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他是三個孩子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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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蓮花粥,就讓花娘安靜了下來,天真陪她去熬粥了,越無雪抱著小西瓜,一臉黯然。大文學
小時候花娘就愛熬蓮花粥給她吃,她站在樹下,很溫柔地沖她揮手,叫她的名字。
“小雪兒,快過來,花姨熬了粥。丫”
“小雪兒,快過來,花姨教你彈琴。”
“小雪兒,快過來……”
現在認真想想,她那時候溫柔地看她的眼神,確實不一樣。不知道她是如何忍著難過,看著她,而不認她的呢?
“小公主餓了。”
婢女提醒越無雪,夫妻二人低頭,小公主正在用力吮她自己的小手指,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盈著淚水。
“可憐的小家伙,只能吃米粥哦。媲”
越無雪抱著孩子進去,米粥早就熬著了,焱極天親手用小石磨磨碎了米,用小石舂舂得更加細碎了,再用小火熬著,就等著喂這雙可憐的小寶貝了。
“白長了這么大的胸。”
越無雪用小勺舀了粥,小聲嘀咕著,給焱極天宣講著母乳喂養的好處。
焱極天一面聽一面笑,坐在一邊,看著她和婢女一起給孩子喂米粥。
“你試試。”
越無雪抬眼看他,把手一伸。
焱極天這雙手拿劍可以,揮鞭子可以,拿筷子夾菜喂越無雪也行,可是讓他去喂這么小的孩子,他的手居然有些發抖。
“嘻嘻。”
越無雪在一邊看著他笑,他這模樣,還真像個好爹爹。
“不許笑。”
焱極天瞪她一眼,定了定心神,小心地舀了一勺米粥,學著婢女的樣子,在唇邊輕地柔吹了吹,再湊到小女兒的粉嘟嘟的小嘴巴邊,喂她喝下去。
“好乖。”
越無雪眼睛瞇瞇的,卻是拍焱極天的腦袋。
“你出去。”
焱極天的臉居然紅了紅,趕她走。
越無雪吐了吐舌頭,真的走了。焱極天一手抱著小寶貝,一手伸到碗里舀粥。這么小小軟軟的孩子,雪白粉嫩,像雪團兒一樣,讓他的心都酥了。這樣抱在懷里,他真怕呼吸稍稍重點,都熱化了這小雪團兒,手再重一點,又摟碎了這小粉團兒。
“小西瓜,爹給你取了名字,就叫焱羽萱,小萱兒。”
“兒子的呢?”越無雪在門外問。
焱極天笑了笑,扭頭看正吃得香甜的小兒子,溫和地說:“焱驚鴻。”
小小新出生的那一瞬間,他才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世界發生了真實的改變,他是孩子的父親,妻子的依靠,到小西瓜出生之后,他更加覺得自己肩上的責任有多重,他得保護這三個至親至愛,永遠不能倒下。
越無雪轉過頭來,目光溫柔地看著他。
焱極天的改變,是一點一滴的,可總能讓她感覺到意外的暖。大文學你看,他看著孩子時的那種柔情,誰能想像到曾經殺伐決斷時冷酷無情的他呢?
花娘熬了一大鍋的蓮花粥。
越無雪親手炒了一桌子的菜,招呼鐵心他們一起坐下來吃,桌子就擺在小院中,漠海的天氣挺熱,幸而大樹枝繁葉茂,送來了難得的清涼。
“吃吧。”
越無雪切了一塊羊腿肉放進焱極天的碗中,抿唇一笑。
“我也要。”
花娘卻伸了碗,對天真說。
天真連忙也切了一塊肉給她,又小聲勸道:
“你脾性寒,少吃這燥熱的,只吃一小塊好了,不要多吃。”
越無雪轉頭看向天真,他的頭發又白了許多,這一生,他可能都無法做花娘真正的丈夫了,可是花娘一輩子有天真這樣的人惦念著,不離不棄,又何嘗不是種幸福呢?
她站起來,用小刀切了塊最肥美的羊肉放進天真的碗中,小聲說:
“義父,你也多吃點,看你都瘦了多少了。”
天真連連道謝,又從肉里挑了最好的,放進了花娘的碗中,一臉憐愛地看著花娘。
美人已失往昔風彩,可是在他的心里,還是初見時那美貌的小姑娘。
“花娘真的是紅紗國人嗎?天真,你們真是青梅竹馬嗎?”
越無雪看著花娘,小聲問。
“我認識她時候,她也就十五六歲吧,站在花船的甲板上,怯生生地看著我,我想贖下她的……可惜……”
天真猶豫了一下,低聲說。
紅紗國的公主,怎么會淪落到花船上去呢?可能真和紅紗國無關?那璃珠一說和小萱兒胸前的金葉,又如何解釋?
越無雪輕輕蹙眉,若紫籮她們在,可以用紅蓮一試,也不知道聞人暖和紫籮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我們分開多年,想不到再聚時,卻是這樣的狀況,幸而她還活著,我還能照顧她……”
天真嘆著氣,放下了筷子,輕撫著花娘枯黃的頭發。她的頭發梳得很整齊,攢著一朵雪白的玉蘭花,一看就是天真的手藝。
當年這對小情侶被迫分開后,到底發生過什么事?越雷上花船遇上花娘,是偶遇,還是有意?花娘的房間底下,為什么有鐵籠……難道是為了關花娘?
越無雪一個哆嗦!那多兇狠殘忍!是聶穎嗎?
“我想起來了,我家被查封前幾晚,我去找花娘,卻沒能見到她,聽說她和一位客人下船去了,我在路邊等了很久也沒等到她,第二天再去找,卻看到她眼睛哭得腫腫的,我怎么問她,她也不肯說……后來的幾天我家里出了事,也沒能再去看她。后來她給我的信中,雖未提到底出什么事,卻能看出你的養母聶穎對她并不真心相厚,甚至還有欺負的意思,所以你初進宮時,我就對聶穎很反感,苦于不知道花娘受了什么委屈,只能猜測是不是因為越雷之事,聶穎心記恨,她不許我告訴你,所以我也不能向你明說,只能在心里憋著。”
天真長長嘆了一口氣,又給花娘的湯碗里舀了熱湯,用帕子給她擦嘴角的湯漬。大文學
眾人都看著這對苦命的鴛鴦,不知如何寬慰開解。
越無雪笑了笑,突然一拍手說:
“天真,不如,你們成親吧。”
“啊?不可不可!我是個太監……”
天真的臉立刻就漲紅了,連連擺手。
“可是你們相愛啊。”
越無雪站了起來,輕搖著他的肩。
“相比越雷,我更想你做我的父親,義父,你是個好人,花娘有你在身邊,會很幸福的。”
天真的臉越漲越紅,自打進宮為奴,他可沒再想過娶親之事,都不是男人了,還奢望這個嗎?何況他愛的花娘已成了別人的妾室……
時光荏苒,當花娘再回到他身邊時,這老實巴交的男人,被巨大的幸福擊中,毫不介懷花娘已失去青春容貌,變得癡癡傻傻,只用他瘦弱但是充滿溫情的胸懷讓她依靠……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越無雪又說。
天真轉頭看向花娘,遲疑了一下,小聲說:
“不知道花娘的意思……如何……”
越無雪沉吟了一下,走到花娘面前蹲下,拉著她的手,又拉過天真的手,讓這兩只不再細膩光滑的手輕輕相貼著。
“花娘,這是天真,你還喜歡他嗎?”她小聲問,明亮的雙瞳里充滿了期待。
可是花娘只是笑,眉眼溫柔地笑。
“花娘,如果你想和他成親,你就點點頭。”越無雪的另一手放在了花娘的膝蓋上,繼續問她。
花娘還是笑,抽出了手,看著她小聲說:“妞妞,吃蓮花粥。”
“以、以后再說吧。”
天真窘迫地低下了頭。
“你、你也吃蓮花粥,你吃……”
花娘端起了蓮花粥,送到了天真的嘴邊。
天真捧住了她的手,呆呆地看著她。
“就這樣吧,你們兩個成親,我看她心里也是有你的,否則不會這樣依賴你,成了親,你也好名正言順地照顧她,也算你們兩個這一世的情緣有了善果。”
焱極天沉吟一下,沉聲說道。
鐵心他們跟著隨聲附合,把天真又鬧了個紅臉。
眾人說辦就辦,火速買來喜燭喜炮,簡簡單單,卻又喜氣洋洋地給二人辦起了婚事。
天色漸晚,漠海的夜空,一輪明月高懸,繁星閃亮耀眼。
喜房內,越無雪給花娘梳好了發髻,插了朵大紅的花在發髻中,然后扶著她的肩,輕聲說:
“娘,你受了一輩子苦,以后要幸福呢。”
花娘不知發生了什么事,只是盯著銅鏡里的她笑。
越無雪心一酸,又傷心,又為她高興。
“你苦了一世,也算盼來了好男人,明天我們就安頓你們住到安全的地方,等我們辦完了事,就回來接你們。”
越無雪拿起喜帕,蓋在她的頭上,輕輕地說道。
花娘安安靜靜的,大紅的喜袍,在她這一生中,還是第一次穿著吧?可惜現在情況特殊,越無雪不能為她辦更好的更隆重的婚禮,她是想,此行艱險,總要看著花娘今后妥善幸福,她才安心。
“無雪,好了嗎?”
焱極天在門外敲門。
“嗯,好了,新娘子要出來啦。”
越無雪扶起了花娘,快步走向門邊。
門拉開,只見天真一身紅衣,一臉通紅地站在門口,手足無措,又想拉花娘,又想說話,結果卻深深地鞠了個躬,說了聲……得罪了……
眾人都笑了起來。
越無雪把花娘的手放到天真的掌心,二人手牽手,到了在大樹下安放的月神神龕前,對著喜燭跪拜。
都是沒有父母的人,就以天作父,月作母,星月做鑒證,從此不分離吧。
“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鐵心扯著嗓子喊,沒想著這平常一臉古板的男人喝起這個來,也有模有樣。
侍衛們都站在一邊笑。
越無雪也忍不住笑,大家沒有輕視和嘲笑的意思,他們兩個也應該擁有屬于自己的安靜天地,去相親相愛。
大家在院中喝酒,今天是大喜,焱極天允許大家小喝幾碗,放松一下心情,一起分享一下天真的喜事。
孩子早就睡了。
越無雪揉了揉腰,站了起來。
“走走去吧。”
她扭過頭,看著焱極天。
焱極天拉住她的手,二人慢慢地往院后的小草坪走去。螢火蟲在草叢中飛舞著,和天上的星星相映成趣。
越無雪在小木樁上坐下來,扯了根馬尾草在手里甩著。
“想什么?”
焱極天在她身邊坐下來,手掌在她的肩頭上輕捏。
越無雪舒服地縮了縮脖子,輕聲說:
“想你,你老了以后還會不會這樣疼我啊?”
“呵……”
焱極天低笑了起來,擰了擰她的小鼻子,低聲說:
“我不疼你,疼誰去?”
“疼小萱兒啊!焱極天,你沒發現你還沒抱過小鴻兒嗎?”
越無雪轉過頭來,嚴肅地說道。
焱極天怔了一下,小兒子和小女兒,他確實只抱了小女兒,那粉柔的小東西,讓他的心臟酥了又酥,軟了又軟,哪里是那哭聲響亮,又吃得大口大口的鴻兒能辦到的!
“你瞧瞧你,你這當爹的!”
越無雪撇撇嘴角,不屑地說道。
“明天一定抱他。”
焱極天的額頭抵過來,捧著她的臉笑著說。
“哼。”
越無雪悶哼了一聲,一仰頭,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還沖他呲了一下牙。
“你瞧瞧你,怎么還像個娃兒。”
焱極天忍不住發笑,連連搖頭。
越無雪也笑,她曾聽誰說過,一個女人遇上了真正的好男人,一輩子不需要成熟,因為他會寵她一生。她不想在焱極天面前成熟,她想當他的小女人,解語花,和他生兒育女白頭到老,以后一起迎接新媳婦,新女婿,再看著孫子出生,然后滿頭白發,一起老去……
她只要這樣平凡的幸福!
“小娃兒。”他擰擰她的臉,故意叫了一聲。
越無雪小臉一拉,問他,“我叫你爹,你敢應嗎?”
“你叫一聲聽聽。”
焱極天還挺會占便宜的,笑得眉眼舒展。
越無雪一咬唇,就往他的身上撲過去,手腳并用,把他撲倒在了草叢里,騎在他的腰上,用力地揉著他的肩。
“讓你占便宜!”
她揉著揉著,不動了,目光漸漸往下,停在她坐的地方!那里正在快速鼓起,硬硬地抵在她的腿上。
“繼續啊。”焱極天笑起來。
“你想得美.....”越無雪朝他吐了吐舌頭,小手滑至他熱欲騰騰的小腹下,輕輕地撫蹭著,“這東西,還真不安份!”
話未說完,就只聽見越無雪猛然倒抽了口冷氣,雙腿被他的大手扳得更加分開,整個人跌坐在他的長腿之上,嫩黃色的裙襦被撩飛開來,一層薄細的褻褲之外,緊抵著她蜜處的是他霸道探入的大掌。
兩團紅暈浮上頰邊,越無雪心慌了起來,緊咬住水潤的下唇。
“好女娃不玩火的。”他邪惡一笑,瞧見她訝異不已的羞樣兒,伸出指尖淺淺地鉆進她香幽的花心,玩弄了一指的濕意。
她緊張地屏凝了呼吸,一絲絲陌生的歡愉,如水、如火般擴散開來,在她被襲掠的嫩柔之間泛起了近乎刺痛的快慰。
他邪戲的長指彷佛嘗到了甜頭般,恣意深入,像是要鉆透細薄的褲底兒,溜進她私密的深處,為分作歹。
她咬疼了嫩唇,心底悶慌了起來,皺起了眉心,抬眸瞧見他噙著一抹壞壞的笑容……
她心中一動,再次嬌喘出聲,隨著他的緩慢挑逗,她深幽之處不禁亢熱了起來,他的邪惡得逞了,蜜液不斷地從花中泌出,沾了他滿掌。
“壞女娃,還是好女娃?”他坐起來,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問。
寶貝們,我最近在碼大結局,所以沒能及時回得大家的留言,請大家多多見諒哦,勝利就在眼前……大文學