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很快樂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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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藥。大文學”越無雪吃吃地笑了會兒,抱住了他,“不過,我覺得有一味藥可以治你的頭疼病。”
“什么藥?”他輕掐著她的下巴,低聲問。
“老皇叔。”越無雪笑著戳他的胸膛。
“嗯。”焱極天從她身上下去,和她并肩躺著丫。
越無雪扣住他的手指,小聲說:“老皇叔以前屁也不放一個,如今怎么跳出來說話了?別忘了,你還有兩個年幼的弟弟,都只有四五歲,你沒下死手,給他們封了王,都去外地了,可如果有人真想借我之事威脅你,又竄掇你弟弟身邊的人起事,你可會真頭疼了。老皇叔是焱氏皇族年紀最長的人物,若不把他拿下來,只怕你到時候又要背上殘害宗室的罵名。”
焱極天轉過臉來看她,笑著說:“你腦子怎么突然就好使了?”
“去去去。”越無雪擰他的胳膊,一翻身,壓到了他的胸膛上,“你就會嘲笑人,我問你,昨晚上為什么抱春衣,為什么倒在她床上去?你是不是還留戀著她?焱極天你敢不說實話,我就大刑伺侯你!”
“起身時一時頭疼,她扶著我而已。”他揉了揉前額,無奈地苦笑媲。
“真的?”越無雪狐疑地看著他。
“誰許你質疑我的話?皮癢了?”他轉過臉來,滿臉威脅。
“呵……皇上,你好威風!”越無雪翻了個白眼,嘀咕一句。
焱極天翻了個身,突然前額又劇痛了一下,他悶哼一聲,扶著額頭躺回去。
“疼這么厲害?我給你好好揉揉。”越無雪見他臉色不對,連忙坐起來,雙指摁在他的頭上,依著穴位,慢慢揉捏著。
“很舒服……”他閉上了眼睛,低低說了句,過了一會兒,呼吸就低沉綿長起來。
“喂,你睡著了?”越無雪的手指慢慢勾勒過他的眉眼、鼻梁、再到他的唇上,然后俯下身,輕吻著他的唇。
她不得不承認,焱極天白天在挽華宮外的話戳中了她的小心臟,她要的那個男人,一定是要百分百信任她,包容她的男人,不因任何外來因素而疏遠、質疑。
她的舌尖輕輕的舔了舔他的唇角,又調皮地咬了咬他的唇,剛要離開他的唇瓣時,他突然扣住了她的后腦勺,壞壞的舌頭兇猛地攻掠進來。
“唔……你不頭疼了?”她輕呼一聲,渾身都被他的吻弄得酸酸軟軟,細密的汗從毛孔里急涌而出,手也情不自禁地去拉他的衣裳,快速扯開了,小手撫上他結實的胸膛。
“有你在這里,疼也不疼了。”他快速說了一句,手掌有力地撫上她的胸。
“焱極天……明天,去拜訪老皇叔吧,對老人家用強硬手段不行,會落下把柄,你得來軟的。”她氣喘吁吁,還不忘討論這事,末了又補了一句,“我可不是為了要當皇后啊。”
“對他來軟的,對你來硬的。”焱極天壓開她的小手,唇掃到她的鼻尖,啞聲說:“無雪,對我說一次,你的心給我了……”
“嗯。”越無雪羞澀地笑了幾聲,仰頭,咬住了他的下巴,“我把心給焱極天了,希望焱極天會一直對我好,永遠不負我。”
這是他所要的唯一回答!
他低喘著,緩慢自她的蜜朵之中后撤,然后向前重新撐開她,再收回,再進入,一次又一次……在這緩慢得、幾近磨死人的過程里,她慢慢地完全接納了他的強大,并從中感覺到了無盡的快樂。
她合上眼,顫抖的微張開唇,細細的嬌吟無法自己的自她喉嚨深處傳出,這時候他的動作才慢慢加快、加重,每一回似乎都更深入一些,似乎深入她靈魂中。大文學
她的手想抓住什么,可掌下只有他光滑炙熱的皮膚。
淺淺喘息里,她感受他沉重的沖撞她體內最深處最敏感的那一處。
忽然間,她顫抖起來,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卷向她,要將她推向風浪掀起的海潮高峰處。
她難耐的低叫:“焱極天……”
“不怕,乖,我在這里,是不是很舒服?”他在她耳邊低聲安撫。
“嗯……”她喘著氣,輕輕點頭。
她信任他,攬緊他,跟隨著他的沖刺扭動身體,迎接他每次的進入,迎接他每次接觸她心靈的最深處,嬌軀在他狂野的動作中弓起,顫抖,然后一僵,被突然而至的快感擊中,陷入狂喜的劇烈抖動中。
他被她全然的喜悅包裹,無法再持續愛的節奏,后肩肌肉猛然賁起,他她顫抖緊咬的體內完全放松下來。
他用他的心和他的愛給了她全世界。
她用她的心她的愛給了他溫柔的天堂。
他側臥在她身邊,眷戀的細細吻著她光裸雪背上的每一寸肌膚,她細微的顫抖告訴他,她是醒著的。
他的大掌珍愛的摸索她布滿吻痕的嬌軀,他用唇舌膜拜她每一分令她癡狂的至嫩雪膚,他知道,他放不開,也離不開這小女子。
她靜靜的趴著,任由他將她捧在手心里疼惜著,好久好久,她才懶洋洋的掀開疲倦的眼皮,轉頭看他。
他在同一時間抬眼,與她目光交集、纏綿,滿滿的寵愛在黑眸中。
她笑得溫柔似水,好象得到了全世界般難掩喜悅,驕傲和那么一點點得意。
他也淺笑,他何嘗不同樣的驕傲得意?越無雪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女子,有著獨一無二的性子和美麗的臉,有著讓他著迷的一切……
“焱極天,我很快樂啊。”她喃喃說了句,趴進他的懷里,手指他的胸膛上輕撫著,劃著幾個字母:love……
“什么?”他細品了會兒,沒能辯出她寫的什么字。
“愛老虎油。”她吃吃一笑,把臉埋進了他的懷里。
焱極天濃眉緊擰了一會兒,想不通這意思,愛老虎的油?老虎的油好吃否?還是,她的寵物之中,應該再多一只老虎?或者,是一雙虎皮的小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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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場宮門血變之后,焱氏皇族中有野心的都死光了,其他的青壯年都選擇了向焱極天低頭,各自得了閑職,去過逍遙日子,焱極天六兄弟,兩名公主下嫁了本國貴族,三個兄弟死于刀劍之下,還有兩個年紀不過幾歲的,隨母妃去了封地過日子。
老皇叔是居住在京城中焱氏皇族里最年長的一位,已過花甲之年,府中只有一妻兩妾,各為他生養了幾個兒女,除此之外,連侍妾都沒有一個,是皇族之中比較潔身自好的典范。
王府也素雅,他一生淡泊名利,并不爭權奪利,所以幾次血腥宮變之中,他都能避之其外。這次他因為焱極天無子嗣之事而出聲,也實是因為焱極天也到了應該開枝散葉的年紀,若說私心,還真沒有多少,只是大臣們總上門來叨擾他,他才站了出來。
越無雪女扮男裝,和焱極天登門造訪的時候,他正在后院中教孫兒寫字,焱極天不讓人通報,直接帶著越無雪去了后花園。
花園小巧,種了歲寒三友,不見艷麗花卉。大文學孫兒才五歲,粉嫩可愛,正踩在椅上彎腰寫字。
“皇上?”老皇叔聽到腳步聲,抬頭一瞧,不禁滿臉訝然,視線落在他身后跟著的俊俏公子身上時,濃眉擰得更緊了。
“不知皇上和娘娘駕到,有失遠迎,請皇上恕罪。”他放下狼毫,過來行禮。
焱極天笑吟吟地扶起他,沉聲說:
“老皇叔免禮,今日散朝后,皇侄帶無雪出來走走,她過慣了宮外的生活,不喜被宮里的規矩束縛。”
“娘娘性格灑脫,天性使然。”老皇叔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
“無妨。”焱極天扶住他的手,過來看小孫兒寫的字,手在他的小腦袋上輕輕一拍,贊道:“寫得不錯。”
“謝謝皇上。”小孫子脆生生地答了一句,從椅子上跳下來,給他行禮。
“真懂事。”
越無雪笑瞇瞇地拉小家伙的手,他仰頭看了她一眼,大聲說:
“娘娘真美,比我家梅花還要美。”
“唷,這小嘴巴真甜。”越無雪彎下腰,去捏他的小臉蛋,他嘻嘻一笑,跑去一邊玩去了。
“太調皮了。”老皇叔搖頭,令人煮上好茶,請二人入座。
越無雪還在看桌上的字,鋪開的宣紙上,有副字墨跡還未干,上書:
“回憶去歲,饑荒五、六、七月間,柴米盡焦枯,貧無一寸鐵,賒不得,欠不得,雖有近親遠戚,誰肯雪中送炭。”
她想了想,從腰上解下自己的楠木狼豪,揮筆就寫:
“僥幸今年,金殿頭、二、三場內,文章皆合適,中了五經魁,名也香,姓也香,不拘張三李四,都來錦上添花。”
老皇叔低聲念完,怔了半晌,向越無雪抱拳作揖。
“雪貴妃果然文高八斗。”
“不敢當,正巧喜歡這些。”越無雪抿唇一笑,把筆擱下。
“皇上和雪妃是否為立后之事而來?”老皇叔也不繞圈子,開門開山。
“無雪只是不知,老皇叔和各位大臣到底為何對無雪不滿。”越無雪小聲問。
“并無不滿,只是雪貴妃不適合做皇后。”老皇叔太過耿直,直接了當地道明心思,“雪貴妃是越雷之女,而如今越雷早已投\敵,雪貴妃又曾有過隨阿羅出逃之事,滿朝皆知,一國之后,當母儀天下,代表天下女子之典范,是天下女子學習的榜樣……所以,雪貴妃不合適。皇上和雪貴妃若心心相映,也不必圖這個名份,皇貴妃已是極好的名份,不要再強求后位,也皆大歡喜。”
“那春衣呢?”越無雪又試探。
“皇后合適,因為皇后無外戚,不怕外戚干政,她與皇上是少年青梅,她當皇后,代表皇上深情,她性格又溫柔,不會像當年太后一樣,令各宮主子無法生育,皇族子嗣不旺,所以最適合主持后宮。”
越無雪聳聳肩,又提筆寫:“瘦石寒梅共結鄰,亭亭不改四時春。須知傲雪凌霜質,不是繁華隊里身。”
“看樣子,我和皇上只能這樣了。”她放下筆,淡淡地說了句。
“這首詠松詩寫得妙,雪貴妃也算是才華橫溢,今后一定能教導出優秀的皇子,春衣皇后身體欠安,不能生養,雪貴妃以貴妃之名,行皇后之實權,于皇上和雪貴妃來說,并無損害。”老皇叔撫須點頭,眼中不掩飾地流露出對她字的贊賞。
“此詩非我所寫,我只是見老皇叔這里的青松長得好,一時間想起了這詩而已。敢問老皇叔,那悅顏公主可是要娶?”越無雪笑了笑,又問。
“那是自然,聯姻素來是修好的重要手段。”老皇叔點頭,可是臉色不免有些尷尬。
“老皇叔,今日也未帶別的好禮,一壇好酒,祝您福壽天齊。”越無雪笑笑,讓人抱上酒壇。
老皇叔道了謝,連忙讓人接過來。
越無雪在院中四下看著,清脆地說:“老皇叔,無雪的酒是自釀,取材便宜,比不上這來自東陵國的墨硯,也比不上這世間難得的胡域淚竹宣紙,老皇叔切莫嫌棄才好。”
老皇叔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唇緊抿著,憋不出話來。
這些東西,都是稀世難得的,尤其是紙,是胡域皇帝專用,一年才產得數十斤。老皇叔不好金不好銀不好女人,就好這些墨硯筆紙。
看樣子,三王爺和悅顏是做足了功課才來的!
“果真是嫁不出去了么?功夫都作盡了,要和我搶相公。”越無雪又似自言自語一般地說了一句。
焱極天轉臉看她,她卻抿唇一笑,拉著焱極天的手就走,“我們不要叨擾老皇叔了,去逛逛吧,聞七也不知氣消了沒有。”
老皇叔漲紅了臉,送二人出來了,才抹了一把汗,扭頭對仆人們說:
“還不去把墨硯紙張收起來,還給三王爺去,本王今日可丟盡了臉面了,去把大門關上,就說本王病了,任何人都不見。”
仆人們匆匆去忙,王府大門轟然關閉,一對石獅立于府門口,瞪大眼睛盯著路人。
焱極天和越無雪騎于馬上,慢悠悠地穿行于街市之中。
此時,夕陽斜抹,殘紅遍天。初秋的風略帶了些涼意,鉆進她的脖子里。
“無雪,你讓老皇叔的臉都紅了。”焱極天低聲說。
越無雪皺皺眉,仰頭看了看紅透的半邊天,小聲說:
“老皇叔對我和春衣的看法,我信他是真心,只是悅顏的事上他收了點好處,反正你要納妃,多納一個,少納一個沒什么區別,他是覺得成人之美,錦上添花而已。”
焱極天笑笑,低聲說:“各國使節過兩日便走了,提她做什么。”
“只怕她不愿意走,在這里上竄下跳,我倒是沒什么,就怕她跳累了,拿我出氣。”越無雪抿抿唇,也笑起來。
“誰有本事拿你出氣,你不會去絞了她的頭發?”
焱極天又笑她,越無雪往他懷里一靠,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說:“你別說,我還真想要個兒子了,一大一小,兩個漢子來保護我,我這輩子不用想事,那才叫快活。”
焱極天低眸看她,滿眼的欣喜和寵溺。
街上人來人往,不時有人看這兩個身著男裝,騎于馬上,卻親密無間的人。
“對了,聞人暖被哪個女人騙過?”越無雪突然想到聞七,好奇地問。
焱極天笑笑,沒出聲。
“不能說?”越無雪問。
“不能說。”焱極天點頭。
“嘖嘖,這樣的美男子,還有人忍心騙他,我心疼都來不……及……了……”越無雪的腦門上挨了兩下他曲指賞的爆炒栗子,可還是堅持說完了全句。
“皇上。”
二人正玩笑時,一名騎著俊馬的紅衣女子靠近了,雙眼放光,盯著焱極天。身后跟的正是三王爺。
“悅顏公主。”焱極天平靜地打了聲招呼。
悅顏看都不看越無雪,對焱極天又說:“皇上,相請不如偶遇,悅顏想請皇上和雪貴妃當個向導,同游京城。”
“好啊。”越無雪先答應下來。
悅顏這么想看她和焱極天你儂我儂,就讓她回國之前看個夠,免得她惦記著,她也順便游游夜中的繁華街市。
焱極天反正是陪她出來玩的,只當身邊多了兩只蒼蠅而已。四人兩前兩后,走在街市上,侍衛牽著馬跟在后面。
“皇上,焱國都城果然繁華如錦,皇上治理有方。”三王爺打著哈哈拍馬屁。
“三王爺喜歡就多玩幾天,也可長住于此。”焱極天篤定地回了一句,也不假意謙虛,在他的治理下,焱國都城確實比以前繁華許多。
“呵呵……一定、一定……”三王爺聽到長住二字,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皇上,悅顏想留下來陪伴皇上。”悅顏卻雙眼放光,過來拉焱極天的袖子。
越無雪故意讓開了一些,讓她靠攏焱極天,讓她靠個夠!自己停下腳步,去路邊小攤上買炒糖丸吃,才端起炒得黃澄澄的糖丸,她就聞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氣味,這種氣味……來自白鶴軒,來自薩珊玖夜,來自——大國師!
她猛地轉頭,街上人來人往,這里不比現代,夜晚屬于男人,青樓酒肆燈火通明,酒水和脂粉的艷香在空氣里充斥。
她又低頭聞糖丸,依然聞不到任何氣味,她的鼻中,只有這一種味道在盤旋。
世間氣味萬萬千,怎么會出現這種情況?
她放下糖丸,剛想順著那氣味去尋時,悅顏靠了過來,一臉討好的笑。
“雪貴妃,這個好吃嗎?”
“公主吃吧。”越無雪順手給她,繞過她想走。
悅顏沖著她的背影瞪了一眼,一面用小簽兒戳了一個往嘴里放,一面跟著她說:“挺甜的,雪貴妃果然是美食的高手。”
越無雪十分無語,這是諷刺她能吃?
“雪貴妃,若本公主進了宮,一定能和雪貴妃當好姐妹……”悅顏又說。
越無雪更加無語,停下腳步,看著她認真地說:“公主,早點回胡域國去尋個好駙馬吧,別在這里浪費財力人力和時間了,女人青春短暫寶貴,況且被人知道你如此癡纏焱極天,今后也不好嫁人。”
“你……你別得意,還說不定誰笑到最后呢。”悅顏公主惱了。
“你笑到最后,好了吧?”越無雪不想和她糾纏,才轉身,只聽到身后有人大叫一聲。
“公主怎么了?”
她飛快轉頭,只見悅顏已經倒在了地上,七竅流血,雙眼暴突,手里的糖丸也散落在地上,方才還驕傲滿滿的美艷公主……越無雪連忙蹲下,伸手探她的鼻息,愕然發現已經停止。
“皇妹!”三王爺大叫一聲,跪坐下來,抱起了悅顏連聲叫喚。
明天大轉折啦,壞銀要來啦,明天好那個啥呀,誘惑你們一下呀……“現在,我們來過好日子。”他慢吞吞地說著,終于把她給剝光了。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