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寶貝快到懷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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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聽話,好好訓,我回來要驗收。大文學”焱極天又展眉一笑,輕輕拍了拍越無雪的肩。
“去吧,這里我給你守著。”越無雪伸手為他系好披風,輕快地說道。
“不寫答案了?”焱極天問。
“嗨,有什么好寫的,你會送最好的東西給我。”越無雪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一吻,“我會把天下的好運氣全送給你。丫”
“什么時候你也變送福菩薩了。”焱極天朗笑,扣著她的后腦勺就是一記深吻。
唇齒糾纏,好半天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銀光已牽到面前,他翻身上馬,長鞭一揮,頭也不回地飛馳而去。
越無雪怎么可能不擔心呢?焱極天頭疼之癥還不知何時會犯,胡域王國的鐵騎勇猛兇悍,據說撕碎人跟撕碎一只雞一樣,毫不留情,在前幾戰中,已經虐殺了好幾百的焱國俘兵,其之殘忍,老天都不忍心看,連下了幾場暴雨,才把俘兵們的鮮血洗凈媲。
天殺的畜牲們!
越無雪俏臉寒了寒,轉身走進了大帳中。
她在行宮的時候就開始做準備了,她已釀制出一種迷神酒酒曲,可取代火彈,火彈殺傷力有限,而迷神酒可大大范圍內令對方產生幻覺,失去抗爭力。
她要盡自己一切能力,成為焱極天身邊可靠的助手,她不會讓他孤軍奮戰,面對群臣刁難。
越無雪,從來沒想過認輸兩個字怎么寫!
“主子,丫丫不懂事了。”沉香咳了幾聲,手掩著唇,扭頭看她。
“你病了,不要干活,去歇著吧。”越無雪勸了她一句。
“沒事,我能多做點事的。”沉香溫婉的一笑,柔聲說道,手里的針線飛快穿棱,她正在為越無雪腹中的孩子做衣裳。
“你要多休息,養好身體,以后再找個好男人嫁了,一起照顧丫丫。你沒看這一路上,鐵侍衛有多心疼你?”越無雪小聲勸她,把她手里的針線拿開。
沉香臉紅了紅,小聲說:“夫人快別說了,沉香殘花敗柳,很臟,配不上鐵侍衛。”
“傻話,是混蛋男人臟,沉香你很好。”越無雪擰擰眉,糾正她的話。
沉香還是搖頭,繼續埋頭做活。
越無雪知道和這些滿肚子貞潔思想的女人談論萬惡的壓迫是行不通的,她自小因貧窮墮入風塵,早把自己定為骯臟的那一類,不管她其實本質有多溫柔、多賢淑。
她已經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一定要讓身邊的女人都振奮起來,不能再當男人的發泄品,生育機器。
“沉香,你去叫鐵侍衛進來,我們把這個做一下。”她把酒曲取出來,小小一包,暫時只能制出二十壇,權當試驗一下吧。
沉香連忙放下針線,過去找鐵心進來,四人一起,用厚厚的布掩好了口鼻,小心地把酒曲泡進了酒壇之中,迅速封口,等著酒曲在烈酒中散開,再搬到院中,生起火,讓火光刺激酒性在壇中厚積,那些太過白皙俊美的少年也和軍中之人格格不入,跑過來圍著越無雪轉。
少年加雪狼,清一色翠衣和白色交相輝映著,怎么看,看么——礙了那些日夜征戰而皮膚黝黑的將士們的眼。在他們心中,揮刀砍向敵人,那才是真漢子!這群娘娘腔只知以色侍軍,在這里簡直是污辱了焱字王旗。
越無雪小聲安慰著眾位少年,教他們釀酒之法,這些少年覺得有趣,倒也不愿意去計較受到的冷遇,只在越無雪身邊呆著。
“喂,你沒長眼睛?”突然,大坪里傳來了粗氣吼罵。
越無雪抹了把額上的汗,抬眼看,只見不久前在行宮中受過傷的華年正和一名小隊長吵了起來。她凝視聽了會兒,居然是因為他在擔水過來的時候,撞到了對方的肩膀,水灑到了對方的靴子上。
那小隊長聲粗嗓大,長年在軍中摸爬滾打,血腥里爬來,哪里會溫柔說話呢?所說的話就特別刺耳,一口一個小娘炮。
華年先前還忍,后來就忍不住了,一揮掌,把那小隊長打得飛出了老遠,重重跌坐在地上。大文學
“喂,臭娘炮,你敢動手?”一群士兵立刻圍了過來。
焱極天不在的這些日子,大家被圍在這里鐵桶一般的大營里,之前又吃了幾場敗仗,心浮氣躁,情緒壓抑,此時一點火星子,就能讓這些大漢們燃起來。
鐵心讓侍衛過去勸,可侍衛沒一會兒鐵青著臉色回來了,在鐵心耳邊說了幾句什么,鐵心的臉色驟變,小聲罵道:
“這些兔崽子,反了天了。”
鐵心正想上前去,卻被越無雪拉住,她不慌不忙地撣了撣袖,帶著眾少年往那邊走。華年已經被那些士兵圍在了中間,明明有管事的在一邊,卻不肯出聲制止。
他們不滿的,不僅是這些少年穿著華服、喝著美酒,更多的是因為越無雪的存在,她是越雷的女兒,焱極天為了她丟失了京城!
越無雪走近了那些士兵,左閃閃,右鉆鉆,硬是沒能從人群里擠進去。她輕嘆一聲,抬起了手,輕拍面前那士兵的肩。
“小哥,請讓讓。”
清脆活潑的聲音,讓士兵猛地轉過頭來,一見是她,不由得驚愕滿面。
“小哥,耳朵沒帶著?請讓讓。”越無雪還是笑,和他開玩笑。
士兵看著眉目明媚的她,黑臉一紅,連忙讓開。
越無雪把面前的人一個一個拍開了,終于帶著人走到了圈子里面。那小隊長已脫了上衣,要和華年決斗,手里的長刀在胸前噼啪地拍……
“又不是江湖賣藝,你這樣拍自己干什么?”越無發忍不住說。
“喂,你胡說什么?老子……”那小隊長粗吼一聲,扭頭見是她,后面的粗’話硬吞了回去,可還是滿臉的不服氣。
“華年,你好好地和人家打,吵什么吵?你上回受的傷沒事吧?”越無雪又扭頭看華年,一臉擔憂。
丫丫在一邊噘著小嘴接話,“有事的,華年哥哥的箭傷早上還流血了的,他說軍中藥物缺少,不肯換藥,還是昨兒的藥呢。”
那小隊長的臉色變了變,被一個皮光肉滑的少年丟出去已是丟臉到家,人家還受了傷,這讓他面子上更掛不住。
“那你就好好走路,把人家鞋弄濕干什么?”越無雪又說,慢步走到了那小隊長面前,從懷里掏出帕子,彎下腰給那小隊長擦鞋,“將軍莫見怪,他們平常只做些搜集情報和暗殺的活,不知軍中規矩,我知道現在軍中糧草供給都少,你們一雙鞋也要穿許久,這樣,我賠你一雙,晚上就給你做好。”
“不敢。”小隊長的臉漲得通紅,撲嗵一聲跪到了她的面前。
“沒什么不敢的,皇上不在,我也不算什么,一個禍國妖妃罷了。”越無雪一面疊帕子,一面輕聲說道。
坪中一陣安靜,越無雪扭頭看向沉香,輕聲說:“沉香,把那準備給孩子做衣裳的布拿出來,先裁好了,我親自來縫制。”
“娘娘,您這是逼屬下去死。”那小隊長再也繃不住了,橫起長刀就往脖子上抹。
鐵心眼疾手快,擊落了他手里的長刀,厲聲喝斥,“鬧什么?貴妃在此,你們一個個袒胸露懷,粗叫亂嚷,簡直像一群亂\賊,成何體統!”
越無雪撿起長刀,用自己的袖子擦去上面的泥,雙手捧到小隊長面前,輕聲說:
“沒人逼你去死,我是越雷所生,此乃天命也,我自己也沒辦法改變,可我和皇上情投意合,上天都可憐我和他曲折不易,賜我們好姻緣,你們若看不慣我,我沒辦法,可你們是皇上的心腹,若你們還要在此時此刻和他作對,我無話可說,不如打開大營,你們各自走了算了。可我相信,你們之中,絕大部分追隨皇上到今日,即使今天情勢艱難,還愿意為他赴湯蹈火,絕非因為他是皇帝,而是因為他是焱極天,他值得你們追隨。”
沒人應聲,也沒人走開。
越無雪不想多說,讓人拉開華年,帶著少年們回到自己的帳前。
“哼,等皇上回來,一定讓他治這些人的罪。”鐵心氣憤地說道。
“算了,皇上本就心憂,這些事不許和他說。大文學”越無雪搖頭,若不化解她和這些將士們之間的茅盾,以后的仗沒法子打,這種事還會不停發生,軍心渙散的結局太可怕了,最后說不定還會導致全軍覆沒的惡果。
鬧了一場,前坪上總算安靜了,她們在這邊釀酒,那邊的士兵們也恢復了操練,各司其職,勉強恢復了秩序。
夕陽斜斜,濃艷抹開。
越無雪看著疊好的酒壇子,抿唇一笑,只等機會來試試這效果了。
“不知道皇上送主子什么禮物呢?”沉香笑著問她。
“不如我們做頓好吃的等他吧。”越無雪一拍手,想了想,脆聲說:“我們包餃子吧!我要在餃子里放一枚銅錢,專讓他吃到。”
“好呀好呀,丫丫最愛吃餃子。”丫丫高興了,拍著小巴掌歡呼。
“和你有什么關系?”沉香拍拍她的小腦袋,讓她閃開。
主仆幾人說干就干,到廚房里去忙活了,揉面,搟餃子皮,剁肉餡……越無雪發現這些少年們真是神通廣大,心靈手巧,居然還挺會包的!
“主子,不好了。”突然,一名侍衛匆匆進來,大聲向她說道:“康益帶著人出去迎戰胡域軍了。”
“哪個康益?”越無雪愕然問道。
“就是和華年打架的那個。”鐵心擰擰眉,一臉憤概,“真是無法無天,居然罔顧軍令,這一次一定要治他的罪。”
“他帶多少人?”越無雪問。
“五十。”那侍衛焦急地說道。
若每個人都賭氣出去,今日五十,明日五百,她越無雪真的可以滾了!
“對方呢?”越無雪又問。
“五千精銳鐵騎。”侍衛連忙說。
她立刻站起來,快速說道:“給雪狼套上雪橇,帶上酒,我們去看看。”
“夫人,您可不能去!”眾人連忙攔到她的面前。
“有你們在,還怕我出事啊?”越無雪晃晃手指,一臉篤定。雪狼現在雖然還不會上去打仗,可是逃跑的功夫一流,她不怕!
鐵心還想勸,越無雪指指他,威脅道:“不給你做媒了!”
鐵心鬧了個大紅臉,就趁他尷尬的時候,越無雪已經大步往外走去,華年第一個緊跟她的腳步。
“華年,你不怕啊?”越無雪扭頭看他。
“誓死保衛主子。”華年溫柔一笑。
“那你幫我馭狼趕車吧。”越無雪把手里的鞭子給他。
華年接過了,扶著她坐上雪橇。這雪橇已經過了改良,加固三層,四周有機關,有利矛可以刺出,四周也裝上了扶手,越無雪甚至讓他們裝上了安全帶。
放這一行人出去的時候,有位將軍終于沉不住氣了,帶了一隊人跟了上去。
若越無雪真的出事,焱極天再震怒怪罪下來,焱國就真的完蛋了!
胡域大將軍赫連雄已經在大營外叫囂了好幾天,每天派人輪番上來問候焱極天和幾位將軍的祖宗十八代。
康益只帶五十人出現在他們眼前,引得那些人一陣哄笑。
“怎么,焱國將軍死絕了?派你這么個小角色出來?本將軍還怕你的頭不夠本將軍坐屁股。”赫連雄勒勒韁強,用彎刀指著康益諷刺辱罵。
“你敢和我打一場嗎?”康益正氣血攻心,揮刀就沖向了對方的陣營。
赫連雄一揮手,立刻有一名小將策馬而出,迎戰康益,幾回合下來,康益把那小將挑下了馬,一刀就砍了上去,結果了他的性命,焱極天身邊的將士,并不是吃素的。
赫連雄臉色一變,又一抬手,立刻又有兩人策馬沖了上去,夾\攻康益。
突然,有人指著前方突然而起的白塵大喊:“快看,那是什么?”
赫連雄手搭在眼前,抬頭一看,面色不由得一怔,“狼?女人?”
“焱國皇帝是不是瘋了,派女人過來!難道輸得連馬都沒得騎了嗎?哈哈哈,是不是想送個女人給將軍享受享受啊?”看著雪橇近了,眾人看著越無雪姍姍起身,都哄笑起來。
越無雪也不惱,讓華年抱起一壇酒,笑著沖這邊揮手,“大將軍,打仗辛苦,姑奶奶我特地來請你們喝酒。”
康益帶的人sao動了一會兒,鐵心施展輕功,過去交待了幾句,大家都狐疑地看向越無雪,有人不滿地說:“女人怎么能上戰場,真晦氣。”
“隨便你們。”鐵心也懶得多言,回到越無雪身邊保護她。
“這娘們什么人,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見到這邊的動靜,赫連雄身邊的一個將士立刻嘀咕道。
“這娘們長得太美了,你們誰過去,給本將軍搶過來,本將軍就升誰當副將。”赫連雄的眼中已涌起了獸意,一咧嘴,絡腮胡子下,一口黃牙令人作嘔,說完了,他又沖越無雪勾手指,嘴里ying言}穢語。
“小娘子,焱國要完了,快到本將軍這里來,本將軍好好疼你,讓你嘗嘗我們胡域男人的騎功!”
越無雪只當聽不到,帶著大家蒙上了帕子。
“唷,現在才想藏起來啊,別藏了,皮光肉嫩,就是給男人看,給男人摸的。”赫連雄又大笑起來。
此時康益已被兩人打下了馬,眼看彎刀就要砍下他的頭顱,華年突然將手中的酒壇丟了過去,緊接著,眾少年們手里的酒壇都摔了過去,赫連雄臉色一變,揮起長刀,擊破酒壇,一股濃郁的酒香立刻在空氣里散開。緊接著,二十只酒壇盡數丟過了戰壕,空氣里的酒香濃得讓人無法呼吸。
“小心火彈。”有人大吼。
可對方亂了會兒,發覺這邊的人還只是靜靜站著,并沒有動作。
“他們是不是瘋了?以為拿酒壇子可以砸走我們胡域國最強悍的鐵騎?來人,給本將軍放箭。”赫連雄臉色一沉,自覺受了戲弄,立刻大聲吼道。
“是。”傳令官舉起了旗子,讓排在最前面的十排弓箭手準備。
可是當弓箭手們拉開弓箭有時候,情況突然變了,有人丟了弓箭,大笑了起來,又有人掩面痛哭,還有人居然開始脫衣服,撲向了同伴,要捅對方的屁\股……總之,你心里渴望什么,就會展現出什么!
赫連雄直楞楞地盯著越無雪,突然就從馬上跳下來,大步往前走,一面走,一面雙手抱住自己,嘴巴張開,在空氣里亂親亂吻,還開始快速脫衣,“美人,讓本將軍親親,親親……”
“哎喲,ying穢表演,呸!”越無雪扭過頭,吃吃笑起來。
這將軍的名字取得不錯,雄……熊……確實像!一身黑毛!
“我的媽呀。”鐵心突然一聲驚叫,越無雪扭頭看時,也愕然不已,赫連雄抱住了前面那匹馬……當然,在赫連雄眼中,這母馬勝貂蟬……
她胃里一陣翻騰,吐得肝都要出來了,連聲催促著鐵心,趕緊回去!
敵軍已經亂了,出事的是主將和傳令官,后面的人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么事,前面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做出種種荒唐的行為。
緊隨而至的劉將軍見狀,立刻發出消息,讓營中之人前來增援,自己帶著人沖殺過去——
廝殺聲,急促的馬蹄聲,咆哮聲,不停地從她身后傳來,她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小聲說道:“別怕,孩子,總有一天,天下太平。”
突然,有亂箭尖嘯射來,鐵心和華年連忙橫劍擋箭,沙場本就刀劍無眼,越無雪雖利用了對方獵奇的心理,導致對方大亂,戰斗力削弱,可畢竟是五千精悍騎兵,損了兩千,還有三千!
“鐵心,你把朕的話當耳邊風了?”
焱極天的怒吼聲從一側傳來,只見銀光如同閃電,躍過了寬寬的戰壕,又躍過了將士們的頭頂,落在越無雪的面前。
他一伸手,就把越無雪給拎上了馬,緊攬在了懷里,伸手就在她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
“越無雪,你太不聽話了,誰許你出營的?”
“我要當你的大將軍,哪有人打大將軍屁股的。”越無雪捂著被他打痛的屁股,怒目相對。
“回去教訓你,鐵心,你不帶人斬盡這五千騎,提頭回來見朕。”焱極天扭頭,對著鐵心怒斥,鐵心一抱拳,領著眾少年沖進敵營。
“暴君,這么兇,我是孩子他娘!”越無雪還在憤憤地指責他。
“你還知道是孩子的娘,若有一絲閃失,你是不是想我跟著你和孩子一起死了算了?”焱極天雙目赤紅,一臉寒霜。一進大營,就把她拎下了馬,不理她,自己大步往前走。
他回來時發現營中空空,不僅將士們不顧他的命令,連她也上陣來了,怎能讓他不怒?
“啊,哈哈……”越無雪見他真惱,心中生了怯意,追上去揪著他的手撒嬌,“我不就是心疼你,想為你解決點麻煩嘛。”
“你這是給我添堵!”焱極天不客氣地罵。
越無雪皺皺眉,索性在地上一蹲,“哎喲。”
焱極天扭頭看她,越無雪又嘻嘻一笑,站起來,沖他張開雙臂,“來呀,焱極天,讓我抱抱。”
“你……”焱極天咬牙切齒地回來,一把攬緊她,想再罵,卻罵不出了。
他許她盛世江山,卻帶她深陷危險,他怎么能指責她呢?
“我給你包了餃子,你送我什么啊?”越無雪見他態度緩和,繼續撒嬌。
女人的柔,能纏斷一切堅硬的物體,包括焱極天的怒氣,他無聲嘆息,帶她回到營中。
沉香和丫丫正在焦急等著,見她安然回來,長舒一口氣,連忙去動手煮餃子。
侍衛端來水,讓焱極天凈手洗臉,越無雪親手給他擰帕子,替他擦臉。
“你別一直沉著臉色啊,你說,送我的禮物呢?”她又抱著他的腰扭起來。
“你啊……”焱極天的臉色繃不住了,從懷里掏出一只小盒子。
“鑰匙?”越無雪打開盒子,驚訝地拎起黃澄澄的鑰匙,“這是開什么門的?”
“紫藤城。”焱極天低笑起來。
“啊?你哪里有時間修城啊?”越無雪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我沒有時間修,卻有時候奪,那里種滿了紫藤花。”焱極天慢條斯理地說道。
“什么意思?”越無雪不解地問。
“皇上拿下了胡域國的神祠城。”一邊的侍衛忍不住滿臉興奮。
胡域人最信圖騰神,早晚跪拜不說,皇室還專門為圖騰神建起了一座龐大的城池,里面種滿紫藤花,在云霧中,如同仙城一般,期望圖騰神保佑胡域王國永久興盛。毀掉這個,簡直就是毀掉了胡域人的信仰!
“皇上焚燒了圖騰神,換上了娘娘的畫像。”侍衛又說。
“哪個畫像?”越無雪眨眨眼睛。
“你在晉城收的那幅。”焱極天笑笑。
短袖短褲?越無雪笑起來,那打扮確實比神還神,一定能嚇翻一群胡域人。
“既然京城暫時拿不下來,我們就先在圖騰城里安頓,補足糧草。”焱極天緩聲說著,把鑰匙懸在了她的胸前,“這城就屬于你的了。”
“我怎么覺得我像個暴發戶?”越無雪笑起來,突然間就擁有了廣闊的土地,還有成群的“別墅”。
她托起金鑰匙看著,她的城池,希望能為她和焱極天帶來好運氣,一改頹勢,從此一帆風順。
“喜歡嗎?”他低聲問。
“嗯。”越無雪用手指拈起一只冷掉的餃子,咬在嘴里,踮起腳去喂他,“來,讓我感謝你一下。”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