍衛躲在那里搖撼大樹的結果!
焱極天的奴才們,可還真會拍馬屁!
越無雪懊惱,她居然被焱極天耍了一回!這都不必提,反正在這種事上,她沒本事反抗焱極天。
夕陽斜了,濃麗的色彩抹在她的臉頰上,她盤腿坐在綠葉上,愁腸百結。
現在到底要怎么辦?
現在逃不出去,他又天天如此糾纏,若他有一天真的心血來潮封了她個嬪妃,她可就真的要死在這宮里了,宮中日子雖好,可畢竟只有一個漢子可供發泄,而女人這么多,她一定會和她們打架的!
她被自己這個念頭弄得哭笑不得,焱極天還真是有本事,居然讓她對男女之歡還感了興趣!
罷了,休想這些有的沒的、沒臉皮的事!想正事要緊!
珠兒的絲絹上到底寫了什么?上午只因天真在場,她當時只掃了一眼,有些字被血浸花了,根本看不清,清晰的那幾個字也斷斷續續,根本猜不出是何意。
母親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珠兒一定不是自殺,而是有人要阻止她告訴自己那個秘密。
老太后讓自己弄掉冰潔的孩子又是什么意思?難道想離間焱極天和連家的關系么?
她往后一靠,正靠在那棵大樹上,仰頭看被夕陽抹上紅暈的葉片,她心里更亂了。焱極天對她愈溫柔,她就愈抗拒,尤其是一想到要和他單獨相處,要做那樣的事,就讓她如坐針氈。
在這個世界上,斗爭最慘烈的地方,莫過于皇宮,人心最惡毒的地方,也莫過于皇宮……越無雪有些厭惡地擰擰眉,在這些人心里,只有權,只有欲,哪里有絲毫感情可言?
她太想念娘和弟弟了!猶記梨花樹下,娘親擊缻唱胡歌,弟弟雙手捧起茶碗給她喝……
可在這里呢?她寂寞得快死掉了,沒人陪她說話,打個屁都得小心翼翼,還要提防別人害她整她,更要防備焱極天什么時候又發脾氣來折磨她——如果哪一天他真的發怒了,斬了她的腦袋怎么辦?
阿羅你到底什么時候能回來?好歹來個真心腸的人,陪她說說話也好。
越無雪抹了抹眼睛,站了起來,慢吞吞地往回走。
天真正在宮門口等著她,見她進來,連忙上前來拉她的手。
“小祖宗你又亂跑到哪里去了?皇上等著你用膳呢!”
“他不是去御書房了?”
越無雪不耐煩地說了一句,焱極天不纏著她會死?
“他回來陪你用膳唄,說看你這幾日郁郁寡歡……”
“這你也知道,你就會瞎編,敢情你不是總管大太監,你是他肚子里的蟲。大文學”
天真沒說完,越無雪就打斷了他的話,甩開他的手,匆匆往里面走去。
“嘿,不識好人心,灑家還不管你了。”
天真賭氣,一甩拂塵,往右邊走了。
越無雪穿過了回廊,回了自己的房間,此時食欲全無,有肉吃也吸引不到她。往榻上一躺,拉起被子就睡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臉上一片冰涼,居然哭了。
門輕輕地被推開,焱極天的腳步聲傳了進來,越無雪連忙把臉埋進了錦被里,用力地蹭了幾下,把眼淚蹭干。
“怎么飯也不吃?”
他在榻邊坐下。
越無雪沒吭聲。焱極天把手伸進被子里,想去抓她的手,越無雪卻像被蛇咬了一樣,迅速擺開,往榻的最里面縮去。
“告訴朕,是不是太皇太后逼你什么了?朕如今雖不殺她,可她被困在宮中,也掀不起風浪,你根本無需顧忌她。”
焱極天沉吟一下,伸手拉她的被子,越無雪立刻伸手壓住,連頭也藏了進去,只留一頭青絲在被子外面。
“越無雪,起來。”
焱極天用力地扯了扯,越無雪和他對扯了半天,沒能扯過他,連人帶被子一起被扯了起來。焱極天看著她紅通通的眼睛,淚水還在不停地往外冒,濃眉便緊鎖起來。
“什么事,哭成這樣?”
“不關你的事。”
越無雪手背在眼睛上用力一抹,冷著小臉,地抵了一句。
尾音才落呢,他的手指就用掐住了她的小臉,把她往懷里拖,臉色也沉下,冷冷地質問她。
“又來了,你不和朕橫就活不下去?朕哪來這么多功夫哄你?不要得寸進尺,起來用膳!”
“我餓死撐死到底和你什么關系?我吃喝拉撒還要你批準呢?”
越無雪火了,他的控制欲已經超出常人想像。
焱極天雙手環過來,把她從榻上拖起來,狠狠在懷里揉了一會兒,才低低地說了句,
“你還真說準了,真得朕批準。”
“那是,你是天下的王,我算什么。”
越無雪回了句,他的手指就挑了過來,在她的眉心戳了戳,低聲說道:
“算朕的女人,你還越來越大膽了,得朕來哄著你去吃飯。”
他眼睛亮亮的,越無雪的心突然加了點速度,莫名其妙的有些面孔發燙,好半天,她才悶悶說道:
“奴才才不敢讓皇上哄。”
焱極天一聽就笑了,雙手捏著她的小耳朵,往兩邊一扯,笑著說道:
“你說這話就好笑了!越無雪,這些天來,朕還是第一次聽你自稱奴才,你哪里像個奴才,簡直像朕的主子。”
越無雪嘴角抽了抽,若不說別的,她在焱極天面前確實大膽放肆,罵也罵了,掐也掐了,吼也吼了,焱極天還真沒把她怎么著,她四肢完整,腦袋也還在脖子上頂著,吃穿用度不比任何人差。
二人對著盯了半晌,越無雪的臉就越加發燙,推開他就往后躺,人往后仰的時候,焱極天正好松手,她的后腦勺重重磕在床頭上,砰地一聲響……
眼淚又瘋狂涌出來了,她憤怒地爬了起來,捂著后腦勺就罵。
“焱極天你說不打我的,你又推我,你想撞死我么?”
焱極天有些哭笑不得,這明明是她自己推開他要往后躺,可他還是俯過去,伸手拔開她的長發,低下頭看她的后腦勺。
“腫了。”
他對著她碰傷的地方輕輕吹了吹,啞啞地說了句。
越無雪抽泣著,抬手又往他胸前打。
“你才腫了!”
“朕倒是想腫,你不讓。”
他捉住她的小手,抱著她一起倒在榻上,把她的小手往小腹下面壓。
越無雪一下就哭出了聲,掙出手來,在他的臉上撓了兩下,哭著罵,
“你為什么總說這樣的混帳話,我又不是青樓里的姑娘!我臉上又沒刻了個淫字,你去和別人說去,和你的冰潔說,和你的恩人去說!”
焱極天一下就翻了個身,把她壓到了身下,盯著她的眼睛小聲說道:
“朕只想和你說。”
“你放屁!”
越無雪眼睛一瞪,尖聲反擊。
“粗魯!”
焱極天俊臉一沉,拍她的俏臀。
“我就這樣粗魯,你快把我趕出宮去。”
越無雪咬咬唇,冷冷地又回他。
焱極天低頭在她的唇上輕啄一下,
“宮外有什么好?在這里朕可以讓你衣食富貴,給你庇護。你也不用去和那些胡人費心周旋,你想要什么,朕給你就好了,你一個小女子,難道不想要這樣的安穩富貴生活?朕說過,只要你隨了朕的心,你要什么朕就給你什么。”
“我要回家,我不需要富貴,我要和我娘,和我弟弟住在一起。”
越無雪抽泣了一聲,別開了臉,小聲說道。
焱極天沉默了一會兒,貼著她躺下,過了好一會兒才說:
“知道朕知道你是越無雪的時候,為什么不殺你嗎?”
越無雪沒出聲,焱極天側過臉來看她,繼續說道:
“因為你很像當初的我。”
“我才不像男人。”
越無雪瞟他一眼,不客氣地回。
焱極天沒理她的挑釁,繼續說道:
“你是宮里唯一一個不找朕要權,要勢,要富貴,要回報的女人,朕在你面前,什么都不用考慮,你就是朕的女人,朕就是你的男人,如此而已。”
“皇上是說,我沒有娘家需要你做事,也沒有娘家找你要回報,我更不用找你爭寵,爭著要當皇后,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在你需要的時候,裝傻充楞,躺好了,把腿打開就行了。”
“何必一定要曲解朕的意思……朕知道你在宮里孤單……朕也是。”
焱極天擰了擰眉,低低地說了句。
越無雪還想反擊一句的,卻覺得沒什么話好說了,兩個人直挺挺地并肩躺了會兒,他翻了個身,把她抱進了懷里,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小聲說道:
“你是越家不要的那個女兒,我是父皇不要的那個兒子,我們都一樣,都要靠自己。”
越無雪聽到自己的心臟咯噔響了一下。
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今天情緒這樣失控,瘋了一樣想哭,可能是先前在樹林子里被他捉弄了生氣,也可能是大姨媽快來了,心情低落……
可是,真的,焱極天這段話比冰潔的那段話還要打動她。
她是容易感動的人,誰若對她好一些,她便想傾心回報。
可是這是焱極天啊?那樣折磨她的焱極天啊?把她的手腕勒得快斷掉,以那樣屈辱的姿勢羞辱她的焱極天啊!
她怎么可以對他好?
咕嚕……
她的肚子響了響,她餓了!
他坐起來抱她,低聲說:
“走了,今兒晚上御膳房做的都是你喜歡吃的,燒汁鵝掌,蜂蜜肘子,蜜汁鮑魚……這個不如你的好吃。”
越無雪的臉騰地又紅了,揮爪又要撓他,他卻笑著跳起來,躲開了她的小爪,拉住她的手腕往外拖。
“走了,還得重做,都涼了。”
“不吃。”
越無雪還想犟,焱極天就索性把她抱了起來,快步往外走。
天真就在門外守著呢,見二人出來,便弓著腰說道:
“喲,皇上,快讓小安子自己走吧,您都勞累一天了。”
“就你多嘴。”
越無雪諷刺一句,天真頂會拍馬屁!
“是,奴才多嘴了。”
天真看了一眼焱極天的臉色,揮手朝自己的嘴巴輕輕拍了一下。
焱極天只是笑,抱著越無雪往他的大殿前面走去。
越無雪一仰頭,就看到了滿天的星光,還有……他的下巴……
越無雪想,若不是老天爺瘋了,就是她瘋了!怎么會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
這算是焱極天的糖衣炮彈嗎?
越無雪,你若當官,一定是個腐敗份子,如此經不起誘惑!
關系說拉近就拉近,越無雪雖然不適應,可也不得不承認,那天他抱她吃飯之后,這幾天兩個人確實斗嘴少了。
前線軍情有了些變化,焱極天留在御書房的時間多了點,有時候一天只能看到一回,越無雪居然覺得有點兒失落,這種感覺于她來說,并不美妙!
釀了幾壇他要的酒,一天又混完了大半。天真也忙,越無雪的寂寞無以復加,百無聊賴地晃出朝宮,沿著鑲著玉石子的小路往前走了一會,前方出現了一片竹林。
她剛想過去,就聽到了里面傳來了溫柔的聲音,是冰潔在里面,她猶豫了一下,放輕腳步,躲到了大樹后面看。
只見冰潔和焱極天,還有獨孤素兒正坐在一個涼亭中,冰潔拖著焱極天的手往自己的小腹上,眉眼上浮著柔情。
“皇上,您摸臣妾的肚子,小皇子好像在踢臣妾。”
焱極天的手指撫過去,低著頭,看不清表情,聲音卻低沉溫柔,
“冰潔辛苦了,待生下皇子,朕會好好謝你。”
“為皇上生兒育女是臣妾的福份,臣妾哪里敢要皇上謝?”
冰潔笑得更柔媚了,身子軟軟地靠進了他的懷里。
“皇上,娘娘真是恩愛。”
獨孤素兒在一邊掩唇笑。
“皇上,妹妹這段日子陪著臣妾,皇上應該好好獎賞妹妹才對。”
冰潔趁機說道。
三人在那邊勾搭,越無雪又往樹后躲了躲,心里開始罵娘,焱極天前兒在自己那里的甜言蜜語果然是假的——這對奸夫淫婦!
“誰在后面?”
突然,獨孤素兒轉頭看了過來,越無雪胸一挺,剛要出去時,卻只見對面的樹后慢慢走出了一個人。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